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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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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京都在热议宸王世子宋濯色令智昏,有眼无珠,为了一个权有美色的小商女抛弃即将入门的未婚妻一事。

这个时间,早已被淡忘的陆家唯一嫡孙独苗陆学海失踪一案突然横空而出,抢占宋濯色令智昏一事的新闻头条,因为陆学海被找到了!

整个上京又炸了!

靖国公夫人一直关注着上京流言动向,得知陆学海被找到,眼前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祖母!祖母,你怎样了?”程玉华正跟靖国公夫人商量着宋濯的事情,外面的丫鬟突然说起街上的流言,祖母就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郡主,老夫人是这些日子太过操劳,歇歇就好。郡主也要放宽心,总有解决办法吧。郡主请先回去吧,老奴要侍候老夫人躺下。”甘嬷嬷道。

“好。”

程玉华离开,甘嬷嬷立刻按着靖国公夫人的人中,把靖国公夫人给按醒。

“怎么会找回来的?不是死了吗?不是应该在上月十五放血放干了的吗?”靖国公夫人声音颤抖地道。“要是没死,普慧这秃驴为何没有通知本夫人?”

“老夫人,请你冷静点,放宽心!”

“这关乎人命和整个靖国公府命运的事情,叫本老夫人如何放宽心!”靖国公夫人焦燥地拿起拐杖就往甘嬷嬷身上扫:“都怪你的好儿子,哪个不找偏偏找上陆家那个丧门星!”

甘嬷嬷痛得直掉泪,但却跪在地上不敢避。直到靖国公夫人打累了,甘嬷嬷才道:“老夫人……许是外面流言有误。普慧方丈这么大个人难道还看不住一个六岁小孩?再说,那些孩子跟本就没看到高顺的脸。一个孩子懂什么,只要他不认得高顺,咱们死咬着不承认,就说陆家与咱们有仇,要攀咬咱们,他们没证据,总不能拿咱们如何。”

靖国公夫人闻言总算冷静了下来,点点头:“速速让人打探清楚,那小丧门星是不是真的找到了!还有,悄悄传信给普慧老秃驴,让他快逃!记得把恭奉在湿婆面前的八字给消毁!”

“是。”

靖国公夫人神色阴沉地等着报信,一个时辰后,甘嬷嬷青着脸回来:“好像真的找到了!听说是一个月前,当时他们找人找到在普慧山下,突然碰见一只老虎,当时陆学海正被一只老虎叼着!许是老虎受了重伤,见人多,就把陆学海丢下跑了。”

靖国公夫人恨得直咬牙,这个小丧门星怎么不被老虎给咬死呢!偏活着回来!虎口逃生,这么扯谈的事情居然被他撞到了!

“那为何不早就公布出来!”

“听说那孩子一直晕迷着。陆家说是丢了魂,怕大家都知道了,不断地议论,把他的魂给吓跑了,所以才一直没公布。只请了医正去瞧,皇上也是同意了的。现在,那孩子醒过来了。”

靖国公夫人虽然觉得一个六岁孩童什么都不懂,但想到那个孩子醒了过来,就心惊肉跳的。

“现在,他们可有什么行动?是交府尹了吗?”

“没有。这消息都传半天了,但他们也没有要上报府尹的意思。”

靖国公夫人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他们不交府尹,说不定真的没证据!靖国公夫人的心虽然仍然焦灼着,但却隐隐有了几分希冀与期盼。

但她的希冀也不过是一夜,第二天就被打破了!

第二天一大早,久未上朝的陆太傅上朝:“臣参见皇上。臣的孙子已经找到,多得皇上体恤关爱,现在已经醒了过来,下朝后就移交府尹。”

“可渣清楚犯人了?”元德帝道。

群臣也暗暗好奇,陆太傅说:“已经知道是谁做的好事了。”

“好!那一定要把犯人绳之于法!”元德帝抚掌。

群臣也连连附和。靖国公拱着手笑道:“恭喜陆太傅寻回金孙,并找到犯人!”

陆太傅昏黄的老眼闪过怨毒和嘲讽,脸上都不显,只笑了笑。

靖国公见他笑得略有古怪,以为他是因为以前误会了他们靖国公府,尴尬,老脸拉不下来而已,倒没在意。

“众卿家可还有事启奏?”元德帝道。

“臣有事启奏。”出列的却是宸王。

“皇弟请说。”

“臣请求皇上废掉宋濯宸王世子之位!”宸王冷声道。

“什么?”元德帝大惊。

整个朝堂立刻炸开了锅,说起宋濯最近荒唐的行为。

“皇弟休要冲动。”元德帝眼神微闪,脸上却劝道:“宋濯最近的行为确实荒唐了些,也不过是一时年少气盛,慢慢劝导总能改好。”

“没错。皇叔,濯弟年纪还小,难免犯错。”宋科道。

“宸王世子为咱们天盛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总不能一时犯了糊涂就不给改过的机会。请宸王三思。”沈成恭说。

宸王冷哼一声:“并非本王不给他机会!而是他不惜好歹!他为了一个女子连世子之位也舍,那本王就成全他!”

