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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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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不过以后宅子里有了他超欢脱。

香宁线在后边,要等收了绿竹和明枫。

没有特殊原因我不会弃坑,除非无人问津。

大家都爱看完结文,这无可厚非,可是对作者来说,只有追文留言的读者才是最珍贵的,因为她孤军奋战,看到有你们在才有动力。

或许大家默默看完了一本,再要去找就发现这个作者不写了。

很多时候是因为缺少回应。默默的支持,作者是看不到的。就像你爱我,可不说出来我永远不知道。

我想了想还是尽量不断更吧,毕竟隔日更章节字数也不多,大家看得也不过瘾,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我再请假。

☆、第四十六章

自上一回知晓了明枫伤心之事,连珏便记在了心上。她想叫他开怀,到城里去便总要看些逗孩子玩的奇巧玩意儿,这一日果真得了,回来就先直奔宁馨院去了。

院内凤尾森森,一踏进去便觉凉爽许多。她像个献宝的孩子,一叠声地喊,“明枫!明枫!”

绣房的肖管事和厨下的崔管事早已见怪不怪,两人才行了礼就让连珏挥手免了,“今儿没你俩的事儿,歇着去吧。哦对了……”

她停下步子,回身又把肖管事招来,“你今儿可闲下了?”

肖管事恭敬回话,“好教主子知晓,头前儿奴才列的秋季衣裳单子让您过了目,命人到库房取了各式绸缎布料即刻叫开工了,前天做好送到府里来,昨儿都发到各个院落了。主子办事再妥帖不过的,这不,奴才闲来无事和崔管事在院子里纳凉呢。”

连珏笑了,这肖管事生了张老实人的忠厚脸蛋,嘴巴却最甜的,“既这么的,你上我那边去,每日歇了晌午抽个把时辰教眉儿认字吧。闲着也闲着,别浪费了人才,教得好了我另有重赏!”

肖管事心里一阵抽搐。他堂堂的管事教通房认字?主子您没开玩笑吧?

连珏眼里含着笑意,又是赞赏又是怜惜,“他是个好学的,以往是没那个条件,眼下到了我跟前自然不能再亏待了他。想着请先生来,到底男先生少……叫个女先生来我又不乐意。”

哎呦还要请先生?这是宠得没边儿了啊。一个通房要认什么字啊?床上伺候得当就尽够了。

到底不能逆着主子意思,想想那叶眉儿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不管怎么样,教好了有赏赐,这才是顶顶重要的。

于是笑得欢实起来,“奴才这就去,叶公子那般伶俐的人,奴才教着也舒心啊。”

连珏便让他去了,又转头看崔管事,“我吩咐着给郎主送的燕窝粥他进得香么?”

“回主子,每天都一点儿不剩的。倒也稀奇,郎主以往向来不爱吃这些滋补品,胃口也不佳,最近按着您的吩咐下菜,倒都进得分外香甜呢!”

连珏嘴角弯了弯,眸子里多了几分柔情,“打发人送点儿酸梅汁去,要温热的。再往西厢送冰镇的西瓜汁,叫人盯着别让他多饮了,凉了肠胃。”

不用说明“他”是谁,崔管事也知晓了。真是要宠到天上去了。一个通房喝点儿西瓜汁还得让人瞧着?瞧这待遇,和郎主都齐平了,真了不得。

就为着九月初五给这通房办礼就请了各庄子上的管事们并着家眷一干人等,要在玉痕馆搭喜棚,排开十桌来,一应用度皆是照着侧夫的来。

心里感叹一回,崔管事毕恭毕敬应了,又回道,“九月初五喜宴的礼单已列好,只等您过目了。”

连珏应了,只叫他下午拿了单子过荣事堂来便抬脚往厅堂里走,明枫已经候在台阶下了,穿了件湖蓝色对襟纱衣,狭长的眸子弯着,含着恭敬笑意,又带了点儿看着孩子的亲昵。

“主子方才还一叠声地喊奴才,谁料到转头就将我忘一边儿了。一会儿正房,一会儿西厢的,真真忙得陀螺似的。”

“咳”连珏被他揶揄了一回,倒也没多尴尬,只含笑看着他,背着手藏了东西。明枫如今见了她心底便生出一丝悸动,原本是打算要将她推得远远的,自那日以后反倒越发亲近了。

他如今待她既像主子般敬重,更有几分知己般的亲近。引了连珏到堂屋里,在圈椅上坐了,才要斟茶倒水,却见她从背后把那方才一直藏着的小包袱放到了桌上。

“我昨儿去城里巡视铺子,顺道逛了逛西市,你别说,还真有不少新奇玩意儿。”

明枫给她倒了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包袱皮,好奇得很,“是什么呀?该不会您给奴才也准备了礼物?”

