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9-1554
第1552章 禁忌
雪后上午的阳光有些耀眼,此二人站在我的东面,在回头看那他们的时候,阳光刺了我的眼睛一下,不由眯起了眼睛。【全文字阅读..】
我伸手遮挡住眼睛,看清楚这二人,是李顺和老秦。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警车,无疑,这是他们目前的座骑。
这年头警车到处都是,刚才我过来时其实看到了那辆警车,只是没有引起注意。
李顺穿着衣,领子竖着,半张脸被领子遮挡住,戴着墨镜,头上是一顶黑sè的绒线帽子,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
老秦穿着一件半衣,同样戴着墨镜,光着脑袋站在李顺身后。
两人都站在那里,貌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看看老秦,又看着李顺,然后说了一句:“回来了。”
“嗯”李顺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老秦则冲我点了下头。
然后,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顺太多不能问的禁忌,我不知话该从哪里说起。
我抬头看看天,又看看李顺,然后掏出烟,给李顺和老秦每人一颗,点着,自己也点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李顺。
李顺也吸了两口烟,看着我,突然呲牙一笑:“雪很大。”
“嗯,很大。”我点点头。
“她叫。
“嗯”我又点头,我知道李顺说的她指的是小雪,自己的女儿。
“可是,她是在大雪天被人遗弃的。”李顺又说。
“嗯”我看着李顺的神情,墨镜遮挡住了他的眼睛,我看不到他此刻的目光。
李顺抬头看看天空,声音突然有些低沉:“也是昨晚那样的大雪天吧。”
听起来,李顺的口气有些苍凉。
我不想纵容李顺继续挥发他的情绪,说:“昨晚回来的?”
李顺没有理会我,还是抬头看着天。
我不说话了。
“那年那月,下着这样的大雪。”李顺喃喃地说着,伸手揉了揉鼻子,突然粗野地骂了一句:“混账。”
我不知李顺在骂谁混账,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丢弃小雪的那对男女,抑或是在骂老李夫妇,还是在骂其他人。
一会儿,李顺看着我的车子:“你的车子很干净,没有雪。”
“嗯”
“我打扫的。”李顺说。
“哦”我有些意外,原来车子上的雪是李顺给我清扫干净的,他什么时候如此勤快了。
“其实你不用的,我自己可以清扫。”我说。
“怎么?不领我这个情?”李顺摘下墨镜,两眼盯着我。
“让你来干这活,不敢当。”我说。
“cào给我装bī什么不敢当。”李顺说:“这车在这里放了一夜吧?”
“是昨晚雪太大,无法开了。”我说。
“车在这里,人干嘛去了?”李顺说。
“昨晚我和秋总在附近的小天鹅火锅店吃饭的。”我说。
“哦”李顺的眼皮跳了下:“你和秋桐一起吃火锅的,大雪天吃火锅,感觉不错吧。”
我看着李顺,寻思着李顺说这话的意思,突然有些醒悟,接着说:“昨晚你就回来了吧其实你可以一起过来吃火锅的。”
我的话意思很明显,等于在告诉李顺我已经知道昨晚他就在我和秋桐附近。
“哈哈,聪明到底你是易克!”李顺笑起来:“昨晚那么大的雪,步行走那么远,很累吧。”
我从心里升起一股凉气,果然是这样,李顺不但知道我和秋桐昨晚在这里吃火锅,还知道我和秋桐一起步行回去的。昨晚我和秋桐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
但我不相信李顺是专门监视我和秋桐的,我想起了段祥龙。
我看着李顺:“你此次回来,恐怕不是为了看我和秋总吃火锅的吧?”
李顺一咧嘴:“你说呢?”
我说:“昨晚,吃火锅的时候,我在小天鹅见到了段祥龙。”
李顺怂了怂肩膀:“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见到了冬儿和阿来。”
李顺继续说:“然后呢。”
“然后他们一起进了一个单间。”
“然后呢。”
“然后冬儿走了,阿来没有出来,还留在那房间里。”
“然后呢?”李顺继续看着我。
“然后我和秋总就走了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说。
李顺吸了一口烟,没有回头,说:“老秦,这事你怎么看?”
老秦也摘下墨镜,说了一句:“此事必有蹊跷。”
李顺点点头,看着我:“易克,你怎么看?”
我说:“我和老秦看法一样,此事有蹊跷。”
李顺又狠狠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到地下,用脚狠狠踩了一下,然后说:“你猜对了,此次我回来,就是冲段祥龙这小子来的我倒他到星海来干嘛果然,那个阿来和他有联系,果然,他和白老三有一腿
“那个冬儿,你的前妻,现在是白老三的人,她昨晚和阿来一起过来,然后又走了,她必定是给段祥龙带来了白老三的最新指示真遗憾,你曾经的女人,现在不和你在一条战壕,走到了你的对立面走到了我们的对立面。”
我没有说话,看着李顺。
李顺的眼里露出凶光,表情狰狞了一下,说:“不管是谁,凡是和我作对的,凡是跟着我的对头干的,都是我的敌人我都不会放过,一个一个收拾看来,真的如你和老秦的分析,段祥龙吃里扒外,在背后给我放冷枪了我对他不薄,他却恩将仇报,看来,这小子真的是活腻了。”
“你此次回来,就是专门为了验证这个?”我有些不相信李顺的话。
“怎么?你不信?”李顺说。
“我可以信!”我说。
“你必须信,我说什么你都必须信!”李顺霸道地说。
“嗯,我必须信!”我说。
“这就对了。”李顺说:“易克,段祥龙虽然你是的同学,但是也是你的死敌,现在我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你想让我怎么处置他呢?”
我不相信李顺现在才看清楚段祥龙的真面目,但是李顺这么说,我必须做出相信的样子,我说:“怎么处置段祥龙是你的事情,你是老板,你做主!”
“那好,那我就替你出一口恶气,我让他此次来星海就不要回去了,我把他葬在冰天雪地的北国,你看好不好?”李顺的声音里隐隐含着杀气。
我的心里一惊,我明白李顺这话的意思,我知道李顺是说到做到的,天底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我说:“你要在星海干掉段祥龙?”
