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恨之入骨
言漾想要甩脱容少怀的手,但是越是这样的时候,她就越发的心乱如麻,她当初答应了古道的那份坚定现在已经全然不存在了。
她甚至是痛恨这样的自己的,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加的厌恶自己!
“我要是真的还对你不好的话,我就天打”
“闭嘴!”
容少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言漾厉声斥责道,“有些事情做不到就不要胡说八道,要不然誓言真的会成真的。”
“我现在说的就是真话。”容少怀坚定的说着,倒丝毫不畏惧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他自己知道这些事情是他能够做到的。
也不会再辜负言漾了。
“你不用再说了,我下定决心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你应该很了解我才对。”
以前她那样喜欢容少怀的时候任何人劝她都不会回头的,最现在她要想要放弃一切的时候,任何人劝她也是不会回头。
别人说她薄情寡义也好,冷血无情也罢。
就是她。
选择好了就不想再回头了。
“我想我们需要的是时间,我知道以前的那些事情给你造成的伤害,是我什么怎么样都弥补不了的。”
容少怀还不免还是有一些失落,可是也是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反正我是要一直跟着你了。”
“不跟你说了。”现在的容少怀越来越无赖了,不管说什么都是说要跟着她什么的,这男人还真是越来越厚脸皮。
所以言漾索性也懒得再继续这样你来我往的。
“既然你不想跟我说话的话,那我送你回去吧。”容少怀见到言漾似乎是不想说话的样子,索性想要送她回去。
在看了一眼手表跟天色,确实是有些晚了。
“好。”言漾还是没有拒绝,她知道拒绝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谁都阻止不了容少怀送她回去。
容少怀的车今天刚好是停在外面的,所以直接就可以上车送她回家。
车上,车厢里面很安静。
“你今天一定是去见过莫玄琳了吧。”车上,容少怀还是开口先说了第一句话。
“恩?”言漾似是没有想到容少怀会这么说。
“我说你今天一定去见过了莫玄琳,她说了什么话,你猜会来找我问的吧?”容少怀心知肚明的,如果是平常的话,言漾才不会有时间专门来看他。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事情找他,但是问的事古道的事情,现在李木子不可能会说什么的,能说的可能也只有莫玄琳了。
言漾轻笑,但是没有否认,说道,“没错,我是去见莫玄琳了。”
“她到底是跟你说了什么?”容少怀蹙眉问道。
“她告诉我,给师傅下药的人,是你。”言漾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事情已经到这份上,容少怀也已经猜到了大概。
所以还不如把这些话都直接说出来呢。
“我?”容少怀嗤笑,自然也是恍然大悟的,“我没有任何理由给古道下药,再怎么说,他以前也是我的师傅,关系在僵,也是我的师傅!”
容少怀情绪忽然变得有些激动。
虽然刚才已经猜到了大概,但是正面知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机,都是莫玄琳栽赃嫁祸的,目的就是为了言漾恨上他!
“是。”现在言漾冷静的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是容少怀做的,可是当时就是忽然被冲昏了头脑。
所以才会忽然想到容少怀,就直接通过来找他了。
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很后悔,被莫玄琳这么一激就过来了,心里隐约竟然还觉得有些愧疚。
她究竟是怎么了呢?
“你也觉得是?我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么,最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就是莲花里面的人,谁最恨你师傅呢?宋莲花,但是我个人觉得,宋莲花真想报复是不会这么做的。”
容少怀稍微有些放慢了语速,“宋莲花这个人就是以快很准出名的,要是真的想弄一个人,根本就不会用这样的手段,会直接找到最快速的毒药。”
但是现在的毒药没有要了古道的命,却一直让古道备受折磨,明显就是故意的。
“那你觉得是谁?”言漾忽然有了点兴趣。
“也不会是莫玄琳,我知道莫玄琳为什么会说是我,是因为她不想让我跟你继续在一起,所以才会栽赃嫁祸给我!”
容少怀越说越激动,他是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栽赃嫁祸,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反而让他觉得烦躁。
“你真的觉得不是莫玄琳?”言漾抬眉问道,她也是怀疑过莫玄琳的。
“是,不管怎么样,古道,都是她的亲生父亲,这样来的话,她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对亲生父亲下手的才对,再者说,古道以前对她不算差。”
容少怀觉得,莫玄琳也是没有任何动机下手的。
“你说莫玄琳也不是,宋莲花也不是,那你觉得是谁,李木子么?”言漾摇了摇头,他觉得不可能是李木子的,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他也太矫揉造作了。
所以言漾觉得不像是李木子的做事风格,那只剩下一个人的可能了。
“我觉得,我们一直都是忽略了一个人,一个有权势,又能接近古道,对古道恨之入骨的人。”
容少怀一边开着车往前,一边紧紧的握住方向盘,“但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只能只是猜测。”
“我知道你说的事谁了,是李木子的父亲,李朝阳是不是?”言漾曾经也怀疑过,但是从来都没有深入想过这些事情,如今想起来,这个可能性还真是极大的。
李朝阳这个人根本就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这般憨厚,他心思成熟,也很容易记仇的呢。
李朝阳根本不像是善类,也不是很好弄的那种人,他心思很缜密。
“我现在没有证据,也不好说。”容少怀思索了下,这是他一直以来的重点怀疑对象,但是现在事情过去的太久,如果没有什么证人的话,还真的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