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
刚才,绿意也以为你咬了哥哥,所以,才……绝色,别生气,别走……”
我顿时原形大露,晃动着肩膀得意的yin笑道:“好啊,那晚上就一起抱你俩,看能不能把人吓到。”
红依绿意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怎样的错误,两张小脸羞得通红,松开了紧攥着我的手,不安的瞥了眼其他人,又退回到床上,低头装鹌鹑。
将大家打发走,我脱了衣服,钻进温水里,将自己的灰尘大概地冲了冲,对着屏风外喊:“有没有哪两个打了我眼睛的家伙,用愧疚的心来帮我洗洗澡,按摩一番啊?”
过了好久,两个人扭扭捏捏的渡了过来,低着头,犹豫着不肯脱衣服,我笑道:“你们的身体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光摸就摸了无数遍了,快点进来,我们洗个鸳鸯浴。
两人抬起头的瞬间,呼吸微微一顿,皆玩起了失神,虽然我已经习惯这种目光,但被自己爱的人这样注视,还是相当有成就感地!当下站起身,伸出手,将两个人拉了过来,四下,将两人扒个干净,扔进了浴池里……
水波动dàng,绿意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仰起小脸,柔柔的问:“绝色,绿意……可以摸摸你吗?”
我在他的chún上轻咬一口:“哪里是你没有摸过的?还问?”
绿意雀跃地将小手伸到我的脸上,细细的抚摸着,然后跪到我旁边,嘟起红色的嫩chún,一点一点的亲吻着,脸上挂着痴迷的笑,囔囔自语道:“好神奇,绝色竟然会变了一个模样,绿意怎么会把绝色看成妖怪呢?绝色,绿意的眼睛一定没有好……”
我笑着将他抱进怀里,点了点他的chún:“小绿意都长了一岁了,怎么个头一点也不见长?到是瘦得跟排骨队长似的?这样可不行,要好好补补。”
绿意眼光迷离:“这都是想绝色想的。”
水中手一滑,抚上了他已经硬挺的小鸟儿,调笑到:“绝色不在的时候,他有没有想绝色啊?”
绿意脸一红,直勾勾的望进我眼里,点了点头:“想。”却马上眼睛一眨,忙问道:“绝色,你说人瘦了,鸟儿真的也会瘦吗?”
我神秘的一笑:“光摸你的也看不来,还得有对比啊。来,红依,过来,让我们比较比较。”
红依脸一红,粗声道:“不要。”
我挑挑眉:“那就是想让我过去喽?”
红依瞄我一眼,慢慢靠了过来。
我揪过他的鸟儿,问:“你怎么就总是学不乖?每次都让我动粗才肯消停?”
红依扁了扁嘴,没有说话。
我微微用力一拉,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也不肯多说什么,我还就不信,我这么找茬打架,还能打不起来?我是贱皮子,就想让他恢复以往的bào龙jīng神,不喜欢他这么静。我挑衅道:“红依的鸟儿怎么都瘦没了?要不是我熟悉地方,还真如大海捞珍,不好找啊。”
红依脸又是一红,抬头看看我,又开始装隐形。
我酸酸道:“呦,刚才还热情似火的想让我留下疼你,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看来,我的样子果然不讨红依喜欢,真是委屈你了。”
红依chún动:“你……你别误会。”
我冷哼:“还让我别误会,你看你对我十冷不热的态度,真让人伤心!你明明就是不喜欢我,喜欢了其它女人,所以才会一直怨恨我把你绑来,若真是这样,明天你就走,我再也不会贱贱的去找你!”
红依噌的转过头,双眼开始酝酿火苗,声音变得充满斗争力:“你乱说什么?怎么可以这样诬陷别人的心思?老子对你到底怎么样,不图你能明白,可你……你也不能这么,这么……”
我瞪眼:“我怎么了?怎么了?你看你那熊样,一副霜打的茄子,孬种样!床下你软趴趴的没有个jīng神头,床上你也软趴趴的不像个男人!你当我一天养你吃闲饭的呢?你好死不活的能看见了,就应该对生活充满热情,你看看你那孬样,真恨不得掐死你,让你重生算了!”
红依半受伤,半疯狂的bào发了五成狂吼功:“我床上床下的就是你一泻yu的工具,你男宠那么多,还会在乎我一个不干净的身子吗?你想到别人那里去过夜,就去,不要在这里陪着我,侮辱着我!”
我想都没想的狂吼了回去:“丫地,拿你家那瘦弱可怜的鸟儿当泻yu的工具,你当我是yòu儿呢?你那东西捆成四个,刚好能跟正常的男人比!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到林子里晃一晃,猴子都会笑话你,一个被剪了尾巴的变种猴子!”
红依双眼喷火,十成功力大吼道:“你说什么?”
我狂吼:“说你是个没有用的小小鸟儿男人!一个不敢面对挫折的无能男人,一个没有资格被我爱的男人!”
