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 章
娟痛苦的声音。
显然,是她摔在地上了。
呵呵,活该,真是现世报啊!
我当作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林晓娟这时叫了起来,“哎呀,痛死我了,好痛呀!”
我担心她头部受伤,就冷冷的说道:“怎么了呀?”
“我滑倒了,我的脚好像扭了,站不起来了,好痛!”
“哦,那你坐会再起来呗!”
“我真的站不起来了,脚崴了,好痛!”她带着哭腔说道。
“鬼知道是不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你快来扶我。”
扶你?
我冷笑一声,“可惜我进不去啊,怎么扶你?”
“你等等,我开门。”
我听到里面有爬行的声音,水还在流着。
然后,门被拉开了。
我看到林晓娟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再看她的脚,左脚的脚裸明显红肿了,不仅如此,身上还有多处擦伤。
“门开了,快扶我起来。”她忍着痛说道。
“你现在穿衣服没有?”我问道。
“没有啊,我在洗澡啊!”
“那我不能扶你。”我双手抱在xiōng前,“要是你事后又对嫂子说,我占你便宜怎么办?”
“我不会说的。”
“谁相信你啊?”我冷笑道,“再说,你有没有崴脚,我也不知道。”
“我真的崴了脚啊!”她痛楚的说道。
“不好意思,你不是叫我‘死瞎子’吗,我一个瞎子怎么看得见你崴了脚?千万别叫我摸你,我不上当!”
“汪金水,我真的不是骗你,痛死我了呀!”林晓娟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哦,对了,我忘了我要拉niào呢!你让开点,我要进来拉niào,憋死我了。”
我看见林晓娟侧了侧身子,我摸索着走进去。
我先把水关了,然后,背对着林晓娟开始拉niào。
“林晓娟,你看嘛,要是你刚才让我进来拉niào,或许你就不会摔倒了,这就是报应啊!”我幸灾乐祸的说道。
“汪金水,你倒底拉不拉我?”林晓娟气坏了。
“我就不拉,咋地,我可是吃过亏的。”我转过身,准备出去。
结果,她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脚。
“你干啥?”
“你不拉我,我不让你出去!”她发狠的说道。
“行啊,我反正穿着衣服,你光着pì股,看谁受得了?反正嫂子还有一阵子才回来吧?”
现在可是初冬了。
她身上的水都没干,我这么一说,她就在发抖了。
“汪金水,我求你把我拉起来,把我扶回房里吧!”她开始服软了。
“不好意思啊,我上过你的当,不想上第二次了。”我抱着膀子不甩她。
“你不是有录音笔吗,你可以录音啊!”
“不好意思,我凭什么要帮你呢?你说个理由我听听?”
“啊,这——”
“说不出来吧,对不起,在这待着吧!”我拂开她的手,走出卫生间。
“汪金水,你要怎么才帮我?”
我转过身来,贱笑道:“上次,你不是舔过我的吗,我还想尝尝!”
“汪金水,你无耻!”林晓娟的脸都气红了,嘴里不时发出‘咝咝’的声音,显然又痛得厉害。
“嘿嘿,跟你开玩笑的,我还不敢呢,要是你咬断了怎么办?”
“那你要怎么才帮我?”
“说几句好听话试试。”我戏笑道。
林晓娟一脸的不甘。
“不说算了,你以为我想听啊?”我作势又要转身。
“别,我说!”林晓娟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金水哥,你是好人,是我不对,我不该叫你‘死瞎子’。求求你把我扶起来吧,谢谢你了!”她低声下气的说道。
“感觉没啥诚意。”我转身就走。
“别呀!”
林晓娟快要哭了。
章节目录 第250章:低声下气
林晓娟崴了脚,我趁机戏谑了一番,但是我不可能不管她,不然不好给嫂子交待呀!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掏出了录音笔。
“林晓娟,我是真不能相信你的话,所以呢,我还是要把你说的话录下来。好吧,你再求求我吧!我这个人耳根子软,听不得好话。”
说完这句,我就把录音笔打开了。
林晓娟瞪了我一眼,然后可怜兮兮的说道:“我的确是洗澡时把脚崴了,与你无关,现在我求你把我扶进卧室,我现在又痛又冷,绝对不是和你开玩笑。”
“林晓娟,你现在光着身子呢,要是我帮你,不会说我趁机占你便宜吧?”我哼道。
“不会,不会,是我让你扶我的!我不会冤枉你。”林晓娟赶紧说道。
“那你以后还叫我‘死瞎子’不?”
“不叫了,不叫了,以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看出她脸上的不甘。
“林晓娟,你也别装可怜,反正我看不见,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说的真心话,我帮你,是看在嫂子的份上。”
“知道了。”她瘪着嘴说道。
“好吧,现在我把你扶进卧室。”
“谢谢你。”林晓娟低声下气的说道。
我看得出来,她也是没有办法才求我,她对我的成见是改不了的。
我也不在乎了,反正别妨碍我就行。
我把录音笔关了。
“我扶你起来。”我向她伸出一只手。
她抓住我的手,然后我把她慢慢的拉了起来。
“你试试能不能自己走。”
当她那只脚触地的时候,像触电似的收了回来,她疼得叫了一声,“不行,不行,崴得厉害,走不了路。”
她咧嘴叫道。
“那就一只脚跳着走呗,你揽着我的脖子,我扶着你。”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于是,她一只手揽着我的脖子,我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她一只脚跳着往前走。
我用余光一瞄,她xiōng前的小山峰还真像一对活泼的小兔子呢,一耸一耸的,动感十足。
不过,我现在释放了,没心情yy了。
然后,我们就进了她的卧室。
林晓娟钻进被窝里,把那只脚露出来,“怎么办呀,都肿成这样了,好痛呀!”
“我摸摸看。”
我坐在床边,用手摸到她的伤处。
以前,我师父经常遇到崴了脚的病人,在乡下干活时,村民最容易扭伤脚,所以,我对这个情况很清楚,关键就是要确定严重与否。
如果不严重,可以在家自己处理,严重了就要去医院处理。
“忍住啊,我看下伤到骨头没有。”
林晓娟“嗯”了一声。
我用手摸着,实际上,我自然是用眼在观察。
“咝,好痛!”林晓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