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踪影。我想打个电话问问她去了哪里，一摸手机才想到昨天手机摔坏了。我只好自己吃了早点，便下楼去修手机。
今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虽说是冬天，被太阳照着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我却打不起jīng神来，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我有些伤感。我心里一直有个感觉，认为苏燕是我的人，我的意识里把苏燕的一切都融入到我的生命里，她是我的亲人，她是我的姐姐，她是我的恋人。我苦笑了，其实她什么也不是我的，顶多算是一个朋友或者是一个邻家的小女孩而已。
苏燕大概又去找徐辉了，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低着头走路，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我抬头一看，有两个人站在我的面前。
“你叫张伟？”其中一个矮个问我。我很警觉，想从他们旁边绕过去。
他们一边一个把我夹在中间，“是不是叫张伟？快说！”矮个家伙使劲抓住了我的手腕子。
“你管我叫什么，我又不认识你！”我故意大声说话，故意引起周围人们的注意。
矮个子压低了声音，“小子，别找麻烦，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他还摸了摸腰里，估计是带了刀子之类的东西。
我无话可说了，我知道就是想跑，他们也会给我一刀子。我跟着他俩慢慢往前走，在一个拐角处停着一个面包车，他们把我推到里面。那个矮子把一个长布条打开，要把我的眼睛蒙住。我挣扎着，不让他蒙。那个矮子重重地打了我脑袋一下，“妈的，事真多，小比崽子！”
面包车一开始走得还挺好，大约走了有半个小时，车子就颠簸起来，我寻思这大概是乡村的路。也就走了十了分钟，车子停下了。他们把我拉出面包车，解开了我眼睛上的黑布。
这是一个农家小院，收拾的挺干净，可以看出这个主人很勤快。
他们把我推进了屋里。屋里摆着一组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大约四十的年纪，模样长得还算周正，只是眼眉的上边有一个醒目的伤疤。
“三哥，人带来了。”
“好啊！”三哥站了起来。
第三十五章 你们走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就哈哈大笑起来。嘴里还说着：“老四真不行，让个小比孩子整惨了。”他又坐下，喝起茶来。
我也坐下了。既来之，则安之，事情既然来了，怕也没用。我经历的事情太多，我觉得比同龄的人成熟多了，最起码淡定了一些，也不会怕得要死。
屋里的人没有一个说话的，静的有些让人窒息。我站起来，老三又示意让我坐下。他问那个矮子老四怎么还没来。那个矮子跑到外面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又进来了。
“三哥，这就来到。外面传来了车子的响声，从外面走进了四个人。
怎么回事？这里边竟然有巴路路和李森！
巴路路瞪着惊恐的眼睛，四下张望着。她看到我，奔到我的身边，哭了。
我问她，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她说出来吃早点，被这三个人bī着上车的。看到李森，我心里有一种不祥之兆。
“老四，人我给你弄来了，你看着办吧。”老三pì股都没有抬一下，仍旧喝着茶。
李森走到我和巴路路面前，围着我俩转了两圈，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啪啪”两声，李森给了我俩两记耳光……他指着我俩破口大骂：“草你妈比，敢玩老子！老子是好欺负的？”他狠狠地踹了我一脚，“都是你小子冒的坏水。听说你小子不简单，都成了咱们学校的老大了，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李森一改过去的斯文，像条狂躁的疯狗一样，在我俩面前团团乱转。
我明白了，这是李森打听到那天恶作剧是我俩干的，可能是坏了他的好事，他要报复。本来我们做的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可是巴路路这个贱bī像做了一件惊天动地大事一样，几乎到了逢人必讲的地步。要不才几天的功夫，李森知道的也不会这么早。
李森抓住巴路路，一把把她拽到怀里，在她脸上乱亲。吓得她大哭起来。李森恶狠狠地说：“你不是做我的女朋友吗？现在我就办了你！”
我想冲上前去，被矮子两个人死死地抓住。旁边的人也在起哄，“老四，把她扒光，玩死这个小娘们！”李森似乎恶魔缠身，变得狰狞可怕。他把巴路路的衣服全部撕开，还做着极其下流的动作。
他的小弟还在在旁边喊着，“四哥，快点玩，玩完了，让哥们解解馋！”