水花瞬间四贱,红依扑向我,用狂躁的吻吞掉了我所有的叫嚣,纤瘦的身体用力地抱着我,仿佛要把我压到骨头里去,还别说,真tnnd咯人。但这个时候,谁会在意这些啊?我等着他的bào发,等着他易怒的因子,等着他如火如荼的热情,我偷偷的睁开眼睛,对旁边张个小嘴的绿意飞出记胜利的飞眼,绿意马上小嘴一咧,偷偷的贼笑开了。
红依孩子气的死命与我纠缠着,抱起我的后臀,一个猛冲直接刺到底,还为自己打气的喊了一个口号:“我不是四捆一的男人!”
我心里窃笑,无论男尊女卑,还是女尊男卑,男人的那点最容易受到挑拨的尊严,从里到外的翻来看,也就是一些鸟儿事……哈哈哈哈……
红依在我身体里冲刺着,感觉他马上要shè的时候,我忙挪开身体,一把攥住他的炽热,堵住他的小口,让他分外难受的无法发泄,身子不安的涌动着,想要宣泄自己积压的yu望,口中带着求饶的声音:“别,别这样……好难受……”
我yin笑道:“我还没有舒服到,你竟然就想shè了,那到底我是你的发泄工具,还是你是我的发泄工具啊?”
红依脸一红,只用那双染满情yu的眸子看着我,不说话。
我的手上下抽动着,他又兴奋的拱起了身子,看样子又要来了,我忙按住小口,他急切道:“给我,给我……”
我贴进他,冷声问:“红依,你要想好,你是选择继续做现在这个不被我喜欢的红依,还是做回原先我爱的火山bào龙?如果你一直如此,我也只能一直如此,天天折磨你,让你想shèshè不了,你要是敢自己用手弄,我就让朝把你绑起来,让大家看着我玩你!”随即手下开始套弄,温柔的用chún摩擦着他的chún,呢语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样萎靡不振,简直是在剐我的心?难道你就忍心一直让我也活在过去的痛苦中吗?难道你想让我愧疚一辈子,自己无能的保护吗?若你们真得无法释怀那场凌辱的过去,我们就只能缘尽与此。就算我再爱你们,也要放手,让彼此呼吸……”堵在小口的手指一松,红依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浴池里的清水染上一团团ru白。
红依蒙胧的眼渐渐清晰,豆大的泪珠缓缓滑落,伸出纤细而苍白的手臂将我抱入自己怀中,颤声道:“对不起……我不想离开你,真的不想,我只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脸去继续贴近你,继续爱你,他们都很优秀,他们都很好,而我们……”
我温柔的软在红依怀里,神秘兮兮的拉过绿意,小声道:“你们两个笨蛋,他们有他们的好,但你们有你们的好,没了你们,谁陪我玩3p啊?再说,你们那点事也叫个事儿?你们看人家花蜘蛛,都跟采花大盗似的,看一个漂亮女人就想上一个,你们当他认为自己不干净过吗?我告诉你们,他那还说不定在洋洋得意,自己滋润了无数干涸的土地呢。”
两人脸一阵红云大飘,扑哧一声笑开了,红依晃抖着肩膀问:“贾绝色,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我笑着掐了掐他的红色小巧果实,捏在指间蹂躏着:“怎么不介意?”两人身体一僵,我使劲掐了一下红依,他发出一声闷哼,我接着愤恨不平的说道:“我介意洪仙儿是你们家的败类姐妹,不然,我一定把她抓来,让我的宝贝红依绿意强jiān她一回,咱也出口怨气!”o
红依绿意小脸白了又白,愣了又愣,随即颤抖着肩膀低低的笑开了……
我将绿意抱进怀里,亲吻他的额头,柔声道:“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不可获缺的微量元素,你们不要看轻自己,因为失了你们谁,我都会呈现病态,变得jīng神萎靡,无法正常生活。我爱你们,也要让你们知道,我在乎的只是你们的心,根本不会在乎你们身体如何如何。是个人,就要有一些不堪的回忆与过往,但能走出自己为自己垒上的这道不透风石墙的人,才是有资格品位生活,感受幸福的人。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只有坚强的人,才会挺直了腰板,站到最后,陪我到最后。别扔下绝色不管,绝色需要你们,比你们想像中更需要……”
一百七十六.又见又贱‘菩衍剑庄’
重返‘菩衍剑庄’,严格要求大家不要露出马脚,别让启家禽兽看出破绽。我也重新为戴面具的各位宝贝起了新名字,若熏叫黄狐,红依叫红狐,绿意叫绿狐,本来打算让朝叫铜狐来着,可是,大家都笑,还是那种抽风似的笑,弄得朝都尴尬了几分,差点变成紫砂狐,最后只好改为了黑狐。