“是的!”李顺回答地很干脆。
“你只是为了替我出一口恶气?”我说。
“难道你不信?”李顺说。
“当然不相信,要是这个理由,你早就可以除掉他”我说。
“哈哈”李顺大笑起来,接着说:“当然,也有其他的原因他既然背着我和白老三勾搭,那此人我就不能留随你怎么理解了,我知道段祥龙和你的前妻之间关系不清不白,我做掉了他,你不正好快意了吗?干掉段祥龙,实在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当然,我会让他死的明明白白,不做冤死鬼。”
我说:“我不同意你这么干。”
我之所以不同意李顺就这么杀死段祥龙,一来是因为李顺sha ren太多,乱杀,段祥龙虽然和白老三勾搭,但是恐怕罪不至死,还有,虽然段祥龙和我之间有恩怨,但是我至今还没有搞清楚他到底是如何算计我的。
而且,对于他和冬儿之间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我们之间还有很多不明不白的事情,我想彻底搞明白,而且,即使f cho,我也不想借助李顺之手,我和段祥龙之间的恩怨我要自己来了断。
“为什么?”李顺看着我。
我想了想:“第一,从你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放长线钓大鱼比较好,甚至,可以反过来利用段祥龙,现在就干掉段祥龙,会不会打草惊蛇呢
“第二,我和段祥龙之间的积怨,我想自己亲自了断,我们之间还有不少事情没有搞明白,我需要时间去tiáo查和验证所以,我不建议你现在这么做,这么做,对你对我,于公于私,都不妥当。”
李顺看了我一会,接着转头问老秦:“老秦,你怎么看?”
老秦说:“小易言之有理当然,此事最终还得李老板做决断。”
老秦的话很折中,表态很小心。
李顺呼了一口气,晃动了一下脑袋,看看老秦,又看着我,半晌,说:“你想放长线钓大鱼你想亲自了断和段祥龙的恩怨这两个理由似乎都成立既然如此,好吧,于公,我接受你的建议,于私,我尽量成全你
“我现在怀疑段祥龙曾经对你下了黑手,搞垮了你过去牛bī哄哄的生意,不但如此,还霸占过你的前妻,夺妻之恨啊,我理解你的心情,既然你想搞个水落石出,想亲手解决你的仇敌,那我只有成全你了。”
我没有做声。
“不过,我觉得你要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和段祥龙算账还是值得的,为了女人,我觉得不值。”李顺说:“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啊,不就是女人嘛,女人多的是,哪里找不到漂亮女人还有,你干嘛非要喜欢女人呢。”
说到这里,李顺突然住了嘴,看看左右,然后说:“好了,不谈女人了,谈女人没意思这个冬儿,哎可惜啊可惜,她到哪里去做事不行,干嘛非要跟着白老三呢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实在是不想把她当敌人,但是,你看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也没办法了。”
听着李顺的话,我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我知道李顺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我不由暗暗替冬儿担忧。
第章 金钱和女人
然后,李顺说:“对了,我和你说说我们金银岛开发的事情,这个小岛目前的接手整理工程还算顺利,外面的基础工程已经基本完工,内部的装饰和整理正在进行,估计明年开春我们就可以使用了到时候,这个金银岛就是我们在星海ho dong的一个主要基地,也是我们歼灭白老三的总指挥部。【无弹窗..】”
我说:“这个你可以不告诉我的我不掺和此事。”
李顺说:“虽然没让你掺和进去,但还是需要给你通报下,毕竟,你是我在星海的节度使嘛,是我镇守星海的大将嘛告诉你,你心里有个数也是好的嘛还有,继续给你通报,我们在宁州前段时间停顿的产业,现在都恢复了,都开始正常运作了
“我看新来的公安局长也就是那么回事,口头上喊地牛bī哄哄,但是好像是风声大雨点干打雷不下雨,没拿我们怎么地我现在正在积极想办法和他接头,等接上头,我拿钞票砸晕他,我用女人cào晕他,我就不信还有不喜欢金钱和女人的主至于自杀的那个狗日的手下的那些余孽,我会慢慢想办法收拾他们的,他们是成不了气候的。”
听了李顺神气活现的话,我不由皱了皱眉头,他的确有些太肆无忌惮了,风头刚过就开始大张旗鼓捣鼓那些项目,事情未必真的就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的大脑和神经在毒品的侵泡下,已经有些失去常人的思维和理智了。
白老三的触角已经伸到了宁州,针对目标很明显,就是对着李顺去的。上次的事情虽然目前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但是,我不相信白老三会善罢甘休,正如李顺决心要干倒白老三一样,白老三不彻底扳倒李顺,是绝对不会收兵的。
白老三在宁州的所为,表面看起来只是针对李顺,但是,白老三的身后到底还有谁,到底想借整治李顺来达到什么更深的目的,我不得而知。
我不知道,我想李顺和老秦也未必能想到。
我一直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感觉白老三背后有高人在tiáo度,在借助白老三和李顺的厮杀来达到自己实现自己高深yīn谋的目的,但是这种感觉一直很模糊,我想不透到底会有什么样的高深yīn谋和深不可测的目的。
我看了看老秦,他站在李顺身后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显得很无奈,还很忧虑。
“白老三是不是一直想通过你知道我的下落?”李顺又问我。
“嗯”我点点头:“我一直说不知道。”
“哈哈,下次你见到他,你可以明白的告诉他,你见到我了,你告诉他,我无处不在,我随时都有可能在他身边出现,你还要告诉他,我很想他,无比思念挂念他”李顺摇头晃脑地说。
“与其让我传话,你倒不如直接和他见面。”我说。
“这不行,我和他见面,就米有神秘感了,我现在就是要让他觉得我神出鬼没,让他摸不透我的行踪,让他心里没有底。”李顺说:“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慌乱,他摸不透我的底牌,他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出牌我就是要迷惑他困扰他打乱他”
“可能,伍德和白老三都怀疑你已经回来了。”我说。
听我提到伍德,李顺的脸sè瞬间yīn沉下来,眼里流露出复杂的难以捉摸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喃喃地说:“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至少,目前,我是不想在他面前出现的或许他想见我,但是,我却不想见他”
我有些猜不透李顺这段话的意思。
李顺低头沉吟了半天,突然说了一句:“他妈的我虽然是**,虽然我作恶多端,但是,我是个中国人我不管和谁斗,都是人民内部矛盾,不是敌我矛盾老子从小到大,最痛恨的就是han jian,就是卖国贼。”
李顺的话让我的心里陡然一惊,我看着李顺,试探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伍德是卖国贼,是han jian。”
李顺猛地抬起头看着我,厉声说,”我说是他了吗?你少乱猜不明白的事情不要乱说,不知道的事情不要乱打听怎么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平时我怎么告诫你的?一点都不懂家规。”
李顺开始qiángtiáo组织纪律性,开始提到了家规,我不说话了。
李顺又点着一颗烟,吸了半天,接着又说:“张小天最近怎么样?”
我说:“没大接触,不知道这么样。”
李顺说:“你怎么看张小天?”
我反问李顺:“你到现在还以为张小天会是你的人吗?”
李顺哈哈笑起来:“你说呢?”
我说:“我不知道!”
