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3 章
,你放开我。你认错人了。我不叫叶蓝秋。”莫言非常恐惧地挣扎着说。
突然假发套在挣扎中掉了下来,bào露出莫言光光的头。
“哈哈哈!叶蓝秋,你怎么剃成秃子啦?真好笑!不过你身子是最bàng的。来,好久不见了,给哥哥爽一下。”
男人不知死活地攥住莫言的胳膊,用力朝自己怀中拉过来。
莫言的脸sè突然很难看,羞辱感蒙上心头,jīng神在一瞬间似乎崩溃了。猛地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
莫言一把将假发套扔在那男的的身上,抬腿一脚踢在男人的腿上,表情激动地说:“杨微,你再bī我,我就死给你看,不要再缠着我。不然我真的敢跟你同归于尽。”
“好啊,几个月没见,你变厉害啦。叶蓝秋,我不相信你敢。你要是敢,当初就不会被几张照片给吓住了。”男人恬着脸凑过来,要搂莫言。
莫言气得全身颤抖,哆嗦着说:“你这个王八蛋!反正我现在也不是主持人。我们同归于尽吧,我要给妈报仇。”莫言说着就冲了上来,要和杨微拼命。
擦,原来这个秃顶就是杨微啊。
我几个箭步走上前来,一把扯住姓杨的,抬手一拳就砸在他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地,然后骑上去对准他的脸一顿猛击,打得杨微鼻孔窜血,狼哇地呼叫。
“啊,你是什么人,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杨微捂着冒血的鼻子说。
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人这时候也纷纷抄起路边的板砖围了过来。
其中一个扶起杨微说:“部长,你没事吧,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把这个小子抓起来。让公安局严惩他。”
“不用,不要报警。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五个人打他一个,大家上,打坏了老子赔偿。”
“好,今个咱们就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跟杨微一起来的几个人中有两个是jīng壮的年轻人,另两个则是干部模样的人,有点文质彬彬的。
几人仗着人多拿着板砖冲上来。
莫言担心地看着这一幕,生怕我会受伤,焦急地在地上跳着脚说:“王岩,咱们快跑。他们人多。”
我嘿嘿一笑,食指向前勾了一下道:“好啊,你们来啊?爷最喜欢群殴。”
“草,这小子太狂了。干他。”有人喊了一声,那几个人就向我扔砖,有两个胆大的敢近身搏斗地跟我打起来。
我不慌不忙一个回旋踢就踢飞了最前奔上前的人。
然后左手扶了一下墙壁,使出了一个剪刀腿。嘭彭几声那几个人都被踢中了。手里的砖头也没了方向。乱扔一气。
“杨部长,报警。”一个白脸的男人悄悄拿出了手机,刚按了一个键,手机就被我抢走了,一把扔在地上,用脚蹍碎。
还没等他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三个男的就都被我击中了xué道,嘭彭几声倒了下去,毫无知觉。
我抖了抖衣裳上的灰尘,心想当时自己真是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
“哇,王岩,你真厉害!”莫言高兴地走过来。
我盯着面前如塞糠一样直发抖的杨微,扬起眉角朝他走了过来。
“你,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啦。救命啊!”杨微大叫了起来。可是周围根本没有人敢过来帮忙。
偶尔路过的行人也都绕道走了。
“死老头,还不麻溜地带我们把照片的底版取回来。”我揪住他的脖领子道。
“好,好,我都还给你们,你们放过我吧。叶蓝秋,你替我求求情啊,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莫言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心里恨不能把他的心给挖出来,恨恨地偏过头去不理他。
我边走边想:“原来莫言的本名叫叶蓝秋啊!好好听的名字!”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一颗肥草
来到杨微的住处,杨微如蔫了的茄子般沮丧地说:“能不能不惊动我的家人?我自己去给你们取?求求您了,我老婆骇手都在家呢。”
“有老婆骇手你还敢干这伤天害理的事?给我滚进去。“我一脚踢在杨微的pì古上,杨微如一个球般滚进了屋里。
声响惊动了屋里正在看电视的女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放下遥控器,惊恐她过来搀扶自己的男人。颤声道:“老杨,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杨微从地上狼狈地宋起来说:“没事,是个误会,他们来取一样东西就走。”
说完他哆嗦着领着我去他的房间。
“走快点。别磨蹭。“我恨恨地在他pì古上又踢了一脚。
杨微一个咧斜,差点跌倒在门槛上。
我见他吓得冷汗直流,急忙起来赶紧朝屋里走去。
他在最底屋的扣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哆哆嚎索地递了过来。
莫言一把抡过信封,打开仔细看了看,顿时脸红如滴血口气恼地点了点头说:“没错,底版在哪里?”
“在这儿呢?叶蓝秋,对不起啊。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就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替我向这位爷求个情,饶了我吧。“杨微恬着老脸说。
“你还知道自己一把年纪了?你的年纪都可以做人家的爹了,竟然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恃,我都替你感到羞耻。还bī人家。哼,我看你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我替你减轻负担吧。”
我恨他祸害自己的女人,凭白的让莫言受了那么多侮辱。于是想替她出这口恶气,一伸手侦点在了他的裆部,在那卵一蛋的下方狠狠地点了一下。
杨微顿时惨叫了一声,当场疼得跌倒在地上。双手梧着自己的裆部如一条丧家之大,压抑不住地哀嚎。
这声音顿时引来他的老婆和女儿,母女两个看到杨微如此痛苦地倒在地上,心疼不巳。
女儿年轻,质问:“你们为什么要打我爸爸?这是犯法的。”
我抬头瞅了一眼她说道:“你还是先问问你爸爸都对别人做了什么吗?要是走法律的途径,他可是耍坐牢的。”
女骇扶起杨微疑感地问:爸爸,他说的都是真的吗?要不我报警,是不是他们欺负您?”
“不要,是我不对。“杨微欲言又止地摆了楞手,哑巴吃黄有苦说不出,一切都是他自己犯下的孽。
我将底版交给莫言,让莫言查看了一下真假,随即当众用打火机点着销毁。
看到那些曾经治自己于死地的胶片就这样灰飞烟灭了,莫言的心里百味杂陈,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