连珏满脸笑意,“自然,我拿出来你瞧好了。”也不把包袱打开,从里头摸出个jīng致的小木盒来递过去,“你打开吧。”

明枫喜笑颜开地接过,“就知道您待奴才极好的。”谁料到揭了盖子,啪得一声弹出个娃娃头来,吓得他哎呀一声将盒子丢了出去。

连珏连忙伸手接了,还以为他是个胆大的,见了必定要笑的,谁料到反倒被吓着了。

见他脸色青白,她心里不好受起来,“你没事吧,吓着了?我以为你不怕的……”

明枫耷拉了嘴角,扭过身去,“我倒什么好玩意值得主子巴巴跑一趟送来,原是来捉弄我的……放着房里的小宠不舍得吓,奴才粗人一个,自然是经得住吓的,不劳您费心了。”

连珏急了,“我不是……昨儿恰好瞧见了,想着你若见了大抵会觉得有趣。是我考虑不周,你到底是男儿经不住吓……”

他腔子里一团火气直往上拱,也不怪别人在他背后说xing子泼辣,直通通地顶了回去,“奴才胆子可不小呢,这般和主子顶嘴,可不是胆大包天么?主子怎么还不叫人来捆了奴才下去打板子?”

他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又酸又涩,方才听到她在外头对两个管事细心嘱咐,可不是把那两人放在心尖儿上疼么?换了他这儿却只会拿这吓唬人的出来……真叫他心里不受用。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也跟着眉儿他们那般拈酸吃醋了?他心头一沉,垂了头再不开口了。

连珏头一次见他发脾气,也顾不得女男授受不亲了,拉了他的手轻轻捏住,放柔了声音道,“我知道你气了,是我的错儿。你先别忙着气,方才是逗你,这才是给你的正经礼物呢!”

说罢亲自将那礼物给他戴上了。明枫被她攥着手,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悸动,又忽觉得手腕上凉凉的,偏过头一看,竟是个珊瑚手钏,只不过不似凡品,下面还有个小猫坠子,雕刻得栩栩如生。

“好看么?”连珏见他看得入神,脸色也缓过来了,心里松下一口气。

明枫不是个扭捏的人,爽快点头,仍不忘调侃两句,“好看,只不过怎么送只小猫的?像奴才这般不知礼数,胆大包天之人该送只老虎才是。”

连珏坐了回去,饮了口茶,笑弯了眼,“老虎便是猫科动物啊,只不过猫更可爱,与你更相宜。”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掉落好多留言,谢谢大家,所以说不潜水的回报就是加更。

当然当然,希望大家多多说说喜欢的人物情节呢,我会更开心呢(揍)

咳咳咳,总之,全体么么哒。

对了,好像留言可以送积分是么?我研究一下,如果实质留言超过十五字我就送积分!

这两话是关于明枫的,要了解他的过去了!

最近还是忙,所以加更大概只能偶尔掉落。

☆、第四十七章

明枫弯了嘴角,斜眼看她,眼角染上了几分妩媚风情,“主子是说奴才可人意么?”又低头去摸那小猫坠子,疑惑道,“猫科动物是什么?”

连珏只顾喝茶,哪里能跟他解释清楚现代动物的分类法啊,转了话题道,“红妆阁收拾得如何了?”

红妆阁是要给眉儿住的,九月初五便从那儿出嫁,在玉痕馆西边,少走半刻钟,过小桥流水,越个牡丹园便也到了。

明枫道,“院落里早已收拾妥当,屋内几案桌椅也全了,只床的方位很有讲究,从库房里选了几张床还待主子您过目了,择吉时选方位才好安置。另有儿郎家用的妆镜陈设玩器,既是为喜事用的,奴才不好过手,正想与您说换个人来cāo办。”

连珏拧了眉,“我瞧着你是最好的,因何要换人?”

明枫牵起一丝笑意,眼里却有几分黯然,“奴才非全福之人,倒不如说似我这样的一应喜事cāo办都该避讳。”

全福之人即身体康健,父母儿女双全之人。即使到了现dài bàn喜事的时候仍有讲究,更不用说是古时候了。

连珏并不信天地命运,迷信之说从不在她心上,仍要他cāo持,明枫细瞧她眉眼,竟是当真不在意,眼里真挚热意瞧得他心口发热。

“主子虽不在乎这些个,却要为眉儿想想。奴才是万不能的,不如换了肖管事。”

再三再四地劝了,连珏只好应下,又瞧了瞧屋外头的竹子,想到一点在意的便问,“你这边住的舒坦么?我瞧着竹子多了些,夏天倒是凉爽,冬日里怕会寒凉。”

明枫没想到她这般细心,心里也熨帖起来,语气又软了几分,“劳主子惦念,奴才自当了管事以来就住这儿,都有七八年了,住也住惯了。”

“那不行,我既知道了便不能坐视不管。我往后也要迁到玉痕馆去,临着的恰好是锦绣阁,那处干燥日头也多,待天气凉了就往那边搬吧。”

明枫抿嘴笑,“那我便替其余管事们谢了主子恩典。”

连珏手一顿,直直看他,“我只叫你住过去,何曾也允了他们?他们不是都成了家,自在南苑那头有屋子么?”

