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放开我妈
农村天黑的比较晚，到了晚上八点，天才完全黑了下来，乡村像是滚进灰堆的白馒头，黑糊糊的一片。
远远望去，家家户户的灯火在夜sè中是那么的安详，田里的虫子、青蛙又开始了一天的交响乐，高qiáng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里走去。
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就听到母亲发出的呵斥声，心神一紧，高qiáng握紧镰刀往屋子里冲去。
母亲正被一个男人给抱着，那双满是黑毛的大手用力的揉搓着她白嫩、紧俏的nǎi子，她的脸红的厉害，满脸迷醉、痛苦的表情。
“妈的，还说不是个s货，弄两弄就来感觉了！”高立生那恶心的大舌头凑在刘玉芬的脖子上，无耻的舔着，闻着。
“滚，滚开！”刘玉芬干涸了这么多年，被这个魁梧有力的男人这么粗bào的侵，犯，全身软如烂泥，连呼喊的力气都没了。
“玉芬，我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这么美的身子，没男人怎么行呢。”刘玉芬的挣扎反而让他更兴奋了，恨不得把这平日温婉、高贵的妇人给捏爆了。
“草你妈的高立生，放开我妈！”高qiáng眼睛都红了，举起镰刀照着高立生的后脑勺砍了过去。
高立生往边上一闪，险险躲过这一劈，抬腿一脚放倒了高qiáng，“小杂种你回来正好，老子正要找你算账。”
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恶屠夫，三百斤的猪都能摁住，这一腿下来，高qiáng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硬是没爬起来。
刘玉芬发出一声尖叫扑到了儿子身上，紧紧的抱住，关切问，“qiáng子，你，你没事吧。”
“妈，我没事！”高qiáng脸上青筋bào起，咬紧牙关站了起来，他在父亲的坟头发过誓，这一辈子要用自己的生命保护母亲，决不让她受到欺辱。
高立生哈哈大笑起来，yín笑道：“我说你这s妇怎么不找男人，原来是跟这个小杂种在一起快活。”
“高立生，你狗嘴放干净点，你妈才是杂种。”高qiáng拳头紧握，怒吼了一声，往高立生冲了过去。
他虽然长的牛高马大，不比高立生的块头小，可毕竟只有十九岁，平素又不怎么爱与人打架，自然是占不了便宜。
高立生猛的一拳砸在高qiáng的眼角，顿时血流如注，翻在了地上。
“你不是杂种是什么，问问你的s娘，你是怎么来的？”
“我cào你祖宗十八代，你才是狗杂种！”高qiáng挣扎着爬起来，像牛犊子猛的往高立生撞了过去，他可以忍受别人看轻他，却绝不允许有人侮辱他的母亲。
高qiáng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抱着高立生的大腿，张开嘴就是狠狠的一口，“妈的，今天就是死，也要咬你一块肉。”
高立生没想到他这般玩命，这一口咬的不轻，疼的直跳脚，捏住高qiáng的下巴，照着脸就是一拳。
“砰”高qiáng的面门顿时开了染坊，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几下却是再也爬不起来。
“玉芬，出什么事了！”邻居似乎听到了打斗的声音，隔着院子喊了起来。
“小杂种，告诉你，下次再敢来老子的桃园偷东西，打断你的狗腿。”高立生冷哼了一声，又猥琐的对刘玉芬，拍了拍裤裆笑道：“玉芬，你要想男人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包弄爽你个s货。”
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qiáng子，呜……”刘玉芬看着满脸是血的儿子，抱着他大哭了起来。
“妈，都是我不好，嘴馋偷吃，给你惹祸了。”高qiáng躺在母亲温软的怀抱着，满脸歉意道。
刘玉芬将儿子搂的更紧了，心疼的厉害，“qiáng子，妈不怪你，妈不怪你。”
母亲的泪水滴在高qiáng的脸上，是那么的烫，烫的他心都碎了，眼泪再也忍不住，滴了下来，“妈，你别怕，有我在，一定会保护你的。”
“嗯，嗯！”刘玉芬用力的点了点头。
……
高立生这几拳比较狠，尤其是眼角那一拳，打的高qiáng眼睛都睁不开了，在家里足足躺了好几天。
“玉芬啊，qiáng娃好些了不？”西头的王妈拎着一篮子jī蛋，来看望高qiáng了。
刘玉芬笑着接过jī蛋，给王妈倒了茶水，“好多了，就是眼睛还睁不开。”
“你说这支书、村长也不吭个声，任着这天杀的屠夫乱来，哎！”王妈叹了口气。
刘玉芬沉默不语，谁都知道高立生在这村里是出了名的恶霸、土霸王，动不动就要拿杀猪刀捅人，谁敢得罪他啊。
“这也怪你家里没个男人，这才任由人欺负了，你若是愿意，王妈给你找个男人来当家？”王妈也是个jīng明人，多少年了无数人找她来刘玉芬这说媒，都被拒绝了，这次瞅准机会又来了。
“王妈，不用了，这么多年一个人过习惯了。”刘玉芬想也没想，摇了摇头，微笑拒绝了王妈。
王妈站起身，知道这篮子jī蛋又白搭了，叹了口气道：“玉芬，qiáng子的眼睛还是得治，你去找nǎi子给他洗一下，或许管用。”
“谢谢王妈！”刘玉芬把王妈送到了门口，顺着把jī蛋也让她拎回去了，她可不想欠人情。
王妈的话，躺在床上的高qiáng听的清清楚楚，他气的牙关都快咬碎了，自己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可是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啊！”高qiáng发出一声怒吼，拳头用力的砸起床板来。
“qiáng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快告诉妈。”刘玉芬听到儿子的叫声，急忙进了里屋。
由于愤怒，眼角又开裂了，滴出殷红的血水。
“妈，我是不是很没用？”血水夹杂着眼泪，滴落在枕头上，触目惊心。
刘玉芬趴在儿子的身上，又哭开了，她当然知道儿子的自尊敏感，这么多年她一直坚持对丈夫的承诺将他带大，期望他早点成人，顶天立地，自己好去下面跟他爸团聚。
“不，qiáng子，你是最厉害的，你现在还小，以后……”
“不，妈，我不小了。”
高qiáng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的抱住母亲，他从来没有这般渴望力量。
“高立生，总有一天我要你付出血的代价。”趴在母亲的肩膀上，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