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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晚的女人,竟她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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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现在也有机会让这个噩梦彻底清醒,只要她走进那个手术室,不用很长的时间,她只要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心,就像是骤然被施上了一个魔咒,有个声音不断地在告诉她――

白炎凉,你应该让这一场噩梦结束,你不能这样下去了。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你也要为肚子里这个宝宝考虑……

可是很快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骤然炸开―轹―

不行,就算那个男人只是一个混混,但是宝宝在你的肚子里,你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虽然宝宝来的这么意外,可是现在,却已经和你骨血相连……

天人交战使得炎凉的脑袋里就像是煮沸了一锅粥,她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脑袋,一直摇头,可是却无法将这些烦人的情绪从自己的脑海里剔除。

“……炎凉?”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略带迟疑的男声,炎凉微微一怔,不用转身都知道来人是谁羧。

她连忙收敛起脸上太多的情绪,宁致远已经从她身后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炎凉没看他的眼睛,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来医院做检查。”

宁致远看了一眼她受伤的腿,“没事吧?很严重么?”

“没事。”

“现在要回去了么?”宁致远又连忙站起身来,绕过了她,站在lún椅后面就欲伸手去推她的lún椅,“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炎凉却是陡然伸手,一把按住了自己lún椅上的lún子,她还是那种不冷不热的表情,只是语气之中有毫不掩饰的疏远,“宁先生,我自己可以回去,你松手吧。”

“炎凉……”

“宁先生叫我白小姐比较好一点。”

“炎凉……”

“宁先生,你听不懂中文么?”

她现在情绪很不好,尤其还要让自己面对一个宁致远。

她没有办法忘记他的背叛,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背叛,她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知道,很多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宁致远要选择梁静珊,或许就真的像是梁静珊说的那样,他们爱的轰轰烈烈……

而在爱情的世界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不是么?

她自己没有本事守住这个相恋多年的男朋友,是她没用。

她的确是不想把气撒在他的身上,可是分开就分开了,他现在在自己的面前装出这么一副很是关心自己的样子,又算是什么意思?

“宁先生,麻烦你了,离我远一点!”

她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也不多看宁致远一眼,双手推着lún子就往前去。

宁致远眼中闪过一抹痛楚,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大步上前,直接拦在了炎凉的面前,微微俯身,一手按住了她的lún扶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让我离你远一点?你是怕有人会误会么?炎凉,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以为那个梁希城对你会是真心的么?他是什么样人你不知道?你和他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清醒一点!”

炎凉猛然一震,抬起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眸,狠狠地瞪着宁致远,“你在说什么?”

“……我看到他抱着你,还看到你们很是亲密。”

宁致远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太自然,他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话有些过了界。这才稍稍平复了一下语气,每一个字眼却依旧是有掩盖不住的酸意,“炎凉,你做了他的秘书不到两个月,你怎么就和梁希城……”

“宁致远!”

炎凉紧紧地抓着lún椅的扶手处,心中压抑的情绪仿佛是要呼之欲出,她却依旧紧紧的咬着牙,“你别太过分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别说我和梁总根本就没什么,就算我和他有什么你管的着么?”

“炎凉!你、你真的和他在一起吗?炎凉,我知道你怨我背叛了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可是就算你再恨我都好,你都不能这样作践你自己。那个梁希城,他有钱有势,他不可能会看上你的,他现在就是在玩弄你……”

“宁致远,请你自重!”

炎凉只觉得有一股怒气在自己的太阳xué那里激荡,她快要忍不住了,但是她现在还不想太过失态,所以死死的忍着想要扬手给他一个耳光的冲动,只是寒着脸一把推开了宁致远,转动lún椅就准备走。

宁致远一见她如此嫌弃自己的样子,心下更是不甘。

他再一次快步冲上去,lún椅哪里比得上一个男人的速度?