昨天宸王与关侧妃等人一起进京,才入城门,就听到各种宋濯的荒唐流言,宸王出宫后就把宋濯拿到正厅责罚。

谁知道宋濯却把宸王世子的身份玉牌往地上一掷:“如你们所愿。要是她配不上宸王世子妃这个高高在上的身份,那这个身份我不要就是了。我用庶民的身份去配她!”

然后当着满屋子的人解了一身华服,扯下紫金嵌明珠的精贵发冠掷在地上。如瀑的墨发披撒而下。他不带一分一文,净身出户。

“皇上,宸王世子之位是皇上赐封的,他如此行径实在恶劣,藐视皇权!已经不堪宸王世子之位。”宸王朗声道。

宸王已经把事情上升到了藐视皇权之上,群臣都沉默了下来。

“他人现在在哪?”元德帝道。

“昨晚就出了门,应该出城了。”

元德帝大怒:“既然如此,就废了!”

“臣谢皇上。另,臣庶长子宋显性情温和,能力出众,是臣一手调教长大。臣认为其适合世子一位,特意请封。”

沈成恭和宋科脸色就变了,要是被废还有回转的余地,但要是被别人占了,想拿回来就没这么容易了!

“准!”元德帝道。

沈成恭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

这宗案结了后就下朝。敬仁太后马上就得到了消息,差点没晕死过去,怒吼:“让宋辰来见哀家!”

宸王本就打算去见她,立刻就进了庆元宫,给敬仁太后请了安。

敬仁太后忍着气,冷声道:“濯儿他是你的嫡子!唯一的嫡子!你怎能废了他?还要立那个庶子!”

宸王道:“他既然犯了如此不可饶恕的错,就该废。”

“你……”

她还没说完,宸王再次跪下,面无表情地看着敬仁太后:“母后,是不是因为孩儿多年不在您身边,所以母后就不跟孩儿亲了?濯儿是你的孙子,孩儿就不是您的儿子了?”

“你胡说什么?”敬仁太后大怒:“你一直是哀家的儿子,难道哀家不认你了吗?”

“既然孩儿是母后的儿子,那母后为何还要为难孩儿?濯儿他藐视皇权,是他自己在自毁前程,他已经不配再为宸王世子!宸王府应该交给更出息的人!”

“你说的人是你的庶长子?”敬仁太后脸色阴得可以滴出水来。

“他也是你的孙子!”宸王脸色微沉:“就算是庶子,也是您的孙子!是孩儿的血脉!宋濯他既然不适合继承宸王府,总不能让孩儿的基业就此毁掉!母后不要再说了,皇兄已经同意。册封马上就会下来!”

敬仁太后怒得直喘气:“濯儿呢?”

“他昨晚就连夜出了城。”宸王说完就走了。

敬仁太后差点没气晕过去:“那他与玉华的婚事怎么办?”

秋嬷嬷脸色发白,看这情形,王爷会主退跟靖国公府退亲,因为宋濯已经不是宸王世子了,宸王为了给他的庶长子铺路,又怎么会让宋濯再结靖国公府这一门有助力的亲事!

只是,还不等宸王退亲,整信靖国公府就陷进了一片混乱!

因为陆家到陈府尹处把靖国公夫人给告了!说靖国公夫人派人拐了他们家的孙子!

整个上京又炸了,纷纷围到了官衙门门口,等待着审案!

靖国公夫人在屋里收到衙门的传召,脸都白了。

靖国公也是懵了,明明不是撇清了吗?为何又粘上来了?靖国公立刻去找靖国公夫人:“为什么衙门会传召你的?陆家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吗?”

“不是!”靖国公夫人死咬着口不承认:“他们在血口喷人!”

“你别跟我诉冤,到公堂上!”靖国公冷哼一声就转身而去。

程家一行人陪着靖国公夫人一起去衙门。程家人气愤填膺,觉得陆家又攀咬上了。

陈府尹站在公堂上,看着陆太傅与陆老夫人,还有靖国公府一众到来,脸上挂着苍讨好的笑,连坐也不敢坐,毕竟这都是比他位高权重的大权贵!

“赐座!”两方人马都赐了坐。

陆老夫人恨恨地瞪着靖国公夫人,唇角挂着阴森森的笑。靖国公夫人被她瞪得心虚,脸上绷着脸。

外面围观的百姓个个议论纷纷,陈府尹狠狠一拍惊堂木:“肃静。上个月,本官接到陆家孙子陆学海失踪一案,现在陆学海已经找了回来,并告靖国公夫人掳走陆学海。传证人!”

证人就是卖糖葫芦的那个小贩!

小贩又把那天在靖国公府门口的话说了一遍:“草民当时正卖糖葫芦,突然跑来一个身穿布衣,但却玉雪可爱的小男孩!我当时就想,哎唷喂,这是哪家的孩子,像仙童一样!一定是某个权贵的!他要吃糖葫芦,但我觉得糖葫芦吃多了会蛀牙!所以没卖给他!这时,突然跑来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就是靖国公府的奴仆高顺!他买了一串糖葫芦,然后小的就走了,但觉得他一个大男人买糖葫芦实在太过奇怪,就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跟陆小公子在说话呢。”

“就这些?”陈府尹皱着眉头。“传高顺。”

高顺脸容憔悴地走进来:“奴才冤枉啊!奴才不过是想吃一串糖葫芦而已……”

“那你跟陆学海说了什么?”

