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6 章
着宋佳音的这番话,我心里真的是又感动又欣慰,我知道,我做的还不够,但是宋佳音就是这么的‘护犊子’,在她的眼中,我陈名杀过许多人又如何?我陈名有点没出息的意气用事,喜欢哭鼻子又如何,我就是最好的。 这种被人认同的感觉真的很好,尤其是被一个自己心里的‘女神’认可,这种滋味,哪怕是我们两个已经确立了关系,我也依然忍不住欢欣雀跃。 我笑着说:“佳音,他们一直都说我很会说情话,还总是挖苦我,说我很会讨女孩子的欢心,但是,在我心里,情话说的最好听的是你宋佳音,这世界上,有一种爱叫宋佳音,有一种幸福,则叫被宋佳音爱着。” 宋佳音淡淡道:“是么?他们都说你很会说情话?那就怪了,你和我打电话的时候,大多数都是躲在房间里,她们是怎么知道你会说情话,会讨女孩子欢心的?亲爱的陈先生,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听到这话,我哭笑不得的寻思,宋女王就是宋女王,还真是不能轻易用言语打败的女人,试想一下,我刚才的那番话说的多感人肺腑啊,这要是普通的女孩,恐怕早就已经沉浸在这话的幸福中了,怎么可能还会计较我话中透露出的‘危险’信息。 我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说:“佳音,刚才你不是问我发生了什么么?我这就说给你听。” 说完我就一五一十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包括苏若水离开,包括我被陷害,包括我救下陈江河,不说我还没感觉,这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这一天过的真是jīng彩纷呈,怎么说呢,就是写小说,也不能让主角一天之内经历这么多事儿吧? 宋佳音听说我拒绝了去见陈江河的提议后,并没有说什么劝慰我的话,而是说:“你这一天过得那么累,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便全由着自己的本心吧,这样你才能开心一些,何况我说过,时间会给你一个最好的答案,而且,经过这件事,陈老爷子大概是不会再整天唉声叹气了。” 我哼了声,说:“我可不是把他当我爷爷才救得他,我是不想那个陈云芳得逞,哼!” 宋佳音笑着说:“是是是,陈名,你可真是可爱。” 又来!我感觉耳根都红了,虽然说一个大男人被夸可爱实在是有点……嗯,不大气,但是宋佳音一这么说我,我就不知怎么的很兴奋,很开心,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狗被主人顺了毛。 额……这个比喻怎么有点怪怪的?
第719章 我要什么,不需要靠手段得到
我大概是第一个把自己比喻成狗的人,唉,真没出息! 不过不是有个词叫‘忠犬’吗?指的是对自己女神忠心耿耿的男人,我可不就是宋佳音的忠犬么?所以我这个比喻十分恰当。 我和宋佳音又腻腻歪歪的聊了几句,心情豁然开朗,也不去想陈江河的事情了,挂了电话之后,去洗了个澡,回来躺在床上,将手机里的音乐软件打开,然后就开始闭目休息。我并没有睡觉的打算,这才十一点,而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知道,三爷他们都去找陈江河了,他们必须确定一下,之前我们担心的事情,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我们瞎猜的。 要是瞎猜了,那么我今天的那一场场冒险的爆炸,就制造的有点冤了,但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即便不能保证我猜对了,我也不敢拿陈江河的性命来赌,我赌不起。想到这里,虽然不敢承认,但我心里清楚,虽然我依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但经过这次‘生离死别’,我是真的已经不怎么恨他了,要说怨怪嘛,当然有了,所以我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听着悠扬的音乐,我取来桌子上的一本管理学的书,刚打开书,一张书签从书里面滑出来,带着一股子熟悉的香气,我一愣,寻思我可没在书里面夹书签啊,这味道,这书签的风格……我心头一震,恍然明白过来,这可能是苏若水临走时给我留下的。 想到这里,我赶紧捡起书签,翻到背面,只见背面用娟秀的小字写了这么一首现代诗。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说是寂寞的求的清愁。” 落款是“一个为爱痴傻的小疯子”。 我反复读着这首诗,这是一首藏着饱满的暗恋情绪的悲情的现代诗,名字叫‘烦忧’。悲伤的题目,似乎预示了这场感情也会以悲剧收尾。 我想起苏若水,想起她在寺庙无助的,卑微的,甚至是低下的求我的样子,老实说,我真的于心不忍,但是,不忍又能怎样呢?我以前已经给过她一次没有结果的承诺,不能再叫她傻下去了!水姐啊水姐,何必要做爱情的小疯子?若我对你无感情,任你疯也好傻也罢,又有何用?所以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那个你跪在佛前想求得的男人,不该是我。 想到这里,我将书签放到了床头柜,不再多看一眼,只是脑子里已经不由自主的想到,不知道苏若水现在去哪里了,但愿她不会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否则她怕是要担心我了吧,还有,我以为她已经放弃我了,没想到……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回头了。 这时,外面传来开门声,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来的人不少,看来三爷他们回来了。许是听到了我房间里的音乐声,三爷他们径直来到了我的房间,他们开门以后,看到我听着音乐,惬意的看着书,都松了口气,三爷和沈诺言示意大家在外面等着,他俩则进了房间,沈诺言说:“臭小子,我们一路上都在为你担心,没想到你小子活得这么滋润,看着书,还得听着音乐,看来我们真是白担心一场了。” 我笑了笑,将书放下,说道:“你们懂什么,我这是在用注意力转移法,转移我心里的痛苦和烦闷。” 他们俩一听,顿时乐了,沈诺言去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水道了谢,刚喝下一口,就听到三爷说:“心情这么好,你和宋大小姐通过话了吧?” 我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说道:“你怎么知道?” 三爷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我还不了解你的德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好心情,没有高人给你开导是不可能的,这个高人,恐怕也只有宋大小姐能做了。” 沈诺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指着我说:“真是重sè轻友,咱们说十句,估计也顶不上宋大小姐一句。” 我被他俩说的不好意思,笑了笑说:“知道就成,说出来干啥。” 两人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说我也忒不仗义不要脸了,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重sè轻友的。 我说:“同志们,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你们还想重男轻女?” 他俩摇摇头,我一摊手,颇为无奈的说:“既然如此,你们干嘛觉得我重sè轻友不仗义呢?佳音是‘女’,你们是‘男’,在男女平等的基础上,女士优先,所以我重佳音轻你们,怎么了?有毛病吗?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