炎凉看着眼前两条笔挺的腿,心头一阵阵发寒,宁致远偏偏还要说:“炎凉,我这是为了你好,你趁早抽身还来得及。你知道吗?梁希城他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对象,所以他对你是不可能会认真,如果他现在对你好,那肯定就是心怀不轨,你……”

“你以为人人都像是你那样么?”炎凉的声音很冷,“宁致远,希望你不要再说下去了,因为你越是这样说,越是让我觉得你虚伪!麻烦你给你自己留一点尊严吧。你是不是以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就只有那方面的想法?你自己是个不忠诚的人,你就把所有的人都想成不忠诚的?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我实话告诉你,梁总在我心中不知道要比你高多少倍,他对我是好,但是人家绝对不像你那样思想龌龊!我希望你自重点,也尊重点你未来的大哥!”

宁致远吃惊地看着她。

白炎凉,这个对身边的人一贯都是不温不火的女人,就算是和她关系再好,她也未必会如此护短。

可是此刻,自己不过就是说了几句梁希城,她却是这样紧张的护着。

这代表了什么?

他不是傻瓜,他怎么可能会丝毫感觉不到?

炎凉她,真的对梁希城……有什么吧……

嫉妒顿时涌上了他的心头,宁致远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他现在甚至是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才是那个最先背叛对方的人。

人就是这样的奇怪,自己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却还要求对方为自己守身如玉。

“炎凉,你告诉我,你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才故意接近梁希城的,对不对?”

炎凉真是没有想到,和自己在一起那么多年的男人,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竟然会有这样yòu稚可笑的想法……

原来,她以前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也对,够了解就不会被劈腿!

她慢慢地抬起脸颊,瞅着他,“宁致远,你觉得我需要做那样的事情来打击你么?抱歉,我真的不需要!也许你觉得你自己很值钱,但是对于我白炎凉来说,背叛我的人,一文不值。请你让开!”

“炎凉,你……”

“宁致远,我叫你让开你听不懂人话吗?”

…………

“致远,你们在干什么?!”

炎凉伸手刚推了一把宁致远,他大概是没有留意到,加上身体原本就微微俯着,被炎凉这么大力一推,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往边上跌去,结果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的同时,不远处就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女声――

梁静珊见宁致远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来,百般无聊才出来看看,谁知道竟让她看到这样一幕。

“白炎凉!你干什么?”梁静珊快步冲了过来,护在宁致远的面前,凶神恶煞地瞪着炎凉,“你是不是疯了?我就说你装病,推人还挺有力气的!”

炎凉懒得和她一般见识,而且说多也是错多,她抿了抿chún,吃力的推着lún椅就准备往另一个方向走。

宁致远却是失魂落魄地叫了她一声,“……炎凉,你别走。”

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敲在了梁静珊的脑壳上,她整个人剧烈的晃了晃,一双美眸都是痛楚和扭曲,伸手狠狠地拽着宁致远的手腕,“你在说什么?你叫她别走?”

“你放开我!”宁致远却是疯了一样甩开了梁静珊的手,冲上去就想要拦着炎凉。

梁静珊被他大力地甩开,整个人又像是反弹了回来一样,重新贴了上来,她紧紧地抱着宁致远,枚红色的指甲几乎是要嵌入他手臂上的肉里去――

“宁致远,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才是梁静珊,那个白炎凉,你去追她做什么?你想干什么?宁致远,你给我站住!”

“放手!梁静珊,我知道你是梁静珊,所以我让你放手!”

宁致远大吼一声,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挤压在他心中的那些不甘统统爆发了出来,他眼眶泛红,只盯着那个坐在lún椅上面的清瘦背影。

他想起另一个男人可以光明正大地抱着她,想起她刚刚为了维护别的男人而对自己说,他一文不值……

他再也承受不住――

“静珊,你放了我不行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发现我真的受不了了,炎凉她才是我最……”

“怎么回事?”