李顺说:“妈的,张小天这个人,当初我没有告诉你,不过你也能猜得出,我知道你能猜到的他不过是我布下的一招虚棋,自从他第一次背叛我,我就没有真正信任过他,一个叛徒,值得信任吗?我当时放他一马没有立刻在他毕竟为我出过力卖过命的份上,而且,这个人,他永远只会是一个悲剧人物,他的命运,永远也不在自己手里,这是这个人的性格和本性决定的
“他时不时会通过一些渠道给我ti gong白老三的消息,但是我心里明白这些情报的价值,也明白他给我ti gong这些情报的用意当然,我也会故意通过一些渠道透漏一些我们这边的消息给他,让他在白老三面前邀功
“他是没有做人做事的原则,他永远是有nǎi就是娘的主我其实心里明白,白老三并不会真正信任他,不会把自己真正的机密让他知道的恐怕白老三也只是在利用他张小天,他的命运注定是个悲剧。”
李顺的话听起来不无道理,我不由心里替张小天感到悲哀。
“好了,没事了,我走了。”李顺说:“我今天见你一面,没别的事,就是想你了,想和你说说话你去上班吧,记住,我回来的事情,不要在秋桐面前透露半点风声。”
说完,李顺大步走向警车,老秦冲我点点头,忙跟了过去。
接着,李顺和老秦上了警车,扬长而去。
我看着警车离去,我不知道李顺此次回来的真正意图,也不知道他要在星海呆多久。
我发了半天怔,然后上车,打着火,正要开上马路,突然看到曹丽的宝马车在我不远处的路边停住,接着,曹丽和一个男人下了车。
那男人我认识,星海都市报发行部的主任,曹丽说的那位善于吃里扒外和报社领导以及集体离心离德的主儿。
一个企业,一个单位,在发展中最怕的不是外敌,而是内jiān。内jiān往往能起到竞争对手所起不到的巨大破坏效果。
大家都知道内jiān很可怕,但是却往往无法避免。
星海传媒集团有个曹丽,幸亏几次图谋被我发现及时遏制,星海都市报有这个发行部主任,一个关键部门的负责人吃里扒外,尤其可怕。
我暂时没有启动车子,坐在那里看着他们。
曹丽和那发行部主任都没有注意到我的车,曹丽手里拿着一份资料之类的东西,站在路边边低头看资料边抬头看看对面的一个店铺。
那发行部主任没有和曹丽站在一起,往后退了几步,不住地向四周张望,神情显得有些不安,他似乎是被曹丽勉qiáng拖来的,抑或是不得不来,但又担心遇见熟人被人发现的样子。
我顺着曹丽的目光看去,那店铺门口的墙上挂着一个星海都市报的报箱。
顿时明白,曹丽在给我办事,正在进行时。她手里的资料必定是那发行部主任给他的星海都市报的部分订户名单,曹丽正在核对。
看不出,曹丽还真有两下子,还真把资料弄到手了,不但到手了,而且还很负责地认真去核查,防止有假。
曹丽对我交办的事情很负责啊,还真当个事去办的,态度值得表扬。
相信曹丽有过之前两次资料真假难辨的经历,这次她会接受教训,很小心的了,不会反被这发行部主任愚弄了。
曹丽接着就走到那店铺门前,直接推门进去,看来她还要亲自询问订户,替星海都市报当起客户回访员了。
那发行部主任站在路边,没有跟进去,两眼不住往四周看。
我坐在车里,他没有注意到我。
片刻,曹丽出来了,看了看周围,接着又向右边走,右边紧邻的一家商铺门前也挂着星海都市报的报箱。
发行部主任看着曹丽,摇头苦笑了下,似乎为曹丽对自己的不信任而苦笑。
一会儿,曹丽回来了,直接上了车,那发行部主任也上了车,车子接着就发动起来,离去。
我知道这不会是曹丽核查的第一家,也不会是最后一家,曹丽必定会多核查一些地方的,这次她学聪明了,直接打印出来,拿在手里。
这刚下完大雪,路上还不好走,两人就这么辛苦地出来cào劳,我心里还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我发动车子直接去了单位,到公司后,经过秋桐办公室门口时,门开着。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以及早上海珠给秋桐打的那个dian ha,心里莫名就发虚,没有停留,也没有扭头往里看,打算直接走过去。
刚要走过去,里面传来秋桐的声音:“易克”
秋桐在叫我。
我于是停住,走进秋桐办公室。
秋桐的神sè有些凝重,同时也很平静,看着我走进来,二话不说直接递给我一个文件:“看看”
我接过来一看,是那个报告,总编辑果真签批了!
我认真看了下总编辑的批语:“同意发行公司及东凯总裁的意见,此乃我集团创立以来最大的一笔经营行为,此笔业务必将在我集团的经营发展史上写下厚重的一笔此项目甚好,请经营委协tiáo广告发行财务新闻采编等各有关部门认真落实实施,确保各项措施落到实处,确保客户满意。”
看完总编辑的批语,我看着秋桐:“嗯下一步干什么?”
第1554章 没良心的坏蛋
秋桐说:“落实这事你牵头,负责和三水集团拟定并签订一个具体的合作协议,也就是媒企战略合作伙伴合作协议,协议你先弄个草稿,弄出来后我,集团党委批准后再提交给三水集团如果他们没有意见,大家就可以签字了。【阅读..】”
我说:“合作协议是以发行公司的名义还是集团的名义?”
秋桐想了下:“三水集团是大型企业集团,不能看低了人家,用我们集团的名义吧,集团对集团,这样也显得对等。”
我说:“用我们集团的名义,其实很空洞,看起来派头不其实很虚,我看既然是征订的晚报,或许,不如用晚报社的名义媒企合作,晚报是媒体,三水是企业,这不正好吗?”
秋桐眼神闪了下:“嗯那就先按你的意见来,用晚报社的名义看集团领导怎么批准吧。”
我点点头,又想起一个问题:“既然不用发行公司的名义,为什么要我们来拟定这协议呢,我们是不是有越俎代庖之嫌?”
秋桐说:“不会虽然不用我们的名义签协议,虽然签字的不会是我们,但是,实质上运作整个流程的还是我们发行公司,而且,这也是我们联系的,所以,我们做这些前期工作责无旁贷,没有人会觉得我们多事,大家都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点头:“嗯,好,我这就去弄,弄好了给你看。”
秋桐说:“好”
秋桐这会儿的语气一直很淡,眼神一直很静,而且,和我说话的时候,基本不大正眼看我,似乎在时刻提醒着自己什么。
我站在那里,看着秋桐,秋桐低垂下眼皮:“还有事吗?”
