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的摸索着,以他的武功自然很快就发现了温泉底部有一些地方和原本的温泉底无法衔接,是方形,稍微凹下一些,十分的不明显。
顾上铭在水下鼓着腮帮子,用手示意他把那方快的机关打开。
顾惘伸手覆盖在那方快形状的凹陷中,用内力慢慢的把那那凹下的部分慢慢的吸起,因为在水下,顾惘不敢使用太大大内力,怕引起温泉漩涡。
却没有想到根本打不开,顾上铭在那方块的四周有规律的敲了敲,那微凹下的方块像是塞子一样,‘波’一样的从里面被吸了出来。
顾惘拿起那块方块,拿在手中才发现那方块是玄铁打造的,顾惘看向那方形凹槽中,那里面竟说没都没有,顾惘在水中仔细的观看了一会,发现里面的确是什么都没有。
顾上铭用手指了指,示意两人上水面上去。
顾惘只好重新把那玄铁方块盖在那凹槽中,不知道是什么玄妙,盖在才方一对上去,就马上‘崩’的轻响了一声,然后像方才那般的贴在了一起。
出了水面,顾上铭在水下闭了太久的气,一出水面就开始猛地喘气。顾惘的内力深厚,内息绵长,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顾惘上前扶着顾上铭,问道:“还好吧?”
顾上铭全身上下湿透,墨黑的头发贴在面颊的两旁,颜色浅淡的嘴chún张开,一口口的把气的喘匀,顾上铭摆了摆手,道:“我没事。”
说着将最后一口气喘匀,道:“这个机关和半山腰处是联系在一起的,不知是建造于那一位先祖的时候,此机关应该是先祖怕柳絮山庄到了这一天,专门给后人留下的保命王牌吧,不过这个机关只能用一次,用了过就后不能再用了。”
顾惘问道:“那机关里面一片空dàng,要正面启动它?”顾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机关控制盒,里面没有任何可以任人cāo纵的东西。
顾上铭见得顾惘是真的对那机关有了好奇不解的心,得意的答道:“这个机关不是用神马部件cāo控的,而是用内力?”
“内力?”顾惘还是第一次听得那么新奇的机关,忍不住如此反问道。
顾上铭答道:“是,内力,我在庄中的藏书中翻阅研究了很久,终于在太祖留下的《见闻记事》中找到了cāo控资格机关的方法,就是用内力,必须是很深厚的内力,若是薄弱,半点效果都不会有,用内力对着那盒子凹陷推动,那盒子凹陷一米以下,机关就会启动。”
原来这机关是用内力推动他往下凹陷,而凹陷的程度必须达到一米才行,顾惘想起那方盒就好像是和地面长在一切的一般,想要推动他的确是需要很深厚的内力才行。
顾上铭说着有些得意的看向顾惘,道:“只要把机关打开,想要攻上柳絮山庄的那些人不死也都得脱层皮,这个机关还是你当时来到这里之前时我发现的。”
顾惘想起那时来到二十年后的第一面,就是在这温泉洞中,那时顾上铭在温泉中……还有一个半luo的婢女给他按摩……
第七十七章
子77
顾惘看着顾上铭得意的模样,想起两人初见那次的景象,顾惘问道,“是婢女给你洗澡的那次,”
顾上铭嘴角的笑意一僵,他倒是忘了这个茬在,顾上铭扯着脸皮笑了起来,强硬的转开了话题,问道,“你别管我那件事,我问你,你为什么对霭乾那么好。”
这个问题其实一直在顾上铭的心中,没有放下,从一开始,顾惘对霭干的态度就很特别,还有那几分特意的关注,也让顾上铭感觉很不好,虽然两人在一起了,彼此之间还是留有一定的空间,但是至少顾上铭想要知道顾惘对霭乾那么特别的缘由是什么,两人到底什么有着什么渊源。
顾惘看着顾上铭如此的问了出来,他也不隐瞒,便一五一十的道了来:“霭乾和我在二十年后是好友,算得上是生死之jiāo,江湖人称他为血串子。”
顾上铭听得顾惘如此说,反问道:“血串子?”
