第 305 章
着皮就往她胳膊上裹。
“啊……”她刚叫出声,沈兰风就拿着剩余的皮堵住了她的嘴。
见她脸上成功扭曲,沈木棉笑容更深了。
“疼不疼?感觉是不是很酸爽?”
这药膏带了点腐蚀性,只要和鲜血一碰撞,就会腐蚀人的皮肤,然后和人的血rou合二为一。
而等将来皮去掉后,人的胳膊就会没皮。
这个药膏则是这些人才发明出来的,和曾经的那种用针刺,然后粘合的药膏还不一样。
沈木棉家住的那些孩子当中,有个孩子就被用了这种药膏,所以毁了半边脸。
“下面我有些话要问你,有一点没回答我,你的四肢就会被我裹皮,最后直到你的脸上都被贴上。别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刚才你享受的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贱人!”
右贤郡主怒骂。
“呵……蠢货,连骂人都只会贱人一句。难道你娘没教过你,你这种垃圾还可以称为裱砸么?”
随后沈木棉拽着她的头发,冷声问,“告诉我,顾东绝在哪里?”
“不知道!”
一听问顾东绝的,右贤郡主嘴角还浮现了一层诡异的笑。
“呵……”
她不回答,沈木棉也不继续bī她,只是如法炮制的给她另一条胳膊裹上了皮。
随即拍拍手,“说,顾东绝在哪里?”
“死了!”
“为什么死?谁杀死的?又埋在哪里?”
“还能怎么死?弄不出来我们想要的药,他还有必要活着么?”
☆、第669章 不听话的人都活不长
右贤郡主说的嘲讽至极,仿佛她说的人不是她的孩子,只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属下。
“我猜,你这种女人一定没有男人喜欢吧?”沈木棉挑了她的下巴,讽刺道,“人丑没关系,可是心也这么丑,你说哪个男人眼瞎会看上你?”
许是沈木棉说道了她的痛楚,右贤郡主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你给我滚……”
“呵恼羞成怒的人真是丑陋。”顿了下沈木棉继续问,“他埋在哪里?又是谁动的手弄死了他?”
“一个下贱之人还想有坟墓吗?”右贤郡主不可思议的看向沈木棉,仿佛沈木棉再说笑一般,“你在想什么呢?”
“混账!”先前右贤郡主的话虽然难听,沈兰风却没有动怒,可是现在沈兰风也忍不住了。
这怕不是亲儿子吧?
人都说死者为大,可这女人对自己亲儿子的死都这么不屑一顾,那她还有一点人味么?
畜生尚且知道为自己的yòu子报仇,而这个女人连个畜生都不如。
李辰轩则说,“的确,一个下贱之人不配有坟墓,你给了本官提醒,你那些手下里九成是东洋人,放心,我会把他们全部做成粪肥的。用下贱的rou体来浇guàn花草,算是对你们东洋人最高的待遇了,你应该感谢我,你说呢?”
这真的是一个对自己国家有着崇高的使命感以及热爱的女人,听闻此话,眼睛瞬间睁的溜圆。
“去把她的护卫带来几个。”沈木棉扭头和一旁的侍卫说,“我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怎么惨死。”
“是!”
侍卫离开,沈木棉又问向右贤郡主,“我呢,再问你最后一遍,顾东绝是死还是活?死了埋在哪,活着人在哪?”
“呵,你不相信我说的?”
“我从不会相信一个畜生的话。”
“你……”
沈木棉嘴太欠,气的她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不相信,我还有必要再说么?”
“相不相信是我的事,说不说却是你的事。”
“死了,肯定是死了……”右贤郡主这时却说,“我说过,不听话的人都活不长。谁杀的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经十年没有回过东洋,我不知道他在东洋如何生活,也不知道谁杀的他,我只知道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他埋在哪里?”
“他是天启人,哪怕有我的血脉在东阳一样低等,这样的人怕会统一放在流沙河畔,若是死了,估计会直接扔进流沙河。”
“你给我提供了一个处置你们东洋人的法子。”
沈木棉冷冷的说。
随后又看向沈兰风,沈兰风点点头。
一会东洋的人被带过来,沈木棉又继续问,“听说当年你们国家送了很多人来到天启,这些人如今分布在哪里?”
右贤郡主这时就闭上了眼睛。
沈兰风这会也失去了耐心,拿过动物皮直接就往那几个东洋人上披。
“你不说,这些人明日一早就会被拉出去钻火圈,玩杂耍,一天赚不到两百个钱就喂他们吃shi,怎么样?”
☆、第670章 咱们来个鸳鸯浴
右贤郡主明显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可她却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
沈木棉也知道,这些人怕是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说的,就没再继续bī问她,只是将那几个披了动物皮的人关在了她的对面。
虽不能要她命,可让她日日诛心也挺好的。
自己国家的人民可比她儿子在她心里重要多了,于国来说她很无私,可是从顾东绝兄弟来看,她又自私的让人心han。
“其他人有知道东洋事情的么?”出了天牢沈木棉就问。
“其他人不过是底层人就算知道也知道的不多。”李辰轩就回道,“审问了不少人,但都没什么结果。”
“她身边的那个女护卫呢?她应该知道的很多。我觉得审问的差不多了,就把人给废了吧,免得她把顾西钰的事情乱说出去,朝廷人知道顾家的顾北辰是假的就行了,没必要让他们知道假的顾北辰就是顾西钰,顾西钰也姓顾,若让朝廷人知道这件事,顾家的通敌罪名就永远洗脱不了了。”
再让人追根究底,万一查到沈兰风和李辰轩,那真是灭顶之灾了。
“你说的有道理。”
李辰轩心想这种事尤其不能传出去,更不能让金相等人知道,否则他怕是一辈子都不能摆脱对方了。
回到沈家小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不过却见柳云深还在院子里,一个人还弄了壶小酒,一叠花生米一叠蚕豆。
“有的人想死,还真是拦都拦不住。”
“咦,你们回来了啊?”
柳云深忙和沈兰风招手,“来来来,臭老汉,咱们喝一杯。”
“柳云深,你身上还有伤呢,发什么神经出来喝酒啊?”
也不怕酒刺激了伤口,真是不要命了。
“睡不着啊,觉得外面的月sè不错,就出来喝酒赏月。”
沈木棉看着天上连半个月牙都不到的月亮默默的想,这怕是二bī青年开始走文艺路线了吧?
“我可跟你说,你要是伤口复发,甭指望我给你看诊。”
沈兰风转头就和沈木棉道,“走,媳妇,回屋休息去。”
“你还是少喝点吧。”
走前,沈木棉还是和他说了一句。
柳云深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