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五十八章 好汉
“没听到秦老板的话吗?还不快点去?”沙蒙气的五官都扭曲,却又无奈的呵斥着手下道。
以秦烈的阴狠手辣,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他更明白,三个保镖的实力不相上下,眨眼废了两个,还会最后的光头吗?
这么做虽有些“丢脸”,可起码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我……自己能走!”
此时的卷毛,胸骨断裂刺破内脏,口中不停的涌出鲜血,脸色煞白,嘴角不停的颤抖,可见承受的疼痛。
却又摆了摆手拒绝,挣扎着爬起,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连坤哥及秀雅都不禁佩服他的“骨气”,忘了对方刚才的狂妄嚣张与流氓本性!
同伴的表现让光头感到“惭愧”脸红,但不上前扶的话,又怕秦烈发火,内心充满了矛盾纠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错,有骨气,是条汉子。”
让他感到庆幸的是,秦烈并没追究理会,而是向卷毛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随即指了指秀雅。
继续道:“给她跪下,磕三个头道歉,这次就饶了你!”
“算了,没必要这么计较。”秀雅俏脸一红,匆忙摆了摆小手道。
好人就是好人,哪怕对方罪大恶极,但看到深受重伤,再就是对方又“骨气”十足,难免会心生怜悯。
当然也为秦烈替她出头,而感到莫名的甜蜜温暖!
“是啊秦老板,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所谓不打不相识,到饶人处……”坤哥也赶紧上前劝说道。
看起来是为对方说话,实际上却是为了自个,毕竟沙蒙这帮人不好惹,双方的仇怨殃及到他怎么办?
“住嘴,这里没你说话的资格!”
秦烈明白他的想法,霸道的打断后,对卷毛继续道:“跪下,磕头道歉!”
坤哥讨了个没脸,心里愤怒不满,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男……儿膝下有黄金,有种你就杀了我,让我跪下门都没有。”卷毛硬气十足的回答。
“好,我就喜欢这种不怕死的性格!”秦烈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话语中带着赞赏。
在道上混,不要命更能受到老大的赏识,看到他此时的神情,众人以为他是欣赏卷毛的“骨气”,而放他一马。
但就在他们刚松口气时,只见秦烈抓住卷毛的头发,向一旁摔去。
砰!
随着一声闷响,卷毛撞在墙壁停了下来,像堆烂肉般瘫在地上,额头出现一个窟窿,鲜血喷涌而出。
“md,想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秦烈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抓起地上一块断裂的椅背,走过去再次砸向卷毛的脑袋。
咔嚓……
椅背砸在对方的半边脸上,能清晰的看到,卷毛半边脸扭曲变形,口中喷出鲜血夹杂着几颗泛白的牙齿。
看到这一幕,众人感到心都为之一颤,为他反复无常的狠辣而头皮发麻!
秦烈并不罢休,扔掉断裂的椅背,转身提起旁边的一张凳子,恶狠狠的走了回来。
“别……打,我道歉……”卷毛已经神志模糊,但仅存的一丝清醒,让他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刚才给你机会,但你非tm冒充好汉,现在已经晚了!”秦烈冰冷的说完,抡起椅子再次砸了过去。
随着椅子变得四分五裂,卷毛整个脑袋血肉模糊,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后再也不动!
当好汉,哪有这么容易?
要么就早点服软,还能少受点苦,要么就硬撑到死,留个英名,像这样半途而废,无疑最tm憋屈!
众人呆呆的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招惹到这个煞星!
“沙老兄,就算在你的地盘上,我也一样要面子,明白吗?”
秦烈走到沙蒙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道:“滚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我秦烈就在这里等他,别tm再耍花样!”
“好,秦老板,我一定如实转达。”沙蒙本想说两句狠话,但实在鼓不起勇气,说完转身走出了客厅。
光头也不敢有丝毫停留,扛起卷毛的尸体,不顾络腮胡的哀嚎惨叫,拽着他的胳膊跟了出去。
……
“秦老板,要不你先回屋,我让人把酒菜给你送去。”坤哥反应了过来,小声的提醒道。
生意无所谓,但大厅内一片狼藉,客人们都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秦烈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嗯,今天的损失,我十倍赔你!”
秦烈摆了摆手,转身走到秀雅身前柔声道:“没吓着你吧?放心,只要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秀雅一愣,俏脸瞬间绯红,心想,这难道也是“演戏”吗?真的该多好?
当然这是霎那间的少女情怀,转念想起他刚才的残忍狠辣,浑身又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清醒了许多。
“不用,不用,这点钱算得了什么。”坤哥匆忙回答道。
这次倒不是虚伪客套,眼前的秦烈虽有钱,但tm不是好惹的主,还有楼上的马德超与众队员,简直是一帮恶魔。
沙蒙那边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处在双方的夹缝中,就怕有钱没命花,所以该考虑怎么办才好?
“走吧秀雅,咱们先回屋再说!”秦烈没理会他,拉着秀雅的胳膊,向二楼方向走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收拾一下。”身后,传来坤哥的大声呵斥。
两人回到房间,秀雅才赶紧摆脱他,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杀人?这帮毒枭心狠手辣,肯定不会饶了你!”
她语气有些慌乱,自己都没察觉,居然开始为秦烈担心着想!
“我从华夏千里迢迢来到这里,难道就是让他们饶了我吗?开什么玩笑?”秦烈哭笑不得的反问。
稍一停顿继续道:“那卷毛得罪了你,而你是我的女人,以我的身份怎么可能饶他?所以他必须死!”
他说的也是事实,看似杀了卷毛是双方撕破了脸皮,其实也是给双方一个台阶,有继续“谈”下去的机会。否则的话,以他在华夏的身份与地位,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更不可能与对方“诚心”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