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初临凤城
苏冥一把将这些混沌晶石塞给万凝雪,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万凝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扭捏捏了,我们既然是老朋友了,自然用不着这么客气,我既然给你了你收着就是,如果你真的想好好感谢我,将来找个机会再说吧。”
一行人在青莲峡谷住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当然这次离去时已经多了一个人,就是神秘莫测,口口声声喊苏冥为命运大帝的血蝠。
此刻血蝠的容貌大变,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微胖中年人,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麻衣,头上带着一顶帽子,看起来很像一个称职的管家。
血蝠一边走一边对着苏冥道:“苏冥,你看我这个装扮怎么样,是不是看起来显得特别不起眼?”
苏冥还没有说话,万凝雪倒是先笑了起来:“蝠祖前辈,你这个装扮何止是不起眼啊,估计以后有谁再来找苏冥的麻烦,肯定会被你老人家扮猪吃老虎给生吞活剥了的。”
小蝶在一旁笑道:“是啊,蝠祖前辈,别说是外人了,就是我此刻看着你都显得好普通,如果不是知道你老人家的底细,我肯定会把你当作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看待了。”
血蝠听了万凝雪和小蝶的话,得意洋洋地盯着苏冥:“苏冥,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感觉的啊?我就说我这个装扮很低调嘛,你刚才还一直说我太碍眼,不想带着我一起离开,现在你听听大家的心声?”
苏冥受不了血蝠那个哀怨的眼神,摆了摆手道:“好了,血蝠,你的打扮低调,是我刚才说错话了,我在这里对你道歉好吗?”
苏冥竟然真的对着血蝠点头道歉。
这一下差点没把血蝠吓个半死,连忙对着苏冥笑道:“这可使不得!这可万万使不得!别的不说!如果将来被那群家伙知道了这事,非得把我的皮都给剥了!”
血蝠想着那些家伙的凶残,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可是一群凶残到了极点,对命运大帝尊敬到了极点的货色啊!
万凝雪等人听了血蝠的话,再看着他那不像是作假的表情,一个个顿时吃惊到了极点!
这个蝠祖前辈这么强大都如此害怕忌惮的人,那么这些人又会是怎样一个凶残的程度啊?
一个个对于蝠祖口中那些凶残的人,顿时显得特别好奇。
一路无话,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城池。
这座城池叫做凤城,是苏秦国度在混沌战场中下辖的一座城池,也是万凝雪等人家族所在的一座城市。
凤城城东,矗立着一座颇大的府邸。
府邸叫做万府。
苏冥一行人来到这座万府之前,顿时就有一个中年男子跑了过来,对着万凝雪恭敬地敬了一礼。
万凝雪对着这个中年男子笑着问道:“龙叔,我父亲他们呢,最近是不是急疯了啊?”
这个龙叔一脸欣喜地盯着万凝雪:“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啊,这段时间老爷都快急疯了,快快快,快进来,老爷如果知道小姐平安归来了,也不知道会有多么高兴呢。”
随即这个龙叔这才注意到苏冥等一行人,转过头对着万凝雪问道:“小姐,这些人是?”
万凝雪还没有开口说话,小蝶已经兴匆匆地跳了过来,笑嘻嘻地开口道:“龙叔,这位是苏秦国度的苏...苏仇天侯爷,这几位是他的护卫,这位大叔是苏仇天侯爷的管家,很厉害的呢。”
小蝶介绍到血蝠的时候,特意重点提了他一下,不过这个龙叔却对这个普通的中年男子不怎么留意。
反而,他的注意力几乎都没青一等人吸引住了。
“竟然全部都是魂火境界的人?特别是这位叫做青一的年轻人,给我的感觉差不多和老爷的实力不相上下!”
这位龙叔多看了青一两眼,心中顿时显得有些慎重起来,这样实力的人,放在哪里都能算是一个超级大高手啊。
不过这样一位大高手,竟然是这位苏侯爷的护卫,那么这个叫做苏仇天的侯爷,又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这位龙叔带着万凝雪和苏冥几人走了进去。
这个万府修建得很不错,到处都是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给人一种在公园内逛街的感觉。
众人来到一座大厅内,里面一个身材高大,威严极重的紫袍男子,在听到万凝雪的声音后,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高大紫袍男子盯着万凝雪,双目中忍不住微微一红:“雪儿,真的是你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多么担心你!你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找你,竟然一个个都没有找到你!你到底是去了哪里啊?”
万凝雪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眶一下子红了起了起来:“父亲,对不起啊,让你老人家担心了,都是女儿的不好,你别怪罪女儿啊。”
高大紫袍男子摇了摇头,轻轻抚摸着万凝雪的脑袋:“傻丫头,你能平安回来,父亲比什么都高兴,怎么会怪罪你呢?”
这就是父爱,不管儿女做错了什么,他们都会选择宽容,包容,只要孩子一切平安就好。
高大紫袍男子随即将目光看向苏冥等人,对着万凝雪问道:“雪儿,这几位是?”
万凝雪介绍道:“父亲,这几位是我在外面认识的朋友,这次在外面多亏了他们,女儿才能够平安回来呢,苏...苏侯爷,这位是我的父亲,万青山。”
苏冥当即点了点头:“万伯父,你好,我叫苏仇天。”
万青山看着苏冥,很是感激地道:“苏侯爷,这次幸亏有你保护雪儿周全,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女儿平日里对什么都好奇的很,只要听到点消息就会偷偷摸摸地跑出去,唉,我也不知道说过她多少次了,可是她每次都是点头答应,可一转身就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苏冥摇头微微一笑:“万伯父,你这话我可有点不赞同,据我所知,万凝雪其实一直是很明事理的,也许她只不过是用一种伪装,把自己整个人伪装起来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