“没有了。”我说着,却站在那里没动。
秋桐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发出轻微的一声叹息:“既然没有了,那就去吧,去忙吧。”
秋桐似乎除了工作,不愿意和我多谈其他的话。
我轻轻呼了一口气,慢慢转身走出了秋桐的办公室,走出门口时,我似乎又听到秋桐发出微微的一声叹息
进了办公室,曹腾不在。
这几天曹腾一直不大在办公室呆,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外面折腾什么,但是看起来好像很敬业的样子。
我打开电脑,开始草拟合同。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搞完了这个合作协议。
按照我和秋桐刚才说的,协议先给集团领导看,领导批准后再给三水集团看,然后签字。但是我突然想先给三水集团通个气,先让他们知道协议的内容,这样会让他们下一步不至于太被动。
我于是拿起内线dian ha打给秋桐,说了自己的想法,秋桐听完后,沉吟了下:“嗯,这样也好,等于先让他们通过,然后再让我们通过我们拟定协议,也不能让对方太被动好吧,你看着办吧。”
说完,秋桐挂了dian ha。
我于是拿起dian ha打给夏雨,很快接通了。
“啊哈哈,哇咔咔!”dian ha刚接通,里面就传来夏雨夸张的笑声:“二爷啊,来dian ha啦真好啊,一大早就接到二爷的dian ha。”
我说:“什么一大早,这都10点多了。”
“哦10点多了我还真没注意。”夏雨说。
我一听夏雨这话,说:“你你不在办公室?”
“不在啊,我在家里啊,刚起床洗完澡,正要准备穿衣出门呢,二爷你就来dian ha了。哎,这会儿我只穿着内衣接你dian ha的呢。”夏雨大大咧咧地说:“二爷看来只有口福没有眼福哦看不到白白哦哈哈,二爷啊,你想不想看看呢?”
夏雨的话让我的脸有些发烧,我说:“对不起,那等你穿好衣服我再给你打过去吧。”
“哎不用,你好不容易打一次dian ha过来,怎么轻易能让你挂了呢。”夏雨忙说:“木有事,我用免提接的,边穿衣服边和你说话好了,你说吧二爷有什么指示,尽管讲,er nai洗耳恭听。”
我说:“我打dian ha找你是关于我们之间合作订报纸的那事我们集团领导批准这个合作项目了,我刚拟定了一个合作协议,本来以为你在办公室,想传真给你看看的。”
“哦是这个啊”夏雨的声音有些失望:“你个死二爷,一大早就拿工作来烦我,你好讨厌哟讨厌,讨厌,讨厌你就不会和我说点别的。”
我说:“别的有什么好说的?”
夏雨说:“别的当然有好说的比如,昨晚好大的雪,你想不想带我出去到野外看雪景呢?去海边看白雪皑皑的海岛,看海边大雪覆盖的丛林多好啊二爷,快说,说你想带er nai出去看雪景,快说。”
“我在和你谈工作,我不想带你出去看雪景!”我直接了当地说。
“哎呀你个死鬼,死易克,你怎么这么不浪漫,一点都不会哄女孩子开心。”夏雨嚷嚷道:“哎做你的er nai真委屈,整天受你的jīng神折磨我这是图的什么啊,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夏雨像个小婆子一般唠叨起来。
我说:“我根本就没当你是er nai,你自己给自己封的,整天自己叫的像真事似的谁给你委屈了?谁折磨你了?你说你自己给自己封个er nai然后再折磨自己,你到底图的什么?自虐?”
夏雨大叫起来:“易克,你个死易克,你个没良心的大坏蛋,你欺负我你拍着自己xiōng口说,er nai是我自己封的吗?你个混账家伙,难道不是你第一次见面就册封给我的吗?现在你想不认账?想撤销封号?告诉你,没门!做梦都别想!”
我的脑袋都快被夏雨给叫炸了,忙说:“好,好,不谈这个了不谈了那封号我不撤,你继续自己意yín着做er nai就是我不和你说这个了。”
“哼你个大坏蛋。”夏雨嘟囔着:“一大早你就惹我生气了不行,你得补偿我,你雪景。”
我说:“看个pì雪景这个季节下雪,地温还没降下去,天一晴,都在快速融化,这会儿外面的雪化地差不多了,你到哪里去看雪景看雪化了后的泥泞还差不多。”
“啊真的化了?这么快?”夏雨说。
“不信你出来看看”我说。
确实,现在气温还没降到一定的程度,地温也没降下来,太阳一出来,雪正在快速融化。
“哦也果然如此。”夏雨似乎从窗户向外看了看:“遗憾哎,你怎么不一大早就给我打dian ha?你这个二爷是干什么吃的?你不知道er nai需雪景吗?”
我说:“行了吧你,我不和你扯蛋了,等你到了办公室我再给你打过去,和你说说那协议的内容,征求下你们的意见。”
“哎别,别挂。”夏雨忙说。
“干嘛?”我说。
“我今天不到办公室去你就在dian ha里和我说,我听听那内容。”夏雨说。
“你能记得住?你能听得清?”我说。
“废话,你以为我是饭桶!”夏雨毫不客气地说:“嘟,小二爷,快快如实禀告上来。”
我于是对着dian ha给夏雨逐条念协议的内容,念一条夏雨嗯一声,不发表意见。
念完后,我说:“你提提建议和意见吧。”
夏雨说:“就这些。”
“是的!”我说。
“我觉得可以内容很完善,用词也很准确双方的权力和义务都阐明的比较具体到位只是这协议的第一条关于建立战略合作伙伴的意义,我看可以再加上一句。”夏雨煞有介事地说:“既然是战略合作伙伴,那么大家的权力和义务都是相互的,要站在战略的角度去开展,这一部分似乎说的有些单薄还有第四条。”
夏雨侃侃而谈起来。
我一听夏雨说的内容,心里不由暗暗赞赏,她的记忆力果真不错,我刚才说的那些她竟然都记住了,而且提出的建议还很合理。
我认真听着夏雨的建议,边用笔做着记号。
夏雨谈了足足有十分钟,然后说:“我的建议就是这些,协议基本的骨架不用动,数字也不用动,就是完善好这些词语就可以了你觉得呢?”
我说:“看不出,你的记忆力很好,你提的这些建议也很合理,我看可以采纳我马上修改下。”
夏雨笑起来,笑得有些得意:“怎么样,二爷,er nai不是饭桶吧我告诉你,我的记忆力是惊人的,我可以背诵圆周率小数点后到100位,你信不信?”
我说:“真的?我还真不敢相信。”
夏雨说:“不信你就听着听er nai给你表演你先百度下圆周率后面的数字,然后我开始背。”
我来了好奇心,于是快速在百度搜了下圆周率后面的小数点,然后对夏雨说:“好,开始吧。”
夏雨接着就哗哗开始快速背起来,背地十分熟练流畅。
我快速凝神核对着,果然夏雨够厉害的,还真能背诵到后面很多位。
等夏雨一口气背完,我不由由衷地赞叹道:“不错,你还真有两下子厉害。”
“哈哈”夏雨笑起来:“这是我高中就会背的,不稀奇怎么样,二爷,你要不要为er nai自豪和骄傲一下呢。”
我说:“呵呵,好,那就自豪和骄傲哎你的记忆力为何这么好呢?”
夏雨说:“一来,俺是学过全脑速读记忆术的二来呢,傻瓜二爷,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记忆力一向都比男人好吗?”
