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6 章
qiáng大的女人,我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万万没想到,我有一天竟然会对一个注定和我没有过多纠缠的女人说这些。 苏秀秀听了这话,甜甜的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我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苏秀秀正坐在窗台前的沙发上发呆,我笑着说:“想什么呢?不是让你睡觉么?不困?” 苏秀秀摇摇头说:“不是不困,是不敢睡,怕被杨冬找到。” 我皱了皱眉,问道:“杨冬有那么能耐?这么快就能找过来?” 苏秀秀点了点头,欲言又止,我说:“如果真的害怕,那我今天就不睡了,有我守着,你可以安心睡觉,我会好好盯着的,如果看到他们来,我会立刻带你离开这里,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苏秀秀定睛看着我,说道:“我真的很好奇,为啥你这么好的人,你老婆却不喜欢呢?” 我耸了耸肩说:“没有女人会选一个中央空tiáo做老公。也许我是一个好男人,却绝不会是一个好老公。” 苏秀秀故作认真的想了想说:“这倒是,你长的这么帅,又这么有钱,对女人又这么温柔,谁做你的老婆,恐怕要成为大众情敌了。” 见她心情变好了许多,我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抛去任务,我觉得这个女孩真的是个挺不错的女孩。 苏秀秀这时说:“晚上打了你一耳光,真对不起。” 我摇摇头说没事,她这时总算把话题绕到了我最在意的那个话题上,她说:“说认真的,你有什么打算?” 我皱了皱眉,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哈尔滨是呆不下去了。” 冬北有三大省,我所在的地方是冬北最富有的黑龙江的省城哈尔滨。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的心里没有任何无力感,有的只是汹涌澎湃的雄心壮志。 苏秀秀这时说道:“我说过,我有办法让你留在冬北,只是这个办法比较冒险,我不知道你敢不敢冒险,如果不敢的话,你就尽快离开这里吧,如果敢,也不一定成功,但是十有八九没有问题。” 我好奇的看向苏秀秀,没有说话,她见我不言语,知道我动心了,正sè起来,说:“我们要想在这座城市混下去,就必须将杨冬给除掉,而除掉杨冬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他手中的一个优盘,这个优盘里面记录着他和许多女人拍的各种照片,这些女人里面有很多都是有妇之夫,而且老公都很有身份,如果你能得到这个优盘,就能桎梏他,自然不用害怕他会暗害你。” 卧槽,没想到这个杨冬竟然和陈老师有着相同的癖好啊,只是那些女人既然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就由着他拍照了呢?而且,他那么猥琐,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那些女人跟着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苏秀秀解释说:“别看他相貌平平,其貌不扬,但是他如果想哄一个女人,是很容易讨女人欢心的,他嘴巴甜,更重要的是那方面的能力特别qiáng,那些女人又都是因为老公长期在外,或者说包养小三而独守空房的女人,很容易被他征服的。” 原来如此。 看来杨冬对付女人的确有一手,只是一想到我也在用差不多的手段对付苏秀秀,我就如坐针毡,心虚的不行。 也许,我还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以致于我总是怀有内疚之心吧。 我心里打着优盘的算盘,刚准备问她优盘在哪里,只是当看到她落寞的神情时,突然什么也问不出口,我想到她从十八岁就跟了那个男人,而她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整整十年,她早已经习惯了去爱那个男人,依赖那个男人,可是,她得到的却不是同样的馈赠,而是让她的爱消磨殆尽的折磨。 “他真蠢。”我淡淡道。 苏秀秀有些惊讶的望着我,问道:“你说他蠢?” 说完,她笑了起来,说:“可他的那几个兄弟都觉得他很厉害,毕竟大多数男人都觉得妻妾成群的男人最厉害了,是个男人都想做韦小宝,不是吗?” 老实说,这话真的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因为我自己曾经就一直想要拥红倚绿,坐享齐人之福。 我摸了摸鼻子说:“我曾经也是这么想的。” 苏秀秀好笑的问:“曾经?那你现在就没这种想法?” 我点了点头,说:“因为一个女人教会我一件事,那就是懂得取舍,所谓取舍,就是取最重要的那个人捧在手心,舍就是舍弃你贪心想拥有,却不能给她全部,不能把她当成最爱来对待的人。这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想被当作唯一,女人想要一个男人全部的爱,男人也想要喜欢的女人心里只有自己,所以,一对一是最好的搭配方式。” 说完這话,我想到了宋佳音,想到她曾经跟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现在我已经很清楚,我最想要的是她,是和她天长地久,只是她真的愿意陪我到地久天长吗?还是她的心里,她的国家,她的组织,她的信仰始终高于我?若是,她有一天是否会挥挥手,向我告别呢? “这话是你老婆告诉你的吧?”苏秀秀突然开口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苏秀秀说:“其实以前杨冬不是这样的,他当初口口声声跟我说他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对我嘘han问暖,会记得我例假是哪天来的,给我泡好红糖水,会给我洗脚,给我按摩,我们每个星期都会去看一场电影,穷的时候一块钱的面用清水下了,两个人一起吃,有了点钱,他就会背着我给我买一份jī排,说他吃过了,让我自己吃,我每次都装作吃不下的样子,分他一半。” 苏秀秀口中的杨冬,真的和我见到的杨冬是同一个人?我深深地表示怀疑。 苏秀秀见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笑了起来,只是笑容里透着几分悲伤,她说:“男人啊,重情重义起来是那样的叫人招架不住,可是薄情寡义起来也是那样的叫人痛心疾首,我都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甚至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染上毒瘾的,只记得我第一次发现他接触了毒品时,他跪在我面前,又是扇耳光,又是跪地跟我保证,说他一定下定决心戒,可是他终究没做到,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bào躁,并开始打我,bī我拿钱给他买毒品,我没钱的话,就bī着我去借。” 此时的苏秀秀已经开始浑身发抖了,我知道她想起那些备受折磨的日子,一定依然心有余悸。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她顺势抱住我,我没有挣脱她,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她说:“毒品毁了他,也毁了我,我后来绝望了,想跟他分手,谁知道他竟然拿我父母和弟弟威胁我,虽然我和家里已经断了联系,但那毕竟是我的亲人,我哪里能用他们的性命去赌?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和他分手。我曾以为,他不跟我分手,是因为他还爱我,直到他让我陪酒,赚钱给他,我才知道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苏秀秀说到这里,眼底满是愤恨,她咬牙切齿的说:“他就是个变态,他不爱我,却又不准别的男人跟我上床,折磨我,叫我成为他的发泄工具和赚钱工具,不开心了就打我骂我,有时候毒瘾一上来,更是把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