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37 章
饶是对贺兰会不太关注,孔朝煋听了乐景的话也不觉感到一阵胆han,尖锐的目光看着眼前这名嘴角带着伤疤的男子,听到他诉说完贺兰荣乐离去之后,贺兰会中发生的种种事情,顿时感觉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对着眼前的乐景沉声问道:
“你说的可是实情?”
“如果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乐景梗着脖子,眼含热泪的说着,身边的祖秉慧默然的退到后面,知道现在出口说些什么,定然已经是晚了!
“那好,老夫答应你们了!”
孔朝煋一脸悲愤的看着眼前的乐景,脸sè青一阵白一阵,许久才转过身来,对着祖秉慧一脸歉意的说道:
“还请祖公子同意在下诊治完阁下的两名属下之后,就去救助秦门主口中的那位女孩,然后老夫就要和自家外甥会合,将贺兰会从危亡的关头拯救回来!”
“无妨,无妨,在下只是过来请孔神医救人的!”
祖秉慧淡然一笑,知道乐景的话已经深深的刺痛了眼前这名老人的心,原本还希望自己的外甥能够另起炉灶,曲线救国,如今看来,连贺兰会都要改了姓 ,这显然是跨越了老人忍受的红线了!
“多谢!”
对着“善解人意”的祖秉慧点点头,孔朝煋跟着秦渊等人上了吉普车,很宽就到了中和山的山顶上,虽然山顶寂寥无人,但是秦渊还是带着乐景跟着祖秉慧和孔朝煋进入到了中和山上的铁皮屋中,秦渊闲庭信步的样子也让祖秉慧的心中心生疑虑,不理解为什么秦渊会对这个地方如此熟悉,月sè当中根本不用自己指点,就能够拉着乐景穿过几个大坑的陷阱,进入到这铁皮屋当中!
“看来这两个人都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用石虫刺伤的啊!”
检查了一下昏迷欲死的梅泷海和吴峰链的伤害,孔朝煋在还算明亮的灯光下细细的观察着眼前两人的伤势,能够坚持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死去,这两个人的身体素质可见一斑,不过溃烂的身躯已经证明,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快要顶不住了!
“是的,我进来的时候,两人还在昏迷状态,据说是在非常放松的情况下感到身躯刺痛的,之后就不断出于昏迷和清醒当中,可以看出,他们的身体机能已经大大的萎缩了!”
看着秦渊还算冷静的脸sè,祖秉慧字斟句酌的解释着眼前发生的情况,孔朝煋默然的听着,将自己身上懈怠的医药包取下来,然后让秦渊帮忙少了一锅热水,将自己的手术刀放在煮沸的热水中涤荡一番,然后将酒jīng涂在上面,之后就把一种白sè的粉末涂抹在石虫钻出的地方,然后将细长的手术刀沿着石虫从体内钻出的空洞慢慢的前行,一点一点的将里面坏死的肌rou组织取出来,看着流着脓水和血水的rou块和血条,饶是晚上没吃几口饭,旁边观看的乐景也差点要吐出来了!
“你先去休息吧!”
秦渊看着满脸抽出的乐景,伸手挡住这名少年的双眼,转身带着乐景就走出了房间,而外面的星辰也慢慢的暗淡下来,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多了几层厚厚的云朵。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将乐景关进吉普车当中休息,秦渊迈着步子,绕过铁皮屋前面的大坑正要回到里面,却猛然间看到地上出现了一个闪光的东西,那光亮明显是一件女性饰品所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
秦渊蹲下身来,将这块镶着钻石的发饰从地上拿起来,将上面的灰尘掸掉,好奇的看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忽然充斥着他的整个身躯,似乎这东西代表着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虽然很模糊,但是秦渊可以敏锐的感觉到,这件东西自己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罢了!
“秦门主?”
祖秉慧的声音猛然间打断了秦渊的思路,抬眼看着眼前的祖秉慧,秦渊的眼神一阵发愣,猛然间看到祖秉慧标志性的长发时,秦渊的思绪一下子开阔了起来,看向祖秉慧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发紧:
“祖公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章节目录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347章交手
“当然可以,秦门主,您想问我什么问题呢?”
祖秉慧淡然的靠在铁皮屋的门框上,身后是灯光下努力诊治梅泷海和吴峰链两人病症的孔朝煋,影影绰绰的灯光映射下,祖秉慧脸上的笑容仿佛是地狱的魔鬼一样的令人可怕!
“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秦渊将手中的发卡举起来,对着眼前的祖秉慧晃了晃,镶嵌着钻石的发卡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切割jīng致的钻石剖面闪出迷人的光彩,祖秉慧淡然的看着这件jīng美的发饰,微笑着摇头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呢?我也是为了找寻这两位部属的下落才来到这中和山的,至于这里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发卡,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可是这个发卡是苏子的!”
秦渊的眼神骤然间发紧,目光炯炯看着眼前的祖秉慧,将手中的发卡放在身上,然后一挥长袍,将自己的梭型剑从长袍中露了出来,然后猛然间抽出,han光闪闪指着眼前的祖秉慧,昂着头冷然说道:
“所以,苏子当时被绑架的地方就是这中和山!里面被诊治的两个混蛋,就是当时绑架苏子的两个匪徒,从松虢兰的死亡到后来的一切一切,都是你祖秉慧在后面作梗,不是吗?”
“如果秦门主的判断是真的话,那我不是早就应该对你动手了,而不是带着你来到这里,不是吗?”
祖秉慧淡然的摇摇头,双手背在身后,身体挺直,目光和气的看着眼前的秦渊,嘴角的微笑还是那样的惹人厌恶!
“少在这里狡辩了,我秦渊今天就要替苏子报仇!”
秦渊将手中的梭型剑当空挽花,紧接着就冲到了祖秉慧的面前,将手中的青铜梭型剑对着祖秉慧的心房就扎了过去,后者微微一愣,猛然间从身后抽出两杆短刀,将秦渊刺来的梭型剑当空挡住,紧接着就向前一个箭步,冲到秦渊的面前,将手中直挺挺的长剑刺向秦渊的肋部,秦渊见势不妙,猛然间向后一退,将手中的梭型剑当空挽了一个花,从中间将祖秉慧刺来的直刀挡到两边,然后对着祖秉慧的xiōng口上去就是一脚!
“嘭!”
祖秉慧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被秦渊一脚踹到了空中,等到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秦渊手中的梭型剑已经到了祖秉慧的脖颈前面,冷冷的han光照映着祖秉慧的双眼,秦渊的双眸猛然间一凉,却看到祖秉慧手中的短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心脏前面,看起来是那样的yīn冷,如同鬼魅一样的出现,让秦渊的身躯猛然间一震,只能将自己手中的梭型剑撤回,让祖秉慧从地上站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