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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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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现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曲府’是不是你们‘凌骨宫’灭的门?”

森林静静看了看我,仿佛在审视我的目的,也像要看透我,对峙了半天他才开了金口:“不是。”

我:“哦。”

森林:“你相信?”

我笑:“你有必要骗我吗?我也只是随口问问,毕竟十年前,你们‘凌骨宫’一夜间屠杀了‘潭府’,动作干净利落,手段凶残,所以就问问,看你们是不是杀上瘾了,顺手灭了‘曲府’。”

“十年前的事情与我不无甘系,父亲误以为我被潭筝杀死,所以接到任务后,毫不犹豫的血洗了‘潭府’。” 森林说完,偷瞄了一眼爹爹,那眼中的关切,一分不假。

“方便说说是谁给下的任务吗?”

“朝廷。”

朝廷,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我觉得背部的‘火凤燃月’针扎的痛,仿佛感受到我的不安,哥哥收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爹爹拉着我的手,轻轻安抚着。有他们这样对我,我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淡淡一笑,继续用眼睛扫视森林,对于他这个死而复生的人,我还是有一定兴趣的,毕竟三八是我的特殊爱好之一,于是,我眯着眼打量着他,独自想像着其中的原因,又因为头脑有点晕,所以,就呈现出一副慵懒的模样,也算一特色造型艺术了。

森林被我看得有丝不安,接着道:“我……一直没能下山,直到一个月前下山后,才从一些留给部属的标示中,得知‘凌骨宫’要夜屠‘青刃教’,于是,忙着赶去,想要助一臂之力,却万万没有想到,二哥要杀的人,竟然是我日日夜夜牵挂的人。

我的出现,你的坠崖,注定着这场仗无法继续,我也从二哥口中得知,十年前‘凌骨宫’接到朝廷的命令,夜屠‘潭府’,不留一人活口,而父亲知道潭筝误杀了我,一心也想着报仇,所以下手狠绝。六年前,迅速崛起的‘青刃教’对‘凌骨宫’痛下杀手,几乎是赶尽杀绝,使‘凌骨宫’严重受创,且杀了当时统领‘凌骨宫’屠杀‘潭府’的大哥。当时父亲正在闭关,在练到最紧要关头时,得知此消息,怒火攻心,走火入魔,疯狂中,震碎了石壁,将自己活埋在石洞里。

二哥支撑起‘凌骨宫’的残余人马,企图找朝廷帮忙,却不想反被咬了一口,当即只好退隐江湖,保存实力,待查出当年重创我‘凌骨宫’的是‘青刃教’后,便开始jīng心布置,打算为父亲,为大哥报仇!

二哥一直调查‘青刃教’教主,却只得知他姓森,收养一个孩子叫森吟。”说到此处停一停,因为大家都在看我啊。

我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恶狠狠的低吼:“看什么?还不是因为爹爹以为你挂了,善良的小心肝在发酵,跟了你的姓,就你那死姓,姓什么三木森?干脆姓口申呻好了!我直接叫呻吟!”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我这边气得抽筋,其他人都笑得乱没形象,颤抖着肩膀,真是没有良心啊!

森林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我本不姓森,我姓凌,名栩,只因净流第一见我时,说我像一片神秘的森林,所以,我在山上,才用得此名字。”

我张大了嘴,原来我的姓竟然是这么个乌龙大鸟啊!眨眨眼,看看爹爹,爹爹却淡定从容的瞥了我一眼,只是那一眼,我就明白了一个事实,当即开口道:“行了,森林,我不怨你,有谁能拒绝爹爹给起的名字呢?我想,就算他说你像粪坑,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改名字吧?”

森林的嘴角又开始抽筋,我嘿嘿的贼笑着。

爹爹冰凉的手指点了点我的chún,我明白他是不想我为难森林,噘嘴在爹爹的食指肚上亲了一口,爹爹的身子顿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变得萦绕,我开始恍惚,缓缓低下头去。

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我一吃疼,刚想发作,就瞥见了哥哥泛酸的凤眼,不悦的眯了起来,忙安抚的回头狠啵了一口,讨好道:“哥哥,你钳疼我了。”

哥哥充满邪恶却xing感致命的chún角勾起:“不钳疼你,哥哥的心就痛了。”

我知道自己一看见爹爹眼睛就不会转,知道这样会伤人,所以,马上在哥哥怀里噌来噌去,献媚得不能再献媚了,我真的开始怀疑,我背后的‘火凤燃月’是假的,不然怎么没有一个人把我当成是落难女皇?反到是管我管得死死地!爹爹仍旧冷冷的,哥哥依旧醋味大大地,若熏还是一副小白的样子,红依仍旧对我狂吼,绿意比较好,还是非常执着与我,至于朝,他应该还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不过,就算他知道我是女皇,百分之一千的,也一定还是那个样,默默注视着我,不言不语。

