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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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结果出来了,这些日子猥,亵女童的正是马长飞。
村民们要将他浸入竹笼中,我本想将他交给警方处理。可老村长说有事他兜着,这事必须得按民愿用寨子里的规矩惩罚他,不能通知警察。
我也憎恨他这种人在,所以也不愿意深管。
于是寨子里秘密地将那男老师浸入笼子里,村民们也从此闭口不提此事,受害的女孩又恢复了从前的生活,不过这种经历在她们记忆深处的伤害是永远也抹不下去的。
······
次日上午我正在诊所中研究师父的那本小册子,就接到了徐墨然的电话。
“喂,王岩,告诉你两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呢?”
“呃……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上次破了水塔奇案后,我们所长就退休了,吴队被升为所长,我也被升任为副所长啦。宁宁的婚也离成了,得了上百万的财产。”
“哇!确实是好消息。恭喜你啊!升官了啊。”我嘻笑道。
“呵呵,这也多亏了你的帮忙。”徐墨然一反常态语气颇为温柔的说
“坏消息是什么?”我问道。
“唉!坏消息就是白宁宁的老公到处找她要报复她咧。我家他知道,我想让白宁宁去你诊所里避几天行吗?”徐墨然用一种近乎娇嗔的语气说。
我听了心里非常受用,一个冷艳的美女这样肯求自己,怎么好拒绝呢?
我嘿嘿一笑说:“徐警官发话了,我怎么敢拒绝啊。我这里的大门随时为白美女敞开着。”
第三百零一章 严重的病
“切,我提醒你不许打宁宁的主意哦,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徐墨然犀利地说。
“瞧你说的,好像我是一个sè,狼似的。再说你朋友自己不同意我又能做得了什么啊?”我逗趣道。
“哼,qiáng词夺理,我不管,反正宁宁住到你那里,你一定要保护好她,如果她损失了一跟汗毛我都拿你是问。”徐墨然霸道地道。
“那如果我因为她受伤了,你会关心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当然会,我们是朋友嘛,你帮我我自然也不会忘记你。”
两人又聊了一阵才挂断电话,放下电话我觉得心里甜甜的,这还是两个人头一次在电话里聊这么久,简直像一对情侣一样。
“当当当······”有人敲门。
“王医生,有人想找你瞧病。”周小倩稳重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我赶紧正襟危坐,双手交互握着把和玩着手指关节。
门开了。周小倩领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走进来。
“王医生,这位女士想要找您看病。”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小倩。”
“不客气。那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你叫我吧。”周小倩中规中矩地说。
“好的。”
我一向不敢轻浮她,虽然周小倩长得如此令人心仪,酷似王祖贤的面容任何男人看了都不会不乱想的。
但是周小倩的性格品性如此,我不想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与她相处时格外注意分寸。
周小倩走后我才注意到来人是谁,这个杨桂芬是村里比较有名的村花之一。
长得貌美如花,可惜命运不济,嫁到村里才二两年男人就出车祸死了,现在不知道为了什么来找自己看病?
我便客气地问道:“这不是杨嫂吗?请坐吧。你怎么了?”
“王大夫,我想了好久才来找你的,这个病恐怕只有你能看得了了,请你帮帮我。”杨桂芬忧愁地说。
同时两手紧紧地抓着手里的一个灰sè旧皮包,两条丰,腴的腿并在一起,严丝合缝的。
我记得在哪本书上有说女人双腿如果并拢得紧的话,下面那话也自然很紧,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说:“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谢谢,我,我就是这里疼得厉害。”杨桂芬用手指了指自己格外丰,满的xiōng部说。
“啊?这里痛?是怎么个痛法?”我瞪大了眼睛。
还头一次有病人说自己这里痛的,这倒新鲜啦!
“就是不敢干活,只要一动这里就丝丝拉拉的痛,又酸又涨的,非常难忍,连睡觉俺都不敢侧身睡,一碰到床就疼得要命。”
“哦,这么说也不能用手碰啦?”
“是的,穿衣服俺都得小心,您看俺这是得了啥病啊?该不会是癌症吧?”杨桂芬担忧地说。
大大的杏核眼里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
“这样吧,你脱一掉上衣我检查一下,看看再说。”我说着拉上了诊疗室的门帘子。
“哦,好。”杨桂芬看了眼门口拉好的帘子,咬了下嘴chún。
她轻轻地将上衣扭扣解开,敞开xiōng怀,露出一双巨大浑圆又挺拔的ru。
我上前捏了捏,感觉里面似有硬块,又在ru方周围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她的ru下伴有不同程度的皮肤凹陷。
杨桂芬紧张地看着我的脸sè,不安地说:“王大夫,我的病是不是很严重啊?”
“确实很严重。你得的是ru腺增生,继续发展下去就可能会变成ru腺癌。”
“啊?那我是不是快死了?”杨桂芬的jīng神一下子崩溃了。
“你先别激动,我说了现在还只是增生,能治好的,只是治疗有点费劲。”
“王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吧。无论让我做啥我都愿意。我还年轻可不想死啊。”
杨桂芬拽住我的衣襟,哭泣着说,俏丽的脸庞上挂着令人怜惜的泪痕,两只形状如同大球的山峰也随着轻轻颤动。
寨子里的妇女很少到外面去,即使有了病也都习惯挺一挺就过去了,因此她们并没有意识到有些病完全是能治得好的,只是一味地盲目地崇拜和依赖村医。
这种心理特点我也渐渐摸索到了,眼前的妇人模样可人,身材火一爆。
本来没有歪心的我突然觉得这是一种白占谁不占,占了也白占的便宜,对于男人来说多耕种一片地又不用负什么责任是一种何乐而不为的事。
我绕到诊疗床的另一边缓慢地说:“我不是不想救你,只是这治病的过程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什么过程你说吧,只要能冶好我的病,我都能接受。”
看到杨桂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