宁致远的话还没有彻底说完,另一道低沉的嗓音就骤然chā了进来。

炎凉原本推着lún椅的手就一直都在颤抖,而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梁希城低沉浑厚的嗓音,她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chún,哽咽在嗓子眼里的那股酸涩就一下子冲到了眼眶里,泪腺瞬间饱满,眼泪就要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她连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双眼,硬生生将那些眼泪给bī了回去。

“哥……”梁静珊面色一变,慢慢地松开了同样有些尴尬的宁致远,“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很是小心地观察着梁希城的表情,他俊容一片平静,菲薄的chún瓣却是紧紧的抿着,嘴角的线条也是紧绷下沉的。

梁静珊心头突突一跳,只觉得大事不妙。

她最了解梁希城,他这种表情看似平静,实则却是发怒之前的征兆。

“哥,我们……我们没什么,随、随便聊几句而已……”眼下这个情况,梁静珊只先着先走人比较好,“致远,我有点不舒服,快点扶我进去休息……”

宁致远一直都有些惧怕梁希城。

这个男人在整个a市商界,是一个传奇。

他显赫的身世就已经让人望而生畏,偏偏还有一个经商的好头脑。撇去炎凉的事情不说,宁致远心里其实还是很佩服梁希城的。

而就是这样的一种佩服,让他有一种本能,在梁希城的面前,总好像是低人一等。

只是现在,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越是触发着他心中的不甘――

他不爱梁静珊,可是他却偏偏要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而负责,要让他放弃自己最爱的女人。

他不过就是醉酒之后不小心和梁静珊上了床,醒来之后一切都开始变了。

他承认,曾经他的确是很混蛋,因为想着可以一脚踏两船,所以和梁静珊偷偷摸摸在一起寻找刺激,只是这能全怪他么?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偏偏炎凉把性想得如此保守,说什么结婚之前绝对不能跨过最后一步。

可是梁静珊不同,她在床上热情如火,她让自己觉得,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男人总是可以把爱和性分的很清楚。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白头偕老的人是炎凉,而不是梁静珊……

上帝却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梁静珊竟然怀孕了……

所有的一切都偏离了轨道,让他为了孩子娶梁静珊,他确实有逃避不了的责任。

可是为什么炎凉偏偏要和梁希城在一起?

她和谁在一起不好?为什么会是梁希城?

这让他情何以堪?

宁致远伸手按住了梁静珊的手,硬生生将她推开几分,他第一次在梁希城面前抬头挺xiōng地说:“梁总,我想和你谈一谈。”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随着梁静珊叫他一声“梁大哥”,而是如此生疏客套的“梁总”。

梁希城眯起眼眸。

“致远……”

梁静珊不可思议地看着身旁的男人,他是不是疯了?鬼都知道他现在这样子是要和梁希城说什么,他是不是不打算娶自己了?

“哥……”梁静珊见宁致远今天的表情很不对劲,他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白炎凉是不是给他洗脑了。

她是在报复自己让她离开ec么?真是该死!她只能把希望投在梁希城身上,“……我们真的没事,你别多想,致远,你别烦着我哥,你先扶我进去休息……”

“护士,扶她进去休息。”正好有护士过来,梁希城勾了勾手指,对梁静珊说:“既然累了,就去休息,他不是有话和我说么?你放心,我还不至于会吃了他。”

“哥……”

“护士,送她进病房。”梁希城已经果断地下了命令。

梁静珊再也没有机会说话,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一眼一直都没有转过身来的炎凉,这才慢慢地朝着病房走去。

梁希城挑起眉头看着宁致远,“有话和我说是么?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对你说,这个医院的六楼有个会议室,你去那边等我。”

宁致远看了看还在不远处的炎凉,又看了看梁希城,他的视线始终都停在炎凉的背上。

他只觉得心头一阵怒火正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突然迈开大步就朝着炎凉走去,双手一碰到她的lún椅,他就说:“那就麻烦梁总你稍等我一会儿吧,我先把炎凉送下楼去再找你。”

梁希城的脸色陡然暗沉了几分,五官如同抹了薄冰,每一寸都透着寒霜之气,见着宁致远的眸光如利刃骤然出鞘。

哪怕是没有面对着他的宁致远都有一种如芒刺背的感觉。

但是现在,他不怕!

