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是欺负他欺负得狠了,俯下身在顾上铭的眼角轻轻的吻着,然后和顾上铭chún舌jiāo接,顾惘抽出手指,一只手托起顾上铭的腰肢,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忍耐已久的xing器,慢慢的顶入顾上铭那湿软张合的窄门。
顾上铭伸出双手,想要在他们紧紧结合的这一刻抱住顾惘,顾惘腾出手抱住顾上铭,让顾上铭能紧紧的抱住他,而这样的姿势,可以毫不费力的靠顾上铭的体重而往下压,可以毫不费力的贯穿顾上铭的身体。当真当顾惘准备进入之时,他又忍不住夹紧,惊恐的唤道:“不。”
顾惘无奈的笑了笑托住顾上铭的双丘,耐心的说道:“上铭,若是你再不让我进去,这东西,大概要憋坏了。以后,如何满足你。”
这话让顾上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人怎么可以如此的无赖。看着顾上铭的默认,顾惘由着身体缓缓下沉慢慢的让顾上铭的身体吞入。
顾上铭满身是汗,抱紧顾惘咬住顾惘的肩膀,来缓解自己的痛苦,勉强的嵌入了一半,就已经达到了顾上铭能承受的极限,感受到顾惘顾及他的感受,没有强行的继续进入,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退后的办法了,顾上铭腰一沉,主动的吞下了顾惘的全部。使得顾惘忍不住闷哼起来,那个地方实在过于紧致……
他压着牙,压抑着疯狂掠夺的心思,在顾上铭的身体里静静的不动,让顾上铭在其他地方带来的快感中慢慢的适应被入侵的感受,两人的衔接处变得放松。
这才抱住顾上铭,缓缓的挺动着腰身。全身乏力的顾上铭靠在顾惘的肩上,跟随着顾惘的动作被冲击得上下起伏,跟随着身体里一阵阵的快感细碎的呻吟。
身体被撑开,填得满满的,那凸起的一点在入侵中,更是受到了挤压和碾动,酥麻的感受从尾椎顺着颈椎直冲大脑。
而柳絮山庄的待客大厅,那位仁知阁的贵使端坐在黑漆太师椅上,仔细一看,那身量还未长开的少年。
那奴仆躬身在霭干的面前,面不改色的撒谎道:“奴才方才一顿好找,都找不到庄主和顾公子,还请阁下在等等看。”
霭乾毫不在意的笑道:“无妨,我在等等便是。”
心中却是长长的一声叹息,唤道,‘顾惘’
第七十章
两人同时到达巅峰之后,身上汗湿淋漓,顾惘温柔的在顾上铭的chún上点了两下,不敢在继续深入。
少年人的身体总是jīng力旺盛的,尤其是这种初尝xing爱的情况下,不过他虽然还有在战之力,顾上铭的身体却不能在来一次了。
男男欢好,本就不像是女子那般的容易,对于承受的那一方,所要经受的也就更为痛苦难熬。
顾上铭脸颊上汗湿涔涔,头发贴在脸颊上和光洁的背上,躺在床榻上,身体只觉得没有力气,半点也动不得,对于这种感觉,长期练武的顾上铭自然是了解的,现在感觉身体酸麻酥软,没有半点力气,等睡一觉起来,就会开始肌rou酸痛。
随手找出两件干净的衣衫,顾惘捞起瘫软在床榻上的顾上铭,给他披好外衣,然后用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将顾上铭抱在怀中,一个宽大的披风,将两人都遮挡得紧紧的。
光luo的皮肤在披风下紧紧的贴在一起,顾上铭想起方才自己身为一个男子的放浪形骸,只觉得脸皮发红,想着该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也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了。
可是想着是一回事,却还是压不下脸上的红晕。
顾惘抱着顾上铭,用内力探听得四周都无人,打开了房门便出去,房外天色漆黑,顾上铭缩在顾惘温暖的怀抱里,问道:“顾惘,我们两这样,你要去哪儿?!”
