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顾长钦去哪儿了
她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的希望,只觉得只要让隔壁的人听到他们的声音,说不定他们就得救了。
这么想着,她的眼中也亮起了光芒,对着隔壁的墙就要砸去,但是一瞬间,她的动作就是又停了下来。
隔壁现在正在干嘛,只是听声音她也知道,此时要是打断他们,是不是有点不道德,既然已经知道了有人,就算等一会儿也没关系吧。
她的目光闪烁不停,这边的顾长风却是依旧紧皱着眉头,之前猜测的事情,仿佛因为隔壁的叫声而确定了,但是他却不能告诉女人,毕竟就算在确定,在没有看到的那刻一切还都是他的猜测。
“轻尘,隔壁要是能听到我们的声音,为什么刚刚你拍门的时候,没有一点动静。”
他的声音低沉无比,打破女人的最后一点希望,让她眼中的光芒瞬间顿住了。
是啊,刚刚她拍门的声音足够大了,可是一直都没有任何声音传来,要是隔壁有人,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
她的眉头深深的皱着,心中升起了浓浓的不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就是转身,望向顾长风。
“你知道顾长钦去哪了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浓浓的不安让她总觉得,隔壁的声音跟顾长钦肯定又关联,而顾长钦是最早清醒了,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没有告诉自己。
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生怕错过他面上的任何表情,而顾长风却是没有任何变化,直直的望着她,没有躲避她的目光。
“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不知道他去哪了,他原本是在我们身后的。”
他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所以不能告诉女人,但是,他最后的话,仿佛就是在告诉她,男人在他们的身后,在他们被推进房门的时候,他也很有可能是同样的遭遇,而很大几率就在他们的旁边。
这么一想,叶轻尘心中更加的不安,耳边女人的声音,像是在预示着什么,她的眼神开始飘忽起来,双手紧紧攥着。
那种不详的预感随着时间的流失更加qiáng烈,心脏不自觉的快速跳动着。
“长钦……长钦……”
隔壁的声音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终于有了变化,但是这一点变化,让叶轻尘的面sè瞬间就变得苍白起来。
她在叫什么,是顾长钦吗?
叶轻尘依旧是不相信,但是那声音仿佛是魔咒一样纠缠着她,让她最后的希望彻底的磨灭,整个人颓然的坐到了地上。
顾长风看着她的这样子,心中苦涩无比,压抑着xiōng腔中的沉闷气息,缓缓的走到女人的身边。
“轻尘,没看到的东西,永远不要把他当成真的。”
他希望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虽然从任何方向看,那都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
“也许,他根本就没再隔壁,只是那些人用来刺激你的。”
他的话像是起了些作用,叶轻尘眼中暗淡的光芒重新亮了起来,转过头看着男人,轻咬着chún。
他说的对,没看到的事情,自己不能当真,不管如何,她不能等了。
心中这么想着,眼中冒出了浓浓的火焰,她不能如那些人的愿。
望着男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问题了,随后,站起了身子,望着隔绝两个房间的墙壁,下定了眸中决心。
目光在四下里扫视着,最终定格在了床边的台灯架上,架子是用结实的不知名金属制成的,很适合当工具使用。
眼中光芒一闪,叶轻尘拿起台灯就朝着墙上砸去,她用力过大,反震的力量让她一个不稳倒退了几步。
而此时,随着她的动作,隔壁的声音也有了些许的变化,让叶轻尘的面sè更加的苍白起来。
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顾长风所说的话语在她脑中不复存在,此刻的一切都已经表明了,隔壁就是顾长钦,而那里有个不知名的女人。
她不知道那边此刻正在发生着什么,她不能确定男人是不是跟他们一样,都是中了药。
顾长风都能忍下来的事情,她希望男人同样能忍下来,但是她此刻已经明白了,那些人也许针对的就是他,下的药肯定比他们的多。
眼前渐渐模糊,叶轻尘只觉得心中一股无名的火焰升了起来,为什么,她都要走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仿佛在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冲动,拿着台灯的手紧了又紧,不知不觉间脸上竟是已经湿漉漉的了。
她一定要出去,心中的这股气越发的旺盛,让她拿着台灯就朝着门口走去。
紧闭的房门仿佛想是要将他们彻底吞噬,让她永远都出不去,死死的盯了一会儿后,她大步的走上前,挥舞着手中的灯架就砸在了门锁上。
她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是她总要试试的,眼中的泪水随着剧烈的动作,缓缓落下,眼中只剩下了紧闭的房门。
然而不管她怎么用力,到最后,门锁都已经被她砸坏,门却依旧打不开,心中的那丝执着也渐渐的落了下去。
而顾长风紧紧的皱着眉,看着女人不知疲倦的挥舞着手中的台灯,原本想要去阻止,但是脚步却顿了下来,她需要发泄,这样总比她闷着好。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他的手却是紧紧的握着,女人每砸一次,他的心就跟着颤抖一次。
随着时间的过去,叶轻尘已经没有了力气,同时她也彻底的放弃了,隔壁的声音依旧不停的传到耳中,让她的心紧紧的揪着。
已经无力的她,缓缓的靠门顿了下去,眼中呆滞一片,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期望,脑中跟顾长钦在一起的画面一点点的闪现着,空的眼睛中眼泪依旧不停的顺着脸颊流下。她的手心因为用力砸门已经带着深深的红痕,而她却是没有一点的反应,手中的台灯缓缓的掉落,耳边女人的声音仿佛更大了,让她深深的把头埋在了膝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