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 章
个人躲开,用手挡着半张脸,“对不起,我,我要嫁给阿铭了。”
“我不允许。”
纪擎轩直接两只手靠在扶在墙上,将我拘禁在小小的空间里。
垂眸看着我,黑sè的眸子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如果我说,我公司今天变成这样,背后的始作俑者很可能是他,你还会嫁给他吗?”
“不可能,怎么会是他。”
我下意识这么说。
可是,不知道为何,心中却升起了淡淡的怀疑。
纪兆铭在我面前总是一副温柔和善的样子,可是,经过上次在圣心医院,看见副院长那么怕他,我就知道,纪兆铭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另一面。
那一面什么样子?我无法猜到。
但是心中却总觉得,是和现在完全不同的样子。
“不会吗?”纪擎轩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纪总,你都有妻子了,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太阳升起来,我也彻底清醒了。
昨夜真的是我糊涂了。
明明没有可能,我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徒增烦恼?
我往电梯走,纪擎轩过来拉住我,“那我离婚。”
“不了。”我甩开他的手,“纪总,五年前,我和您住在【最·世家】那时候,我以为你会娶我,可是后来你的变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巴掌,我不可能再像五年前那样任你耍弄了!”
“不否认自己是楚蝶了?”
纪擎轩看着我,严重的表情讳莫如深。
“你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现在再否认,也不过是qiáng词夺理。
纪擎轩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我按下电梯,在上电梯时对纪擎轩说了句,“谢谢纪总那天救了我。”
然后上了电梯,到了一层。
现在已经八点了,已经有员工渐渐来了,我逆着他们出去。
打车,回到了【燕城一号】。
因为是上班时间,路上格外的堵。
我坐在车里,看着外面排着队的车,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傻,怎么就让纪擎轩进来了。
让他在自己床上睡了一晚上不说,居然还跟着他来擎天。
一会见了纪兆铭我要如何解释。
我的心无比忐忑,就好像自己在偷情一样。
在临近九点的时候,我终于到了家门口,至此,纪兆铭根本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开门进屋,刚换了鞋……
“兴高采烈的破蛹,华丽新生的冲动……”
手机响了起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
居然是纪兆铭。
是巧合吗?
我的心中泛起浅浅的不安,迟疑了一下才接起来。
“喂,昨晚睡得好吗?”电话那边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
我的心砰砰砰乱跳,“嗯,你,你才起吗?”
“没有,昨天医院有点事,所以我出门了,现在刚到楼下,想问问你有没有吃早饭。”纪兆铭说道。
巧合?
纪兆铭昨晚居然不在家里。
我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安心的说,“还没有吃,不过我不饿。”
“不吃早饭对胃不好,你等我上去给你做吧,一会记得过来。”
纪兆铭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匆匆忙忙的数了一下头发,重新洗了一把脸。
看见洗漱台上纪擎轩用过的牙刷,犹豫了一下,还是扔到了垃圾桶里。
之后才去了纪兆铭的家里。
一进去,扑鼻而来的粥香让我不禁有些饿了。
“好香啊。”我不禁说道。
纪兆铭正在厨房里做饭,我走过去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男人直接将旁边水槽的水龙头打开,满眼宠溺的对我说,“你啊,洗一下手等着吃饭就好。”
“嗯。”
我伸手去洗手。
纪兆铭突然微微倾身,头向我这里靠了一下,过了半秒才说,“你身上有烟味?”
“有吗?”我的心高高悬起。
不禁想袖子靠近自己的鼻子,用力的闻了闻。
似乎什么味道都没有。
片刻,纪兆铭才说,“可能是我闻错了。”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我的心却错落不安。
随意的洗了一下手,就回到了座位上,等着纪兆铭做饭。
等饭做好了。
吃饭时,纪兆铭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告诉我,秦昭民和樊玉的代理人通过宋一然联系到了他,转告我,他们要见我。
“我不想见他们,就按照该判的判吧。”
我低头喝了一口粥。
对于秦昭民和樊玉,我已经不想再说任何话,要知道,当时我被关在会议室里的时候,满心绝望。
当时我就想,如果我能活着,我一定会让他们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你确定吗?”
“嗯。”我看着纪兆铭,说道,“怎么还有人愿意代理秦昭民和樊玉,这件事情他们毫无胜算,更何况他们也没钱啊。”
“他们背后有人。”纪兆铭淡淡的说。
似乎他一早就知道这些。
“有人?”我有些诧异。
纪兆铭点头,“我听一然说的,他们背后确实有人,所以才会在你一回来,就熟悉掌握你的动向,但是这个人是谁,我还不清楚。”
“和我没关系了。”
反正他们可能要在牢里呆一辈子了。
“嗯,那我告诉一然,说你不去。”纪兆铭说着,就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看着他,我突然又犹豫了。
伸手拉着他的手说,“去看看吧,见最后一面。”
说到底,也是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两个人。
纪兆铭看着我,点头。
——
吃过饭,我就和纪兆铭到了看守所。
登记过后,我让纪兆铭在外面等我,我独自进去。
我进去时,玻璃那边只坐着樊玉一个人,她现在瘦了不少,身上的囚服显得格外宽大。
樊玉一看见我,马上眼泪就下来了,拿起通话器对我说,“佳淇,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起诉我们了。”福利"
第282章 我的孩子早就死在肚子里了
“当初你们把我关到会议室里,想让我流血流死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我坐下来,看着她,即便知道樊玉和秦昭民可能面对的是无期徒刑,内心也毫无波澜。
明明是父母,可是却像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樊玉拿着通话器,激动的说,“是你爸让我这么做的,我这几年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我只能听他的啊!”
“呵呵,他早就不是我爸了。”我拿着通话器,透过钢化玻璃看着樊玉,“要不是我命大,今天我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要不是纪擎轩去找我。
我就真的已经死了。
那两周在医院,医生就说,晚送来半小时,我可能就会没命。
提到有人救我,樊玉眼眶又湿润了,“佳淇,求求你就放了我们吧,我们真的是一时糊涂,之前我也劝过昭民,说纪兆铭既然愿意给我们钱,就算了,可是他不听,偏要你的房子。”
“可是我差点死了,我凭什么放过你们,而且以你们的经济条件,住在牢里有吃有喝不是挺好的?”
我淡淡的说。
其实与其生活的那么差,不如在牢里呆着。
“不,我不要在牢里呆一辈子。”樊玉一只手摁在玻璃上,脸紧紧地贴着玻璃,“佳淇,求求你,就看在我怀胎十月生了你的份上,放了我们吧。”
“怀胎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