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让我心里传来了一阵绞痛,苏灵的话则让我有点懵bī了,我是怎么想的了,老子不就是怕那老男人伤了她肚子里的野种吗?
“妈的,苏灵,你真的有点过了。”我现在愤怒的一把就抓住了苏灵再次向我肚子击来的手,我一拉,苏灵就被我拉得趴在了我的床沿上。
苏灵穿着的是领口很低的粉sè上衣,她这样一趴在床上,那领口内一抹春光立刻倾泻而出。
苏灵里面没有穿小衣,那洁白挤压在床上特别的养眼,我刚刚才受过重击,但是看到这一幕,我竟然还能奇迹般的冲动。
“流氓,放手。”苏灵趴在床上,发现我的眼睛在看她后,她咆哮着,用力的想要缩回自己被我抓住的手,她的另一只手毫无怜悯的抓向了我的裤裆。
我现在穿着的是睡裤,我被苏灵的动作给吓到了,这女人实在太凶狠了,从我们在白城相见之后,她对我的命根子那是怨气极重,动不动她就想重创它。
“苏灵,我发现你成了一个真正的浪货,你都怀孕了,你竟然还要和那老男人干那龌龊的事。”我把苏灵的双手都抓住了,现在我用力的拉着她,让她死死的趴在了床上。
苏灵现在涨红了脸,她口中向我吼着:“放手,再不放手,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看着苏灵激动的样子,我心生了一丝恐惧,我从床上爬起来,在脚踏实地后,我放开了苏灵。
“秦超,你就是一伪君子,什么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是看我和别的男人亲热,你心里不舒服而已。”我放开苏灵后,苏灵斩钉截铁的在对我说着。
苏灵这话有那么一定的道理,我依旧对苏灵有心思,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我心里能好受,我就不是男人了。
“我就是要在你的眼前,和别的男人干那事,我就是要让你难受,就是要让你痛苦,因为这都是你欠我的。”我还没回话,苏灵又开口说了,这次她在冷笑,她那笑让我感觉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第35章
苏灵恨我,无比的恨我,她竟然要用和男人干那事来报复我,她这样的报复,比捅我一刀,打我一枪还要让我痛苦不止10倍。
我努力的让自己平复下来后,我叹了口气,我对苏灵说:“你报复我可以,你让我痛苦也可以,但是你何必要折磨你自己的身体,你怀孩子了,这怀孕初期是不能够干那事的。”
我说的这话,乃是实际情况,苏灵爸妈给我的那资料上,把怀孕期中的禁期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打了航哥,你自求多福吧。”说完这话后,苏灵就径自走了。
苏灵离开时的话,让我的心紧张起来,我打了那老男人,那老男人肯定会报复我的,我住的地方,上班的地方,那航哥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玩意要搞我,我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第2天是礼拜一,这天我得去厂里上班,我上班的时间和苏灵上班的时间并不一样,我上班去的时候,苏灵还没有起来。
搭不了苏灵的顺风车,我只得挤公交去上班了,在那天中午的时候,我出了厂门,我在汽配城旁边的一摩托车店里花了2千多块钱买了一辆助力摩托车。
现在我在郊区上班,但是却住在市里,没个代步工具是绝对不行的,老是搭苏灵的车,一是上下班时间不一样,二是我看得出来,苏灵并不愿意搭我。
那天下班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7点了,我骑着摩托车在住的那小区楼下停好车后,我哼着小曲就准备上楼。
就在我快要走到楼门前时,两个穿着西服的彪形大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直接架住了我。
“跟我们走一趟,有人要见你。”两彪形大汉中的一个,现在在对我冷冷的说着。
我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抢劫或者绑架,但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是我自己想多了,谁他妈神经病会抢劫绑架我这种毛都没有的人了?
不是绑架和抢劫,这两牛高马大的玩意想干什么了?
我肯定是不愿意跟着这两人物走的,在我挣扎着不肯走的时候,一彪形大汉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滋滋冒着火花的电棍,他说了,我要么老实一点,要么就尝尝电棍的滋味。
挨电棍的感觉我是知道的,那玩意一戳到身上,人就像被掏空了一般,所以我想想后,直接跟着两大汉走了。
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两玩意中的任何一个,我都打不过,更别说他们一起上还带着家伙了,与其被他们电晕了,像一团泥一样的被拖着走,我还不如自己用脚跟着他们走。
两大汉直接把我架上了一辆黑sè本田,那本田上开车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人物,我上车后,他发动车,唰的就离开了我所住的小区。
找我的人是那老男人,他在白城市中心的天豪夜总会等着我。
我走进那老男人所在的包房后,我知道我今天有可能要凶多吉少了,因为那包房内坐着的人除了那老男人之外,还有两个搞着寸头,戴着金链子的人物。
那两个寸头,不用说都是在社会上混的,我被两大汉一架进去,其中一个寸头,就站起来一拳掏在了我的肚子上,在我疼得弯腰捂住肚子后,那寸头的膝盖又顶在我的嘴巴上。
我的嘴巴立时就被顶破了,我一张口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跪下,跪在航哥的面前。”打我的那寸头在冷冷的命令着我,他沙包大的拳头一下接一下的砸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挣扎的抬起头,我看到那航哥此时环抱着双手,正在冷冷的看着我,他脸上有一片淤青。
那航哥脸上的淤青不用说,肯定是被我昨晚一拳给打的,那家伙现在一言不发,他看着我,眼里有愤怒之sè。
我当然不肯跪了,我嘴巴里吼着:“妈的比,有本事就打死老子,想让老子跪,那是门都没有的。”
砰,砰!
这是啤酒瓶在脑袋上炸掉的声响,现在包房内的另外1个寸头也站了起来,两大汉架着我,两个寸头一人砸了我一啤酒,那酒瓶在我头上破碎后,酒水和血的混合物顺着我的脸直接往下流着,那血腥味扑进了我的鼻子。
“哼,哼,小子,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竟然敢对航哥动手,现在,你小子跪在地上,给航哥磕头道歉,航哥原谅你了,你才可以走,要是航哥不原谅你,你小子就给老子磕死在这包房之内。”
最先对我动手的那寸头,现在在咆哮着,他的话恶狠狠的,大有草菅人命的意思。
这次我搭话了,我叫着:“跪,跪你妈,磕,磕你娘,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