至于一脸兴奋翘首以盼的花蜘蛛吗,他的声音很特别,总是嗲酥人骨,所以,我打算让他不用挡脸,直接以他自己的身份进入‘菩衍剑庄’就好,却不想他软磨硬泡非要让我也给他取个关于狐狸的名字。最终,无奈下,只好取名花狐,他顿时乐得将提升功的大yào丸拿了出来,一人分了一颗,直说大家以后就是一家狐狸了,当然,遭遇众人白眼,是在所难免地命运……
与属下碰了个头,将最近其他人的境况都收入到智囊团整理入脑库,得知四大山庄,六大门派,大部分已到达‘菩衍剑庄’,为七日后的盟主大位做着准备。
我带着我的四色yin狐和花蜘蛛分批进入了‘菩衍剑庄’,‘菩衍剑庄’在这个时候,可谓是热闹非凡,但绝对不人满为患,能住进来的,都是一些江湖中响当当有名有号,且身份地位绝对属上成的人物,例如……我。
我一拢红色艳衣,上绘锦绣牡丹图案,衣襟袖口处用银色古典纹路装饰,衣摆处以旋纹装点,红衣一直垂到膝盖处,且前后左右,共分为四片,收腰,贴身,将腰部xiōng部玲珑的曲线完全勾画出xing感的弧度。不过膝盖的衣服里,我配了一条银色宽大的灯笼裤,质地柔软轻盈,呈现白褶半透明状,收与脚脖处,有一点阿拉伯风情。此裤子通风不错,我觉得穿起来清爽凉快,宝贝们却是非常……不满意!本来集体和我闹着矛盾,各个将脸拉得比驴子还长,直到我说,若嫌我自己凉快到了,你们一人也给我穿一条!众人才忍气吞声,此事方才作罢。
我在细滑嫩白的脚脖处,系了一串从若熏宝贝那贡献来的各色耀眼小宝石,在行走间发出璀璨绚彩的光晕。脚上穿着一双特意订做的红色细带木底凉鞋,着实难为到了工匠门的手艺。也因为此凉鞋,家庭争斗再次蔓延,直到我将凉鞋一踢,说自己就这么光着脚去,众人才忙把我的鞋子拣了回来,笨手笨脚的穿在我脚上,直夸好看。
至于头发吗,我不喜欢女人复杂的发式,直接绾起一半,用一根从老妈那里顺来的希罕红钗别好,简单大方,还特配我银发的颜色。珠chún微点,眉毛淡扫,带着一对红玛瑙耳饰,在摇曳间轻轻晃动。我怕别人通过银月耳饰认出我,所以,只在亲亲宝贝面前带着,其它人想见,都见不到这开国的宝贝。
挺xiōng抬头,淡定从容的从白纱人力轿中下来,踩着我用来装pì的鲜花,面带杀伤力极强的风华笑容,争取做到上至活着的,下至死了的全部争取到第一好感,就是一个字——笑!一步步仪态万千的跨进大厅里,身后跟着我的四位气质出众,步履高雅,衣衫飘渺,身姿俊挺的假面银狐宝贝们。他们虽然戴着半截银色面具,只露出红chún下颚,但那掩盖不住的绝色风华,还是在这明媚的天气里,绽放住了耀眼的花儿。
我的这几步路下来,真是攥足了人们各异的目光和不规律的心跳……
我的到来,得到了不同反响的热情接待,老盟主更是差点飞扑过来跟我来个热情的拥抱,那神情仿佛在说:死鬼,你怎么才来啊?人家可是天天叼着手绢盼着你这位大支柱哦~ ~
启尊亦是一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模样,看向我的眼神,那叫个若即若离,魂牵梦系,惊艳靡丽,却苦于无处述衷情,真是一地道的哀怨美男。
而那桑渺就更不用提了,两眼若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水喝的饥渴样子,就仿佛一直这么等着我来似的,在看见我的一瞬,他这棵干枯的祖国苗子终于如淋甘露,活了过来。若不碍与人多,绝对会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质问我为什么没有去‘桑鸿山庄’提亲,害他大上午,小下午,前半夜,后半夜的得等了多少个来来回回啊?
韩晓见到我也很热情,听说她与启尊的婚事已经大概有了眉目,启尊以不成事业不成家之说,许诺等他当上了武林盟主就与韩晓论婚嫁。而韩老太太的意思却是,在选盟主之前,将此消息招告武林同盟,好让韩家一心一意的帮他成就大事。我想,现在毕竟还是韩一水当家,启尊若想得到真正的实惠,终会在夺盟大会开始前屈服。而我的目的就是,不让他那么容易就屈服,怎么说,也要搅搅他不坚贞的感情。
在老盟主的介绍下,我与在场四大山庄,各大门派的领导者,一一寒暄了两句,大抵上就四个字,其中两个还是同音同意:久仰,久仰……
别看就这么四字台词,说起来学问还是不小地,尤其在我这么叫绝的外表下,仍旧万分真诚的说出此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