我说:“我知道全脑速读记忆术,但是,我没听过女人的记忆力比男人好。”
夏雨笑起来:“很多人男人遇见便忘记了,很多话男人说过便忘记了,很多事情男人做过便也忘记了。但是女人却可以牢牢记得他他说过的话他做过的事情,很多年甚至一辈子。”
我说:“哦,你说的是这个意思。”
夏雨说:“废话就像你说er nai是我自己封的,你全然忘记这是第一次见面你封给我的,你忘得很快,我却不会忘记。”
我苦笑:“你在借题发挥。”
夏雨说:“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你不要回避,不要躲闪。”
我说:“我没回避,也没躲闪。”
第1555章 如饥似渴
夏雨说:“男人和女人之间,健忘的永远是男人,负心的男人说过的话转眼就忘记,但是女人却不会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会牢牢记在心里的
“我知道,很多时候,你们男人对记忆力太好的女人是又爱又恨的,当男人问女人你的内库你的袜子在哪里的时候,你希望女人的记忆力是超级好的。【全文字阅读..】
“但更多时候,男人希望女人的记忆力不那么好,因为记忆力太好的女人,能够铭记着男人给与她的所有美好回忆,也不能够忘怀男人带给她所有糟糕的回忆。”
我有些怅然,说:“你认为什么时候男人不希望女人的记忆力很好?”
夏雨说:“什么时候女人流产了,作为男朋友的男人却没有陪她一同去医院。平时为她洗脚的男人不能理解,这个时候,男人希望女人的记忆力不那么好
“男人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女人在和男人无理取闹的时候,总是把他的旧情拿出来抖一抖,嘲笑他青涩或者伟大的爱情。准备和女人结婚的男人啼笑皆非,这个时候,男人希望女人的记忆力不那么好
“女人在年轻的刚成为人妻的时候,温婉可爱,把男人当成一座神来崇拜,斗转星移,当男人变成一个糟老头之后,女人开始发飙了,女人在男ren mian前历数男人年轻时犯过的风流往事,一桩又一桩,已经有心无力陪她度过半生的男人瞠目结舌,这个时候,男人希望女人的记忆力不那么好。”
夏雨伶牙俐齿地说着,我听得目瞪口呆。
“嘿嘿二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夏雨说。
“这个或许,对!”我说。
“什么或许对,就是绝对正确!”夏雨说:“其实我知道,女人如此超qiáng的记忆力,在脑海中搜索记录男人的负心薄幸,在生活中不停地对他进行揭发检举的行为,也被男人简称之为记仇,我还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不欢迎女人记仇的。”
“为何。”我茫然说。
“因为记仇的女人总是记住一些男人认为不应该记住的事情,让它们在她的心理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拔也拔不掉记仇的女人发作的时候排山倒海气势汹汹,严重地扰乱了他的生活秩序
“还有,记仇的女人,还是一个反反覆覆的女人,她总是在思考:要不要嫁给他?要不要和他离婚这样,男人就会很苦恼,他不能理解女人的超凡记忆力,如果她记忆力不那么好,如果她不那么记仇,如果她记住他的好,忘记他的不好,如果她选择性地记忆,那他们的生活是不是可以过得更好
“男人笑话女人庸人自扰之,却不知道女人记仇是因为她忘不了,忘不了是因为不能接受。不能接受是因为太爱太在乎而女人,会有一天,悲哀地发现,她不能完全了解身边最心爱的男人,她不能够掌控一个男人全部的心思和言行举止。”
“你知道的真多。”我心里不得不佩服夏雨其实是个有头脑的女人,并不是我一直以为的xiōng大无脑。
“我知道的不多,这只是生活告诉我的一点小知识加上我善于归纳思考的大脑总结出来的一点小体会而已。”夏雨说:“其实,我经常在想,如果遇上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也许,女人可以如男人所愿,做一个健忘的难得糊涂的女人其实,我现在蛮想做一个健忘的女人。”
“哦”
“你哦什么?”
“没什么。”
“你在给我装傻。”
“我没装傻。”
“你在继续装傻。”
“我没有。”我停顿了下,决定转移话题:“你穿好衣服了?”
“怎么?你想来看看?”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问问你”
“哼,早就穿好了。”夏雨说。
“那先这样你去忙你的,我忙我的。”我说。
“没话说了?让我刚才讲的话给吓着了?”夏雨说。
“那倒不是只是,我现在在办公室,很忙。”我说。
“那好吧,今天我不纠缠你了,我知道老是黏糊着你你会头疼的今天我放你一马。”夏雨大度地说着,挂了dian ha。
我松了口气,放下dian ha,想着夏雨刚才的那番话,心里有些发愣。
愣了半天,我回过神,开始根据夏雨提的那些建议和意见修改合作协议,忙活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完工。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该吃午饭了。
我将协议打出来两份,准备下午上班交给秋桐。
弄完后,我正打算出去吃饭,接到了曹丽的dian ha。
“宝贝儿,快来,到我办公室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搞到了。”曹丽喜滋滋地说。
我闻听心里一动,曹丽核查结束回来了,我要的资料她弄到了。
我放下dian ha就下楼,直奔曹丽的办公室。
走到曹丽办公室的时候,刚要敲门,突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大自在,仿佛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本能还是直觉,反正就是这么感觉的。
于是我站住停顿了下,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往周围扫视着
当我的目光扫视到发行公司二楼的时候,看到秋桐正站在走廊的窗口,抱着双臂,目光正看着我的方向。
看到秋桐,我的心咯噔一下。
刚才我下楼的时候经过秋桐办公室,门关着,我以为秋桐已经出去吃饭了,没想到她没走,这会儿正好出来,正好就站在走廊上看到我。
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发虚,觉得自己像是在干一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我扭头看着秋桐,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尴尬的表情。
秋桐一定看到了我表情,我似乎看到她冲我微微点点头,还笑了下,不知她的笑是何意。
我不由自主也冲秋桐笑了下,点了点头。
秋桐接着就转过身,身影从窗口消失了。
我不及多想,敲了下曹丽办公室的门,然后推门进去。
曹丽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见我进来,笑嘻嘻地看着我:“来了”
我点点头,回身关 men,走过去,坐在她对过。
曹丽先递给我厚厚的一沓资料:“看,你要的东西我弄到了这是我打印出来的。”
我接过来看了下:“5万个?”
“6万!”曹丽说。
“怎么是6万?”我说。
“这不是为了更加保险吗?我超额一万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曹丽得意洋洋地说。
“哦直接打出来的?没有烤电子版?”我说。
“当然有电子版。”曹丽说着递给我一个优盘:“这是我专门给你买的新优盘,专门考这份资料用的。”
我接过优盘,装进口袋,然后把资料放在茶几上:“内容能确保真实吗?”
