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 不敢开枪
他并不知道,秦烈在半年多前便来过坎尼亚,不但与米国维和人员交过手,甚至还帮着阿哈布夺得了现在的权利!
“是吗?在华夏你是老板,但在这里,就要乖乖听我们的话!”亨利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弧度回答。
“你连个老板都不是,只配当条狗!”
秦烈掏出劣质香烟,点上后吐出个大大的眼圈,用力一吹正好套在对方头上随之消散。
这架势,既装逼又让人敬佩这吐眼圈的水平!
“你tm不想活了,是不是?”
亨利一把夺过旁边手下的微冲,枪口对准秦烈的额头继续道:“跪下,给老子道歉,就放你一马!”
说实话,他们平时看上去嚣张霸道,也只是仗势欺人的装逼,不敢真随意动手杀人。
发生这样的事情,厂子里的工人哪还有心思工作,纷纷跑出了车间,躲在远处观望,就连办公楼的窗口,都贴满了面孔。
尤其是坎尼亚当地的工人,在远处说笑着指指点点,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架势。
他们之所以不好好工作,也与堂仁在坎尼亚的地位有直接关系!
毕竟在他们看来,连这些华夏的领导,都经常被“外人”欺负,有什么资格管他们这帮当地人?更不敢轻易的开除他们!
“我不信你敢开枪!”
秦烈用手抓住枪管,让黑洞洞的枪口顶在额头上,微笑着继续道:“试试,我让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话语霸气十足,甚至带着鄙夷与嚣张,却让人敬佩无比!
“队长,你快看看周围!”这时,旁边的队员到了亨利身边,小声的提醒道。
亨利向四周看了一眼,只见在院子里的绿化树木,楼梯口,甚至是车辆的后边,都埋伏着无数身影,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看到这些,内心虽惊恐,但毕竟是军人,脸上故意露出不屑的神情开口道:“一群乌合之众,装腔作势……”
他话没说完,秦烈伸手抓住枪管用力夺了过来,并一脚踹在他胸口!
亨利庞大的身躯离地而起,“砰”的一声撞在悍马车门上,砸出巨大的凹陷,摔倒在地上。
“住手,否则我们开枪了!”
旁边两个士兵大声叫喊警告,可想到周围无数的枪口,自然不敢真的开枪。
怕死是本能,何况都是在异国他乡,他们一样底气不足,谁tm愿意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秦烈并不理会他们,而是将枪口用力顶在亨利的额头道:“谁是乌合之众?你们的人谁敢动手?平时除了狗仗人势之外,还有什么本事?”
说实话,不是这些米国大兵不想救亨利,而是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下,稍有误会便能引起擦枪走火。
所以最稳妥的方式,便是站在原地不乱动,双方也都能保持最起码的克制心态!
至于影视剧中,相互大喊大叫甚至大打出手的救人场面,看起来热血,但对手都一个个傻逼的看着,可能吗?
“md,我不信你敢开枪!”亨利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同样冷笑着道。
他们不敢开枪,难道堂仁就敢吗?
在坎尼亚这种混乱的局面下,各国的维和人员之间矛盾经常发生,但真动用枪械却少之又少。
谁敢开第一枪,势必会引起大规模冲突,更别说开枪杀人!
“不敢!”秦烈也明白这个道理,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硬生生拖着向院子中央走去!
“住手,快点放了我们队长,否则我们开枪了!”周围的米国大兵再也按耐不住,冲上几个举枪瞄准秦烈喊道。
咔咔咔……
“把枪放下!”
院子里,瞬间想起一片拉动枪栓的声音及喊叫警告声!
空气都仿佛凝滞,众人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周围看热闹的坎尼亚工人,包括麦安杰在内,都tm顾不上什么身份,吓得找地方躲藏!
要知道,双方任何人手指稍微一动,哪怕是紧张之下擦枪走火,便立刻能引起一场血战!
当然,有一点毋容置疑,一旦发生枪战,院子中央也是双方活力交叉点的秦烈与亨利,势必第一时间被打成筛子!
“老子不敢开枪,但tm也不会饶了你!”
秦烈环顾了周围一眼,说完后抡起微冲,狠狠向亨利身上砸去!
咔嚓!
亨利本能的用手臂去挡,伴随着清脆的骨骼断裂声,手臂能清晰的看到扭曲。
他抱着手臂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惨叫声在厂区内久久回荡。
秦烈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抡着微冲,一下下狠狠向对方的身上砸去!
不止是厂区内的员工,就连米国大兵们,都为他的狠辣感到后背发凉,更不敢贸然上前阻拦。
就在这时,几辆黑色的轿车开进了厂区。
“快住手!”
车门打开后,一帮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下来,其中一个大声阻止。
这个人秦烈也认识,便是坎尼亚商务司长科密因,他快步走了过来道:“秦总,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米国兵到我们厂区里来闹事。”
秦烈停住手,将微冲随手扔到一旁,微笑着开口继续道:“只不过是一群怂包,被我们给抓住了!”
不远处的米国大兵们听了后,都不禁脸上一红,虽不是被抓住,但tm队长被人家打成这样,跟抓住有什么区别?
“胡闹,简直太过分了。”
旁边一个卷头发,大胡子,看上去邋遢无比的男子走了过来,看了亨利一眼。
脸上露出愤怒神情道:“亨利队长是我们l合国委任的米国维和人员,你居然把他打成这样,就是蓄意伤人,我们要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剑拔弩张的气氛,随着他们的到来,也开始缓解,双方都收起了枪支,两个米国大兵跑过来搀扶起亨利!
“理查先生,我们是例行盘查,怀疑这家厂子里有恐怖分子!”亨利嘴中不停的涌出鲜血,拖着下垂的胳膊,忍着疼痛解释道:“当我们进入厂区后,遭到这些人的暴力抵抗,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