两人现在都衣衫不整的,顾惘竟然还打算抱着他出去,但是对于顾惘的信任让他压下心中的疑惑。
顾惘低头在顾上铭的眉心处轻轻的一啄,声音带着不明显的温柔道:“去温泉。”
他们现在两人如此模样,房间也满是可以辨识出两人干了什么的痕迹和气味,若是让奴仆们送水进来,只怕他们两到底干了什么事,第二天就会传遍柳絮山庄了,而顾上铭的身体却不能不清洗。
他方才把自己的jīng元留在了顾上铭的身体里,若不替他清洗干净,只怕之后是要闹肚,所以只能去后山的温泉了。
顾惘的武功极好,自从增长了那二十年的内力之后,就更加的登峰造极,现在在山庄里运气内力来,没有一个人能察觉到他的踪迹。
抱着顾上铭到了温泉旁,温泉中一片氤氲水汽,顾上铭轻皱着眉,表情有几分为难,他被顾惘如此抱着,那因为被很长一段时间的撑开的地方没有办法合拢,而现在被抱着的姿势更是容易让积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流出。
粘稠的液体在那处慢慢的向外流,让顾上铭的感官感受特别的鲜明。
顾惘抱着顾上铭,一步步的走下温泉,氤氲的水汽弥漫在两人之间,顾上铭靠在顾惘的怀中,顾惘搂住他的腰,这样才能让腰膝酸软的顾上铭能在温泉中站稳。
顾惘用手掬起水,倾在顾上铭的肩膀上,细小水流的随着身体向下滑落。温泉水及腰,顾上铭的腰身以下的长发在水中飘散,像是海藻一样的随着水波动dàng。顾惘声音柔和了很多的道:“我帮你清理干净,不做。”这样的话,与其是说个顾上铭听的,其实更像是在告诫自己。
初尝xing爱,顾惘多少还是有几分少年心xing在的,对于喜欢的人克制不住自己,尤其的明显。
顾惘掬起水,一点点的润湿顾上铭的头发,细致而认真的看着顾上铭,表情一如既往的坚定,只是对顾上铭,那样的坚定,变成了无尽的温柔。
顾上铭的脸上满是浅浅的笑意,从眉梢到眼角一点点的溢出,喜不自胜。
湿润的水汽围绕在两人的身边,顾惘将手探到顾上铭的腰上,给顾上铭揉按着身体,没有半点晴色的意味,只是给他缓解身体的疲劳,另一只手则探入顾上铭的身下,大拇指和中指分开双丘,食指尖探入湿热的那一处,缓缓的将里面的东西用指尖抠出来。
那处本来就有些肿胀,火辣辣的疼得紧,如今和温泉水直接的一接触,那样的痛感就更鲜明了。
顾上铭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毕竟是男子,终归是有自己的心xing的,床榻间的缠绵悱恻本就是他心中所想的,逾越就逾越了,只是若在床下,两人相处他还爱哼哼唧唧的,就是他自己,也是忍受不了的。
顾惘一边清理着,一边道:“如果疼了你就说出来。”
顾上铭摇头,不在意的道:“你好好清理就是。”顾上铭的下巴抵在顾惘的肩胛上,顾惘看不清顾上铭皱眉的表情,虽然如此,顾惘还是放慢了手下的动作。
顾上铭侧脸,在顾惘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唤道:“顾惘。”
“恩?”
“我们好好的珍惜我们未来的每一天好不好?一分一秒都不要放过,不管能在一起多久,至少我们得争分夺秒的在一起。”
顾惘听得顾上铭如此说,嘴角扬起温暖的笑意,答道:“我答应你。”不管我们能在一起多久,我会珍惜我们之间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未来,多遥远的的词,又是多难以渴求到的呢?不如好好的珍惜当下,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两人眼神jiāo汇之时,眼中见到的,都是对方温柔而满足的笑意,彼此倒映着,像是三生河畔的一面镜子,倒映着同样的幸福。
彼此之间的lún回,倒转,这一场不知是yin差阳错,还是上天早有定论的时光回溯,让这样的两个人,能并肩相站,合衾相拥,相互之间,便是一生。
顾惘给顾上铭清理好了身体里面,掬起水,开始给顾上铭洗发,那一头的墨发,顾惘掬起水,从头淋至尾,一点点的将发根浸湿,在水中涤清。
清理好了身体,顾惘抱起顾上铭,在岸上,一点点的替他用那披风擦干了身子和头发,顾上铭身体中内力运转了两圈,还有些濡湿的地方就全部干了。
顾惘一点点细致的给顾上铭穿好衣衫,而后是整理自己的衣衫,待两人穿戴整齐,顾惘抱起顾上铭,一路疾如风,快如电的赶回顾上铭的房间。
那是身为庄主的卧室,消失已久的庄主,出现在那里才是最为合适的。
抵达了顾上铭的卧室,给顾上铭换上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将他安置在床榻上,盖好被褥,然后在他的眉心轻轻的印下一吻,道:
“我先去接待仁知阁的来人,你就不用去了,你先睡着,待会事毕了我来陪你。”
现在顾惘一分一秒都不想要和顾上铭分开,可是仁知阁的来人虽然不是天皇老子,但是也算是有几分举足轻重的地位的。
让对方如此等待,本就已经够无礼了,要是最后去让下人告诉他,让他先歇息着,庄主和顾少爷要明天才见他,这个后果应该不会特别好。
顾惘走出顾上铭的房间,身影慢慢隐入黑暗中,嘴角却难得带着笑意,在他身后的房间里,有一个人在等他回来陪他,这样的感觉让顾惘很喜欢。
因为那人是顾上铭,所以他格外的喜欢。
在灯火明灭的山庄里影影绰绰,天际悬着那一lún明月洒下朦胧的月光,像是轻纱笼罩着整个山庄。
长长的回廊,顾惘的身影很稳,没有半分摇晃,但是步子却很快,仁知阁来客,不知来者是何意。
但此时出现在柳絮山庄,而不是在众江湖人士聚集的洛水城,并且是光明正大的来的,想来应该不会是怀恶意而来。
夜里的柳絮在黑暗中飘舞,朦胧而又美好,顾上铭睁着眼睛躺在床上,chún畔带着快活的笑意,静静的等顾惘回来。
而待客大厅,一名十三十四的少年坐在下位的黑漆太师椅上,手中端着一盏茶,身旁站着两为高瘦的侍卫,小口的品尝着茶。
顾惘走到时,收敛住了脸上的笑意,那些温柔,只有顾上铭才有这个享受到,语气淡淡的道了一声:“贵客驾到,有失远迎,是柳絮山庄待客不周全的过错。”说着客套的话,却没有半点恭维奉承的模样,既周全了礼数,又没有落了下乘。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少年抬头看向才走进来的顾惘,惯xing的回了一声:“那里,那里。”
顾惘又上前了一些,不露痕迹的扫了一眼那少年,本来三人中只有他一人坐着,其他两人都站在他身边,这位应该就是仁知阁的使者了,但是顾惘还是问了一声:“这位是……?”