哥哥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直接掐了掐我的鼻子,说:“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弟弟。”

我非常开心的笑道:“是啊,做自己真好。

哥哥勾起嘴角,缓缓低下了头,我刚要闭眼,与哥哥的chún来个完美的对接,就觉得手上一凉,知道爹爹在攥我的手,忙将眼睛睁开,拍腿大笑着,来了个直角转移话题:“森林,你接着说。”

看见爹爹微微仰起的嘴角,哥哥半眯不悦的眼,我心里这个突突啊,大家怎么在一时间变成了小孩子xing格,哥哥不让我亲爹爹,爹爹就不让哥哥亲我,而我就跟个rou夹饼似的,左右横竖都不是人!

被点到名的森林又是一愣,这可怜的人已经被我给闹傻了,我好心的重复他刚才说过的话:“二哥一直调查‘青刃教’教主,却是知道他姓森,收养一个孩子叫森吟。”

森林回了回神,问:“然后呢?”

我当即瞪眼道:“丫地,我还想问你然后呢!”

九十七。怎是乱字了得?

森林的手霍然攥紧,一副想拆我骨头的样子,我忙抱住爹爹,嬉笑道:“怎么着?想拆我骨头啊?告诉你,我要是有个好歹,爹爹一定会伤心地,他一伤心,就会讨厌你,你的日子就会变得很不好过,然后消沉而终,郁闷而亡,你打我啊,你动手啊,哈哈……”森林,让你跟老娘抢爹爹,不折磨疯你,我就一辈子跟你姓!

森林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还不是对我说的,他直接面向爹爹,用包含了相思与牵挂的情谊问道:“净流,你……这十年,过得可好?”

啥?他这是什么意思?跟我在一起的十年,爹爹怎么可能会不好?丫地,找打!我这边愤怒的小火苗已经燃起,却不想爹爹颇为无奈的淡笑道:“还好吧……”

啥?我靠!爹爹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干嘛一副那个摸样,很伤我心地,你知不知道啊?t

我将怒火燃烧到森林身上,掳起袖子就要挣扎着起身:“死森林,看我不放火把你烧得片叶不生,全身上下光突突地!竟然用话影shè我!火山bào龙,你给我喷死他!”

红依豪不含蓄的回吼到:“老子想喷死你!”

呀?我怎么把人都得罪了?他干吗要喷死我啊?心里怒火茂盛,片片开始燎原,嘴chún扁了扁,气运丹田:“绿意!你哥欺负我!” 绿意一边扇着小扇子煎着yào,一边抬头看看我,很执白的说:“那绝色就再去咬哥pì股吧。”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再场的所有眼睛都一齐唰唰着我,我顿时底气不足,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就缩小了一圈,直到若熏气呼呼的瞪着我:“吟吟,你怎么可以咬别人的pì股!”

我眨眨眼睛,实在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就不能咬别人的pì股?

若熏扑向我,狠狠的抱着,大眼里开始蓄满委屈的泪水,哽咽道:“吟吟,若熏都为你在后臀上烙下了痕迹,你怎么还可以咬别人的pì股?你只可以咬若熏的,不可以咬其他人,不可以!”

天啊,我明白了,这就是一妻多夫的困扰啊。老婆,就我这么一个,所以,他们都希望有一些东西是自己独有的快乐,就像是称呼,爹爹叫我吟,哥哥却一直叫我弟弟,若熏叫我吟吟,红依叫我贾绝色,绿意叫我绝色,朝从来不叫我,每个人的称呼都不一样,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心中的唯一特别呢?

所以,我咬红依pì股这件事,让若熏非常不满,觉得是剥夺了他的某种特权?男人心,海底针啊……

安慰吧,除了安慰我还能说什么?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抹着若熏的眼泪,又快速贴进香香的亲了两口,柔声道:“不哭,我以后不咬……”

话还没有说完,红依噌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我忙喊道:“红依,你给我站住!”

红依眼冒火光的吼道:“少叫老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喷口水吼去:“你tmd皮子紧了是不是?不咬你,你难受是不是?给我坐回去!”

红依的眼瞪得瓦亮,红chún大张:“格老子地,老子不贱,不希罕你咬我!”

我刚想蹿起发作,你不希罕,你怒什么啊?若熏就叫嚣上了:“你说谁贱?”

红依没想到自己的话扫到了台风尾巴,却仍旧不肯示弱:“老子没提你,你撞什么刀口?”

若熏身型一晃,冲了出去:“今天就撞了!看是你刀身硬,还是我韧xing好!”

我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脑袋,对森林说:“你继续说吧。”

红依听我此话,瞬间,一红色火焰之姿冲到我面前,揪起我的衣襟:“你看老子打架很高兴是不是?”

