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3 章
。 正想着,外面传来喊骂声,一个人神sè慌张的来了,说:“头儿,那些市民已经疯了,他们,他们已经开始硬闯小区了,说是今晚陈先生不给说法,就绝对不走。还有人……还有人说要杀了陈先生呢。” 听到这话,蒙恬勃然大怒,骂道:“荒唐!谁给他们的胆子?陈先生是大少爷的人,他们敢动陈先生,简直就是找死!” 我淡淡道:“不用生那么大的气,他们是被人给煽动了,至于那些叫嚣着要杀了我的人,很可能是混杂着这群人里的‘黑手。’” 蒙恬不傻,我这么一说,他基本明白了我的意思,惊讶的问道:“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有人蓄意安排,想要对您不利?” 我微微眯起眼睛,说道:“并非对我不利那么简单,你想想,这次的比赛,说到底目的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替大少爷找到适合他的,听命于他的手下,为他建立一股势力。” 蒙恬点了点头,我没再说下去,示意他继续往下说,他思量片刻,说道:“也就是说,那幕后黑手不希望这场比赛顺利进行,不希望咱们的地下拳场建立起来,根本目的,是不希望大少爷建立起自己的势力,所以jīng心安排了这件事,想要我们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我打了个响指,说:“就是这个意思。” 蒙恬咬牙切齿的说:“那怎么办,咱们怎么把这个幕后黑手给挖出来?” 我叹了口气,装作无奈的说:“我暂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先把那些人的情绪平复下来再说吧。” 蒙恬以为我要去见那些人,赶紧拦着我说:“去不得啊,陈先生,他们既然是有备而来,您去了,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我淡淡道:“我没说我要去啊。” 蒙恬一脸懵bī,说:“那您说什么平息此事?” 我说:“我的意思是,让你把这些人劝走,就说我今晚也被人暗杀了,身受重伤,已经被送回训练营去了。” “啊?这行吗?”蒙恬有些没把握的说道,眼里带着几分鄙视,大概他怎么都没想到,我竟然会选择逃避吧。 我也懒得跟他解释,我让他这么说,哪里是逃避这么简单,我还有其他的打算,只是不能跟他说而已。 我淡淡道:“怎么不行?他们难不成还能进我家看看我是不是死在这里了没?” 蒙恬被我一噎,脸sè有些难看,我继续说道:“而且,你这段时间都要对外宣称我伤得很厉害,无论谁问起来都不准说实话。” 蒙恬见我如此谨慎,好奇道:“您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安排?” 我寻思这货也挺聪明的,点了点头,说道:“蒙恬,我希望你记住我之前的话,想好了你要跟随的主人是大少爷,所以千万不要站错队。” “我明白,您放心吧。”蒙恬说着,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我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门,然后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付春雪,问道:“都听到了?” 付春雪点了点头,忙说:“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只不过……你真的有办法为自己洗白,抓住真正的幕后黑手吗?” 我点了点头,说:“嗯,我说到做到,要是连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我陈铭早就死在这波谲云诡的yīn谋算计中了。”
第923章 意外安排
谁也不知道,我是怎样在一张张yīn谋诡谲的大网里头死里逃生,存活至今的。能活到今天,如今天这般的yīn谋诡计,我早已经不放在心上。 我说:“这两天你们娘俩就别出去了,学校那边上的课,你应该也能教小城吧?” 付春雪点了点头,我颇为内疚的说:“你别多想,我不是怕你们出去说什么,只是担心有人会在这时候欺负小城,学校里那些学生,老师,若是借此机会为难他,他一个人恐难面对。” 说到这,我懊恼的叹了口气,说:“本想保护你们,可你们来了以后,却因为我,连一个正常的生活状态都没有,真是抱歉。” 付春雪摇摇头,笑着说:“你已经给了我们很多东西,不用跟我们说抱歉,早点休息吧。” 我让她早点休息,然后就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就去了阳台,从这边能眺望到小区门口,我看到蒙恬正声嘶力竭的说着什么,那些人乱哄哄的,竟然连他这个市里的一把手都不看在眼中,我知道,他们不可能真的不害怕,必定是有人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在利益的驱使下,加上法不责众,他们才有勇气这么闹腾。 冷冷一笑,我不再看这些,回房间拿出手机拨通了钟情的号码。我其实并不确定这件事是有人在针对我,还是在针对钟情,但是,无论他是针对谁,我也会让钟情以为这事儿是针对他,算算时间,他应该已经知道那两个监视我的人被人害死的消息了吧,在这时候,出了这种事,任谁都会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这样一来,沈诺言他们就更安全了。 钟情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跟他说了整件事后,他问我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我说没有,因为每个会长,每个巴颂的亲人都有可能是这件事的主导,所以我没法判断是谁做了这事儿,但是,有一点我很肯定,就是这个市里必定有对方的内应。 这件事,必定有本地人在里面主导,而且,那个人的身份还不低,否则根本没法让那些市民信服,他们不信服这个人,自然也就不敢做今天这种事,所以要查出这件事背后是谁在捣鬼,只要查查这群激愤的民众究竟受谁教唆的就行了。 然后,我又说了我装病的事儿,我说我这几天要暗中探查一番,一些明面上的事情先交给蒙恬解决,至于那几个逃跑的人,最好发出通缉令,一定要活捉他们,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谁是幕后黑手。 钟情说也只能这样了,这些事他都会安排,还说这事儿查出来是谁做的,他一定要将那个人给活剐了。我知道他是真的怒了,因为这件事事关他的以后,他为了这事儿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如果搞砸了,他的损失惨重不说,更可能颜面尽失,而他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呢? 又聊了几句,我们挂了电话,我立刻用另一个手机给沈诺言打了过去,我怕那些群情激愤的市民会把他们都给赶走,一来,我担心他们无处可去,二来,要真是这样,咱们这场比赛估计也就只能成为一场笑话,都不一定能开始,到时候,就算这事儿是有人故意为之,钟情也可能会对我不满,甚至怀疑我的能力。 奇怪的是,沈诺言并没有接电话,我有些担心,怕他出事了,就换了身衣服,戴上鸭舌帽和墨镜,从别墅后门离开了。 路上,蒙恬打电话给我,我接听后,他高兴的说:“陈先生,多谢您在大少爷面前替我美言,您可真够讲义气的。” 我早料到钟情让他全权负责比赛的相关事宜,会让他对我感恩戴德,因为这件事意味着他得到了钟情的信任,走进了钟情的圈子里,也难怪他会对我感恩戴德,因为这个机会是我给他的。 我笑着说道:“蒙恬,我可是把你当成我的朋友来对待的,但是,表现的机会我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