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且能让`凤国'女皇大动干戈的人,也一定大有文章。只是……那女子毁容前的样子我曾见过,与你……不同。"
我提起一杯酒,将那晶莹的液体直接倒入口中,将眼转向她低低笑道:"哥哥爱吟,我爱哥哥,有什么不妥?"
筱枫晚晴一愣,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我不知道吟是怎样一位奇女子,但我若是他,定然会珍惜绝色。"
仰头,饮酒入喉:"我等着,等着他来珍惜我,用我的……后半生……一直等……"
怀里rou乎乎的小东西,又开始不安份的来抓我的下巴,我低下头,掐掐他的小圆脸:"朵朵,想喝酒吗?"
朵朵忙点头:"想想……想想……"
我呵呵的低笑着:"想啊?那你要表演个节目哦。"
朵朵一脸的迷茫,好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干脆头一仰,继续喝酒。
酒壸被人拉走,筱枫依然满眼不赞同地望着我,我伸手去抢,他反手拿走,我开始拉扯他的衣服:"给我!给我,给我……"
筱枫依然嘴角勾上邪恶的笑,缓缓贴近我,呵着气,压低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是要酒?还是要我?要得这么急?"
我伸手抓酒的动作瞬间僵硬,睁着朦胧的眼看向他,嘟囔道:"哥哥……"
筱枫依然眼神一凛,缓缓离开我,重新倚靠在自己的椅子上,冷冷的问:"你叫的是哪个哥哥?"
我一僵,突然有想哭的冲动,提过筱枫晚晴的酒杯,一口饮下。
筱枫晚晴看了看我,笑着提议到:"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击鼓传花,输的人若不想表演节目,就罚酒三杯,如何?"
就这样,由筱枫晚晴开始,背对着我们开始敲鼓,鼓停,花落到谁手上,谁或者吟诗作对,或者喝三杯酒,然后由被罚的人接着敲。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背,几乎每两人就能lún我一回,几乎都赶我专场了,连喝了三十多杯,开始打晃。
看着手中的红花,我苦笑着,又拿起酒,橘黄衣袍的十一说:"绝色,你不要再喝了,吟一首诗也好。"
我抚了抚与我挤一张椅子的朵朵,摇晃着站起,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把撸起胳膊,对十一说:"小子,你不服我是不是?"
十一脸红道:"没有。"
我敲了敲桌子,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怕我没有酒品,喝多了闹人,是不是?"
十一忙道:"不是,绝色,你……你别误会。"
我呵呵呵呵的仰脖笑道:"丫地,敢不服气,脑袋给你打放pì了!"
十一脖子粗脸红的说:"不识好人心!"
我一连干了三杯,缓缓勾起嘴角,转身去敲鼓,只听嗷的一声,什么东西被我踢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我用脚踢踢那软乎乎的东西,那东西颤了颤,哇哇得更大声。
我一把将那东西拎起来,嘿嘿笑着:"什么玩意儿?"
那红通通的东西在我手中挣扎,仍旧哇哇叫着,将那东西一提,坐到桌子中间的一盘菜上,呵呵笑着,伸手逗弄着那手感细腻的小脸:"青娃是呱呱的叫,可你是红色的!乌鸦是哇哇叫,但那是黑色的!你说!你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吃了会不会中du啊?"我秉借着探索真理,发现真相的执着jīng神,张着口咬了下去,却被人抱住了腰,阻止了我的试食行为。
我推了推筱枫晚晴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轻笑着:"来,给爷笑一个!不笑?嘿嘿……不笑爷给你笑一个。不过,你要给银子哦,嘿嘿……"
转身去敲鼓,敲完后,发现那花还在我的坐位上,当下捶xiōng顿足,嚎道:"靠!你血nǎinǎi地!又是老娘!"气呼呼的去找酒杯子,低头在桌子上寻了一圈,也没看见一个像酒杯样的东西,靠!就连它的近亲──酒壸,都没有找到!
