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磁性又带着tiáo侃的声音在我头上扬起,我猛抬头,便对上五少一双带着玩味的眼睛。
他揽着我的肩,将我揽在怀里,对着仍然跪在地上,满脸不知所措,焦急地想要解释的s说:“你这个印度来的阿三,在中国呆腻歪了吧?是不是想让我一脚把你踹回你的印度老家去?嗯?不想让我踢回去,就给我滚远点儿!”
五少忽然yīn了神sè,一双漂亮的眼睛迸出戾气,揽着我的肩说:“宝贝,我们走。”
五少就这么揽着我离开了印度餐厅。
才迈出印度餐厅,五少便松开了我的肩膀,yīn森森的语tiáo道:“不是说过,我们合作的吗?为什么对着个印度阿三撩sao!”
“啊?”
五少的话让我嘴角抽抽,满头淌下黑线来。
我什么时候对着印度阿三撩sao,简直莫须有。
五少却不再理会我,气愤地顾自迈下了台阶。
“喂
我紧走几步追了过去,“你刚刚说的还做数吗?”
五少头都没回拉开车门,“不作数!”
啊?
我又愣住了。
这大少爷的脾气实在是搞不懂,无风无雨也会起浪。
“五少?”
印度餐厅里,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踩着十几厘米的细高跟鞋追了出来,下台阶的时候,鞋子一扭,差点儿摔一跤。
女人哎哟了一声,忍着疼,瘸着脚跑到了五少的跑车前,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一边哎哟妈呀的说:“五少,你怎么自己走了,人家就是去个洗手间的功夫……”
美女的嗲还未发完,五少的车子已经箭一般的冲出去了。
美女连安全带还未来得及系,被那qiáng大的惯性摔靠在座椅上,又是嗷的一声尖叫。
我眉心一排黑线,这个大少,真要人命。
好在,五少帮我摆脱了那个印度人,我手里也有了点儿钱,便开开心心地去建材城选材料了。
整个装修,jīng简的不能再jīng简,只买了几桶装饰漆,为了省人工,地板不再铺新的,因为若要铺新的,旧地板就要铲除,就要请人工,请人工就要花钱,而我现在是能省则省的。好在,以前的地板不算难看。
我用手里有限的钱,请人在室内三分之一进深的地方,划出长宽各两米的范围,做出一个刚好能容下一张床的二层,以后我就准备睡在这上面。
剩下的空间,我又划分为两部分,最里边做工作间,外边是展示间,供顾客参观购买。
整个装修完毕的时候,我几乎已身无分文。而现在,我连一台烤箱都还没有,更别提买一张床。
佳郁下班后,过来参观我的蛋糕房了,她上下左右哪里都看了看,什么都没有说,然而转天,却从网上给我买了一整套的工作用具。
看着那价值不菲的工作用具,我心里感动,心情又很复杂,佳郁明明自己还欠了一pì股的房贷,可却为我又破费了这么多。
佳郁看出我的不忍,笑笑拍拍我的肩,“傻瓜,东西虽然是送你的,但花的钱却算我借你的,记得还我。”
我这才心头一松。
店面的整体效果已经有了,但我总觉得还缺点儿什么,因为这墙面太过朴素,反倒缺少一点特sè。
我去买来几桶涂料,在墙上画了起来,几天之后,一副十里桃林图出现在侧面空出来的那几平米墙壁上。
桃花烂漫,风吹过,落如雨,一个身穿青sè长裙的古风女子醉卧在桃花树下,旁边潺潺溪水,身上点点落花,意境很是唯美。
蛋糕房开业后,我准备推出一部分古风蛋糕,就放置在这面墙边。
第41章 少爷脾气
就在最后一笔收尾的时候,我听到手机铃声,于是放下画笔,我接听电话。
“搞什么,电话响那么久,现在才接,你几个意思?”五少劈头盖脸的质问。
“啊?”
我搞不懂,这大少爷又要弄哪样,“你有打很久吗?我刚刚听到。”
五少切了一声,“你赶紧过来,陪我吃饭。”
五少就这么把电话挂了,我翻开手机通话记录,发现,五少打了三个电话给我,最后一个我才接听,想是画的太投入,没听到铃声。
我将系在xiōng前的围裙摘下,手机装进包里,赶紧出门了。
五少这人,在未来还是有用处的,我不想得罪他。
当我七倒八倒,坐公交车来到五少所说的西餐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不是我不想打车快点儿到,实在是没有闲钱花在这种奢侈上。
当我的身形匆匆向五少所在的餐位走过去的时候,五少眼皮未抬,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警着酒杯,没好气地说:“你是死了吗?现在才到。”
说话间,他抬起了那双漂亮的琉璃珠似的眼睛,就这一眼,他扑哧就笑喷了。
酒水都被喷了出来。
我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
这大少爷莫不是骂了人,开心的不得了了?
五少还在笑,笑的咳嗽起来,实在忍不住,用桌边洁边的帕子掩住了嘴,一边笑咳一边说:“你……你是想在脸上做画吗?”
我一惊,立刻抬手摸脸,我只摸到两颊上有什么东西干硬在上面。想是不小心抹上的油彩,我立刻扭头就走。
“洗手间在左边。”
五少好笑地提醒了一句。
我脸上发烧,像只没脑子的苍蝇似的奔着左边的方向便一头扎了过去。
进了洗手间,我对着镜子一照,可不,我的两颊上,红的绿的,好几条彩sè道子,而我自己却不知道,怪不得这一路上,碰到的人都像看小丑似的看我。
“哈哈,那是什么?马戏团的小丑吗?”
我正要洗脸,镜子里出现了两个女人,是安冉和陈丽嫣。此刻,安冉就手指着我,哈哈哈笑的快要出不来气的样子。
陈丽嫣抿着玫红sè的chún,蕴着万种风情的眼睛里,不乏幸灾乐祸的意味,嘴上却说道:“快别这么说,不是所有人都有男人养的,有些人,就是得自己拼死累活,赚不到几个钱,还把自己搞的像马戏团的小丑一样。”
安冉便咯咯笑道:“对啊,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贱命!”
我忍无可忍,手伸进包中,在里面放了若干天,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那小瓶辣椒水被我拿了出来,我一句话都未说,朝着安冉和陈丽嫣便按下喷嘴。
辣椒水进了眼睛,安冉和陈丽嫣立刻尖叫起来,刚才还幸灾乐祸,这一刻,像两只老鼠一样捂着脸,乱跳乱叫。
我不理会她们,顾自放水洗脸,洗完脸,便顾自离开了。
远远地,我便迎上五少有些着恼的目光,“洗个脸也要去这么久,皮太厚,洗不干净吗?”
他总是这样,说话三句话有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