“恩,他极为爱钱,初时大家都叫他钱串子,后来因他嗜杀,他手上的钱没用一个子是没有沾过血的,慢慢的就变成了血串子了,不过不知为何,他本只是孤家寡人一个人闯dàng江湖,朋友也没有几个,而现在我到了这二十年后来,他却由孤家寡人变成了仁知阁的阁主,不知道是由我引起了哪里的变动误差,改变了霭乾原本的命运轨迹。”
说着顾惘也没有半分保留,开始和顾上铭说起了他和霭干的相识相遇。
那时顾惘在江湖上混迹了一段时间,已经有了不少的朋友,当然,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个就说不清了。
那时正是雨天,瓢泼大雨从天而降下天色被压得暗沉沉的,顾惘孤身在外走动,见得下了大雨,就找到了一家酒肆,在那里歇脚,那酒肆很是繁华,里面装饰很是jīng致,那里的酒尤其的香,整个酒肆里都是那样淳厚的问道,在雨天,有一壶酒来暖暖身子,祛除湿气是最好的了。
顾惘当时坐在酒肆左边,要了一盅这个酒肆最好的酒,没有点菜,没过一会,便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童端着酒出来了。
那小童穿着宽大的袍子,却没有从头遮到尾,露出了一截削瘦的脚踝骨,袖子也是如此,把那小童在宽大的袍子下显得很是纤细,而且从那小童走动的模样来看,那宽大的袍子下应该没有其他的衣物了。
顾惘不是个花天酒地之人,但是不代表他不懂这些,他便发现自己应该是到了一家做特别生意的酒肆。
顾惘在上了酒后打赏了那小童一些钱,表示自己不需要特殊服务,那小童可以退下先。
可是不知道那小童的脑袋结构有问题还是脑回路出了问题,好吧,他坐在了顾惘的旁边,拉着顾惘卿卿我我。
顾惘严正的和他进行了jiāo涉,强烈谴责了他的行为,终于把小童劝退了回去,顾惘长吁一口气,如果小童还不离开,顾惘就只能武力和他jiāo涉了。
要知道,顾惘那时候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或者到现在他也对男人没兴趣,只是顾上铭是不同的,唯独他不同。
重点其实是顾惘在那小童离开的那一瞬间,顾惘发现有只手在自己的腰间一顺,把钱袋给别走了。
顾惘反手就把那钱袋从那小童的手中别了下来。
顾上铭和顾惘坐在温泉便,顾上铭听得顾惘的讲述,问道:“霭乾人呢?”他听了一会,和霭乾半点关系都没有,忍不住打断问道。
顾惘道:“前后事情得和你说完整你才能听得懂。”
那小童见顾惘如此厉害,就放下了摸他荷包的心思,匆匆独自离开了。
这时顾惘才发现,坐在酒肆右边的,都是女侍婢,在左边的都是小童。
顾惘完全了解了,得,这家是两样生意都干的,他坐的位置不对。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那声音带着几分笑意,道:“老板,上酒来。”一声声金玉相击的从那人的手中发出。
顾惘侧头看了一眼,是个约莫二十七八的男子,手中拿着两枚钱币,一枚纯金铸造的,一枚白玉雕刻的。
老板见得那男子手中的两枚钱币,眼都要直了,赶忙招呼人上酒,那男子道:“还真是不容易。”
老板听得便顺着说道:“大家都不容易。”
“是啊,这么多年,我的仇家不是被我杀了,就是被别人杀了,难得今天还能遇上一个,真是不容易。”
那老板谨慎的退了一步,,打量着霭乾,然后笑着道:“我并未记得和你有曾结过什么仇”
霭乾手一捏,将两个钱币合在一起,清脆的相击很传了出来,轻轻的,亢锵一声,他道:“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只是今天路过,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那老板看着霭干的架势,笑道:“既然是小事,也过去那么久了,我在这里给您赔礼了,您就让这事过去了吧。”老板其实根本没有想起到底是什么事情来,但是出来做生意的人,求的就是一个平稳,能忍则忍,何况他见这男子的架势派头,要是真的和他对了起来,只怕吃亏了还是他自己的酒肆,要知道,对方是孤身一人,他却是全部家业都在这儿,两人的情况都很是不一样。
霭乾看着老板道:“想起来的事情,就不能忘,还没忘记的仇,就不能不报,这个是我的原则,可不能为了你破这个原则呢。”
那老板听得对付如此说,心知对方是不肯放过他的,手放在吹了一下哨子,就招呼了起来,酒肆的后面顿时走出了好几个面容凶恶的男子来。
那鼓起的肌rou,和眼中的凶光,可以看出是外功好手。
这霭乾和这酒肆结的是什么仇呢?
