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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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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手指,又觉得脸上微烫,摇了头笑道,“奴才又不是才学这些,早做惯了,扎不着手,也没熬夜,您说了不许我作践眼睛……奴才都听主子的。”

他娇羞地低了头,连珏心里软得没了边儿,捏了他的手指温声道,“今儿去给郎主请安时他可有为难你?我瞧着你提起他总是战战兢兢的。”

眉儿忙摇头,“郎主大人瞧着不好亲近,人却是极好的。今儿我去时他正用着早饭,还留我一起用了。”

连珏嗯了一声,“他瞧着怎么样?气色好么?”

眉儿见她蹙着眉心,眼里隐有愁绪,又想起郎主今早绕着弯子问连主子的事儿。饭桌上说的都是“你们主子近日忙些什么”“用饭用得香么”“夜里可有踢被子”“别叫她流了汗又吹风”……当真是牵肠挂肚了的。

“主子若是忧心,为何不亲去瞧一回?郎主那般说怕只是虚话,他是念着您的。”

他心思单纯,没那些弯弯绕绕,既二人彼此这般想着念着,为何又生分了呢?

连珏将下巴贴到他肩膀上,幽幽长叹一声,“叫他见了我又要恼了,还是再缓几日吧。”

眉儿见她心思沉郁,心里也疼起来,用自己软绵的小手按住她的手背,柔柔抚了抚。

连珏心神一dàng,低头亲在他耳朵上,轻轻笑了,“我的眉儿最可人意了,得了你真是我的福气。”

眉儿羞得满面晕红,却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纯澈的眸子望着她,低低道,“奴才能遇着主子……才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呢。”

连珏被这么一夸也有些不好意思,忙摸出才买来的胭脂递给叶眉儿,“我不懂那些个名,随手挑了与你相宜的……说是不伤皮rou反倒能润泽呢。”

眉儿接到手里一瞧,不觉惊叹,“是露珠儿,这般好看的颜色,我听人说这小小一盒子贵得吓人,倒让主子破费了。”

连珏捏他的鼻子,“又说些客套话,这值得什么?你要是喜欢我们换着颜色用,那些个什么半边娇,小朱龙都用上一回。”

叶眉儿捂嘴笑,“别看这么小一盒,用簪子挑一点儿就够点chún抹脸的了,您都买了回来,凭眉儿有多少张嘴,多少张面皮儿也不够的!”

那青葱般的手指遮着红嘴chún逗得连珏心里痒痒,将他的手捏到自己手心,低了头,轻轻将他嘴chún含住,缠绵悱恻,“够不够涂胭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够我享用的了。”

吻得够够的了,连珏才松了人,眉儿依偎在她怀里娇喘微微,真叫人有些把持不住,忙随手拿了梅花朱漆小几上的话本子翻开来,“今儿还没给你读一章呢,昨儿那本没甚趣味,咱们换一本……”

书是寿儿从书房随手抱回来的一摞,连珏也没挑拣,随手翻过一本来念。眉儿被抱在她身前,那把低沉温润嗓音就在耳畔,热气也直扑面颊,真叫人心跳如雷。

连珏自顾自往下读,只觉文笔风流,可堪一读,忽然读到一句,“柳眉颦,柳腰摆,禁不住雨骤云驰;花心动,花篮开,按不住疯狂蝶浪……”

一时浑身都热烫起来,眉儿听了也是一愣,僵直地坐在连珏怀里,脖颈都羞得粉红一片。

“这,这什么书都混进来了……”她才要丢开书,眉儿不自在地一动,两人各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起来。

这边的女人可与原先世界的构造不同,经不得撩拨,连珏只觉得小腹热烫起来,眉儿不安分地在她怀里挣动,不小心蹭过一处,霎时心跳大作。

“眉儿你安生些……”连珏沉了嗓子把人箍得更紧了。

眉儿叫压得实了,那一处感触愈发鲜明,浑身过电般一颤,捂了脸就要起身,连珏却伸手抱住他,眼里有几分意乱情迷,手柔柔圈住他的腰身,叹道,“当真是柳腰……”

眉儿羞得不可自抑,糊里糊涂接下去,“可奴才不会摆……”

这话当真要命,连珏咬住他的耳朵,两人贴得严丝合缝,有什么变化都各自清楚,一时屋内情意缠绵起来。

“我来教你……如何?”

眉儿闭了眼,心头狂跳,只觉得自己也按耐不住了,却听外头有人来报,“主子,绣房的肖管事来了。”

眉儿一惊,红着脸挣扎起身,“主,主子我回抱厦去了,头前儿说要给主子做的斗篷还搁着呢……”

连珏瞧他走了情cháo才慢慢退下去,咬牙切齿地叫人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两句词从网上找的23333,以后还会有只能说古人写这些也十分风雅……

眉儿这条线最甜,没啥虐的,一开始就收房的其实很幸运,后头都不容易了。

要吃掉还早,别着急啊。

明天有更。

☆、第二十三章

肖管事一进来瞧见主子面色,吓得都快跪地上了。那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他又是怕又是茫然,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

忙请了安,毕恭毕敬地说明来意,“主子,您昨儿吩咐着让奴才将秋季的制衣单子送来,奴才熬了一宿都弄好了。”

连珏神色缓了缓,虽好事被打断了叫人气恼,到底也没迁怒人的道理,接过单子低头细看起来。

只扫了一眼就蹙了眉,“怎么给郎主的衣裳都是些素色的?”

