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那一夜
那嫩嫩的地方,几道残留着血迹口子很长拉的很长,刘癞子在给芳芳带来k的同时,带来的痛苦也是巨大的,难怪这丫头被弄的又哭又叫的了。
“qiáng子哥,怎么样了,没事吧。”芳芳疼的眉头紧锁,玉米地已经完全黑了,不时钻过一两只地鼠,两人也是心惊胆颤的。
“被撕裂了几道口子,我用口水给你涂涂吧。”高qiáng道。
“口水怎么行呢?那么脏!”
“还嫌这个干嘛,你没看到狗受伤了都是自己涂口水么?”在这鸟地方呆久了还真有点碜人,外加上饿的头昏脑胀,高qiáng不免有些不悦。
“哦,那好吧,qiáng子哥,你轻点。”芳芳无力的应了一声,她从小就相信高qiáng,对他有种本能的信任。
高qiáng战战兢兢把头埋进芳芳的腿间,那股杂种血块渣的味道,让他恶心的想吐,可是为了芳芳,他qiáng忍住了。
芳芳全身都在颤抖着,但不是因为有了感觉,而是真真切切的疼。
她的脸sè更加难看了,不是像先前刘癞子挑豆她的时候,那种cháo红,而是那种像死人一样的铁青,黑sè的头发撒乱在地上,有种绝望的哀伤之痛。
天黑如墨,花一般的季节,她被自己的亲哥给糟蹋了,从此这个世界彻底的永远黑了……
高qiáng弄完这一切,蹲了下来,拍了拍背,“芳芳,你上来吧,我背你回去,省的犯痛风了。”
芳芳脸上总算有了笑容,穿好裙子,轻轻的趴在他宽厚的背上,仅仅的抱着,生怕下一秒会失去他。
“姑乃乃,别抱这么紧,想勒死我啊!”
“不,就要抱紧,我怕你丢了我!”
……
到#小说 了东村,已经可以看到家里的灯火了,高qiáng轻轻的喊了声,“丫头,到家了!”
芳芳在这短暂的温暖港湾中,贪婪的沉睡了片刻,不舍的从他的身上下来,“谢谢你,qiáng子哥。”
高qiáng扭了扭脖子,苦笑了一下,“咱们回家吧!”
那个家字他却是艰难的说出口,自己有深爱的师娘,可是芳芳呢?那是家么?那不过是禽兽的行欢之地罢了。
不过他已经没心思考虑那么多了,他看到了师娘在灯光下那眺望的身影,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的身边,好好的抱着她。
芳芳的事情让他心痛、同情之余,更愈发的想保护自己最爱的师娘。
“qiáng子哥,等等好吗?”
高qiáng停下脚步,转过头,芳芳站在黑暗的转角处,头发被风吹的凌乱,与夜sè融为一体,有种异样的凄美感。
“姑乃乃又怎么了?”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看着师娘的身影,很是焦急。
“qiáng子哥,你是个好人,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不要忘了我好么?”芳芳低着头小声道。
“好好,没问题,赶紧回家吧,要不今晚到我家吃饭?”
“qiáng子哥,请你给我十分钟,听我把话说完好么?也许,也许过了今晚,以后我们就……”芳芳欲言又止。
高qiáng因为回家心切,并没有听出来这里面的弦外之音,急躁的摆了摆手道:“行,那我再陪你十分钟,先说好不能超时了,你们女人就是啰嗦。”
芳芳凄美的笑了笑,“我保证这是我打扰qiáng子哥的最后十分钟……”
她飞快的把一个塑料袋递给我,认真的嘱咐道:“qiáng子哥,这是我买的,你先帮我保管,过两天再还给我,好么?”
他刚要打开看,芳芳拦住他,“别看,先听我讲故事。”
十六岁的那个晚上,刚刚出浴娇艳动人的芳芳带着满脸的cháo红回到了房间内,今天晚上似乎闷热的厉害。
她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站在窗口吹着夜风,凉爽的夜风吹的心都醉了。
咚咚!门响了,芳芳穿上裙子打开了门。
打开门,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哥哥高立生与嫂子挤了进来,两个人将她推到了床上。
她不明白哥嫂为什么要跑到她的房间,却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妙了,因为他平日看她的眼神就是那么的饥/渴、怪异。
他们那丑陋的身躯,像是一场噩梦一般,压榨了房间的空气,让她快要窒息。
郭美花一把就扯掉了她的裙子,媚笑道:“我说她是白老虎吧!”高立生像狗一样扑了过来,狰狞的大笑着。
芳芳很想逃离这个地方,她苦苦哀求着亲哥,努力的护着双峰,然而却并没有让他有一丝的怜悯,他满脸的狰狞,比恶鬼还狰狞。
高立生掐住她的下巴,整张脸都快要被撕裂一般,她无力的张开嘴,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这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
她快要窒息,快要死去,那东西是肮脏,让她恶心,她很想喊几声发泄这种痛苦,但喉咙被塞的满满的,撕裂一般疼。
芳芳想吐,但吐不出来。
那个不要脸的嫂子趴在自己的身下用舌、头挑豆着她敏/感部位,让她感觉到羞愧与耻辱。
她成了这对畜生的玩具,肆意的挑豆、玩弄,将她的身心折腾的支离破碎。
当高立生进入她身体,殷虹的血迹在床单上留下猩红的花瓣,她的世界彻底的黑了……
床单上鲜红的血迹,远远不及心里流血的疼痛。
她恨透了禽兽般的亲哥,然而一次次的冲击却又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她就像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挣扎,痛苦并快乐,那种感觉很复杂,却把她的心折腾的支离破碎。
禸体与心灵的煎熬,让她彻底的迷失了,她不明白,“这世界到底怎么了?到底是人的世界,还是禽兽的世界?”
为什么相依为命的大哥、嫂子会这般,他们眼中那狂野的目光,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他们是该死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