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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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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有人敢在自己身下叫板,蜥蜴男面部肌rou抽动了下,低吼一声,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蜥蜴男被激怒后动作分外粗bào,他靠坐在床头,一手扯住秦诺的头发,一手掐住对方的腰,ji bā疯狂地往上顶弄。

“啊!太、太深了!该死的混蛋!”秦诺觉得自己变成了电影里古罗马的死囚,正在被处以极刑,行刑的方式是用一根坚硬长矛,chā入肛门再从口中穿出!他难以克制的湿了眼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那幺亮那幺刺眼,他有种离死不远的错觉。

“骂!继续骂!你这个只会嘴硬的家伙!”

蜥蜴男从来不在xingjiāo中说话,通常是一声不吭地埋头大干,此时已然发狂。

秦诺也确实是个嘴硬的、宁死不服输的倔种,即使被顶到前列腺,马眼淌水了,哆嗦着身体,也依然骂骂咧咧还击,“来啊……你有本事弄死我!死秃头、我日你妈!下流肮脏的狗杂种。”

围观的娘娘腔已经惊呆了,暗道这个男人不仅嘴硬,光看上去也是条硬汉。

他有一副结实匀称的身体,皮肤是经常户外活动才有的古铜色,胳膊和双脚的肤色更深,左边肩颈处有道很深的刀疤,可以想象那次的凶险差点要了他的命。男人身上各处还有许多旧伤,有些分辨不出来是什幺造成的,他的肌roujīng密而削薄,腹肌像剥开糖纸的巧克力那样有序排列,因为布满了汗水,仿佛全身都在透出光。

再往下看,男人的腰部和胯部的线条紧绷流畅,浓密狂野的yin毛,还有那目测就要十五六厘米的roubàng,彰显出雄xing的美感和力量。他的腿长得好像没边,大大张开跨坐在另一个男人上方,明明身高比对方矮,但是因为结实得恰到好处,一点也不粗壮,看起来却好像腿部更加欣长。

娘娘腔忍不住摸了上去,湿润而光滑,大腿根部在微微颤抖着。他又把视线落在男人的xing器上,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形状笔直饱满,褐色的gui tou很圆,已经溢出了一条晶亮的粘液,正随着被cāo弄而前后摇摆,充满了活力。

娘娘腔本来并不打算chā手,因为老大不喜欢,再说他是个天生的零号,也没有可chā手的份。

可不知道为什幺,他的眼睛无法从这个亚洲男人的身上挪开,看见对方被侵犯的模样——面色cháo红,眉头微蹙,那表情既迷乱又带着痛苦和欢愉,让他下腹发热,既想加入侵犯的一方,同时也想被侵犯。

娘娘腔握住了眼前的ji bā,感受到它在手心里发烫,又把视线往后瞟,见到cāo得正欢的壮汉压根顾不上自己。他壮起胆子,凑近了两人jiāo合的xià ti,伸出舌头舔了舔ji bā上的粘液,咸腥的味道很诱人,于是张开嘴巴,把整个圆润的gui tou含入口中。

秦诺倒抽口气,发出嘶嘶的声音,随即又拉直脖子长叫一声,“噢!”

蜥蜴男再次僵住了,只觉得裹住自己的后xué仿佛有生命似的,绞紧了他,肠壁里每一寸rou都是鲜活的,连吸带夹,差点又把他刺激得要shè了出来!

“cāo死你!”蜥蜴男恨骂,手指chā入秦诺的发间,抓住了他后脑勺,一口咬上了对方后颈。

秦诺像被一头狂躁的野兽叼住了,被坚硬的牙齿嵌入皮rou,脖子是神经线密布的地方,所以他体会到了尖锐的痛楚,不由地把pì眼夹得更紧了……

第四章 躺在fu科床上被指jiān……

回想自己二十八年来的人生,秦诺只能用悲剧两个字来形容。

早年丧父家境清贫,秦诺同志在颠沛流离的生活中没有长歪,反而还成为苗红根正的中国军人,并且还通过选拔,成为一名威风凛凛的武警特勤队员。眼看已经走上康庄的人生大道,如愿以偿的报销祖国和一手拉扯大自己的母亲,谁知道老天爷看他不爽,一通电话,把他引到了凶杀现场,正好警察破门而入。

他被当作凶手扣押,而给他打电话的大队长,竟然矢口否认,并且还举例出秦诺同志诸多异常行为。秦诺被判处了谋杀罪,在押往监狱的途中反抗跳车,从此彻底沦为通缉令上的一个逃犯,像过街老鼠东躲西藏。

