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7 章
急不缓,但心里一定也和我一样焦急,一定每天都会透过窗户看向我的方向,期盼着我能带着盛世红妆向她求婚。 哪怕是为了她,我和王光荣这一仗,也只许胜不许败。 我给王卫国打去电话,把我从宋佳音那里知道的全都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沉声道:“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王光荣是个硬茬,我估计单凭我们手底下的人,干不过他。要不然我打电话给陆叔,让他把组织里面的厉害角sètiáo过来?” 我否定了他的这个想法,说:“恐怕不行,我们组织里面的厉害角sè恐怕都有自己的工作,各司其职不说,身份还不一般,万一被谁发现了什么就麻烦了。” 虽然陆晓峰bào露了,但是还有许多人没bào露呢,所以我对待这件事特别的小心谨慎。 “那怎么办?”王卫国的语气少有的带了些着急。他不是个自负的人,也很清楚自己和手下们的实力,对付王光荣的其他手下没问题,但是那十个在榜单上的人可就没那么容易对付了。” 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来想办法,这段时间,你和兄弟们抓紧训练,必要的话,带他们放放血,激发一下他们的野性。” “我明白。” 挂了电话,我左思右想之下,拨通了王维的号码。在我回到南津之初那几日,就已经和王维联系过,并将前因后果全都解释了一番,他说要来看我,我怕他和丁飞触景生情,加上听闻他们一直都在准备儿子的婚事,要忙着和山西的亲家结交,谈合作的事情,所以就说等有时间再约见面。 王维很快接了电话,高兴的说:“小名,今天怎么有时间给你王叔打电话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王叔,我这不是怕打扰您为王哥办婚事么?” “臭小子,我知道你忙,我不怪你,说吧,突然给我打电话,是不是遇到啥难事儿了?”王维关心的问道,“有什么话你就跟我直说,甭跟我客气。” 事情紧急,我也就没跟他客气,直接了当的把事情给说了,我告诉他这些,是因为我知道他的身边也有高手,我想借几个高手过来帮忙解决燃眉之急。 王维听完这些事后,沉声道:“我这边有几个人能借给你,但那种级别的高手也不多,只有三个。” “三个?” “对,一个是你张叔,一个是我们的另一个好兄弟凌渡,你得喊他‘凌叔,还有一个是你丁姨。” 听到这话,我顿时目瞪口呆,不光因为张叔和那位凌叔深藏不露,更因为丁姨,她看上去是那样的优雅,犹如十指不沾阳春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家闺秀,谁知道王维却告诉我,她也在那个高手榜单里,这反转简直太叫我吃惊了好吗? 因为太吃惊,我一时半会都没说出话来,王维好心情的哈哈大笑起来,说:“没想到吧?你丁姨可不比你爱慕的那位宋大小姐差。” 说完,他不好意思的说:“只不过我不能把你丁姨借给你,你也知道,她毕竟是个女人,又上了年纪,养尊处优了这么些年了,我实在不想她再面对那些打打杀杀的场面。” 我当然知道王维爱护丁飞的一颗心,笑着说:“王叔,就是你愿意把丁姨借给我,我都不会同意的,还有张叔……” 不等我说完,王维就说:“不用担心你张叔,他身子骨硬朗的很,是个近身搏击的高手,而且他一直都想为你做点什么,你就满足他的心愿吧,我另外再挑几个人帮你。” 我说:“不用了,就要张叔和凌叔两个人就够了,王叔,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张他俩。” 王维担心的问道:“真的不用再借点别的人?” 我说:“不用,我最担心的是在高手榜单上的那十个人,其他人不足为惧,而且。我怀疑这小子根本不会带除了这十人以外的人来参加比赛。” 王维说:“那好吧,你自己小心,我现在就安排人送你张叔他们过去。” “好。” 挂了电话,我有些无奈,王卫国的实力很qiáng悍,沈诺言也是,我问过他们,他们说他们虽然没和榜单上的人较量过,但是王卫国的排名应该在七十名左右,沈诺言的排名要在六十名左右,也就是说,只要王光荣带来的这十个人在七十名往后,那么这两人说不定能赢,加上张叔,凌叔,他们四个全胜,我们也还有六场必输呢。 这时,我想到宋佳音要给我送过来的那个人,也许那人也能赢一场,只是即便如此也顶多是打平的局面,何况还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全胜。 想到这里,我一阵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难道说,我真的需要求助陆晓峰吗?可我总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法子。 想到这里,我想起得意洋洋的杨沁月,深深吸了口气,暗骂道:“那个女人这次可真是害惨了我,这笔账我一定要从她身上慢慢讨回来。” 到了晚上,三爷,安安,沈诺言还有王梦如全都回来了,我于是把事情开诚布公的和他们说了,沈诺言皱眉道:“那个女人可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难怪她会那么爽快的把景明交给你,原来是想着透过地下拳场给你树敌,看你笑话。” 我无奈苦笑,想到之前自己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分析杨沁月,自以为把她给研究的很透彻了,我就一阵脸红。我草泥马,老子竟然被一个女人给玩了。 我不爽的说:“现在很尴尬的事情是,我们的整体实力比对方弱,我如果没有受伤,说不定还能赢对方一个人,只可惜……” 沈诺言望着我,沉默片刻,说道:“段姐知道这事儿吗?” 提到段青狐,我微微一愣,摇摇头,我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她,沈诺言望着我说:“你不好意思说?那我去说。” 我想阻止他,他叹了口气说:“这一次,我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是吗?” 我挫败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没错,错过这个机会,我们再没有更好的进军天津的机会了。想到这里,我也就没拦着沈诺言,只是心里面特别的内疚,按理来说,我应该补偿段青狐,让她无忧无虑的带着女儿过安生日子,可是我却总是麻烦她。 沈诺言很快打完了电话,他给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有些挫败的苦笑了一下,起身回到了房间。 没人打扰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需要静一静。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我听到沈诺言说:“陈名,有人找你。” 沈诺言的语气有些古怪,我打开门,好奇的望向门口,只见一个满身是泥的男人,戴着鸭舌帽,抱着一个小箱子,低着头,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也难怪沈诺言会用一种如临大敌的语气喊我了,估计是把这个人当成图谋不轨的坏人了。 看了一眼戒备的三爷和沈诺言,我望向那个低着头的人,问道:“请问你是……” 我还没说完,那个人就缓缓抬起头来,当我看清楚他的脸时,我彻底的愣在了那里,张了张嘴,好久我才从喉咙里念出了他的名字:“一山。” 张一山,来人竟然是张一山。 他热泪盈眶,缓缓抬起手,给我行了个军礼,说道:“耳海同志,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