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
的一哆嗦。
我知道,五少这是让我去呢。为了一会儿的股票信息,我起身去为五少倒了水,端到他面前,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想烫死我!”
我一头黑线,这水根本不烫好不好。
也是在这时,我看到他高而挺的鼻端上一点浅黄sè的东西,那是花粉。
我扑哧笑了。
五少yīn了我一眼,“笑什么?”
我抬起手指在他鼻子轻刮了一下,然后将沾染了花粉的指腹伸给他看,五少鼻子皱了皱,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别扭,“什么鬼东西,小梅去把那破花给我扔了!”
小梅是小护工的名字,小护工走了过来,怯怯地问:“真的要扔了吗?那是笑笑姐买来的呢。”
五少眼锋锐利地瞪了小护工一眼,“她给你好处了?”
小护工吓的立刻摇头。
我不忍心他为难小护工,便道:“既然你不喜欢,我自已去扔了好了。”
心知,他其实是喜欢的,只不过被我发现了秘密,抹不开面子而已,我进了他的卧室,把那束花拿了出来,作势往外走,五少立刻又喝了一声,“谁让你扔的!”
我:……
“不是你吗?”
我没好气地说,心里想,这少爷这脾气也当真是够别扭的。
“你耳鸣了?放回去!”
五少像个别扭的大孩子。
我摇头非常无语地咕浓了一句:“哎,有些人虽然长着成年人的身子,脾气却像小孩子。”
我把那花儿又放了回去,对五少说:“你在家好好休养吧,我过几天来看你。”
五少:“哪天!”
“过几天。”
“过几天?”
“呃……”
我想了想,“周末吧。”
五少不再说什么,但可以明显看出,他不那么高兴。
我从五少寓所离开的时候,把帮佳郁问股票的事情早忘了,正往前走,前面有辆轿车拐过来,我正好挡住了那轿车的路,于是那车主按喇叭。
喇叭刺耳的响,我盯着那熟悉的车牌号码,蹙紧眉头,愣是站那儿没动。
轿车的车窗徐徐降了下去,莫子谦俊朗的面容探了出来,眼睛里不见愤怒,却含着几分玩味,“怎么,还想继续浴场男宾部的事吗?”
想起那日,他对我做的事,我的耳根腾地一阵火烧,抬脚照着莫子谦豪车的车引擎处狠踹了几脚。我穿的是休闲靴,鞋底又厚又硬,敲在那车身上,当当的响。旁边经过的人,都皱起了眉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却不管不顾地连踹了那车子好几脚。
直到气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把脚收回。
豪车的贴膜很深,但我仍能看到车子里,莫子谦的嘴角在抖动,我恨恨地哼了一声,这才迈开步子扬长而去。
三天后,陈辉带着我去见了那位大厨,就在大厨的家里,陈辉站在厨房门口饶有兴味地看着,大厨一步一步地做着指点,我照着他说的,认认真真地做着。
我把大厨说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地记在了心里,重要的地方,我都用笔和纸写了下来。
大厨说:“这道菜就数我家做的最正宗,从来不外传的,但我传给了两个人,你是第二个。”
“哦?”
原来还有人向大厨求教过这道菜的做法。不过我当时心思全在怎么将菜做好的念头上,根本没想起问问那人是谁。
离开的时候,那大厨还客客气气地将我们送到了门口。
回去的路上,我问陈辉,“让这位大厨帮我,你是不是花了不少钱?”
陈辉弯chún一笑,笑容温朗,“他老板欠着我一个人情,正好借着这次机会还了。”
我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一定是那位老板许了大厨好处,换得大厨一个传授我的机会,老板也借机会把欠陈辉的人情给还了。
“谢谢你啊,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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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动地向着陈辉,如果不是因为我要学做这道菜,陈辉满可以把这个人情留给自己用。
陈辉笑摇头,“傻丫头,我说过我把你当妹妹,哥哥为妹妹做点儿事不是应该的吗?还跟我客气。”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陈辉把我送到寓所楼下,没有上楼去看佳郁,只让我将车子里早就准备好的一束花交给佳郁,便开车走了。
我拿着那束白sè玫瑰,芬芳的气息盈满鼻端,一边上着楼梯,一边嗅着。
佳郁看到那花,小脸笑成了比那白玫瑰还要美丽的花。她捧着那玫瑰亲了又亲,一边亲一边说:“你知不知道,吴志海从没送过我花,他甚至没有送过我任何一样礼物,除了一根冰棍。他说那些东西都没用,都是白花钱。有钱给那些人,不如放在银行里,现在我才知道,不是买这些东西没有用,而是在他心里,我永远都没有钱重要。”
佳郁完全有感而发,不是陈辉不经意的一束花感动了她,而是和陈辉相处的这段日子,让她不由自主地和吴志海做了对比。
陈辉对人的好,是那种慢慢浸透的,关怀照顾都是无微不至,而吴志海,他看上佳郁的,不过是佳郁的钱。和赚钱的能力。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下班便钻进厨房,实验我的东坡rou,佳郁说,确实比以前做的好吃多了。
周六,我再次来到五少的寓所,一进门,我便闻到了空气里的花香。小护工对我手指了指阳台处,我看到那里竟然多了几盆白sè的百荷花。
花儿开的很是娇艳,花香浓郁。
我大感意外,五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养花了。
小护工偷偷附在我耳边说:“这些花儿都是昨天晚上让人送来的,我猜,是五少专门为你准备的。”
是为我吗?
我莞尔,不管这花儿是为谁买的,这都预示着五少的性子在慢慢地转变。
“唧唧咕咕什么呢,快点儿做饭去,饿了!”
五少从卧室里出来了,一身休闲套装,帅气而jīng神,没有拄拐,虽然受伤的脚看起来不太能吃力,但情况看起来已经好多了。
只不过他一张帅脸拉得好长,看起来很是厌恶我们的样子。
我挑眉无所谓的摇摇头,这人的脸子,我已经看惯了,他拉的再长,也吓不到我了。
“你做的什么?”
当厨房里飘出浓浓的rou香时,五少走到门口问。
“东坡rou。”
我一边细心做着后续工作,一边回。
五少:“你做得好?”
我:“你可以先尝尝看。”
又是半个小时后,我把一盆东坡rou端上了桌,五少蹙眉看了看,“似乎有那么点儿意思。”
接着,他便拾起筷子夹了一块rou,放到了嘴边,轻咬了一口,“可惜,还不够酥,到是够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