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8 章
上的那种滋味,更忘不了那种绝望和恐惧!
“阿来来!康巴尼亚吼!”
突然前边有人呼喊,我顺势趴在了绿油油的作物中,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紧接着我看到有手电筒的光线照过来……等等,好像不太对劲!
光亮如此粗壮如此明亮,照亮的地方非常清晰,眼前的‘大烟头’含苞待放,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罂粟地中!
明亮的探照灯从高处的房子上照射下来,光线聚焦的地方正是我所藏身的地方,卧槽啊!
远处已经有人拿着手电筒朝这边跑来,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起身往外跑!
在明亮探照灯的照射下一切都看的很清楚,这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罂粟地,他们绝对是把我当成小偷了!
第12章 我是一个老千
眼前的‘大烟头’已经含苞待放,很明显这些罂粟已经到了成熟的季节,一定会有人二十四小时的守在这里!
刚出狼窝又进入虎xué,我到底是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才能有如此的‘好运气’?
冲出罂粟地我夺路而逃,身后传来突突突突的开枪声音,有人在朝天开枪示警!
“阿来来!阿来来!”
身后有人不停的呼喊,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多,周围沿途瞬间又亮起几个巨大的探照灯,顿时整条道路被照的如同白昼!
我不敢回头更不敢停下脚步,一溜烟穿过马路再次冲进甘蔗地,身后巨大的探照灯光线一直都在照着!
当进入甘蔗地后我立刻tiáo整方向往前跑,顺着车头方向使劲的跑,刚才差一点点就被人给抓住!
那枪响的声音在黑夜里听的非常清晰,不知道他们是故意吓唬我还是真的想要打死我,可这究竟是特么的什么鬼地方?
罂粟地种在路的旁边,一整排的探照灯就像是一座座碉堡一样,从猪车离开赌场到翻车最多也就一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我不记得上车是什么时间,但我记得是在深夜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小时能走多远的路?
一边跑我一边揣摩,沿着甘蔗地一路狂奔冲出去,顿时眼前的一切让我惊呆了!
眼前绿油油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罂粟,虽然看起来还是甘蔗地,可这些甘蔗都是被chā在地上做掩护的!
在旁边有铁丝护栏围绕,两米多高直接阻隔开了一切,我所在的地方好像是一条土路,路上长着杂草带有车辙印!
很显然这里应该是一片单独封闭的种植场,在这周围很可能会有巡逻的人,同样这可能也是我的希望!
我沿着土路一路小跑,明月微微照亮前路能够看清楚一些,不管怎么样只要不让人当猪卖了就是万幸!
跑着跑着我感觉前边有些不对劲,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停在路边,看起来像是一辆吉普车,没有车盖的那种敞篷吉普车!
还没等靠近车灯突然亮了,紧接着我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
“阿来来!”一瞬间吉普车上跳下来好几个人,黑洞洞的枪口全都对准了我!
我本能的举起双手表示没有恶意,眼前走过来几个全副武装的人,透过车灯我看到他们的服装是军服!
“我被非法囚禁,我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阿来来有人能听懂中文吗?china!”
我举着双手问了句,可迎接我的就是一记枪托!
一瞬间我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里嗡的一下就炸了,天旋地转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辆吉普车的车斗里,旁边是黑sè的军警防爆靴,我甚至能看到鞋底沾上的泥土!
一瞬间我内心无比激动,因为我认得这是中国军警防爆靴的样式!
可我抬起头一看顿时傻了眼,几个穿军绿sè衣服的人正在吃东西,他们皮肤黝黑身材瘦小,一看就是当地的武装力量!
我睁开眼睛没敢说话立刻又闭上眼睛,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但我觉得没有被人当猪卖了就是万幸!
哪怕他们把我当成小偷,哪怕他们揍我一顿,可我都认了啊!
突然有人踢了我两下,好像是发现我刚才睁开眼睛,我没敢继续装下去。
“酷奇毅力哈瓦,诺邦糯冰塞!”一个人冲着我说了顿听不懂的话,然后示意我下车!
我立刻爬起来下车,可一下车我瞬间傻了眼,因为眼前那辆箱货卡车就是昨晚的‘猪车’!
我甚至能清楚看到被毁坏掉一半的箱货尾门,四周是一片超级大的空地,无数荷枪实弹的人在这里守卫!
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更不敢相信这些军警竟然是猪车最后的目的地!难道这个世界已经疯了吗?
突然后边有人踹了我一脚,力量不大我两枪了几步稳住身体,是刚才说话的那个黑瘦子。
他用枪托指了指一侧,我看到很多人蹲在地上连成一排,其中一眼认出穿红sèt恤的那个青年,我彻底绝望了!
我低头朝着他们走过去,在场的还有几辆一模一样的‘猪车’,上边还印着冰激凌和冷鲜的图案,仔细一看还是isuzu……
清晨的霜露让我心情沉重,额头上还隐隐作痛,在这片野蛮的地方我根本无力反抗,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刚刚走到后脑勺又重重的挨了一下,一枪托直接把我打翻在地,这里的人都野蛮的令人发指,可再怎么说枪托好过枪口!
现在天sè已经蒙蒙亮,清晨周围一片安静,但是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军营,或者说像是一个私人武装的地方。
在远处停着几辆黑sè奔驰越野车,四四方方的奔驰g系列很好辨认,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所有希望破灭后带来的就是哀默,我甘心也得甘心,不甘心也得甘心,这种滋味让人铭记于心!
我静静的打量四周,看起来这里像是一个军营,也像是一个超级大的空场,四周全是二层的竹木小楼。
在出入口两侧有七八米高的竹木岗楼,上边有持枪的人在站岗,他们全都穿着绿sè的军服,上边不带任何图案。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距离勐拉有多远,所有的希望都在转瞬间破灭……
半个小时后,几个穿军装的人朝着这边走过来,皮肤黝黑是判断他们国籍的重要依据,几乎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最前边一个戴着绿sè的军帽,看起来应该是布的,其他人连个帽子都没有。
“还有喘气的吗?活着的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做不到的立刻枪毙!”
一个带帽子的人用中文说了句,顿时所有人都从地上挣扎着起来,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我也跟着蹲在地上!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厨师。”
“很好,你去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