真的不是顾惘脑回路不对劲,而是面前这个人是顾惘认识的人。
玉冠束发,身量还未全长开,明明是就是在花云楼遇见的未来好友,血串子,霭乾!
他和仁知阁是什么关系?顾惘记得分明,霭乾以前是不发展副业的,独身一人在江湖上闯dàng,除了传授他功夫的师父,他根本没有加入什么帮派组织,完全是属于野生的。
站在霭乾身边的人,见顾惘询问,少年也没有阻拦之意,便道:“这是我家阁主,姓霭名乾,我家阁主才接手仁知阁不久,想来顾少侠还没有听过我们阁主的名号。”
顾惘依旧保持着淡漠的说:“是顾惘消息不通,耳目闭塞。”
霭乾轻轻的笑了笑,看向顾惘道:“此事秘不外宣,江湖众人大多都还不知道的,不是顾大哥的耳目不通,而是此事确实没有多少人知道。”
顾惘不认为霭乾会骗他,何况若真是骗了,顾惘也不可能在相处中没有发现问题,以他的经验,和长期敏锐的直觉,他知道,二十年后的霭乾和仁知阁没有半毛钱关系。
可是现在为什么霭乾短短数月余更是从一个青楼里的小侍童,变成了仁知阁的阁主。
天色漆黑,像是俨黑的墨汁一样,在月亮的笼罩下,只有几点小星在空中闪烁,房中烛火轻晃,光线晃动,缠枝的莲花烛台的高低错落,虽然光线晃动,却办分没有影响视物。
顾惘当真是不解了,见得未来的友人现在过得好,地位高,顾惘自当是为他开心的,可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奇怪,难免让他多思虑了几分。
他记得霭乾未来经过的事情,与现在并无差异,只不过因为顾惘的干预,中间多了几分波折,但若说没有差异,却也不是,其间最大的差异是经顾惘chā手后,离开青楼的时间变得早了。
可是无论怎么早,也不可能短短数月,成为仁知阁的阁主啊!
顾惘身长玉立,眸光有些微的晃动,看不出是什么个意思在里面。
经过顾惘的手,改变了霭干的生活,并且让霭乾走上了一条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道路。
那么就代表,很多的事情不是绝对的,而是可以改变的。
而明明他的经历和身份都变了,名字却没有改变,又是什么法则在其中?改变了原本的跪倒,却不会消失
霭乾看着顾惘,试探的问道:“说起来我和顾兄你还有一面之缘,顾兄也曾仗义相助过,不知顾兄你是否还记得?”霭乾见顾惘如此反应,以为顾惘早已经不记得有他这样一个人了,毕竟当时他不过是一个仆童,有那里值得顾惘记在心上。
顾惘微回神,面色平静道:“自然是记得阁主的,只是没想到阁主还把当日小事记挂在心中,不过举手之劳,阁主不必太过记挂。”
霭乾正了正面色,眼神认真的看着顾惘道:“对顾兄你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但是对于霭乾,就是一生难忘的恩情了!顾兄你不必推脱。”
大厅里的香炉里冒出丝丝缕缕的轻烟,霭乾桌上的茶盏里也在冒着缕缕水汽,两相之间很是相近。
顾惘听得他如此说,知道他是把上次赠他银票的事情放在了心上,而现在前来估计是想要加盟柳絮山庄,还这个恩情,助顾家一臂之力。此意味如此明显,顾惘却还是没有对霭乾放心。
他知道霭乾和仁知阁没有半分关系,不可能和原先的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