肖管事忙道,“郎主只喜欢那些素色的,要我说郎主气度高洁,这些素色的倒也相称。”

连珏淡淡道,“他既喜欢素的却也不用去了,只另加上件水红色绣桃花的对襟褂子,金缎的风毛褙子,再有一件凤穿牡丹朱红长袄。”

又想了想添了一句,“前儿才从庄子上送来的云锦累珠的披风也给了他。”

郎主素来不喜亮色,往年做了还要遭训……只是对着主子他不敢言声,只恭敬应了,又听她说,“眉儿的衣裳料子差了些,只也不好太越了份儿,便按着比郎主低一等的来做吧。”

肖管事嗔目结舌。

他起先是按着通房大侍的标准写的,如今看来却是被当成了主子供着了,忙敛神道,“奴才瞧着叶公子粉面桃腮,石榴红孔雀纹锦和缂丝的提花纹锦拿来做了褂子衣裳必是好看的。”

连珏点头,“就那么办吧。”其余贴身小厮,管事房的,奴仆的,前院侍卫的又都各有档次,连珏扫到绿竹的名儿,留神一看,笑了起来。

肖管事松了松神,听她含着笑意发问,“真是人如其名,惯爱穿绿色的。”

肖管事一听便知是谁,眼珠子一转,堆着笑意问了声,“主子您瞧着可合适?不合适我立时改了。”

连珏点点头,“就这么的,再加上件宝石青织衣银丝百蝶穿花褙子。”

肖管事心头一动,这衣裳价贵了,该得好几十两呢。郎主贴身小厮的月钱也就是四两银子,这一件衣裳若是换了钱都顶上一年的用度了。

他心思活络,早已品出了点儿不寻常来。连珏却没多想,只觉得那么个可爱的少年配这衣裳必然是绝妙的。

“还有明枫这里,加上件宝蓝色云纹杭绸直裾。”

肖管事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翼翼问了句,“奴才没听错吧?女人穿的款儿?”

连珏笑意更深,“就是女人穿的款儿,你不必多问,我自有道理。”

肖管事忙应了,见主子都瞧完递过单子来,忙口头上又将改动的地方都复述一回,一丝差错也没才却行退了出去。

连府自有绣房,设备人手都是最齐全的,又有两个大绸缎庄子,单子拿下去吩咐开工,半个月就全妥了。

按照以往的规矩单子让主子过了眼就按个人的份儿给发了,也好提前晓得今年添了些什么新衣裳,往年穿旧了的,样子重了的都能再收拾出来换银子使。

正房这头的先得了,绿竹照例替苏瑶卿把单子上的读一回,一听后头那几件郎主便蹙了眉,不悦地问绣房负责送单子的侍从,“肖管事今年倒是反常,我说了不穿那些花样繁杂,颜色艳丽的,他却偏偏要与我反着来,可是我如今不掌事了连以往的训诫都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那侍从忙蹲了身,惶恐道,“主子息怒,肖大人特特吩咐了奴才,说是起先单子上并没有,后来连主子过目时才添上的。”

苏瑶卿一怔,心里那团怒气竟转瞬烟消云散了。

他撇开脸,chún边隐约泛起一丝笑意,声气也不那么冷冰冰了,清了清嗓子道,“既这么的便不改了吧,到底她如今管事,我驳了她的面子也不好看……”

绿竹和红蕊相视一笑。郎主真是别扭,明明开心却还强撑着,半点儿也不肯露出来。

将单子接到手里,自己细细瞧了一回,chún边笑意更深了,撑着下巴连话本也懒怠看了,自言自语般嘟哝起来,“连人都瞧不见就添这些衣裳,凭我穿什么颜色……她倒是得看见才行啊……”

到了夜里待郎主歇下了,绿竹和红蕊在外间守夜,这才得了空看自己那份单子。红蕊匆匆扫了一眼,嫌弃地丢开,“统共四件,只多一样新纹样的,没趣!”

探头要去看绿竹,却见他红了脸,正痴痴盯着单子,傻了似的。

“怎得看单子都能看呆了?”红蕊扑过来就抢,绿竹正呆着,不妨被他抢去了,正慌乱着就听他捂了嘴倒吸一口气。

“老天nǎinǎi,宝石青织衣银丝百蝶穿花褙子!这贵得什么似的,也只有富贵人家的主子爷才够份儿穿呢!”