“确保绝对是真实的。”曹丽肯定地说:“我这回学乖了,特意打印出来这一份,然后按照这上面的明细随意抽检,让那家伙陪着我一起去核查核查了60多个订户,全部都是正确的核查准确无误后,我才给那家伙报酬。”
“报酬?你还给他报酬了?”我说。
“你以为呢?你以为那狗日的会免费给我?”曹丽说:“我是花钱买来的,一个订户一元钱,那狗娘养的当做买卖来干的,我给他出价一个订户五毛,他死活不干,非要一个两元,经过反复讨价还价,最后才一个一元成交这些东西是我花了6万块钱买来的呢。”
曹丽还真为了我出血了,她从星海都市报得到的8万块,给了我两万,还剩下6万,这回又回去了,只不过没有回到星海都市报,而是回到了那个发行部主任个人手里。
“这代价可是不小委实不:“这玩意儿竟然花了6万块。”
“只要是你需要的,只要你开心,就是花60万我也心甘情愿。”曹丽看着我,腻腻地说:“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哪怕赴汤蹈火。”
我做感动状看着曹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值得你是我心里最无价的宝为你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曹丽说:“你是我最珍爱的男人,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开心,只要你高兴。”
我说:“你这么做,我突然觉得有些无法承受我觉得自己亏欠了你什么。哎,这6万块钱,我以后会还你的。”
“不要这么说,宝贝我给你做的事情,不需要你用金钱来偿还只要你能懂我的心,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个人,只要你的心里能给我稍微一点空间,我就知足了。”
曹丽看着我,声音变得温柔起来:“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我最看重的是你的人,我只想得到你的人当然,在我得到你人的同时,我也会把自己献给你,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我都愿意献给你当前,我最渴望的是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你,让你疯狂占有我,霸占我,蹂躏我”
曹丽眼里带着如饥似渴的目光,期待地看着我。
我说:“不要每次一见面就说这些好不好,你这么说,我会很有压力的,我告诉过你,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我不会随便和女人发生关系的我有女朋友,我既要对她负责,也要对自己负责。”
曹丽气鼓鼓地看着我:“你这个死心眼的男人,脑筋就是不会转弯,这年头有几个男人像你这么死心眼的,我又没bī你和你女朋友分手,我就是想把自己的身体ti gong给你让你发泄,我心甘情愿做你泄欲的工具,你怎么就想不透呢傻,迂,我就没见过你这样愚钝的男人。”
我看着曹丽,不说话。
第1556章 嫉妒
曹丽发了一阵唠叨,接着又说:“哎不过,反过来想,你越是这样我越发喜欢你了,这年头,你这样的男人委实少见,物以稀为贵啊,越是得不到的越珍贵,越值得挂念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你的,早晚我要得到你”
我没有理会曹丽这话,拿起手里的资料掂了掂:“你就打印了这一份?手里还有没有备份的电子版或者打印件?”
曹丽一瞪眼:“怎么?你连我都不信任?你怀疑我给你留了后手?电子版我就弄了一份,连优盘都给你了,打印件当然就这一份。【无弹窗..】”
“不是不信任你,这打印件现在没用了,我是担心。”
“你是担心留下什么后遗症,是不是?”曹丽带着嘲笑的语气说着,一把拿过资料,站起来:“我这就当着你的面销毁这打印件。”
说着,曹丽把打印的那份资料放进了办公桌旁边的文件粉碎机,开动机器,片刻,这份资料成了碎纸片。
“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曹丽斜眼看着我。
我基本放心了,站起来:“好,辛苦了,谢谢你”
“怎么?你这就要走?”曹丽带着失落的眼神看着我。
“你还想干嘛?”我看着曹丽:“曹主任,我提醒你,这是在你的办公室,这是在大白天,虽然是中午,但是,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
曹丽瞪眼看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好吧,我不图这一时,我图的是长远我不勉qiáng你了,你愿意走就走吧。”
我冲曹丽一笑:“记住,此事可要高度保密哦”
“不用你提醒我,我懂!我知道此事的利害。”曹丽说:“你个没良心的死鬼男人我看你只是在利用我为你做事,用完了,提起裤子就走人,chā吊有情,拔吊无义你说,你是不是指是在利用我?”
我说:“随你怎么说,难道你除了想和我弄那事,你就没有想利用我的想法吗?”
曹丽一时语塞:“我我”
我说:“大家恐怕也是都在相互利用吧只不过不想说出来而已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你利用我,我也利用你,这不正好是互惠互利吗?”
曹丽吭哧了半天,说:“那我利用你,起码还是带着对你的感情,起码我会给你回报我看你周围利用你的人也不止我一个,我看最能利用你的,就是秋桐不,她不仅仅是利用你,她简直就是在耍弄你你为发行公司出了这么大的力,她都给了你什么?我是看的明明白白,什么时候你的利用价值没有了,她绝对会一脚把你踢得远远的这个女人,最恶毒不过,最卑鄙不过,你一定要提防当心她。”
我说:“如果按照你所说,秋总是最恶毒最卑鄙的女人,那你呢?你算是什么?”
曹丽说:“我我怎么了?”
我说:“说开了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直就对秋总怀有不可遏制的妒忌,你一直在想方设法取而代之。”
曹丽一听,突然笑了:“乖,真是个聪明的男人,这个你都能看出来不错,我就是对她怀有嫉恨,凭什么她能得到的我得不到,凭什么她爬得位置比我高,凭什么她比我风光?她不就是凭着那张脸蛋吗?她有什么比我qiáng的本事?发行公司老总这个位置,应该是我的,不是她的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是我们女人的事情,女人的心,你永远都不懂
“我为什么想取而代之,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我要是真的做了发行公司老总,对你有什么坏处?你只会混的比现在好,你只会比现在得到更多的好处,赚到更多的钱,有更大的权她做人做事恶毒卑鄙,哼哼,我会比她更狠,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于她,我绝对不会放过的,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知道姑nǎinǎi我的厉害。”
曹丽发起狠来,神sè有些狰狞。
我看着曹丽漂亮的脸蛋,觉得这张脸无比丑陋。我知道曹丽是绝对不会放过秋桐的,她一定会对秋桐实施比以前更加恶毒更加yīn险的诡计来陷害秋桐。
女人的妒忌实在可怕!
“我既然敢当着你的面说这些话,坦露我的心声,说明我对你是无比信任的,我知道你也不喜欢秋桐,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数的,她只会利用你,榨取你的所剩余价值,你心里其实也是讨厌她的我知道我和你说的这些话你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是不是?”曹丽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的确,你说的对,我是绝对不会把你说的关于她的这些话告诉她的半句一个字都不会告诉她。”
曹丽笑了:“这就对了,我就知道,我们终究是一个战壕的,我们是一对革命的情侣,我们在共同的事业追求中升华我们的感情我们最终会事业爱情双丰收的。”
“你说地真好,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突然哈哈笑起来,笑得曹丽有些摸不着头脑,接着也傻bī兮兮地笑起来。
我接着转身就走出了曹丽办公室,直接去了公司外面的快餐店吃午饭。
吃完午饭,我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会儿报纸,看看到了下午上班时间,拿起和三水集团的合作协议去了秋桐办公室。
秋桐办公室的门开着,她正坐在办公桌前托着下巴沉思着什么。
见我进来,秋桐坐直身子,看着我。
我走到秋桐办公桌前,把协议放在她桌子上。
秋桐拿起协议认真看起来,我坐在她对过的椅子上。
看完后,秋桐说:“这个协议是征求过三水集团那边的意见的?”
