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5章 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她的挣扎和抵抗,无法撼动他分毫,不仅无法撞上其他地方,引发其他人的注意,反倒是被他箍得手臂生疼。
她咬上那只胳膊,对方像是铜墙铁壁一般的,不受这轻微动作的影响。
反而,她穿着的单薄的连体套装,被他从身后拉扯而开,露出她光洁冷白的背脊。
夏九蓦然接触到冷空气,背上一凉,心底也跟着一凉。
她倒并不是特别在意女性的贞操之类的,连沈慕寒都可以,其他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这人只要敢留下痕迹,肯定会被警方抓走。
只是,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那个小生命,才刚刚开始萌芽,可是已经令她投入了很多感情,身为母亲的本能,只想好好地保护他。
她的身体放得十分柔软,不再死死反抗,身后男人很快就察觉到了这一点,动作也随之一松。
夏九逮着这一个细微的空档,说道:“你、你能不能轻一点?”
她本来是打算呼救,但是转念却想到,如果自己呼救,引起了这人的疯狂报复,她根本就经不起他的拳脚,那么孩子,依然会出现问题。
左右都有可能出问题,那么还不如先暂且顺着他,然后再来寻找机会。
听到她这句话,身后的人,原本迫切的动作,却蓦然放缓,钳住她的胳膊,也随之松开。
夏九一个惊诧慌忙回身,正好撞见那张熟悉至极的脸庞。
她眸子里闪过一片不解,随之变得愤怒,恼恨地盯着眼前男人:“沈慕寒,你特么是个疯子吧?”
她再也忍不住地骂出声来,刚才所受到的惊吓和屈辱,让她情绪极度不爽,狠狠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
沈慕寒痛不痛她不知道,但是夏九这一踢却是把自己给踢痛了,委屈的情绪翻涌而来,她眼眸里是翻卷的水意和波涛。
沈慕寒垂眸看着她,眼神里浓重的慾望已经退却,因为她刚才那句话。
所以,她是什么人都可以接受的?
他抬起眼眸来,眼睛里已经是淡漠至极,居高临下地看着不知道为何就哭出来的女人,说道:“行了,出去吧。”
听到他这轻描淡写的话,夏九更是生气了,什么叫做行了?什么叫做出去吧?
他到底是要干什么?跟踪自己然后跑到这里来吓自己一跳,好玩儿吗?
她愤怒地抬起眼眸来,“沈慕寒,你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她拿着包,动作带着气将衣服整理好,推门出去。
门外两个女人正在叽叽喳喳地议论什么,目光看向夏九的时候,带着一些鄙夷,满脸写着看不起,仿佛夏九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情一样。
随着沈慕寒整理着衣襟走出来,那两个女人眼睛里露出一抹惊艳,随之被沈慕寒的气势吓到,想要说的话也就没敢出口。
夏九走出厕所门,看到陈七正站在门口的地方,看样子也是跟着沈慕寒一起来的。
看到夏九的时候,陈七笑着招呼了一声。
“变态!恶心!”夏九对着陈七,也没有好脸色,能够跟着这样的主子,他又能是什么好人?
陈七心里顿时委屈,少爷过来的时候,看到夏九跟两个男人在说话,那气势就有点不太对。
然后,少爷就迈着大步进了女洗手间,他也劝过的啊,可是没劝住,他也不好更不敢跟进去,只能够在外面守着,自己哪里就变态,哪里就恶心了?
当然,如果他知道沈慕寒进去后做了什么,估计也会跟着夏九骂一声变态,恶心!
夏九出去的时候,夏琳竟然不在了!
她本来还有些心不在焉,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汗毛也跟着竖起来。
“夏琳?夏琳?”
夏九喊了两声后,马上掏出了手机,夏琳虽然已经十七岁了,但是身材的样子看着只有十三十四的样子,要是万一真的遇到点什么事情,以她长期住院的情况来看,也根本没办法应对。
手机响了几声,都没人接,夏九整个脑子都嗡嗡作响。
“什么事情?”沈慕寒整理着袖扣朝着夏九的方向走过来,脸上依然笼罩着深沉和淡漠。
“夏琳不见了,就是我妹妹。刚刚还坐在这里的。她没什么社会经验……”夏九顾不得跟沈慕寒计较刚才的事情,一股脑儿地说道,“她手机也打不通……”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握手机的手微微地颤抖。
“陈七,带几个人去找。调一下这里和其他各处的监控。夏九,把你妹妹的照片发我。”
“哦,好。”夏九忙去开手机,手指颤抖着,好半天才找到了刚才和夏琳一起拍摄的照片,点击发送给了沈慕寒,不计前嫌地说道,“已经发给你了。我妹妹身体不太好,要是真的出什么事情的话……”
她咬住了殷红的唇瓣,一时不敢去想这样的后果,要是真的有事,她真的无法原谅自己,刚才单独走开,没有带着夏琳一起。
她站在原地,肩膀上套着罩衫,但是却感觉到处都是冷空气,凉飕飕的侵蚀着自己的肩膀。
她双手微微抱着肩,迈步要跟着一起出去寻找。
“回来。”沈慕寒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我要去找夏琳。”夏九头也不回。
“你跑出去了我一会儿找到夏琳还得找你。陈七带着的人,比你有用多了。”
夏九被鄙视了,这次却没有着恼,沈慕寒的话有道理,但是她却不能不着急。
她退了回来,找了个位置坐定,眼睛一直盯着外面看,沈慕寒正在跟陈七对话交流,她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想要听清楚陈七说什么。
“他已经在调监控了。其他人守住了这个公园的四个出口,刚才跟你们说话的那两个男人,也作为密切接触者和嫌疑人,被陈七带着人正在调查行踪。”沈慕寒淡淡说道。
他的话,井井有条,勉强安抚住了夏九,她秀眉紧蹙着,瓷白的肌肤上,微微地泛着红,双手紧紧地捏着。
“那两个男人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