他推着炎凉就准备走,坐在lún椅上一直都没有发言的炎凉,却也在同一时间伸手,按住了车lún。

“不需要,我自己会走。”

“炎凉……”

炎凉却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今天整整一天都糟糕透顶!

原本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她已经觉得很累,如果此刻不是因为自己坐在lún椅上,她怕是刚刚就会直接晕倒在地上,而现在,她是再没有jīng力去对付任何一个人。

她又是看了一眼不远处“手术室”三个字,鲜红的字眼,刺得她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疼。

一直等到炎凉进了电梯,宁致远也不甘不愿地转过身来,原本站在身后的男人,却早已经不见,他看了一眼另一部电梯,同样没有上去六楼。

怎么回事?梁希城人呢?

宁致远拧起眉头,想了想还是按下了电梯开门键盘,直接上了六楼。

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梁希城怎么可能会在六楼等着他去找?

........................☆◇水嫩芽☆◇............................

“哥……”

宁致远上六楼去找梁希城的时候,梁希城已经折回到了梁静珊的病房里。

梁静珊脸颊略略有些苍白,半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对面那个深靠在沙发上面色yīn沉的男人,她想了想,还是轻轻地说:“……哥,刚刚的事情……”

“我有耳朵,刚刚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梁希城优雅地交叠着两条修长的双腿,低低地说。

梁静珊心头一跳,就知道他肯定是不高兴了,可是她现在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但是又不想宁致远受什么牵扯,她的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咬了咬牙,还是准备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那个碍眼的白炎凉身上。

“哥,这事情真的不能怪致远,致远他那是念旧情,不知道白炎凉对他说了什么,他才会这样……他是个好人,哥,一切都是那个白炎凉的错!”

梁希城左手手肘只撑着沙发的边缘,拖着自己的额头,也不言语,削薄的chún角不知不觉已轻轻抿紧。

梁静珊以为他是在听自己说话,那些怨恨此刻统统变成了wū蔑,“哥,其实你留着白炎凉在你身边做什么?她有什么好的?我和她认识那么多年,我了解她的为人,她虽然工作能力还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再说了,叶青姐姐不是回来了么?你身边的那个位置,应该是属于叶青姐姐的,白炎凉算什……”

“你们认识多少年了?”梁希城没有任何预计地开口,打断了梁静珊的话。

“七八年吧。”

“你觉得她为人如何?”

梁静珊愣了一下,看着自己大哥一脸认真的摸样,并不像是随口一问,她短促地思量了片刻,终于说:“我不觉得怎么样。”

梁希城反倒是笑了,那双妖娆的眸子染上笑意的时候,几乎是倾国倾城一般,偏偏此刻他的笑里沾了更多的冷意,让人毛骨悚然,“静珊,如果你觉得她为人不怎么样,你还可以和她做那么多年的朋友?不要忘记了,是你先挖了她的墙脚。”

梁静珊怎么都没有想到,大哥竟然还会这么直接地帮着白炎凉说话,她心头气结,口不折言,“哥,你知道什么啊?!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吗?人心隔肚皮,我和她认识很多年,我也不一定会了解她,她那个人yīnyīn沉沉的,平常对人也是不温不火的……还有,我没有挖她墙角,我和致远是真心相爱的……”

“静珊,大哥无意干涉你的私事。”梁希城似乎是没有兴趣再听她多说那些无关紧要却又不怎么入耳的话了,“所以你和宁致远还有白炎凉之间的事情,我都没有过问过。以前我不会过问,现在也不会过问,以后更不会。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白炎凉现在还是我的秘书,对于我自己身边的人员安排,我很有分寸,以后不要再干涉这种事情。”

