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8章 你说过
“抱歉,我记得你说过,我没有资格呆在周家,更别提在你们周家吃饭了。”周盈笑了,她回过头看着周良道:“自己说出去的话,难道就是放屁?”
“这个…”周良十分的尴尬,他也知道自己以前对自己这个女儿到底有多差劲,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飞黄腾达了,她手里掌控着周家所有的资源。
“盈盈,你也要理解我一下,你也知道,私生女的事情在周家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情,我们家老爷子有多保守,你应该清楚。”
“所以,对不起。”周良做出一幅假惺惺的样子:“其实这些年来,我无时不刻的关心着你,我只求你不要在生我的气了,我可是你的父亲。”
“管不住你自己裤裆里面的玩意,你还有理了?”林煜感觉到无语,这家伙的话简直刷新了林煜的三观,敢情他自己管不了自己裤裆里面的玩意,还能怪别人了?“这,这个。”周良讪讪的说不出话来了,林煜的话本来让他火冒三丈的,但是想想林煜的身份,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这口气给咽下去了,因为对方的来头太大了,哪怕是
当着他的面指着他的鼻子骂一顿,他也不敢放一个屁。“没什么事,最好滚一边去。”林煜不耐烦的挥挥手道:“我这个人的耐心也不是太多,男人嘛,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都不敢承担,你算什么男人?所以现在你最好滚一边去
,滚的越远越好,别让我在看到你。”
林煜的话把周良给噎的不轻,他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面无表情的周盈,以及不耐烦的林煜,他只得把他所有的话都咽到肚子里,他带着李丽离开。
“谢谢你,帮我骂走了他。”周盈回头看着林煜道。“我是替你骂的。”林煜笑了笑道:“我知道,有多恨他,所以我也清楚你想骂他,但是因为他是你父亲,你在怎么恨,有些话也是不能说出口的,所以我就替你骂了他一顿
,出出气。”
“谢谢你。”周盈很感动,因为她身边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如此上心过,也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这么了解她。
“走吧,我们今天应该好好的庆祝一下。”林煜笑道。
“我请。”周盈微微一笑。
当地一家不错的西餐厅,舒缓的音乐,穿的彬彬有礼的待应生,一切都透露出高端,优雅。
刚刚点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待应生打开了一尊开胃酒,林煜和周盈便等着上餐。
“你不太经常来这种场合吧。”周盈看着林煜道。
“不经常来,在去江南以前,我不过是一个山野道观里长大的孩子罢了。”林煜笑了笑道:“虽然我跟师父游历,去过不少的地方,但是我们的生活习惯应该是不一样的。”
“哦,那你和你师父游历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生活?”周盈看着林煜,她突然对这个男人的生活经历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师父是一位真正的得道高人。”林煜想了想道:“他的生活,无非就是餐风饮露一般的生活,我们很少在一个地方呆太长时间,不过有一处山村,我们呆了一个月,因为那
里闹瘟疫。”
“瘟疫?小山村?”周盈皱眉道:“那个小山村,叫什么名字?”
“李家沟吧。”林煜回忆道:“这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解决了那里的瘟疫之后我们就离开了。”
“原来,李家沟的瘟疫是你和你师父治好的?”周盈双眼放光的看着林煜道。
“是啊,怎么了?”林煜看周盈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他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外婆是那里的。”周盈道:“她老人家现在还健在,我有两个舅舅在照顾她,可惜几年前的瘟疫,她给染上了,当时的瘟疫,貌似高层很重视,是一种很棘手的病。”
“对的。”林煜点头道:“一种因为天时地利而滋生出来的病毒,抗生素无效,只能用中药,我和我师父也费了一番功夫,才彻底的把那里的瘟疫给除了的。”“后来我听外婆来信,说有一个道士去那里治好了瘟疫,她们把那位道士给传的神乎其技的,当时我为那道士的去只是巧合,所以也没在意,没想到,是你们师徒。”周盈
举起杯子道:“谢谢你林煜,我在次感谢你一次。”
“不客气,这也是缘分,你外婆叫什么名字?”林煜问道。
“她姓施。”周盈想了想道:“九十多岁的人了,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妈是她最好的女儿,也是最不争气的一个。”
“好吧,村庄里面的人太多了,时间久了,我记不清楚那里人的名字了。”林煜想了半天,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最后只得放弃。
“你外婆身体还好吧。”林煜笑道。
“还好。”周盈道:“她每年都会寄些东西给我,山里的野味,但是山村那里的路不方便,信号也不好,打个电话要跑好远,所以我也不经常跟她通话。”
“有时间,去看看她老人家。”林煜道。
“我倒是很想去看她。”周盈叹了一口气道:“但是一直没有时间。”
“时间就像是胸,挤一挤总是会有的。”林煜开了个玩笑道:“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我陪着你去。”
“真的吗?”周盈凝视着林煜,目光久久不肯移开。
“当然是真的。”林煜保证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但硬要找优点的话,那就是说话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我说陪你去,有时间就一定会陪你去的。”
“那好,抽个时间,我去看看她老人家。”周盈微微的一笑。
但是很快,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林煜回头一看,只见江南又走了过来。
周盈把自己的开胃酒一口给干了,然后她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好巧啊。”江南似乎是专门冲着两人来的,他径直走到了林煜和周盈的位子旁,然后很随意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