若熏也硬是挤到了我这片紧密的小天地,抱着我的脖子:“红依好穷,身上什么都没有。”

红依怒:“你个小偷!又来摸我东西!”

若熏无辜道:“可摸来摸去,还是没有摸到什么啊。”

红依:“再来摸我东西,就把你手砍了!”

若熏:“吟吟,你听,他欺负我。”

红依吼:“古若熏,你别在装无辜!”

若熏眨着大眼:“什么叫装无辜?我本来就很无辜,哪里像你那么粗鲁?动不动就吼吟吟!”

就在我以为红依要用动刀子的时候,他突然一笑,眼波闪烁道:“我吼她,她咬我,是我们的相处方式,你有胆,你也吼一个,看看。”

若熏眼一挑,放出一条凛冽的光,看来真是动气了。

气氛很可怕,红依越笑越无辜,若熏越来越bào怒,我的xiōng襟在红依手中,脖子在若熏手里,腰被看好戏的哥哥抱着,哥哥还一副打走一个少一个的表情。我的手里抱着爹爹,而爹爹则是悠闲的倚靠着我,完全无视他们的闹剧,更不加管教,看来,都没安好心。

气氛一而再,再而三的诡异,没有人说话,绿意仍旧扇着小扇子,认真的煎yào,完全不理我们这边的风卷云涌。朝默默注视着我,只要没人伤到我,他是不会过来,更不会出手。j

森林已经开始适应我家的相处模式,一副希望家庭矛盾多点升华,最终炽热化的样子。

靠!我家后院就算起火,也不至于把爹爹烧到你怀里去,看个pì!

因为这种怪异,我也只好配合着怪异的气氛,来点bàozhàxing怪异的语言,对看我家后院起火,期盼火势再大点的森林jiān诈的一笑,看得他打了个激灵,我却深情款款的说:“森林,看我家热闹吗?你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不如跟了我,做我小爷吧。”

一句海誓山盟的话,就像一枚大zhà弹,投进了寂静的湖泊里,惊醒了沉睡的大猛兽,让每个看见的人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红依再次猛薅了一下我的xiōng襟,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若熏马上恢复了小白的模样,贴着我的脸,囔囔道:“不许。”

绿意终于放下手头的工作,挤了过来,紧紧攥住我的衣服袖子,仰着小脸:“绝色答应让绿意给你生小绿意的,绿意不要森林来分抢。”

哥哥凤眼微扬,似笑非笑道:“弟弟,有些玩笑不好开的。”

朝转开眼,没看我,确实不高兴了。

爹爹在刚听见我这话的时候,身子轻颤了一下,然后是沉默。

我心理暗暗爽了一把,让你们跟我玩诡异,现在都挂彩了吧?哇哈哈……

在我的沉默中,气压开始持续下降,我见不能在继续绷下去,就扑哧一笑,嘻哈道:“开玩笑的,把森林弄咱家来,我不得天天半夜爬爹爹的窗户当旁听啊?”

爹爹的脸微仰,转头看我,淡淡的问:“就这么不让吟放心?”

咯噔,又把人得罪了!听爹爹的语言,就知道他现在很不爽,虽然都是零下的口吻,但零下一度和零下四十度还是区别的,不是吗?

忙献媚地摸着爹爹的腰:“那是,谁让爹爹此番绝色,我不天天看着,当然不放心。”有些东西越描越黑,还不如夸一夸,坦白几分呢。

爹爹扫了我一眼,冰白的chún微微扬起,继续躺在我怀里,养神。

哎……真是家大业大cāo劳大啊,看看我这一屋子的绝色美人,各个风情迥异,风姿独特,单看一个,就够千军万马失魂落魄迷失自我爱不自拔地,更何况是六位呢?也正以为是六位,所以就呈现出现在这种,一不小心就擦qiāng走火的场面,不知道哪句话碰哪个qiāng口上了,就把人给得罪了。

若只是一人,就算口不择言闹翻天,都没事,就是因为人多,所以都愿意多想,更是在嫉妒与气愤的双管下,非常易怒。啥也不说了,都怨我啊!都是魅力惹的祸啊,嘿嘿……

转了好几圈,闹了好几场,因为我打岔而荒废掉的故事,还得继续。

森林原名凌木,却因爹爹的一句话改了名字,而爹爹也因为森林的假死,改了姓,从潭净流,变成了森净流,而最直接的受害人就是我——森吟!

当日‘凌骨宫’突袭‘青刃教’,却因我的坠崖,森林的出现,而告终,大家才知道打来打去,杀来杀去,都只不过是一些乌龙的仇恨。

森林的父亲以为潭筝杀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在接到宫廷的命令后,直接下了狠手。而净流爹爹虽然不再姓潭,但那血浓与水的感情却是非常热烈的,所以,虽然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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