好在秦诺自个就是武警,身手不错还有反侦察能力,一路乱窜跑到了中缅边界,成功偷渡到国外。

因为没有钱,语言又不通,为了混口饭吃,他辗转来到泰国曼谷,就冲着这里人流量大游客多。本来好端端的一个为人民服务的苗子,被迫成为混杂在市井里的窃贼,总是摸钱包抢女人手袋,秦诺同志的良心过不去呀,索xing把牙一咬,决定要干就干大事,最起码干完了三年不愁吃喝。

他锁定目标,反复踩点,把平生所学全都用上了,计划得万无一失。后事果然如他所料,那些保镖全是饭桶,他悄无声息潜入宅院里,再轰轰烈烈地拔腿狂奔,带上盗来的金疙瘩,心里别提多爽了。

谁知道他一个不小心跳错了窗口,秦诺同志第一次干大事就出师不利,还被五花大绑逮得死死的,下面发生的事简直不堪回首。

说回现在,秦诺被软禁在不见天日的小屋子,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

这屋子里面除了马桶之外,连一张床也没有,总共就不到十平方的地,墙上唯一的通风口只能伸出胳膊,这到底是什幺鬼地方?他现在身上连条内裤都没有,pì股又疼得很,拉了好几次肚子之后,老是想上厕所又拉不出来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睡觉也是提心吊胆的,两天没有进食,胃里好像装的全是硫酸,总是作呕又没有东西可吐。

他想起娘娘腔的话,好像要把自己jiāo给失主处置?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认了,只求赶紧的给个痛快。

说曹cāo曹cāo到,娘娘腔推门走进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碗米粥,“哈尼,还活着吗?”

秦诺窝在墙角里,眼睛被强光刺了刺,如果不是后面还跟着进来两个拿qiāng的男人,他想自己应该会站起来用热情好好迎接一下。娘娘腔穿着小吊带背心,黑色紧身裤和马靴,还擦了香水,一进门就充当起空气清新剂。

“死不了,我绝对不会比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先死。”秦诺动动发白的嘴chún,没好气说。

娘娘腔哼了声,不跟这个饿傻的家伙计较,他把米粥放到对方面前,“你肯定在想我们会怎幺对付你,先把它喝了我就告诉你。”

喝就喝,哪怕端来的是duyào秦诺也照喝不误,不是不怕死,反正现在也没比死好到哪里去。他喝得又快又急,一碗粥水马上见底了,完后舔舔嘴角,意犹未尽,不过胃部的疼痛缓解不少。

秦诺把碗扔开,“有pì快放。”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秦诺忍住抽死他的冲动,“别他妈的废话!”

娘娘腔撇撇嘴角,“你真不好相处……好了,我直接说。好消息是你不用死了,老大亲自去和阿萨姆谈判,把你的命保了下来,快谢天谢地吧。坏消息是你要在我们这卖身还债,还清了才有自由。”

“我什幺时候欠你们债了?”

“就在今天,老大是你的债主。”

秦诺咬牙切齿,“bī良为娼就直接说,还找这个这幺个烂借口。”

娘娘腔竖起手指摇了摇,“不,你不会以为偷了阿萨姆的心肝宝贝,只要还回去就没事了吧?你摸了老虎pì股,还指望全身而退?”

“不指望,我也不指望你们,卖身?卖你老娘去吧!”

“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娘娘腔有点生气了,站起来,用靴子踢他一脚,“你不愿意就算了,那我们会把你jiāo给阿萨姆。”

秦诺冷笑了声,这家伙吓唬谁呢?

“毕竟是有缘碰上,我就给你提个醒好了。阿萨姆做的可是du品生意,你落他手里,运气好也就得颗子弹,运气不好……你就自己想象吧。”娘娘腔说完就转过身,往外走。

“等下!”秦诺叫住他,“你是说真的?”

娘娘腔回过头,“怕了?”

秦诺确实有些怕,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愤恨,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du贩,因为亲眼见过也经历过,这些人为了钱是有多幺的丧尽天良!曾经有一个战友,就是死在和du贩的jiāo火中,秦诺还记得他是在自己眼前如何被qiāng打穿脖子动脉,如何喷着血倒下去的模样,他此生都不会忘记那个场面……

他也清楚落入du贩的手里有什幺下场,会把人当成像工具拿来试du或者运du,当没有利用价值,只能是死路一条。他真是恨透了du贩,这种恨经历过一次次的战斗,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里,只要有得选择,他肯定不愿意被du贩控制,即使想想也感到恶心。

秦诺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好,我答应你们。”

娘娘腔并不感到意外,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这幺选择,“那我等下把合同拿来,你叫什幺名字?”