原在当年,霭乾赎身出了花云楼,在外行走,正是少年最好的时候,长得也很是好看,就被这家酒肆盯上,抓了回来和那些陪酒的小童一般培养。
但若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仇,霭乾在着酒肆里学了几天的奴仆的礼仪,就逃了出去,没有遭其他的罪。
当时总归这个结还是在的,霭乾本没有记在心中,只是今日路过,突然想起了这样的一段往事,便来了断这段往事。
正好现在的老板就是那时的老板,还没有换人。
霭乾指尖的两枚钱币玩得很转,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一下,在他的眼中,那些护院他一只手就可以捏死,在他的面前就和纸做的一般不堪一击。
酒肆中的客人见得要打了起来,有些本事的就在酒肆里坐着不动,等着看热闹,不会武功的人也不管外面下着大雨,冒着雨就跑了出去。虽然他们心中好奇,但是要知道,江湖中人动气手来,要是旁边的人没有自保之力反而跟着去瞎参合,要是被误伤,可是没有人会因此负责的。
被桌子板凳或者暗器打到都是没有人管了,所以那些人纷纷的都离开了,只有有武功的人才留在酒肆,大家饮着酒,眼神紧紧的盯着正在对持的一群人。
顾惘也在留下来是行列中,他不过是懒得出去淋雨罢了,至于他们的打斗,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顾惘饮下一杯酒,心中却很是清明,没什么好看的,那些人,全部加起来都不算那手中拿钱币男子的对手。
那些男人团团的把霭乾围了起来,霭乾在他们中间坐着,稳如泰山,没有半点动静。
那老板活了那么久,也不是个没有眼色的人,知道自己是惹上不该惹的人了,但是奈何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他是那里得罪这位大佛了。
老板面上起了一些汗,手无声无息的摸进了自己的兜中,霭乾被那些人围住,自然没有机会看见,一旁的看见了也没有出口提醒,他们比起提醒那拿钱币的男子说酒肆老板要动手脚,更想要看酒肆老板要动什么手脚。
要知道,他们和霭乾可不熟,不管输赢他们总归都是喜闻乐见的。
顾惘敛住眼睑,看向那老板的怀中,心中揣测,那老板把手伸进自己的怀中,必然是有可以制胜的法宝,若是收在身上的,是duyào的几率不大,只怕是暗器一类的东西。
霭乾看着面前的人,在思量,是从那个开始杀为好。
那老板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筒,在那木筒上中间的一个位置击了一下,一发银针像是细雨一般的急shè了出去。
顾惘见得那老板的动作,再看被重重围住的霭乾,拔剑便把剑掷了出去,堪堪的挡在那一发银针上。
顾惘慢慢的对着顾上铭叙述着,一个故事分分钟就完了。
顾上铭坐在温泉便,踢了一脚水,道:“所以你们俩是在一家酒肆里现实,而且你们见的第一面就是救命之恩?”
顾惘摁了一声道:“也算不上救命之恩,以霭乾自己的本事,就算我不出手,他也不会被那针打中。”
顾上铭现在的感觉顿时不好了,顾惘向来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是和霭乾第一面相见就救了霭乾,而且是在知道对方有能力避开的情况下还是出手了,而且两人相识后,不知道还发生了多少的事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顾惘和其他的人,有着那么多的故事,而在他那个时候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他。
顾惘在哪里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jiāo际,有自己的人生,而在那个世界,顾上铭不过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爹,在顾惘心中半分重量都没有,而霭乾却是他生死相jiāo的朋友。
第七十八章
顾上铭如此想着,心中就开始有几分难受,本不是什么大事情,他也不是什么心xiōng狭隘的人,但是在顾惘的事情上,他仿佛就是容易这般的放不开,或许就是前人说的
当局者迷吧。
但不论前人说没说什么话,顾上铭总归是真的生气了的,他从温泉便站起来,二话不说,黑着脸就往外跑。
身上都还湿着,顾上铭运起内力,在身上运了两个大周天,热气蒸腾,没一会就全部干了。
顾惘才后顾上铭说完自己的完事,本来挺好的一个诉说过往的时候,却没有想到顾上铭莫名其妙的生起了气来。
为什么???
顾惘现在真是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时候应该互相的诉说自己的过往,然后在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这样才科学啊!!!
可是再不解,也得先追出去在说,总归是不能让顾上铭一个人在外面乱跑的。
顾惘从温泉水中起来,内力往身上一运,不过一瞬,原本还湿漉漉的衣服就全部干了,伸手在衣服上掸了掸就赶紧跟了出去。
顾上铭一路在前面走着,顾惘就在后面跟着,一路的零星的仆人都不敢看顾惘和顾上铭,看见两位主子的模样,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还是努力的弯下腰,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着不能看见主子半点行踪的角度。
一路是小径幽道,草木jiāo错,假山碎石堆叠,柳絮山庄那么多年的积累,哪一个角落修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