他顿了顿,后面的几句话更有不怒而威的气势,“这话我只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你记住了。好好养胎,你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光是靠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未必会够。当然,梁家已经广发喜帖,你们的婚事必定会如期举行,但是不要让我看到婚后有任何的负面新闻出来,否则不仅仅是我,恐怕爷爷和父亲那边,你也不能交代。”

他说完,高大的身躯稳稳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梁静珊的脸已经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这么明显的维护,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那最后几句话分明就是在教训她,与其有时间一天到晚想着他身边的一个白炎凉,还不如多看着点自己的男人……

这是她的亲大哥,可是现在为了一个白炎凉,反而是来数落自己――

她捏紧了床单,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嘴就说:“哥,炎凉她已经辞职了,你不知道么?”

梁希城已经走到门口的身影果然顿了顿,梁静珊从抽屉里拿出那封炎凉签了字的辞职信,“我没有骗你,她的确是辞职了,这事情和我无关。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辞职的。这封信也是她让我交给你的。”

梁希城眼底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分,长腿还是朝着梁静珊迈过来。

他借过那封信,打开一看,俊容越发黑沉。

“刚刚她是来见你的?”语气已染上了几分yīn鸷。

梁静珊点头,“是,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梁希城将辞职信丢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就直接离开了病房。

梁静珊听着病房的门被大力掼上,她心头仿佛是盘踞着一条毒蛇,兹兹地正在冒着毒液――

白炎凉,看来光是让你辞职,根本就起不了多少的作用,你这条咸鱼不知猴年马月都会翻身。

我梁静珊,会让你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

梁希城刚出病房,迎面就见到宁致远。

“梁总,你说在六楼谈话的……”宁致远大步朝着他走来,那语气不疑是带着几分质问的味道。

梁希城心情不佳,连带着看着他的眸光都是冰冷一片,他弯起chún角,嗤笑一声,“你觉得你自己配让我等么?”

宁致远脸色一僵,只觉自己如同是被他无情地扇了个耳光一般,捏紧了拳头,有些不甘心的反击,“梁总,我很尊重你,希望你也能够尊重我。”

“尊重?”

梁希城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嘴角的弧度越发的讥诮不屑。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人温和也是因人而异,而眼前的宁致远,在他眼中还真是什么都不算。

“我只会尊重我应该尊重的人,至于你,别以为进了梁家的门就是梁家的人,你还不配让我尊重。”

他说完,直接无视一脸愤怒却又发作不得的宁致远,大步就朝着电梯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摸出了手机,拨了个电hua给关就。

电梯双门一关上,他才冷声吩咐,“刚刚有没有看到白炎凉下去?”

关就的车子就停在医院大门口,刚才还真是见到了,“梁总,白秘书么?我刚刚有见到。”还以为她是来复诊的,他还下车和她说了几句,不过她脸色不是很好。

这些关就当然也没有多说,只听梁希城吩咐,“你先去公司把下午的几个会议处理了,我还有事就先不过去了,晚上我会去见ex,你处理完公事就直接下班。车子给我留下。”

关就从不会过问老板的指示,很快就应了下来,“是,梁总。”

等到梁希城走出医院的时候,关就已经离开。

梁希城上了车,又觉得心头烦躁,他伸手扯了扯领带,连带着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最后索性就将外套给脱了,直接丢在了后车座。

黑色的外套落在真皮座椅上面,几乎是无声的,梁希城刚一转身准备发动引擎,动作却是骤然顿住。

两条剑眉倏地蹙起,他猛地转过身去,锋利的眸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那件外套,最后才微微俯身,伸手将那件外套给重新拎起――

