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最后一次
那我们怎么不会承担呢?我们肯定会承担啊?那个医生说道。
怎么会承担?失败了,你们医院又不负责,那你们怎么会承担?这样的话,你们根本就没什么责任制度,对于我们的利益也没什么保障。葛诗诗感到自己说起话来都有点说不清楚了。
那我们当然不会负责啊!哪个医院能保证人工受jīng肯定成功啊?
葛诗诗听了,感到这个医生真是蠢得可以,跟他没法交流,连葛诗诗想要表达什么他都听不懂,老是在说些废话,逻辑都抻不清楚。不过世界上这种蠢人多了,没必要跟他们生气,所以葛诗诗也没多说,不过感觉这家医院不怎么靠谱。
而葛诗诗想要引产的话,她又想先弄清关于这个人工受jīng的事,不过跟这个医生是说不明白了。所以,她便跟陈国平离开了那家医院。
葛诗诗回家后,在网上查了一下人工受jīng,倒是跟那个医生说的都差不多。她又查了一下本地做人工受jīng的医院好点的地方,发现根本就不是好点的问题,而是根本查不到本地有一个地方做人工受jīng的医院。
这说明,人工受jīng是一个比较冷门的行业,需要有这个要求的人群也是少数。想到这里,葛诗诗不禁有些悲凉。
她又查了一下省会城市做人工受jīng的医院,发现那里还是有一些选择,所以,她决定去那里做。
而在德京,下了班的周璐,置着气,仍然不想去看张业。她打了一个电话给周玲,得知周玲在医院里照顾张业,而且张业恢复得不错,明天就会出院的时候,她心里放心了一些,不过她也告诉周玲,自己不会去医院里。
本来她是可以原谅张业的,因为和黄倩莉的事是他们达成协议之前的。不过现在的问题是黄倩莉她怀孕了,这事就闹大了,要周璐原谅张业,自然也没那么容易。
周璐接了芯蕊回家的路上,突然又收到了孙雄的微信,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说对方客户催得紧,要他赶紧画。所以他也就只好再次求救周璐了。
周璐考虑了一下。想到今天是张业出院前的最后一天,自己本来只是去作画,但如果以后张业在家的时候让他看见了肯定会引起误会,不如趁着他今天出院前最后一天去画一次,挣点外快。因为她现在也需要替自己考虑了。她不得不承认,她和张业的婚姻的确是出现了一些裂痕。至于这些裂痕是会愈合还是最后让整个整体解体,她也是一片茫然。
所以,她便回复了孙雄,同意了他的要求,并说吃完晚饭就过来。
孙雄怕她像昨天一样放鸽子,又追问确认了一遍,周璐说一定去。
吃过晚饭,周璐不禁又在卧室试衣镜前试起了服装。
脱下衣服,当自己只剩内衣内裤的时候,周璐不禁自己也有些孤芳自赏地欣赏着自己的身材。那的确是美lún美奂的。高高凸起的xiōng脯,凹下去光滑娇嫩的腰部,还有两条匀称、饱满、修长的美腿,那高翘的臀部,这一切无不都充满着女性美、人体美。也难怪会有人出高价买自己的裸体画。
当一个人看见自己的优点、尤其是出类拔萃的优点的时候,最容易产生的一种心理就是惆怅,认为自己的这个优点被浪费了。
周璐现在也是这样的心理。凭她这样的身材,她真的应该多上几个男人,或者说多让一些男人享用她。可迄今为止,她只和张业和孙雄上过床,至于那次跟张业去参加交换时的那个男人,周璐根本就没把他计算在内。
她叹了一口气,便开始试衣服。
因为今天要画裸体画,所以周璐便觉得自己连里面的xiōng罩和内裤都应该换一下,毕竟也会被孙雄看到。想到这里,她不禁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这时去赴的什么约会,直接就要见肉体,真是特殊。而且一见就要见一个多小时。
她想着要换内衣内裤,就想着干脆要去洗个澡,以便让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更加完美。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属于一种什么心态,是敬业呢?还是有些什么样的心理在里面?
周璐洗了个澡,然后选择了一件白sè紧身线衣和七分牛仔裤,高跟鞋,将她完美高挑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然后,她就带着芯蕊直接来到了孙雄家里。
孙雄把周璐请进了屋,对她倒是很尊重,也表现得很绅士。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聊了会,周璐却感觉孙雄有点心神不定的样子,她便问道: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孙雄一愣,连忙遮掩似地说道:有吗?没有吧?可能是几天不见你,有点想你吧。
周璐有点生气地说道:说了叫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再说我就生气了。
孙雄连忙笑着说道:哦,好,不说了,不说了,嗯,那我们去画画吧。
好。
周璐把电视tiáo到卡通频道,然后叮嘱芯蕊在外面好好坐着,自己就跟着孙雄往画室里走去。
其实,她自己完全应该想象得到,当她脱下衣服的时候,把她那丰满完美的身材展现在男人面前,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按捺得住?
两人来到画室里,还是像往常一样,两人已是轻车熟路,周璐也不再害羞,直接就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将她那成熟性感的身体bào露在空气中,让男人看了想要发疯。
今天摆什么样的姿势?周璐脱光衣服后,就直接直挺挺地站着,两个浑圆雪白的肉球挂在xiōng前,看着孙雄说道。
孙雄下面有了反应,走了过去,有一种qiáng烈的欲望想要摸一下周璐那饱满挺拔的雪球,便也不等周璐同意,直接自己就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我先摸一下。
周璐有点娇嗔地打了他一下,又来了,说了只画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