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72 章
”
“然后呢?”我好奇的追问一句,真不知道丧狗这家伙的骨头能有多硬。
“走了大板他不服,雨哥给他挂烧rou,一边手脚绑起来挂在墙上,挂了一晚上。”
小勇一边说一边比划,我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估计一晚上能把人累够呛。
“这些手段都是号子里的?”
“嗯,挂烧rou长时间会造成肌rou疲劳拉伤,但是外边一点都看不出来,全是内伤。”
“哦,那开飞机呢?”我好奇的问了句,以前我还真不懂号子里的这些整人手段。
“直接给他倒着塞马桶里guànniào,一张嘴就一口下去,一张嘴就一口……也叫醍niàoguàn顶。”
“这几样下来他都没服?”我颇为诧异的问了句,光是听着这些手段就够可以的。
“对,那家伙硬气的很,就是薅羊毛的时候哼哼了两声,真硬!”
“什么是薅羊毛?就是拔毛?”我好奇的问了句,按照字面意思应该不难理解。
“对,咯吱窝和下边的毛都给他薅了,薅的干干净净的……”
“他还是没服软?”我不敢相信的问了句,小勇立刻点了点头。
“对,薅羊毛的时候也没服软。”
一听这话我忍不住对丧狗刮目相看,没想到他还是个硬汉,一般人谁也受不了这个啊!
“清牙口是打碎牙齿吗?”我记得昨晚我安排过这事,当时也是喝了酒不太清醒。
“不是,在号子里不能把人牙打掉,那样会有明显的外伤。”小勇解释了一句,可我心里更加好奇。
“那是什么意思?”
“清牙口就像刷牙一样,用牙刷里里外外使劲给他刷牙床,牙龈出血算不上外伤,就像口腔溃疡一样。”
小勇一边说一边比划,那用力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刷牙,反而有些像是刷鞋。
“丧狗现在什么样了?给他刷了多长时间?”
“他牙龈不停的出血呢,短时间内好不了,大约刷了半个小时吧。”
“他还是没服软对吗?”
“对,这家伙是我见过最硬气的,一般再狠的人到这一步都得服了。”
此时此刻我对丧狗刮目相看,换做是我可能都撑不下来,真心的佩服!
“那最后涮羊rou是什么?”我点燃一支香烟询问,估计最后这个才是让丧狗服软的。
我很想知道酒jīng是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丧狗这种能扛这么多折腾的人服软……
“还是牙刷,只不过一个是外边,一个是里边,毕竟口腔溃疡和痔疮都会出血的嘛!”
小勇用手比划了一下,我暗暗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特么也行?
“用牙刷弄的?”
“对,肠内壁全都涮的干干净净,就最后这一招的时候服了……他不服也不行啊!”
“走,过去看看。”我招呼小勇过去,现在我真想知道丧狗变成了什么样子。
来到卫生间门口我朝里看了一眼,雨哥正在抽烟,丧狗光溜溜的躺在浴缸里。
浴缸里有些鲜红的血渍,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样,旁边浴巾上全都是血渍。
“八宝,搞定了。”雨哥看起来有些疲惫,折腾一晚上估计也累的不轻。
现在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屠宰场一样,真不知道这一晚上丧狗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185章 硬骨头
俗话说人不狠站不稳,丧狗的硬气让我刮目相看,我最佩服铁骨铮铮的汉子。
不管彼此是朋友还是敌人,硬骨头总会让人心生敬意,没有人会欣赏懦弱的软脚虾。
“雨哥,人还有气吗?”我指着丧狗问了句,看他样子就知道受了不少罪。
“有气,我下手有分寸,出不了事的。”雨哥回答的很干脆,以前他蹲过号子,多少知道点里边的手段。
“听说用的全是号子里的手段?”
“对,不敢真把他弄死了,也不敢让他出血太多,就号子里的办法比较稳妥。”
“把他弄起来我看看。”
“起来!要不然我拿牙刷伺候你!”雨哥骂了一句,丧狗浑身一个激灵。
“唔唔唔。”丧狗不停的摇头,我看着他pì股下边还在流血,整个人的眼神都变了。
在此之前我见到丧狗的眼神就像是野狼一样,充满了狠戾和社会气息,但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还能说话不?”
“能说话,这个一点也不影响。”雨哥回答的很干脆,仿佛是司空见惯的样子。
“丧狗,服了吗?”我笑着问了句,此刻心里却在犯嘀咕。
“服了,服了……”
“服了就好,张开嘴我看看。”
丧狗朝着我张开嘴,一看这牙龈我心说好家伙,这口牙最少得提前二十年退休啊!
牙龈缝隙非常的深,牙齿之间的缝隙中全都是红sè,看着就像是皮rou外翻一样。
原本我想通过丧狗来问老朱的下落,可对于这种硬气的人来说,搞不好会适得其反。
俗话说行走江湖义字当先,丧狗绝对是个硬骨头,我得想办法给他使套路才行。
“明哥,雨哥说怕砸了门牙说话漏风,就给他留了门牙。”小勇过来解释了一下,生怕我会误会什么。
“嗯行,丧狗,不用我自己介绍了吧?”我笑眯眯的坐在洗手台上,心里已经想好了如何套路他。
“恩,我知道你是谁。”
“知道就好,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搞你吗?”我笑着问了句,顺手摸出一支香烟点燃。
“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再给他刷刷牙,让他清醒清醒吧。”我故意吓唬了一句,小勇立刻拿起了牙刷。
“周八宝,你想要什么你直说,你想干什么你也直说,别再折腾我了,要不然就给我一个痛快!”
丧狗颇有些看淡生死的意思,其实他知道自己活不了,这种硬气的家伙一般都不会是贪生怕死之徒。
“痛快?你想死啊?没这么容易啊!”我笑着说了句,我要用生死来bī迫他就范,十有八九行不通。
“你痛快划出个道儿来,我真受不了了。”
“丧狗,今天不是我要搞你,难道你混江湖真不知道是谁要搞你?”
我不声不响的下了个钩子,毕竟我和他无冤无仇,在此之前也没有任何的过节。
“是谁?”
“丧狗啊丧狗,就你特么这个脑子,你还出来混的?”我嘲笑了一句,瞬间进入演戏的状态。
“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是谁要整我?”丧狗脸sè逐渐变得平静,我知道他已经看破了生死。
“是老子要整你,明白了吗?给他一支烟。”我挥手示意小勇给香烟,故意营造气氛。
小勇点燃一支香烟递过去,丧狗抽了两口过滤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