“是的,夏雨提了一些修改意见,提的很中肯。”我说。
“嗯,好。”秋桐接着摸起内线dian ha,打给云朵,叫云朵过来。
云朵很快进来,秋桐把协议递给云朵:“送交孙总审阅。”
云朵接过去,答应着出去了。
然后,我觉得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了,起身要走。
“易克,你等下。”秋桐说。
“哦”我又坐下。
秋桐看着我,眼神显得很平静:“今天早上,海珠和我打dian ha了。”
“嗯,我知道,当时正在吃早饭,我就在她旁边!”我说。
“哦”秋桐的眼皮跳了下,沉吟了下,接着说:“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检讨自己。”
“检讨什么?”我说。
秋桐没有回答我,站起来,走到窗口,抱起双臂,沉默了半晌,轻声说:“易克,我不想多说什么。其实有些事,我不说你心里也明白我知道,人是最复杂的情感动物,有时候,在无法自己的情感驱使下,人会陷入身不由己的迷失之中,在迷失中,或许会做出失去理性的行为。”
我看着秋桐的背影,心里有些黯然。
“但是,在社会中,在生活中,在现实中,人又必须是理性动物,一个人必须要对自己的行为和自己的良心负责,对自己做人的底线和原则负责,人必须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感性生活:“秋桐转过身看着我:“虽然我知道这很难很难但是,这绝对不是自己放纵的理由和借口在放纵自己的时候,不能去伤害别人,这既是对别人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
我看着秋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秋桐抿抿嘴chún:“不要欺骗自己,你心里很明白我在说什么。你什么都明白。”
我叹了口气:“好吧,我明白。”
“今天海珠打dian ha邀请我有空去她那里玩,我答应着,但是心里却突然很惧怕见到海珠,我实在有一种恐惧感,我害怕见到海珠我怕见到她我会无地自容。”秋桐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自责:“有时候,一个人不管在做什么,不管做过什么,即使没有做到什么程度,但是心里有想法都是不可原谅的,都是不可接受的我其实很想对你和海珠说一声:对不起。”
我怔怔地看着秋桐,喉咙突然有些发梗,心里感到异常悲酸和苦楚。
秋桐坐回到办公桌前,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易克,我希望,我只能希望,我必须希望,我们永远是好同事,好朋友我和海珠永远都是好姐妹我知道,人最难的是战胜自己,战胜自己的内心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真的能彻底战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但是,在现实面前,在道德面前,我没有别的选择,我必须努力去这么做。”
“但愿。”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明白秋桐说这番话的意思,我知道她在自责,她在警醒,她在告诫自己,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内心。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接受秋桐说的这番话,我不知道我和秋桐的关系是否真的能如她所说的那样坚持下去,我不知道她的理智能否真的永远战胜感情,我不知道她的内心是否还在理性和感性之间徘徊。
“人是最坚qiáng的,但同时又是最脆弱的人是最简单的,但同时又是最复杂的。”秋桐低下头,深深地叹息一声,叹息里包含着难言的苦衷和纠结。
我的心里也深深叹息着
一会儿,秋桐抬起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由衷希望我,你,你们,我们,都能有美好和谐的明天,希望我们能永远做最好的朋友。”
说着,秋桐笑了,看起来似乎笑得很轻松,似乎自己得到了某种解脱。
我不知道她的内心是否真的轻松和解脱了,但是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我看着秋桐,没有说话。
秋桐沉默半晌,突然说:“中午下班的时候,你到曹主任办公室了。”
“嗯有点工作上的事情去找她。”我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嗯”秋桐停顿了下,突然轻笑了下:“这话我或许不该问你吧,毕竟,这是你个人的事情。”
“你是领导,你可以问的。”我说。
“领导呵呵”秋桐继续笑着:“谢谢你一直把我当领导,其实,依照你的能力,你委实可以不把我当领导的。”
“但我确实把你当领导,我一直都服从你的。”我说。
秋桐看了我半晌,眼神有些发呆,接着说:“最近,你和曹主任接触比较频繁吧。”
我的心一紧,秋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第1557章 wū辱与挑衅
我不由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的?”
“偶然看到的,还有,无意中听别人说起的。【全文字阅读..】”
“我和曹主任没什么的,我找她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上的事情你其实可以不直接找她的,你这属于小小的越级哦”秋桐半开玩笑地说。
“哦越级”
“看,我又在干涉你的个人**了我这也算属于越权吧。”
“呵呵,不算。”我笑了下,心里琢磨着秋桐问我这话的用意,她难道觉察出我和曹丽接触的真正意图了?还是她怀疑我和曹丽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
秋桐又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一会儿说:“易克,我其实一直很相信你的人品和人格,相信你做事的原则。”
“嗯”我看着秋桐的身影。
“说到做事,我始终相信一点,那就是不管自己做什么事,前提都是不能伤害危及别人的利益,不以别人的痛苦为代价换取自己的所得同样,即使别人是否做过伤害过自己或者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也未必一定要采取你不仁我不义的方式去一报还一报。”秋桐轻声说。
秋桐的话让我心里有些慌乱,她有意无意的话似乎敲击着我的内心,似乎她看穿了我和曹丽频繁接触的真正用意。
我说:“我不同意你的话,假如别人一直在蓄意想暗算你,想伤害你,你一味采取退让和躲避的方式,未必就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这样下去,自己只能是越来越被动,越来越丧失主动权,最终,会将自己置于无法防守的地步我以为,在适当的时候,一报还一报未必就是不可以的,别人不仁,我们当然可以不义,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秋桐转过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话说的好,我不否认这话的正确性和合理性,但是,我觉得,用一报还一报你不仁我不义的方式去还治其人之身,未必就是妥当的,或许,我们对这句话的理解不同。”
“你是怎么理解的?”
“我的理解是,我们做人要恪守与人为善的原则,但是这并不代表别人就会对我们友善。当别人冒犯羞辱我们,或者故意挑衅时,我们不妨进行回击。
“当然,在回击时既不能说有失自己身份的粗话或脏话,也不能回击得太过分,给对方造成更大的伤害。人们常说针尖对麦芒,如果对方用针尖扎了我们一下,我们却用刀枪来回击,这样做就属于过分了。”
我对秋桐的话有些不以为然,说:“你这是弱者的处事逻辑我表示不屑。”
秋桐笑了下,坐到办公桌前,看着我:“其实你就是鄙视我也不生气,不过,我反而觉得这是智者的处事逻辑。”
“何以见得?”
