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他连忙跟司机道了声谢：“师傅，太谢谢您了，麻烦一定跟紧。”
司机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满眼怜悯和同情的看着老刘：“有那么个漂亮的老婆，不容易吧？你放心了兄弟，今天这车，我一定给你跟得好好的。”
老刘笑了笑，没有解释。
可是这笑容在司机眼里就满是苦涩了。
那司机的技术不错，只是远远地坠在李天的车后，不远不近刚刚好。
而且，没过多久，他们就达到了目的地。
“兄弟，冷静啊，千万别动手，动手就理亏了，”司机一边找地方停车，一边说道。
对于司机的好意，老刘全盘接受了，他应了一声又结清了钱，便往李天的方向走了过去。
让老刘意外的是，李天竟然带着杜莺歌走进了一家一看就很热闹的烤rou店。
这正好方便了老刘，他一走进去，就想办法找了一个和李天他们那一桌不远的位置。
巧合总是上赶着来的，这家烤rou店虽然没有包间，每桌之间除了半扇屏风却有一些小装饰作为隔档，老刘这一桌和李天他们离的很近，中间却隔着一颗装饰的樱花树，正好能让他们互相看不到彼此。
老刘满意地坐了下来，又看向菜单。
反正有张若澜报销，他也不怕这家店能贵到哪儿去。
“请你出来一次可不容易啊，莺歌，”李天笑道，“你不会又有新欢了吧？”
“和你有关系？”杜莺歌抿了一口果汁，“李总管得也太多了吧。”
“你倒还是一样的利嘴，”李天毫不介意杜莺歌的态度，“怎么样，你家那个老头子也没几天了吧？”
“不上不下掉在那儿，人倒是jīng神得很，”杜莺歌仍是淡淡，“你呢？也别祸害你老婆了，赶紧离婚算了。”
“我倒是想，可人家张罗着要我净身出户呢，”李天完全没有一丝的愧疚，在杜莺歌面前大放厥词，“她想的美。她不愿意自己走人，那就在家里耗着，我也不缺养个老婆的钱。”
“你那是养一个么？”杜莺歌轻蔑地笑了一声，“人渣。”
可是，那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两个的关系，无非是你情我愿罢了。
一旁，李天只是轻浮地笑着：“不是人渣，你也不会看上我啊。”
杜莺歌不置可否，只是低头夹了片烤好的牛rou。
一旁，老刘点了一个单人套餐，桌上也零零散散放了些腌渍好的生rou，可他的注意力却根本没在自己的桌子上。
从他的角度，其实是能够看得见杜莺歌大半个身子的。
也正是因此，他才看到了杜莺歌放在桌下仍不安分的那一条小腿，正不住地伸向前方摩挲着。
在她的对面有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二人的谈话不少，老刘带了一根便携式的录音笔，虽然离得有些远，但他还是打开了录音，能录到什么就录什么。
万一能够录到清晰一点的老刘和杜莺歌的声音，也算是对张若澜有点交代了。
杜莺歌和李天这一顿饭没有吃多久，李天就喊来服务员结账了。
老刘也不敢犹豫，赶紧喊服务员结了账，出门打到出租车以后又正好跟上李天刚从停车场开出来的车。
杜莺歌仍然坐在副驾驶，李天这一次的车速又提升了不少，也没有开出去多远。
仍然是在市中心，一家豪华酒店，老刘在这里迎来了李天今天的最后一站。
才不过七点多钟，老刘仍然保持了之前监视李天的习惯，在酒店外找地方蹲了一个多小时。
他有的是耐心，也从不厌倦看各种各样来往的人，张若澜给他的这份工作简直再适合他不过了。
正是因为这样的耐心，老刘得到了额外的收获……
杜莺歌是一个人从酒店走出来的，她身边甚至没有跟着李天，只是自己一个人走了出来，站在路边打算等出租车的模样。
老刘这下按捺不住自己了，他直接过马路走向了杜莺歌。
杜莺歌的发梢带这些湿气，头发显然没有洗，应该是洗过澡了。
她真丝的裙摆稍有些褶皱，不复之前的整洁。
最重要的是，她的简约版西装外套原本是敞开着穿的，现在，那外套的扣子却被她紧紧扣上了。
老刘几乎能够想象得到，她和李天进酒店以后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为什么会一个人出来呢？
“秒男！废物！”
这个疑惑在老刘靠近了杜莺歌以后得到了答案。
第 24章 null
杜莺歌的高跟鞋在马路边缘叩出了清脆的响声，伴随着那脆想的，还有她小声的咒骂。
“浪费我时间，气死了，”杜莺歌似是在和闺蜜还是什么人发着语音消息，没有察觉到老刘靠近她，杜莺歌的声音虽然不高，却也能让一旁的老刘听个清楚。
“那个混蛋光我知道的情人就有四五个，他也不怕jīng尽人亡。要不是之前他表现的还不错，我才不跟他出来！谁知道他这次会变成这样呢，肯定是被那些小狐媚子榨干了。真是废物！”
杜莺歌的话让老刘忍不住莞尔一笑.
老刘也不犹豫，见杜莺歌的消息发完了，便走上前去打了招呼：“杜老师。”
这声音吓了杜莺歌一跳，一向通透又妩媚的女人露出了一丝小女儿的情态，下一刻便嗔怒地拍了老刘一下：“你这个人，怎么从人家后面走来吓人的？”
“不好意思，光想着要跟你打个招呼了，”老刘腼腆地笑了笑，“你这是要去哪儿，我送你？”
“哟，你这才刚恢复视力几天啊，别告诉我你要无证驾驶，”杜莺歌抱着手肘，夜晚的灯光之下，她显得格外娇媚。
老刘几乎要看痴了，却也不忘初衷：“那哪能啊，我三无光棍一个，只能打个车送你了。”
说着，老刘见有出租车飘过来，便赶紧伸手拦下了：“你这么漂亮，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走吧。”
杜莺歌也不拒绝，见老刘绅士地帮她打开了车门，便施施然坐了进去，又跟司机报了地址。
老刘也赶紧从另外一边上了车，坐在了杜莺歌旁边。
窗外的树影和灯光不断变换着，杜莺歌的神sè却十分宁静。
如果不是因为老刘亲眼目睹了她和李天的那些亲昵，以及刚才她跟闺蜜抱怨的话，他可能会觉得杜莺歌只是上课上晚了，才刚好和他遇到。
两个人很默契的没有提杜莺歌为什么站在酒店门口的那件事，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倒也很和谐。
“说起来，你怎么会在那里，不是找到新工作了么？”杜莺歌忽然看向了老刘。
“就是因为新工作才会在那边，”老刘笑着，话说一半留一半，“我的工作有点特殊，需要到处跑的。”
“销售？”杜莺歌好奇地猜测，仿佛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老刘耸了耸肩，“顾客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那我不会耽误你工作了吧？”杜莺歌说着，又低下了头。
她偶尔会看一眼手机，又回几条消息，老刘没看她在和别人说什么，更是礼貌地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