巴路路大声喊着，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我都急疯了，可是，无论我怎样挣扎，也摆脱不了他们两个人。李森有些得意忘形，他扒光了巴路路的衣服，还用极其下流的眼光欣赏着。
我简直要bàozhà了，张开嘴狠狠对着矮个子胳膊咬下去。矮个子疼得嗷嗷乱叫。我挣脱了他的胳膊，抽出右手对着另一个小子的脸就是一拳。我跑到了李森的背后，这小子正满脸yin笑着往下脱裤子。
我攥起拳头，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他的后脑勺打过去。李森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巴路路的身上，眼镜掉了下来。他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直叫唤。
我把巴路路拉起来，又帮着她穿好衣服。这时，他们都围了过来。我把巴路路挡在了背后，对他们大声喊着：“是男人对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老子今天跟你们拼了！”李森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还在不停地揉着脑袋，他指着我大骂道：“小比崽子，嘴够硬的。今天你们两个谁也跑不了！弟兄们，上！先弄死这个小子。”
这时坐在沙发上一动也没有动的三哥站了起来，“老四，先别动手，我有几句话说！”他走到我的面前，嘿嘿笑了几声，“小伙子，有胆量，可是，你惹了事就该知道就要付出代价。你惹了别人，也许就算了，可我们家的老四是不受人欺负的。今天这个事，就有两种解决的办法。”我眼睛一亮，只要不伤害巴路路，要我的命都行。
他看着我，幽幽地说：“第一让我们家老四把你的一只胳膊砍下来，给我们老四出出气，第二，就是把这个妞留下，让我们老四乐呵乐呵。也算是给老四赔礼道歉了。”我紧盯着老三的眼睛，“你说话算数？”老三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打听打听，老三在道上也是个人物，我说话还能不算话！再说，今天也不是你说了算，没有必要跟你撒谎。”
我挽起了袖子，对李森说：“砍吧！”巴路路抱住我，哭得说不出话来。李森冷笑着，“好小子，行！是个男人。有你哭得时候！”他到屋里拿出了一把菜刀，还在磨刀石上磨了磨。他用手指头弹了弹刀刃，对我说：“为了让你少受罪，我磨了磨刀，咱就一下子完事。”
我闭上眼，把手伸了过去。
“李森，你这个王八蛋！”我怎么听着这个声音挺熟悉的。我睁开眼睛，来得是我们的班主任刘小青！她怎么来了，我满腹狐疑。
刘小青的脸色绯红，眼睛似乎往外喷火。她走到李森跟前，抡起巴掌，就是几个耳光。李森见是刘小青，pì也没敢放，扔了菜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小青。刘小青还不解气，扑过来还要打。他的小弟拦住了刘小青。刘小青指着李森破口大骂，“李森，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谈了五年恋爱，你说散就散。就是为了当这个破教导主任，巴结校长，跟一个有心脏病的何云云谈恋爱。现在人家也不要你了吧？气急败坏了吧？”我真服了刘小青了，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没有掉一滴眼泪。我这才知道，刘小青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李森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小青继续说着：“李森，你知道吗？自从跟你分了手，你知道我是多么难受吗？我发誓，一定要找出你跟我分手的原因。这两个孩子那天气走了何云云，我也知道。凭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会报复这两个孩子。李森，你真不是个人，你是个魔鬼，是个畜生！”
李森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手一直在发抖。旁边的人上来要拉刘小青，李森摆了摆手，他走到刘小青面前，强挤出一点笑容，“小青，有些事你不太清楚，有时间我跟你解释一下。今天不关你的事，你还是请回吧。”刘小青冷笑着说：“李森，我为什么开车跟着你？我就是要看看什么样的女人毁了我们五年的感情。我就是要保护我的两个学生，你放了他们我就走！”
老三不慌不忙走了过来，围着刘小青转了几圈，感叹道：“哎，都是大美女啊！好啊，你是他们的老师？放了你那两个学生，你留下，让我的小弟开开荤。”
刘小青走到我和巴路路面前，脱下外套给巴路路穿上。巴路路的衣服让李森撕扯的不成样子，有的地方都遮盖不住身体。