大笑着,手指着桌子,身子向后退:"哈哈哈哈……我竟然连杯子都吃了!md!太酷了!没有杯子怎么办?我……我给你们唱歌吧?人家夸我是仙音鹤舞呢,嘿嘿……我就说这些人不长脑袋,仙音?谁听过?鹤舞?不就是扇呼着两大翅膀吗?连夸人都不会,怎么当我小弟,怎么跟我闯dàng江湖?哈哈哈哈……"
身子一仰,倒在苿莉花丛中,皎洁的月光通过花丛投shè到我的脸上,我不想让别人偷窥我,就算是月亮也不可以!胡乱扯着苿莉花,全部扔到自己身上,将自己隐藏好,信手又捏过一朵,凝视于眼前……
"好一朵美丽的苿莉花
好一朵美丽的苿莉花
芬芳美丽满枝桠 又香又白人人夸
不让谁把心摘下 就等那个人爱呀
苿莉花呀苿莉花 谁当我情人 苿莉花
你说我真好 什么都好
谁当我情人做梦都会笑
我望着窗外的街角
看到辛酸走来幸福走掉
你说我真好 比谁都好
有适合的人要帮我介绍
如果我真的那么好
你为什么不要
为什么不要……"
《苿莉花》作词:姚若龙作曲:李正帆
一遍遍吟唱着《苿莉花》,泪水缓缓滑落,浇guàn着这片被我蹂躏的芬芳,直到一切变得寂静,挂着泪珠,不安稳的睡去……
二百一十四筱枫依然
"不要……"声嘶力竭的嚎叫,从我口中飙出,人也瞬间弹起,大口喘息着,然后闭上眼睛,继续倒在床上,这样的噩梦,已经跟着我很久,很久。
"什么不要?"床边的黑影问。
我吓了一跳,忙又弹了起来,正好跟那窥视我的人撞到了一起,脑袋顿时又迷糊了几分,晃晃地又倒下了,揉着脑袋嘟囔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装鬼吓人呢?脑袋真硬,差点将我脑浆撞散花了,要是把我弄痴呆了,看谁赔你银子。"
筱枫依然仍旧将我捆在床上与他泛着檀香的怀里,深深的凝视着我,半晌,才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白他一眼:"我说我做春梦,你信吗?"
筱枫依然低低笑着,那令人安心的檀香味,钻入我的鼻孔里,直接沁入心田,他端起一个碗,送到我嘴边,我知道是醒酒的东西,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又倒回了床上。
他问:"梦见什么了?"
我擦擦嘴,淡淡道:"浑浑噩噩冰冷彻骨的河水,吞噬掉我曾拥有的幸福。"
半晌,他问:"你一个月后,是不是就打算离开?"
我没想骗他,直接说:"不是,等我再收集一些证据,将我的希望变成失望后,我就走,也许明天,也许半年。"
筱枫依然突然贴近我,彼此的呼吸落在对方的脸上,眼睛望进彼此眼底:"我不如他?"
"怎么会?我已经分不清,到底他是你,还是你是他,只是……别问了,我也很烦。你自己说,你姐姐说,所有都告诉我,你是你,他是他,我爱的那个人死了。可……我真的想要自己的直觉,我现在好后悔,当初就应该在他pì股上印个自己独家标记,也不至于现在这么迷茫!"
筱枫依然:"呵呵……他会让你印吗?"
我睁大眼睛:"你当我俩关系一般呢?"
筱枫依然突然收了笑容:"你……是吟。"
我心一紧,忙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却又渐渐无力的放下,淡笑道:"你真有颗jīng明的头脑。"
筱枫依然继续近距离的和我说话:"jīng明吗?我却还没有想透,你为什么会变个样子。"
我眨眼:"你怎么不认为我现在戴面具?"
筱枫依然勾起邪魅的嘴角:"我刚捏过,不是假的。"
我瞪眼:"喂,你这是摧残国家yòu苗,知道吗?"
筱枫依然的眼变得越发炽热:"那就再摧残一回……"
"呜……"他的chún突然贴上我的,我呼吸一紧,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挣扎不是忘了,是根本就没有那种意识,那种熟悉的触觉,依恋的味道,都让我yu罢不能。
缓缓闭上眼,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凭借最纤细的神经,去探索他隐藏的灵魂,那一气呵成的吻,彼此间喜欢的挑逗方式,那萦绕在鼻息间熟悉的味道,都让我想就此幸福的沉沦,都让我一点点、一片片的确认,他──就是哥哥!
不容任何人说,不容许他自己否认,可……他为什么要否认?难道,是他不想再爱我?就像当初他要离开我时的犹豫?哥哥,不要太复杂,不要不让我懂,我爱你……
衣襟在他面前缓缓打开,他充满情yu的眼,深深的凝视着我,哑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我意乱情迷的吻向他,想都没想的呢语:"哥哥……"
他身子一僵,闭上了眼,冷却了热情,放开我:"想要我,就要记得,我是筱枫依然,不是你哥哥。"转身,头也没有回的走掉。
剩我自己傻傻的坐在床上,还没有理明白到底左手和右手的区别,不都是一个人的手吗?可……到底真的是一个人吗?
睡不着,起来去了书房,整理了半夜的帐本,突然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筱枫依然说他十多年,一直在`麟国'做生意,那为什么他给我的帐目全部都是近半年的?以前的帐本哪里去了?我突然间觉得事情一定不如我想像的简单,就算是双胞胎,再像,怎么连接吻的方式都一样?哥哥就特别喜欢用舌尖划我的舌底,喜欢那若有若无的勾引,难道说一个分别十多年的两兄弟,就连这种事情的喜欢都一样?还有,就是什么原因,致使他们分离?