绿竹嗫嚅着说不出话,只盼他没瞧见下面那行小字,却没料到向来粗枝大叶的红蕊竟眼尖地瞅着了,傻乎乎地念了出来,“连主子特赏”。

绿竹这下叫点住xué一样僵住了,凭红蕊绕着他转圈,上下左右地打量起来,“我就说嘛,我绿竹弟弟这般身段,这般样貌,照话本子上的话就是‘生得美若珠玉,秀若兰芝’,连主子瞧一眼就喜欢上了!”

绿竹急得出汗,“快别浑说了!”

红蕊甩甩单子,揶揄道,“证据确凿!你是什么人呀,主子怎么就单单给你件名贵衣裳?”

绿竹只觉得血cháo都涌到头顶了,一阵阵地发晕。说起来倒也奇怪,他自来到连府也有八年了,是看着连主子长大的。

原先只当她是个孩子,倒也可亲可爱。待她醒来换了个人似的,却成了他见过的最叫人心醉的女郎。

眼下叫红蕊这么一说他不由自主地往那头想,当真是心乱如麻。又在心里骂起自己痴心妄想,叫人一煽动就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一夜过得浑浑噩噩,本该是红蕊lún值守夜,他躺了一个时辰生生煎熬,再躺不住了,起身换了衣裳出去替了红蕊。

哪能料到,这一换却又生出变故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绿竹这条线没想象的好走,原因大家大概猜的到吧?

如果眉儿线主打甜,那么绿竹的就是酸涩中带着甜,郎主的则是苦涩中带着甜。

明天不更,后天早上见。

大家别潜水啊,我就指着留言鲜花当动力了……小天使们!

☆、第二十四章

入了夜,连珏在床上躺着却毫无睡意。

眉儿并不在身边伺候,这几日都同瑞儿寿儿睡在抱厦里。他实在太过美味,连珏怕自己一时没把持住将人给“吃”了,那之前说好的要给他完整的“洞房花烛夜”岂不成了空口说白话了?

到底是放到心上去了,生怕他有一丝委屈。

又从床头柜里摸出个乌檀木的小盒子来,同样是胭脂,只色样不同,她不懂得古人的胭脂分类,只知这个叫嫩吴春,颜色略浅些,当时看到了脑子一激灵,想都没想就拿下了。

到底为了什么?还不是那个傲娇又爱zhà毛的郎主,光是想想那张浅淡的chún涂上胭脂的模样……连珏就觉得xiōng腔热起来,再躺不住,翻身坐起,自己掀了帐帘起身。

今天在外间守夜的是寿儿,才睡下没多久,听到动静就醒了,提了灯走进来,揉着眼睛打点起jīng神,“主子,您睡不踏实么?”

连珏随手从衣架子上取了家常的对襟褂子披上,让寿儿将西洋玻璃灯里头的蜡烛点燃了,自己提了往外走,“你歇着吧,我去散散,今儿有些烦闷。”

寿儿忙跟了往前,“真不用奴才跟着么?”

连珏回身一笑,“我要到林子里去,你不怕?”

寿儿缩了缩肩膀,脸色白了几分,“主子夜里去那些地方作甚?怪吓人的……”

连珏轻笑,“逗你的,只是外头黑,没留神磕绊了也不好,歇着去吧。”

不再多话三两步便轻快地出了房门。古人睡得早,这会儿也才过亥时三刻,不到十点。连珏穿了夹道,到了正院门口果然门是锁着的,她并不想吵醒了他,借力翻过矮墙轻巧落地,放轻了步子绕到他厢房后头。

屋里已全黑了,只在外间留着守夜的灯。她前天开了库房将这批西洋玻璃灯都拿出来用了,有玻璃罩子烛火便不易灭,光也稳定。

连珏将烛火熄了,安安静静站在夜色里。

她觉得自己有点儿傻,半夜不睡觉跑到人家屋外痴痴地看,连人影也没瞅见,就盯着两盏灯发呆,可不是傻了么?

从袖笼里摸出那盒胭脂来,低头自嘲地笑。她一时头脑发热买了,后来一想,哪儿有人给“爹爹”送胭脂的,叫人怎么想呢!

正要转身往回走,里头突然有了动静,外间伺候的人持了灯进去,窗纸上便落下了影子,连珏心头一跳,脚步再迈不开了。

夏夜里只有偶尔的虫鸣声,寂静地能清楚听到里头的人声。

“主子您哪里不舒坦?夜里凉,奴才将您的袍子拿来披了吧……”

“怎么换了你?红蕊呢?”

“红蕊来了小日子,原本也不舒坦。再者奴才今儿jīng神得很,横竖睡不着干脆替了他上夜,主子您别怪罪他。”

“我记着他不是这几天啊?难道也随了我,日子都乱了?待柳先生回来也叫他瞧瞧,趁着年轻调理好了,以后也顺遂。”

“主子您说的是……”

连珏听得发愣,思绪飘忽开。这会儿也没现代的姨妈巾,好像用的什么月事带来着?有点儿好奇是什么材质,怎么绑咳咳,快打住吧。

正挠了鼻子暗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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