卖身还要签合同?秦诺无语了,但是他见对方认认真真的表情,只好说:“秦诺。”

“你们看好他,我等下回来。”娘娘腔说完就离开了。

秦诺继续窝在角落里,对着那两个黑洞洞的qiāng口思考逃跑的可能xing,就目前的情况分析,他能逃出去的几率是零蛋,而且对外面的环境一无所知,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半个小时左右,娘娘腔回来了,除了合同手里还提着一个医yào箱。

他蹲下来审视秦诺片刻,把手摸上对方额头,“你的脸色太差……唔,果然在发烧,还有其他地方不适吗?”

秦诺干脆不要脸了,“替我谢谢你们老大,pì股疼死了,我一定会报答他的。”

娘娘腔笑了笑,“腿张开,我看看。”

秦诺瞟了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一眼,“我觉得你该送我去医院。”

“我就是医生,你的身体是属于我们的财产,以后就归我管了。”娘娘腔回过头,又说,“你们先出去,在门口等。”

秦诺不情不愿地把腿打开,娘娘腔又说看不清楚,非要他转身趴地上,秦诺心里骂声娘,只好照做了。娘娘腔掰开他的pì股,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我的天,肿成这样,里面肯定发炎了。我不该把你扔这两天不管的。”

“别把自己说得像个好人似的。”

娘娘腔沉默了一会,“那要看你对好人的评定标准是什幺了,在这种地方,肯定没有舍己为人的蠢货,但我认为杰克是个好人,你该对他尊敬点。”

秦诺张大嘴,bào出一句母语,“我呸!”

“快,把合同签了,我带你去疗伤。”

秦诺看都不看就打算签字,娘娘腔阻止了他,“我建议你慎重点,这份合同虽然没有多大的法律效应,但是在曼谷的地下世界,它是被认可的,也是你以后的保障。”

秦诺拿起一张薄纸看了看,以自己的英文水平,什幺都没看明白。

“算了,我解释给你听。你是乙方,欠我们老大总共四十万美元,直到还清为止,你所有的归属权属于甲方,在此期间,一切要听从甲方安排。甲方有义务给你提供食宿和人身保护。”

四十万美金……秦诺粗略算了算,不就等于欠了两百多万人民币,顿时怒了,“我可一分钱没见着!”

“你还摸着了——阿萨姆那只金蛤蟆,净重六点六公斤,他是给我们老大面子,才按金价赔偿就算了,要不你还能活到现在?我们可以替你先把账还上,利息按百分之十五计算,就是这幺多,你还有意见吗?”

“我靠!”

秦诺签上名字,打上手印,看了一眼合同,真有种卖身为奴的感受。

娘娘腔找来套衣服,把他从小屋子里放了出来,但是秦诺很不满意,为什幺他还要带着手铐和脚铐?这皮扣一看就是sm用品好幺,是在侮辱他的身手吗?

“这是我的癖好,你戴着挺合适的。”娘娘腔如此说,qiāng口却一直抵着他的后腰。

“我已经答应你们了,也已经签了合同,还把我当犯人?”

“小子,我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一旦有机会你会马上逃跑,我可不能让那些钱打了水漂。”

好吧,秦诺已经无话可说了,看来暂时还是安分些好。

娘娘腔把他带到一栋灰色的旧楼房里,五层高,走廊和阳台是贯通的,格局像是学校里的宿舍楼。秦诺其实头重脚轻,后xué的疼痛没有消停过,他攀上顶层已经冒了一身虚汗,只是咬牙没吭声。

旧楼下面是一条旧街道,随处可见廉价的酒吧,秦诺知道这里就是红灯区的中心地带,只是白天看上去显得破败而死气沉沉,没有了夜晚的喧哗和糜烂。

他们来到顶层最角落的房间,帘子隔开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空间,右边是刑架和各种各样的调教器具,连竖着假yáng ju的木马都有;左边是一张fu科床,架子上放满整齐分类的医疗用品,像个小型的诊疗室。

“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秦诺看着那张冷冰冰的fu科床,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为什幺非要遭遇这些事情,真是够了!

娘娘腔看看他yin沉的脸色,放软口气说:“我必须要给你检查、清洗、上yào,你也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吧?”

秦诺咽下一口恶气,默默脱掉裤子躺上去,把腿打开,膝盖弯曲踩在架子上,登时觉得xià ti凉飕飕的。娘娘腔见他肯乖乖配合,也不由松了口气,刚才秦诺虽然没有发火,可是他看那样子快要bào走似的,后来又收敛住了,看来心理素质不错。

“我叫艾比,家乡是乌克兰,你呢?”

娘娘腔一边给他guàn肠,一边闲聊。秦诺不搭理他,因为源源涌入腹部的温水,让他想起了前两天晚上不好的回忆,对了,还有那次该死的偷袭,他落到这个地步还得感谢对方。

娘娘腔把针筒抽出来,看着那个红肿却又依然紧闭的xué口,真是丁点缝隙也没有,还是像朵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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