今天筱枫晚晴说的话也有漏洞,如果说她知道哥哥已经不在,为什么没有和筱枫依然说?筱枫依然还问过我,哥哥怎么了?我告诉他,哥哥坠水了。为什么筱枫晚晴没有告诉哥哥这一事实?
筱枫依然这么聪明,竟然能猜到我是吟,为什么就没有怀疑自己身份的疑点呢?他说他去年病了,说他这十几年的记忆,都很模糊,只记得自己是在做生意。难道关于我的记忆,他一点都没有了吗?这是什么原因?还有,筱枫依然的哥哥,到底又是怎么回事?筱枫晚晴承认了在`凤国'找到了哥哥,可……可有什么东西,怎么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呢?虽然现在不能排除哥哥是哥哥,筱枫依然是筱枫依然,但有一点我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秘密!
将整理好的帐本放到桌子上,起身走到园子里,看着天边的月牙已经暗淡,不知道爹爹他们,是不是找我都找疯了,真是世事难料啊。
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屋睡觉。
这一觉,又睡到太阳西斜,大概下午两三点锺,窗外的鸟儿正唧唧喳喳的叫得欢实,我洗漱完毕,就看见筱枫晚晴站在身后,望着我笑。
我咧嘴:"这么早就来学羽毛字了?"
筱枫晚晴也笑:"是很早,你再睡一会儿,就更早了。"
我学花蜘蛛扭着腰,飞了记媚眼,但出手指一点她的肩膀,嗲声道:"死鬼,笑人家。"
筱枫晚晴一愣,随即与我一同笑了起来。
与她一同走出屋子,正与迎面而来的筱枫依然走了个顶头碰,看他的样子,像刚从外面回来,他看见我们,笑道:"四姐又来和弟弟相传授艺。"
筱枫晚晴也挂着淡淡的笑:"怎么?不欢迎了?"
筱枫依然看了我一眼:"九弟还有事情要弟弟去忙。"
筱枫晚晴抚了下自己的袖子,淡笑道:"九弟看人看得好紧,看来,我只好重金聘绝色,不然,还真没有时间和她切磋呢。"
我见味道不对,忙紧身到两人中间,伸手点点筱枫依然:"你个抠门的,帐本我晚上都做好了,现在又来剥削我?你好歹给我口饭吃啊!跟你混,真有减肥效果。"拉起筱枫晚晴的手:"走,我去你哪里教,顺便混点烤鸭吃,想想就流口水。"
筱枫晚晴亲昵地晃了晃我的下巴:"馋猫。"
筱枫依然身形一晃,挡在了我们前面,笑得牲畜无害:"就在这学吧,不然,我这抠门的名号,今天是洗不掉了,怕往后,也要传遍宫中,招人笑柄了。"
我对筱枫晚晴挤挤眼睛,她也对我眨了一下睫毛,两人高兴地转身进了书房。
把下人端来的粥喝进肚子,用勺子敲着碗,对筱枫晚晴诉苦:"晚晴,你看你九弟,整一个抠门加瘪三,我来两天了,加里加外,就喝了他两碗粥,两碗啊!抠,那是真抠啊!"
筱枫晚晴笑着起身,没有接我的话,直接拿起了羽毛笔,问:"这个怎么用?"
我将羽毛放到她手里,帮她摆好造型,也拿了一根笔,沾了墨汁,在纸上开始划拉字,有模有样的当起来半吊子老师。
筱枫依然也不走,就坐在茶座旁,品着茶,看我当老师,只是……他那目光,让我觉得竟然有点嫉妒的成分,就像我刚带朝回来,他扫向朝的眼神,那是一种完全不满的情绪。
我抬起头,对着他噘起嘴,做个无声的亲吻状,他手中的茶一斜,洒到身上,然后不自然的起身,装做若无其事的回屋里,换衣服去了。
见他走了,我将笔放下,看向筱枫晚晴,筱枫晚晴也看向我,对我浅笑道:"有事情要问我,是吗?"
我点头:"我还是怀疑筱枫衣然就是哥哥,晚晴,别骗我,告诉我真相,行吗?"
筱枫晚晴望着我的眼,问:"你很爱他,是吗?"
我转身,倚靠在桌子上:"他是我从五岁就订下的缘份,除了爱,还掺杂了很多的感情,离不开,放不掉……"
"如果九弟就是你哥哥,你会怎么做?"
"压床上!先上了再说,我都要想死他了。"
"……你很直接。"
"难道爱不应该直接吗?嘿嘿,也不对,我这叫行动派,有些人却是感情派。我有一个朋友,他一直喜欢一个永远都不会反馈他感情的人,但却一直如影子般陪伴着,如呵护着宝贝般珍惜着。"
"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难道那被保护的人,就不能收了肯为自己牺牲的人?"
"姐姐啊,没法收!"
"怎么没法收?"
"因为他们是同xing,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