后车座的最角落里,有一枚小巧的耳钉静静地躺在那里。

如果不是因为他此刻坐着的方向,他根本就看不到这枚耳钉。

梁希城的xiōng腔在剧烈的颤动着,他将西服外套丢在了副驾驶位置上,高大的身躯微微超前,很快就将那枚卡在座位细缝上的耳钉给拿了起来。

自他懂事以来,爷爷和父亲就经常教他,做人做事,就一定要沉得住气。

男人,如果要称得上从容淡定,那才能够稳得住一方霸土。

他一直都谨记着,所以这些年来,不管他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有失态的时候。当你在商场上,你只有让自己高深莫测,你才能够震得住敌人。

可是现在,只是一枚小小的耳钉,他却已经被震摄住了!

不是上亿万的合约,也不是让他看得上眼的对手,只是一枚耳钉。

彩金的,形状是蝴蝶结形状……

梁希城的呼吸,慢慢的就沉重起来――

仿佛是有什么记忆在他的脑海里呼之欲出……

怪不得,怪不得刚刚在她的公寓洗手间里,一看到那枚耳钉,他就觉得熟悉。一开始还真的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却原来,他真的有见过。

他想起来!

两个月之前,他因和盛元集团有一个合作,所以才有了晚上的应酬。一般情况之下,他出去应酬了,都不会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有一夜/情,可是那天晚上他的确和一个女人上了床。

当时他是被盛元那边的人下了点药,当然事后他也知道对方也没有什么恶意,不过就是以一般的应酬步骤来招呼自己而已,美其名曰也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尽兴。所以那天晚上,他不太清楚的记得,自己身下的女人长得如何。

他只记得,那个女人是第一次,身体紧致,反应羞涩,却又带着几分热情。

而他几乎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女人也被人下了药。

所以那一整晚,他都在她的身体里面。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有了困意,只是闭上眼睛不到一个小时,关就的电hua就来。

那天是父亲从外省回来,他着急回家,临走的时候只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她背对着自己,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可怜。

想起前一晚,她是初次,梁希城当时还想着给她一点钱,只是找遍全身才发现自己没有带钱包,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手腕上的那块名表,当然他没有把那块名表留下。

那是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爷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怎么可能会送给一个出卖ou体的女人?

第一次又如何?只是比一般的妓.女干净了一些,既然没有带钱,那么就算了,相信李总那边肯定是安排了一个不菲的价格,否则一个处/女也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被送上床来。

…………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那天晚上那个女人……竟然会是白炎凉……

白炎凉,怎么可能会是她?

眯着锐利的黑眸,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枚耳钉,梁希城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觉得不敢置信……

白炎凉……白炎凉……

她为什么会被人送上自己的床?她很缺钱么?她是不是和李总那边的人谈好了价格才做这样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男人,如果不是自己,是不是还有可能会是别人?

这样的认知,让梁希城心头一股无名之火蹭蹭飙升。

他下意识的捏紧了耳钉,几乎是要将这枚小巧可爱的耳钉捏的变了形,却是浑然不觉得指尖疼痛。

该死,他是不是看错了那个女人?

难道真的是,人心隔肚皮么?

…………

从未有过的烦躁感彻底席卷了梁希城,他有些焦躁地拿出备用箱里面的烟盒,那里面的20根烟只剩下了18根,有两根是他之前在炎凉的公寓楼下抽的,而现在,他竟然又想抽烟――

理由,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该死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而再再而三抽烟也只是因为一个白炎凉么?

可是她在自己面前的形象那些能干的,聪明的,娇羞的,温柔的的形象,是不是都是假象?

梁希城终于一扬手,将整盒烟丢出了车窗外,然后又将那枚耳钉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的西裤口袋,这才发动引擎,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顿时箭一样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是华丽丽一万字更新哦。

梁大终于知道那晚上的人是谁了,不过貌似有点误会炎凉了呢,接下去会怎么样呢?

别错过jīng彩的剧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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