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虬髯壮汉
第222章 虬髯壮汉
诺提岛不一会便是消失在视线之中,阿托部落祭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盯着我。
“伟大的导师,您能够保证我的安全吗?”祭祀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我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
“您不觉得这样做有些鲁莽了吗?”祭祀很是不解的看着我道。
我笑了笑,说:“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老话,‘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
祭祀看着我,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阿托部落算是完了。”
我看着祭祀,说:“按道理来说,首领死了,你这个祭祀应该成为大家的主心骨,你现在怎么可以丧失斗志!”
“伟大的导师,阿托岛屿已经被他们占领了。”祭祀说,“我们失去了一切,就连族人也是被他们给控制住了!”
我拍了拍额头,说:“失去的一切再夺回来不就行了。”
祭祀本来已经死气沉沉的双眸突然重新焕发出光彩,他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就知道,伟大的导师,您是不会弃我们于不顾的!”
我看着祭祀,并没有再说什么。这群海盗肯定是要赶走的,不然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再说我的孩子以后可是要成为四岛的王,在这之前四个部落不可以覆灭任何一个,要不然娃娃怎么享受统一四岛的乐趣,人活着总得有个目标不是。
我正是这样想着,祭祀的双眸之中闪烁过恐惧,他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朝我身后指去。
“他们来了!”
我转头看去,五艘黑sè的小木船正在朝着我们这边快速的靠近而来。
我粗略的数了一下,船上有不下十五名海盗,每个都是背着火铳,手中拿着砍刀,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这群家伙为首的是一个长得十分清秀的姑娘。看百度搜追书帮
这姑娘一身锦绣华服,腰间两边各配一对铃铛,倒像是个古代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哪里有一点海盗的bào戾气息。
这五艘黑sè的小木船将我们这艘小船团团围住,海盗们并没有像是像是电影里面那般嚷嚷着乱叫,而是目光警惕的盯着我,握紧了手中的砍刀。
清秀姑娘很是轻巧的一跳,直接落在我的船中。让我有些惊异的是这姑娘腰际的金铃铛竟然没响。
我正是这样想着,她轻轻摸弄了一下金铃铛,悦耳好听的叮叮当当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你是什么人?”清秀姑娘背着手,弯腰看着我道。
她的双瞳十分的澄澈,像是婴儿般纯洁无暇。
我看着她,说:“诺提部落的人。”
清秀姑娘摇了摇头,说:“诺提?我知道你是那座小岛的人!”
我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姑娘问的是什么事情,她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又是盯着我的衣服看。
“北荒没有穿你这般服饰的部族,南洋诸国也是没有你这样的装扮,中原十三州更是没有你这样的款式。”
我这才是反应过来,眼前这清秀姑娘的服饰确实有些奇怪,倒像是古代汉朝人的装扮。
清秀姑娘挠了挠额头,自言自语道:“想那么多干嘛,带你去见大哥就好。”
我紧皱起眉头,看着她道:“我的人呢?”
“脸上沾了一些猴七的口水,其它没什么大碍。”清秀姑娘道,“不过你再晚点去,我保不齐猴七会糟蹋了那姑娘,那可是一个急sè鬼!”
说完,她便是跳回到了自己的船上,金sè的铃铛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微微一愣,这个清秀姑娘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简单,最起码她的身手肯定是不错的!
清秀姑娘挥了挥手,在我们身后木船上的海盗直接拿出铳子放了一枪。
一声巨响传来,阿托部落祭祀猛地打了一个冷颤,连忙开始划船。
我冷冷的看着那清秀姑娘,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抿嘴淡然一笑。
阿托部落祭祀划得也是够卖力,不到两个小时我们便是看到那艘巨大的黒木布帆船了。
天空已经被昏黄的霞光染红,长发女人仍然站在船头,一脸漠然的注视着我们这边。
清秀姑娘很是兴奋的挥了挥手,喊道:“二姐,我把人给带回来了!”看-最-新-章-节-百-度-搜-追-书-帮
长发女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船头。
我和阿托部落祭祀被带到了港口上,这里的构造跟诺提岛的构造也算是差不多,像是天生的一对孪生兄弟,四周也是被陡峭的崖壁包围着,只有一处沙滩可以登陆。
上岸之后,清秀姑娘回头看了我一眼,甜甜的笑道:“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们,老大和二姐肯定是不会伤害你的。”
我点了点头,上了岸。一个拿着算盘低头不停计算的矮小男子走了过来,一头便是撞在了清秀姑娘身上。
“钱五,你就不能抬头看着点路吗!”清秀姑娘鼓着腮,气愤道。
这个名叫钱五的男子头都不抬,手上拨弄算盘的速度又是加快了许多。
“老大已经在村子里面等着了,你快点去吧!”
说完,钱五便是转身朝着搬运货物的海盗那边走去。
“都快点,在这里多呆一天,我们就晚回去一天!”
清秀姑娘朝着村子里面走去,我只得是跟在她身后。
阿托部落的祭祀想要跟上前来,却是被这姑娘的手下给拦住了。
来到村子里面,我看到海盗们正在忙活着搬运尸体,
我微微有些心寒。如果谈崩了,开战了,我们失败了,这就是下场啊!
“杨老三喜欢杀人的毛病还真是改不了啊。”清秀姑娘扫视了一眼这些尸体道。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跟着这清秀姑娘继续往村里面走。
不一会,一名浑身都是肌肉的虬髯壮汉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这虬髯大汉赤/裸着上身,手中提溜着一壶果酒,不停的往嘴里guàn着。
他的喉咙不停的吞咽着,xiōng膛上密集着的疤痕也是跟着不停的起伏。
“我/日个球,这边竟然还有这么好喝的酒水,不虚此行了!”虬髯壮汉带有一些关东口音道。
“大哥,人我带回来了。”清秀姑娘道。
虬髯壮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屑道:“哪里的娃仔,穿的这一身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