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
备温泉水。”蒙军摇了摇头,道:“这个不急,我先去看看妤静。”说着缓缓向主楼走去。谁都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后,冯妤静极需要蒙军的安慰,所以谁也没敢跟着前去。
待蒙军走开,那些一直沉声的蒙军手下都是破口大骂,把昨夜笔录他们的警察祖宗三代都cào了个遍。想来只是笔录,就被折磨了无数次。麦克朝我笑了笑,道:“你运气不错,我们可惨了,一个个被审来审去的,倒像人是我们杀的一样!”我劝慰道:“这次受袭,我们没受到太大的损失已经是大幸,再说我也没好到那去,你们都不在,我们这人手太少,我一夜都没合一下眼睛。”麦克只看我憔悴的样子,自然知道我所言非虚。拍了拍我肩膀,道:“一会去休息下吧,我昨晚笔录结束的早,靠在椅子上小睡了一下,就由我来当班吧。”
我赶紧道:“没事,我向来熬夜成习惯了,倒是你们赶紧去休息一下。”吴晓军冷冷一笑,对麦克道:“谁也别想休息,老爷说了,一会儿要召集人开会的。”我心中暗暗han了一下,自然知道蒙军是要针对昨天的事进行研究和部署,而且很有可能要提到内jiān的事,虽然在这事肯定跟我无关,但我毕竟也是一完全不打折扣的内jiān,心中有鬼,总有些不太自在。
就如吴晓军所说,蒙军在见过冯妤静身体无碍后,在监控室里召集了相关人员开会。一眼望去,参会的都是昨天随他去华云山的那些人。第一次参加他的内部会议,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大门关上了,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异样。蒙军很奇怪地抽起烟来,一言无语地坐在首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蒙军抽烟。显然昨天的事让这一向沉稳的人也有丝因恼怒而失衡。
我们自然不敢chā嘴,静静等待蒙军说话。
蒙军沉吟了片刻,终于把烟蒂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戳了几下灭了,抬头望着天花板,缓缓道:“都说一说,对昨天的事,有什么看法?”
吴晓军率先发言,道:“就算翻遍a市,也要把那几个死家伙给找出来!”
蒙军轻轻摇头,道:“这不是主要的,我现在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吴晓军被他一言顶回,其它人更是谁也不敢发言,都不清楚蒙军到底要问什么。大家沉默了半晌,管夫子毕竟跟蒙军日久,见到冷场,赶紧率先轻声道:“老爷你就直说吧,我们大家猜来猜去,都猜不到点子上。”
蒙军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换了个口气,对管夫子道:“曹永红和马彬是我们给从老家带出来的,他们的后事你要处理妥当,一定要厚葬,千万不要让家乡人在我身后指指戳戳。”管夫子赶紧点头应是。
蒙军凌厉的双眼在场内扫了一下,缓缓道:“我蒙军做事向来公道,赏罚分明,大家跟我都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都知道我的脾气。背叛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都是一紧,暗暗嘘声。心下都知道是蒙军要问的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虽然早得施少qiáng提醒,心理有所准备,但见蒙军会议一开,就直奔此主题,仍然不由轻叹了口气。这家伙做事真的很干脆,一点不拖泥带水。
曾永平是蒙军的绝对心腹,此刻不由一变sè,han道:“蒙总,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是有内jiān作祟?”这话一出,大家都是脸上变sè。
蒙军冷笑,道:“你们说呢?”
管夫子点了点头,道:“很有可能,这次华云寺的事,事发如此突然,我们出门后老爷才宣布了要去华云寺,之前根本没宣布过这消息,这么快就有人吊上线,肯定有鬼!”
众人一阵默然,既然蒙军的意思是要找出jiān细,那现在谁都不敢再表现了,搞不好引火烧身。我的心也是一阵忐忑。这里就数我跟蒙军的时日最短,要说嫌疑我是最大的。果然管夫子话音方落,已经有人不怀好意地朝我望来。
我心中暗暗靠了一声。幸好蒙军忽然发话了:“大家不要互相猜疑,我相信在座的都是忠心耿耿的!我既然能把你们都叫来,就证明我相信你们。”
众人一下舒心了不少。曾永平道:“那蒙总你的意思是……”
蒙军手放在桌上,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动,这个动作让我不由得想起施少qiáng来。忽然觉得施蒙两人间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共同感。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蒙军思考了片刻,缓缓道:“昨天的事,相信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楚,对方是务必要制我们于死地,下手毫不留情。昨天一起进寺的人每个人都处在生命危险当中。如果你们中有谁想背叛我,我不相信还有胆子跟着进去。”
曾永平点了点头,道:“蒙总,你的意思是这人并没有入寺?”
蒙军微一点头,冷笑道:“我虽然替观音菩萨重塑了金身,但从来没有说过开光这天会去,要不是忽然得知妤静有了身孕,我亦不会忽然决定去还神。而且我还是车子上路方宣布的去向,对方这么快就知道。嘿,如果没有内jiān,怎么可能?”
众人附合着道:“不错,一定有内鬼!”更有人叫嚣着要把这人给翻出来喂狗。
蒙军手轻轻一扬,止住了众人的喧嚣,望着管夫子沉声道:“昨天没有跟进寺里的人都有哪些?”
管夫子低头想了想,说道:“昨天我们去了七辆车,开这七辆天的,除了我、永平和文俊外,其它四辆车的司机都留在车上。分别是杨起仁、赵宝、张有义和我侄子管雪康。”这话一出,我们众人才发觉,这几个人都没有被通知来开会。显然蒙军早就认为是这几人有问题了。
蒙军微微点头,忽然很奇怪地一笑,道:“有没有人说过主动留下之类的话”?
管夫子轻轻摇了摇头,道:“好象没有!”
无料此话方出,曾永平忽然冷笑,以一种很讥讽的语tiáo道:“没有吗?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似乎有某人才一停下车,就说自己niào急,跑到树林里去撒niào的!”这话一出,众人都是sè变,因为我们都想起昨天这一幕,那才一停车,就快速跑去树林深处解决的人,正是管雪康。
管夫子脸sè大变,怒对曾永平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永康怎么可能会是内鬼!”
曾永平不屑地一笑,悠然道:“我有说他是内鬼了吗?”
管夫子大怒,道:“你还说不是,你摆明了就想说我侄子是,所以连开会都会有通知他来!”我心中轻轻冷笑了一下,只看这两人各自神sè,就知道原来平时人们说的曾永平和管夫子一向不和,果然是有根据的。在这点上,也许我可以利用一下也未知。
曾永平冷冷一笑,道:“这是蒙总的意思!”
管夫子神sè一变,一下霍然站起,对着蒙军急道:“老爷,雪康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曾永平轻轻摇头,似乎自语道:“那倒未必!”管夫子脸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