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只脖颈间散发出一丝沁人的淡香,这让我有些茫然,当然这不能怪我,从小到大,我只要一看见漂亮女人就是这德性,心思不知跑那去了。
“我看过你的档案了,记录并不好。”江宜欣看着我,俏脸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表情。
“去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你和林正和、肖练两人在值夜班的时候喝醉了酒,还打碎了电器专柜的两块橱窗玻璃。我没说错吧?”江宜欣盯着我道。
“谁说的,那是肖练做的事,是人都知道我一喝醉就人事不醒的,那能打碎什么玻璃。”
“那就是有上班喝酒了。”江宜欣冷冷一笑。
“上夜班谁不喝点的,大冷天的,不喝点怎么过,那段时间中央空tiáo老有问题,晚上简直能冷死人,这事随便那个人都能证明。”我辩解着。
江宜欣冷笑。又翻开一页档案,缓缓道:“今年一月四号,你没有请假就私自离岗一个星期之久。这条总该没错了吧?”
我耸耸肩,道:“我当然请了,我以前的女朋友哪些天被男朋友甩了,哭的死去活来的,我总得花点时间陪陪她吧。我真的请了假的。对,就是向王部长请的。”
“哦,是吗?你挺伟大的嘛?”江宜欣微微一笑。显得俏丽无比,她抬头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这妖娆脖颈间优美的曲线和淡黄套装下盈盈一握的xiōng形。
我心下一荡,心下暗骂自己的不知所谓。
“不过很可惜,这一次的记录就是王部长报上来的。”
我一听就火了,张嘴骂道:“这狗日的我什么时候惹过他了,这样来害我。”
“请不要说粗口,只要你在公司一天,就得注意公司及自己的形象。”江宜欣淡淡道:“上个月二十七号你在公交车上打人这应该没错吧。”
“你想听我的解释吗?”我忽然听出了她的几分弦外之音,心下也不由有些恼火。
“那倒不用,这上面写得很明白。”江宜欣顿了顿,又接着道:“何况刚才的事我看得也很清楚。”
“清楚!”我哼了一声。心下竟有些气苦。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就没看出是那死女人黑我?”
“我可以不介意你的修养,但请你注意一下你对面的是个女性。”江宜欣冷冷道。“既便你有理,但你也应该知道,顾客永远是对的。只要你在公司一天,就应该记住这一点。”
“是吗?那我不干了行不,cào,我今年是撞什么邪了,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教训我。”我火气也被激上来了。脱口骂道。刚进门时那种心神荡漾早化作心头火去。
江宜欣盯了我一眼,冷冷说道:“这样最好,我今天叫你进来,本就是要通知你,你被辞退了,公司不需要你这种只会制造麻烦并且人品有问题的职工,经过讨论,决定不再和你续今年的合同,我今早上已经叫财务部结算了你到下月底的工资。你去向王部长交接一下手续就可以走了。”
我点了点头,又些自笑的道:“嘿,人品问题,都早就准备好了,妈的,这死工作我还不想干呢。”
江宜欣无所谓地一笑,道:“你想说什么都行,不过,请你先出去。顺便把门关上,ok?”
我摇了摇头,转身走向门口,心中一阵无名火,不禁又转过身来,一字一句地对着江宜欣的俏脸说道:“我是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本事,所以只配给人玩弄,不过我告诉你,我知道我没做错,我问心无愧的。”江宜欣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冷冷微笑了一下。
靠,真他妈晦气,亏老子还一直把你当成个美人儿看,下手比老子还毒,翻旧帐,出yīn招。我猛的一拉门,咣当一声把门咣当一声地关上。不用想也知道,江宜欣肯定气坏了。
“不是吧,什么表情,咱们文二爷遇什么大事了,很难得嘛,这么哭丧着脸。”马列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我哈哈一声,道:“你看我像有事吗?”
抖了抖肩,把他的手甩掉,对他,用不着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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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露天茶座,两瓶啤酒下肚。微凉的秋风迎送。
“杀jī给猴看,杀jī给猴看。”马列评论着我的遭遇,一边喝酒一边道:“就你这德性和地位,居然劳动咱们江总裁的宝贝女儿亲自送你上路,真是上辈子积德了。”
这大嘴巴继续吹嚷道:“你看着吧,以我嘉怡资深员工的职场经历,可以肯定,从你开始,必将有一系列人事和政策的大动作,这次大小姐亲自来搞物流,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次lún岗。”
“哟,照你这么说,我这还真是祖坟建的高了。”我揶揄道:“你这包打听的角sè倒是二十年不变。不看你这乌龟壳,别人只听你口气,还以为你是财务总监之流。”
马列哈了一声说道:“这个自然,想我也是嘉怡的一线帅哥,虽然地位相对卑微,不过公司上上下下,皆布满我那班美女天地线。会计部那方美人,嗯,去年公司圣诞嘉年华会对我唱《我只在乎你》,唱得超赞的那个,记得吧?她早上月就透露给我说咱们这嘉怡百货去年销售成绩不佳,马上就会有大的动作。”
我呸了一声,笑道:“我说马列你也忒自恋了吧。那方怡宁出了名的水性杨花,传说和公司所有中高层年轻人士都有过一腿,还会只在乎你?”马列哈哈一笑,道:“你这就不懂了,这样的女人才最真实。”又说道:“那方美人和江家大小姐可是旧时同学,现在的闺中蜜友,要不要我帮你去找她联系一下,向那大小姐求下情。”我冷笑:“你认识我二十多年,何曾见过我向女人求情过。”
马列一脸同情地道:“世道紧张,必要时还是需要低声下气的,不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哥们几个都会帮你留心着,再帮你另介绍一适合工作,不过混那还不是一样混,你这脾气不改一改,还真呆那都呆不长久的。”
我说这还像个哥们,不然我天天上你那窝蹭饭去。
马列道:“得,求你了,你再上我那去蹭,c肯定要发牢sāo了。”
看了看表,马列说义气归义气,我可得先走了,这种非常时期,上班时间陪你喝酒,被上面看到,我马上得步你的后尘跟上走人。我说这个自然,去继续革命吧你。
春风拂面,阳光宜人,站在嘉怡百货商城外人cháo如织的公车站前,我却不自禁的打了个han颤。拾眼望去,一个面带微笑的靓丽女子站在我面前。直板柔顺的长发,卡蓝sè的裙装。
“你好,打扰了,我是都市周末报新闻版的记者,我叫林漾。”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林漾。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一个小时前被我错认为是那孩子母亲的年轻女子。林漾脸上的笑容依然和方才一样的亲切柔和,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