他们开始往外推搡着我和巴路路，我站在那里，就是不动。那个矮个家伙给了我一拳，“cāo你妈的，给我滚！你小子最坏，再不走，给你大卸八块。”我站着还是不动，任凭他们用尽全身力气往外拖我。我心里拿定了一个主意，刘小青不走我死也不回去。
第三十六章 玩车震
刘小青开始脱衣服，上身脱得只剩下内衣了。我看到刘小青的眼睛里含着屈辱的泪水，她咬着嘴chún，努力不让掉下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是一个死变态，或者是一个谋生的手段，守着众多男人的面脱衣服，肯定是一个奇耻大辱，是每一个女人挥之不去的梦魇！李森低着头拿起地上的衣服给刘小青披上，刘小青往外推他，“滚，李森，别的男人碰我都行，就是你别碰我。你太让人恶心了。”他的小弟都沸腾了，“脱，快脱，这个妞的比那个还大。”有几个人围上来，就想对刘小青动手动脚。
我急的都咬破嘴chún，像个疯狗一样，冲了过去。他们的注意力全在刘小青身上，只有那个矮个抓着我的胳膊。我站在刘小青面前，大喊道：“干什么，大白天你们就敢欺负人？不怕公安局来抓你们！”他们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要吃上了，我碍了他们的事，他们变得更加疯狂了。
“先废了这小子，打！”他们蜂拥而上，对我是拳打脚踢。我只有挨打的份，抱着脑袋，被他们打得在地上翻滚。我听见刘小青在外边哭喊，可是，面对这些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这些又管什么用呢！
“哎吆，怎么这么热闹？”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人说活，他的声音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散了，别打了，对一个小孩子也就是教训一顿就行了。”围着我打的人都住了手，刘小青和巴路路都跑过来，把我扶了起来。巴路路眼睛都哭肿了，还在不停地抽搭着。
我吐出了嘴里的血沫子，抬起头来看看来的到底是谁。
一个身材敦实，手里拿着铁球的中年男子，正面带微笑看着我。
老鹰！他怎么来了？
老三这时从座位上站起来，赶忙让老鹰坐下。拿出了烟给老鹰点上，问老鹰怎么有功夫到这里来。老鹰喝了口水，老鹰看了看我，慢条斯理地说：“六爷让我到处转转，这不正碰上你们这里这么热闹。老三，多么大的事弄得这么响的动静，别给六爷惹出麻烦来！”
我看到老三的额头上淌下汗来，忙弓着腰，露出一脸谄媚的笑，“鹰哥说的对，弟兄们闲着没事，找个乐子，不会有事的。”老三用手擦了擦汗，让他的小弟都退到一边。
老鹰看了看我，笑了，“老弟，我们又见面了。不过我们每次见面，你都会被人打得很惨。小伙子，感觉怎么样啊？”老鹰目光如电，一看就不是善茬。我的脸红了，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
李森凑过来了，用手抚了抚眼睛。他的眼镜掉到地上被摔坏了，他不时的去扶一下眼镜。“鹰哥，不管三哥的事，弟兄们都是为了我。”他指了指我，“这小子太坏了，可杀不可留！”老鹰眯着眼睛听着，手里还在不停地转动铁球。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盯着李森，“老四，别说了，pì大的事也整的惊天动地，有这个必要吗？现在快到年关了，风声正紧，别他妈的没有事找事。”李森吓得不敢吱声了。老三又凑到老鹰的跟前，“鹰哥，你说了算。”
老鹰看了看我，对老三说：“老三，这是你的地盘，按说我不能喧宾夺主，可是，有个事我必须说，这个小子可是六爷看好的人，最好把这小子放了。”李森站了出来，“鹰哥，这口气我还没有出来，不能放了这小子。”
“啪”的一声，人们都打了一个哆嗦，桌子上的茶碗颠起老高。老鹰手指着李森，“你算他妈什么东西，敢管老子。李森我告诉你，你背后干的那点臭事，别寻思别人都不知道，早晚六爷会收拾你。”李森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老鹰又把目光投向了我。他叫我到他的跟前来，给我倒了一碗水。
“小伙子，放了你也行，不过咱一个条件，应该说也不算什么条件，你很容易做到，对于你来说是好事。”他停了停又说道：“也不知道你烧了什么高香，六爷非得让你去他的歌厅看场子。小伙子，你愿意吗？”这算什么条件？我笑了。
“好，愿意就行！放人！”老鹰站了起来。李森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
到了刘小青的车里，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哎，人啊，真是的，这又算逃过一劫。
巴路路到了车里，跟我不干了，她使劲捶着我。我咧着嘴忍受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刘小青回过头来对巴路路说：“够了，还不嫌乱？”她又问我去医院看看吗？我摇摇头，回家吧。巴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