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不如,但八分容貌,加上那十二分的温柔,便不逊于十分人才的美女。
鸠摩智见阿碧答话,惶恐地望了我一眼,见我没有阻止,才道:“我们欲到参合庄去,小娘子能指点途径么?”
那少女微笑道:“参合庄的名字,外边人勿会晓得,大师父从什么地方听来?”
鸠摩智道:“不瞒姑娘,我是慕容老先生的朋友,我今天特地来这是为了祭奠故人慕容老先生的。而这几位施主见江南风光好,是来这太湖游山玩水的。”
阿碧叹道:“这真是有些不巧,我家公子爷前日刚刚出门,大师父来早三日,就能碰着公子爷,不过大师是慕容老爷的朋友,我可以载你们去,这几位既然是与大师一道的,也请一起到庄上做客吧!”
鸠摩智道:“小僧早在吐蕃便听闻中原有‘北乔峰,南慕容’,小僧只觉故人之子少年英豪,慕容老先生泉下有灵,也必感安慰。只可惜与公子缘悭一面,教人好生惆怅,但小僧从吐番国万里迢迢来到中土,只愿在慕容老先生墓前一拜,以完成当年心愿。”
阿碧沉吟道:“既然大师父是慕容老爷的好朋友,先请去用一杯清茶,我再给你传报。”
鸠摩智道:“小娘子是公子府上何人?该当如何称呼才是?”
阿碧嫣然一笑,说道:“我只是服侍公子爷抚琴吹笛的小丫头,叫做阿碧。你不要大娘子、小娘子的客气,叫我阿碧好了!这里去燕子坞琴韵小筑,都是水路,倘若几位通通要去,我便划船相送好了。”
鸠摩智连忙道:“那就有劳阿碧姑娘了。”我也道:“我们也就多多打扰贵庄了。”
阿碧嫣然一笑:“公子不必客气。”
我们上船后,阿碧就载着我们向湖中心划去。阿碧边划边在那唱着不知名的歌,声音确实好听,就是曲tiáo不怎么搭配。当下我扬声道:“众位,阿碧姑娘也为我们唱了半天了,听得我也热血沸腾,有高歌一番的冲动,不如就由在下献上一曲,也好抒发一下心中的情怀。”我从容不迫的朝船上的众人一抱拳,环视众人一眼,一众人等无不生出给我锐目透视了心底的怪异感觉。
大家都生出荒诞有的感觉,从来没听说过哪个才子边弹边唱的呢,这似乎是女人的专例,也有不少男子jīng于此道,但极为罕见,似乎都没那个兴致。李芸儿拍手笑道:“好啊,芸儿还没听过宇轩哥哥唱歌呢!”李沧海也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直接对阿碧道“:阿碧姑娘可否把琴借在下一用?”
阿碧笑着点点头道:“琴就放在船舱中,待奴婢给公子取来。”
接过琴后,我进入了激情飞扬的曲意中,修长的大手洒脱的敲打在琴弦上,一阵欢快的琴声随即荡起,跟着节奏展开我浑雄的歌喉:“江湖笑,恩怨了,人过招,笑藏刀;红尘笑,笑寂寥,心太高,到不了;明月照,路迢迢,人会老,心不老;爱不到,放不掉,忘不了,你的好;看似花非花,雾非雾,滔滔江水留不住。一身嚎情壮志铁傲骨,原来英雄是孤独。江湖笑,爱逍遥,琴合萧,酒来倒;仰天笑,全忘了,潇酒如风,轻飘飘。江湖笑,爱逍遥,爱或恨,都不要;仰天笑,全忘了,潇酒如风,轻飘飘。”
一曲《江湖笑》唱毕,歌声随着悠扬顿挫的琴声把所有人的情绪全部带进歌词的意境中,整个词意激起了大家的共鸣,做人真若做到这个地步也不枉此生了。这船上除了鸠摩智这个不通音律的粗人之外均是文才出众之辈,我这一曲立刻得到了他们的共鸣,就连jīng通此道的李沧海都露出迷醉的神情。
芸儿更是不堪剌激,投入我怀中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不顾众人的目光,小嘴猛崩我的脸蛋儿,搞得我尴尬异常。我的目光扫过阿碧这小丫头时,她慌乱的避开了我的眼神。
我则深深一笑,这光景给李沧海看在心中,朝我射来意味深长的眼神,我眨了眨眼,一笑置之。
第三十三章 阿朱阿碧
阿碧载着我们再向东行驶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了“燕子坞”!其实这也不过是一座比较大的湖岛。一上岸,她就带着我们向大厅跑去。鸠摩智环顾四周,问道:“阿碧姑娘,此间便是‘燕子坞’参合庄么?”
阿碧摇头道:“不。这是公子让我住的地方。小小地方,实在不能接待贵客。不过这位大师说要去拜祭慕容老爷的墓,而这位公子说要游览‘燕子坞’,我一个小丫头可做不了主。只好请阿朱姐姐来招待各位。”
鸠摩智一听,心中有气,脸sè微微一沉。想他在吐蕃,乃是护国法王,身份何等尊贵。别说在吐蕃大受国主礼敬,即使大宋皇帝也得以国宾之礼待之。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不请他去正厅隆重接待,却将他带到一个小婢的别院,实在太也气人。
我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非但没有生气,倒是很期待地想看看阿朱和阿碧两个如何耍这花枪,还有就是见识一下阿朱那神乎奇技的易容本事。
鸠摩智又道:“如此便请姑娘去通知你的阿朱姐姐。”
阿碧笑道:“阿朱姐姐的住处离这里尚有二三十里水路,今天已是来不及了,几位便请在这里住上一晚,明日一早我送四位去‘听香水榭’。”
鸠摩智道:“早知如此,姑娘直接送我们去听香水榭岂不爽快?”
阿碧笑道:“此处少有客人前来,好不容易遇到三位,当然得让三位来住上一日。”
鸠摩智不由大怒道:“慕容先生当年对我也是客客气气,你一个小丫头竟敢戏弄于我?”
正在此时,后堂转出一个须发尽白的老人,手中撑一根拐杖,说道:“阿碧,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鸠摩智道:“老人家是慕容家的什么人?”
那老者道:“老头儿是公子爷的老仆。听说大师父是我们故世的老爷的好朋友,不知有什么吩咐?”
“贫僧的事要见到公子后当面奉告。”
“那可不巧了,公子爷前天出门,说不定哪天才回来。”
“你家公子去了何处?”
那老人侧过头,伸手敲敲自己的额角,道:“这个么,我可老糊涂了,好像是西夏,又说是什么大辽,也说不定是吐蕃,要不然便是大理。”
李沧海凑嘴到我耳边,低声道:“宇郎,这人是易过容的,看身形是个女子,这姑娘好厉害的易容术,可惜骗不过我。”我点点头,神秘地冲她一笑,却没有说话。
鸠摩智哼了一声,心中不悦,知道那老人是假装糊涂,说道:“既是如此,我也不等了,请管家带我去慕容先生墓前一拜,以尽故人之情。”
那老人闻言双手直摇,说道:“这个我可作不了主。”扭头问我和芸儿、沧海问道:“这位公子和两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