高顺脸僵了一下,因为陆学海正在公堂之上,他不敢乱说话。

陆老夫人冷笑道:“这个奴才上次说是问我家海儿是哪家孩子,为什么没人跟着。但事实并非如此。”

陈府尹道:“陆学海,当时高顺跟你说的是什么?”

陆学海看到高顺就直发抖,缩在陆老夫人怀里道:“当时……这个叔叔说,他问我想不想吃,想吃就到前面小巷里等他。”

门外的百姓一阵哗然,靖国公只觉得眼前一黑,气得胸脯直起伏。

靖国公夫人感受到靖国公那冷冷的视线,身子抖了一下,却死咬着不承认:“胡说!你含血喷人!怎么能凭一个小孩子的话而将人入罪!陆家的,是不是你们教他这样说的!”

“我们意在找凶手!难道会为了当年那件烂到土里的陈年旧事而放过害我孙儿的凶手?”陆老夫人冷笑:“现在我家海儿的腿还跛着呢!医正说,以后都不能好了!毁了我海儿一辈子的凶手,难道我们会放过吗?会为了攀咬你们而放过毁我海儿一辈子的凶手?”

陆老夫人咬牙切齿的反复强调,只要是有脑子有感情的,都能感受到她深深的恨意,都暗暗点头,确实,傻子也不会为了攀咬有小过节的人而放过毁自己孙子一辈子的凶手!

百姓都都诧异地看着靖国公夫人。就连邹氏等靖国公府的人都有些探究地望向靖国公夫人。

靖国公夫人脸一阵青一阵白:“你也说了,那不过是一件烂到土里的阵年往事!难道本夫人也会因此而绑了你的孙子?不管你说得多有理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高顺就是绑他的凶手?”

陈府尹看着陆学海:“陆学海,你可看到凶手?当时你是怎么被掳的?”

陆学海身子一缩,想以那些事情,都害怕得不敢作声。陆老夫人安慰了他好一阵子,他才怯怯地开声:“当时我来到巷子,眼前一黑,就被人套着了……呜呜,我没看到套我的人!我被人带到一个地方,出现三个和尚……一个老的,两个是叔叔,他们不仅抓了我,还抓了一个妹妹……那个妹妹被他们放了好多血……我趁着老和尚出去,那两个和尚叔叔不在意地跑了……跑着跑着就晕了……”

陆学海说着就哇哇大哭起来,陆老夫人不住地拍着他安慰。

“放血?”众人闻言俱是倒抽了一口气,而且还有一个女孩子,那就是童男童女!童男童女再加上放血,还有会做法事的和尚,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什么仪式。

“陆学海,你可记得那是什么地方?”陈府尹道。

“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陆学海摇了摇头。

“是普慧寺!”陆老夫人讥讽地看着靖国公夫人。

这次,连靖国公府的人都震惊地看着靖国公夫人,因为过年后,靖国公夫人经常去普慧寺!

“听说,靖国公夫人年后常去普慧寺。”陆老夫人又道。

“我去普慧寺怎么了?”靖国公夫脸色铁青:“普慧寺是除法华寺外第一寺院,法华寺离京远些,我当然就去普慧寺!试问外面各位善男信女,是不是也经常去普慧寺的?难道他们都是绑了人的?”

外面的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哪方说得对。

高顺又道:“其实当天,我看到陆小少爷觉得他可怜,想吃糖葫芦没吃到就买给他,刚好我有别的东西要买,就让他到巷子里等着,但我去到时他就不见了。”

陈府尹狠狠一拍惊堂木:“那你为何一开始说谎?”

高顺脖子一缩:“当时……奴才跟了老夫人一辈子,以前就知道老夫人与陆老夫人不合。因为我这样的行径有些可疑,我怕陆家攀咬上了老夫人,所以才说谎的。”

陈府尹恨不得拿高顺下去掌嘴,但打狗也得看主人,就先忍忍。

外面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有些说条条线索都指向靖国公府,是靖国公府绑的人,有的说靖国公府没有理由绑人,各说纷纭。

靖国公府的人擦擦冷汗,俱是松了口气,因为那些线索实在太明显了,虽然他们也不愿相信靖国公夫人绑了人,但是……

靖国公府的人抬头看陆老夫人,心中齐齐咯噔一声,因为陆老夫人见靖国公府又一次洗脱,不但不怒,反而在阴阴地笑!

“都狡辩完了吗?”陆老夫人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

这个老贱人难道还有后招?靖国公夫人心咚咚地跳,直冒冷汗,袖子里的拳头紧紧地握着。

“狡辩完了,那本夫人就拿出证据了!”此言一出,百姓一阵哗然。只见陆老夫人低头对怀里的陆学海道:“海儿,告诉府尹伯伯,你拿到什么证握!”

陆学海小脑袋一歪:“我从那个抓我的人身上扯下人一个牌子!喏,就是这个!”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牌,上面刻着“高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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