明枫“啊”一声,“倒是奴才忘了……”这下更愕然起来,罕见地微红了脸,“那主子是将锦绣阁赏了奴才住么?那不妥当,要叫人说闲话的。”

连珏嗤了一声,“我最恨在背后乱嚼舌头的人,头前儿也吩咐过了,叫我听见了不能轻饶。你放宽了心,待我吩咐了张管事将锦绣阁收拾好了,秋日里就叫你搬过去。”

明枫连忙起了身要下拜谢恩,被连珏伸手虚扶了一把,他便只低着头,盯着自己的珊瑚手钏,掏心挖肺地说,“主子待奴才的好,奴才会牢记一辈子。”

“行了,怎么也拘礼了?你自个儿住着也自在,到底他们都是成了亲连孩子都有的人,想来也不太说得上话吧……我怕你心里难受。”

明枫讶异地抬头,鼻子微酸,赶紧压下去了,慢慢笑开,“主子说的什么话,奴才虽没成亲却也不眼红他们。”

连珏觑着他的神色道,“你愿意跟我说说么……”她上回听他说挨了板子,这才发觉自己对他的过往一无所知,而如今她既心里有他,哪里还能忍住那份想要探寻的心思呢?

明枫清浅一笑,垂了眼摸着手钏道,“这有什么,我讲给您听便是了。”

连珏叫他坐下,两人对坐着,听他徐徐道来那般让人唏嘘的过往。

明枫这名儿还是他进了连府原先的郎主赐的名儿,他们家本是姓商的,他原有个正经的名儿叫商琼华。

他爹十六便嫁给了他娘商泉,两人在庄子里相识,又都是家生子,世代伺候着连家主子,也算登对。

才成亲那会儿也是妻夫和美,只是商泉是个本xing好色的,在庄子里管事也捞了不少油水,待他爹怀上了他没法伺候时便抬进了侍郎,这下开了头便再没断过。

每年都往进抬新人。要找大户人家的小郎不容易,去找牙子买个青嫩的小童却是容易,她还专挑十五六鲜嫩的,夜夜笙歌,没几年就损了jīng气。

这下暂歇了,他爹以为她终于要收心了,商泉却哪里能改了那好色的脾xing,四处寻医问yào,才好一点就又乱来,脾气也越发bào躁。

他那时小,常见着爹劝解娘却反遭他打骂,心里早生了恨意,住在院里也总听见她yin乱的声响,越发对女人厌恶起来。

到他十岁时他娘便因为常年jīng气耗损,早早死了。他爹偷偷掉了泪,却也明白这下清净自由了,打发了院子里的男人们,父子二人倒也过得顺心,却没料到他后来竟被庄子里管库房的婆娘瞧中了。

那婆娘已过四十,面目可憎,瞧着他时眼睛也色眯眯的,奈何她去向郎主求娶时说得义正言辞,又备下了厚礼要迎娶他过门当正夫,郎主见她拿出这般诚意来便许了。

他被迫上了花轿,新婚当晚却咬牙不从,愣是将那人从床上踹了下去,又连夜逃出了宅子。

逃嫁是要获罪的,郎主叫人关了他准备jiāo官府发落。他爹在郎主门前跪了两天两夜,膝盖都跪破了才让郎主念在他们家世代伺候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原是要发送到江南的庄子上去自此再不叫回来了,可那婆子不依,非要他受足三十大板,又叫他十年内不得婚嫁,否则便要报官。

她想将他熬得老了便没人肯要,却不曾想那三十大板伤了他的要紧处没法再生育了,这下可合了她的歹du心思,末了还在人前人后地说他是现世报,也惹得好些不明是非的人附和同情,对明枫指指点点。

他那段日子过得艰难,咬牙挺了过来,熬了几年遇着连府出了那等惨事,人事变动,苏瑶卿当家,又愿意重用男人,原本的管事多半是女子,眼下在江城宅子里的倒都成了男人了。

他办事妥帖,叫郎主欣赏,便从庄子上调了过来,一路往上升,日子渐渐好起来了。

到了如今又遇见了她,人生最是知己难求,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这么一想,心境也开阔了。

“……”连珏听后久久不语,只冷着脸死死攥紧手里的青莲茶杯。明枫瞧见她握得那般用力,又见她面色冷冽直如冬日的寒霜,心里也惴惴的,“主子?奴才替您再倒杯茶吧……”

他伸手想要将她手里握着的杯子接过,不防她突然松手,杯子应声落地,摔在地上清脆地一响。他惊得才要低头去瞧却突然手上一紧一热,却是被她用力握住了。

“那婆子呢?”明枫听她咬牙切齿地说出一句话来,冷得让人听了脊背发凉。

“……死了。”他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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