秋桐说:“举个例子,我们都知道晏子使楚的故事,晏子拜见了楚王之后,楚王一看他的身高和外貌,有些不屑,就问道:齐国恐怕是没有人了吧?晏子回答说:齐国首都临淄有七千多户人家,人挨着人,肩并着肩,展开衣袖可以遮天蔽日,挥洒汗水就像天下雨一样,怎么能说齐国没有人呢?
“楚王说:既然这样,为什么派你这样一个人来做使臣呢?晏子回答说:齐国派遣使臣,各有各的出使对象,派遣贤明的人出访贤明的国君,派无能的人出访无能为力的国君,我是最无能的人,所以就只好出使楚国了。晏子的话一出口,楚王立即不好意思了。
“楚王这次失败了,可是他不甘心,于是又安排了一个场景,想羞辱一下晏子。他请晏子喝酒,喝得正高兴的时候,两名公差绑着一个人来到楚王面前。楚王问道:绑着的人是干什么的?公差答道:他是齐国人,犯了偷窃罪。
“楚王看着晏子问道:齐国人本来就善于偷东西的吗?晏子答道:我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橘树生长在淮河以南的地方就是橘树,若生长在淮河以北的地方就是枳树,虽然叶子相像,但是果实味道却大不相同。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水土条件不相同。现在这个人生长在齐国不偷东西,一到了楚国便偷起东西来了,莫非楚国的水土使他喜欢偷东西吗?楚王笑着说:圣人是不能同他开玩笑的,我反而自找倒霉。
“在和楚王的交锋中,晏子并没有说一句过分的话,也没有气急败坏地指责楚王无礼。他只是顺着楚王的话说,以针尖对麦芒的方式,维持了国格,也维护了个人尊严,难道你不觉得他这是在智慧地运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我听了,沉思不语。
秋桐接着说:“一位作家刚刚出版了一本书,正在接受同行们的祝贺。有一个人却出言不逊:我也喜欢你的书,那是谁替你写的?这位作家当即说道:我很高兴你喜欢我的书,那么谁替你读的呢?
“显然,这个人的话是带着wū辱与挑衅的意味,但是作家并没有生气地说告他诽谤,也没有极力找别人证明自己没有抄,而是借用对方的话回击了对方你说,这种一报还一报的方式好不好?”
我凝神看着秋桐,没有说话。
秋桐又说:“有些情况下,别人说的话虽然没有涉及人格尊严,但是他用自己的道说话时,用我们的道却无法说服他,这时,不妨借用对方的道来反驳他。在上流传着一则这样的笑话:有一个校长,看见了学生正在爬墙,就问道:你为什么不从学校大门走?学生装酷地一甩头,说道:“,不走寻常路!”校长接着问:这么高的墙,你怎么能翻得出去呢?学生接着说道:一切皆有可能!
“校长接着问了几句,学生都以广告词来回答,校长一见没办法了,直接说道:那好吧,鉴于你爬墙的行为违反了学校的纪律,我给你记大过的处分。学生这下子急了,也没有找出合适的广告词来应对,直接问道:为什么呀?校长说道:我的地盘我做主
“校长如果用自己的教育方式和说话方式来教育学生,学生还会用广告词来反驳,他们俩的话就会风马牛不相及了。但是校长借用了学生的说话方式,结果把学生说得哑口无言了你说,这是不是另一种方式的你不仁我不义呢?”
我咧咧嘴,无声的笑了,不由点了点头:“嗯你的例子倒是不少。”
秋桐笑着说:“还有呢。”
“讲”
秋桐说:“从前有一位大户人家的子弟屡试不第,被全族人鄙视。他的父亲乃是当朝内阁大学士,文名天下,权势也极大。这位先生也真是不幸,科举kao shi好像没有他的份,尽管有满腹经纶却无处施展,这匹被埋没的千里马除了暗自叹息也别无他法。
“令人不解的是,他的儿子第一次参加殿试,竟然就被皇上钦点为状元。这位先生为此饱受父亲的责备,怪他丢尽全族人的脸,不但比不上须发皆白的老父,连一名黄毛孺子都超过了他。这位先生有口难辩,一直默默忍受老父的责骂。
“有一天,他的父亲又当着许多亲友的面开始数落他。他实在忍不住,便反驳他父亲说:我的父亲是内阁大学士,你的父亲不过是一介渔夫我的儿子是位名状元,你的儿子是久考不中的书生。你的父亲比不上我的父亲你的儿子又比不上我的儿子。那就是说你尚差我一截,为什么整天骂我呢?那位内阁大学士听了这番申冤辩白的话语,忍不住哈哈大笑,从此再也不责备他了
“这位内阁大学士的儿子虽然不能和他的父亲与儿子比名声,却是一位辩论的人才。在他与父亲的对话中,他使用了借力使力的说话术,在贬对方的同时,也等于在赞扬对方。他的父亲斥责自己的儿子,他又借此反击父亲,并用自己的儿子作陪衬。另外,他以自己的父亲来对抗,使得整段辩论滑稽可笑,道理虽歪,技巧却高人一筹,让内阁大学士无法再当众责骂他
“所以,对于你不方便直接批判或顶撞的人,用这种借别人的力来打他自己的策略倒是很适合,笑着打他一巴掌,而且人家还不会生气,而且你还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倒也不至于那么夸张我只是接这个故事来说明这个道理,同样在我们的营销中,也可以运用这种方式来还击对方。”
“如何运用?”
秋桐说:“比如,你正和客户讨论产品的品质问题,对方突然发表意见,说他们的产品是经无数次实验后的专利产品,根本不会有品质不合格的问题。如果你这时想反驳他,最好不要用什么资料或权威人士的检验结论来驳斥
“你只需说:您说得不错,但我们在使用过程中,产品的确发生故障了,而且我们的cào作方法完全依照说明书上的指示。我绝对相信您公司编写的说明书应该也是毫无瑕疵的,但这又该如何解释呢这时,对方一定会无话可说,但也无法对你发脾气。”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态度qiáng硬或自以为是的人,总是一相情愿地认为自己是最优秀的辩手,是无懈可击的。其实,这是一种愚蠢且没有策略素养的心理,只要你反击得力,就会令对手乖乖地臣服。”
秋桐笑着点头:“正是如此世上总有一些不讲道理的自私者,当我们碰到这些无理的人时,最好的办法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这里所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和你刚才的理解恐怕有些不同吧。”
我点点头:“嗯你这是智者的方式,我那是鲁莽者的方式。”
秋桐说:“所以,在我们做人做事的时候,假如别人伤害或者侵害了你或者你的朋友,你未必一定要采取极端的方式去报复,你完全可以用其他明智的办法去解决问题
“对方不仁,我们不能不义,不然,我们就把自己降低到和对方同等的水平了,假如对方是小人,那我们也未必就见得多么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