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茹妈妈菊蕾(一)
龙剑飞打开电脑听了几分钟歌曲,君茹妈妈来敲门叫他去洗澡,爸爸也回睡房了!
龙剑飞见客厅没人,偷偷隔着君茹妈妈的薄睡衣抓一把她的xiōng,君茹妈妈小声骂道:“你不要命啊,你爸没睡着呢。”
龙剑飞撒娇似地笑着抱住君茹妈妈,把头埋在她xiōng部:“儿子要吃妈妈nǎi,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爸还能没有天理啊!”
君茹妈妈说:“好了,别贫了,去洗澡吧,出来妈给你煮夜宵!”
龙剑飞进了浴室,君茹妈妈洗澡后残留的女人香飘散四处。脱掉粘上粘液的脏衣服和内裤,让热流从头顶淋下,加上那种满足后的轻松,真是浑身舒爽。
一边涂香皂一边搓洗身体,洒水头的水流冲击力游过他的下体,青少年旺盛的jīng力和敏感令他的巨蟒再次勃起,集中水柱对它刺激它很快变的更坚硬挺拔了。
他用手套动巨蟒几下,忍不住拿起君茹妈妈刚换下还粘有他们激情液体的内裤闻起来,脑里竟出现那天他拿君茹妈妈内裤打飞机的情景,这种感觉一定很类似吧!他边闻那窒息的味道边想象君茹妈妈美妙的yīn部,然后游走上君茹妈妈的小腹cc,小嘴,或者变态地想chā进肛门不,他一定会更想君茹妈妈修长光滑的大腿夹紧他的腰部呻吟的样子!
“飞儿,洗好没!”君茹妈妈见他洗得没什么动静叫了他一声。
龙剑飞答到:“妈,我忘记拿衣服了,你帮我去房里拿来!”
其实,他要君茹妈妈进浴室来,当然有些潜意识里不能说白的念头。君茹妈妈刚进来他就把她抱住移身入浴室内,手上下不停抚摩她,嘴在她脸上狂亲一通。君茹妈妈被他突然袭击,气喘不过又不敢弄出声响,怕万一丈夫谢国华出来看见。
她轻声说:“你想弄死妈妈啊,抱这么紧呼吸不了了。快把门关好!”
龙剑飞有点急地用右腿抬起推门,门砰的一声关上。他和君茹妈妈都心里吓一跳,那关门声够响的!都是他猴急的动作,做事不细心。
君茹妈妈看下飞儿挺起的下体小声骂道:“你啊,连偷吃都不会打算,妈上辈子真是欠你的!”他哈哈笑两声,贴上君茹妈妈的身体,她的薄睡衣已让他挂满水珠的身体弄得有点湿。
但她怕脏了不好办,就跟他说:“妈用手帮你解决吧,刚换的衣服弄湿了麻烦,得进你爸睡觉的房间换!”君茹妈妈让他靠在浴缸旁的墙壁,她蹲下身帮他抚弄,他不时去抓君茹妈妈的,享受它给他的饱满细腻手感。
眼光在君茹妈妈身体上下扫描,欣赏她那标致的少妇三围,特别是圆翘的臀部,在这种俯身的姿势一览无遗,使他想入非非。
“妈,你帮我用嘴吸吸吧!很难受,射不出来!”
君茹妈妈一般并不太愿意这样,现在在浴室,他要求的时候君茹妈妈没说什么,只是让他躺在浴缸,她把睡衣和内裤脱下挂在门上,然后地伏在他下身吮吸他的巨蟒。
君茹妈妈丰满的贴在他大腿和膝盖之间来回微微移动摩擦,红润的嘴chún出水般柔嫩,像她蜜桃般的蜜chún扎吸着蟒头,趴着的姿势使她的曲线玲珑的腰部向下沉,臀部圆翘地抬高刚好与他的视线水平,透过对面的换衣镜君茹妈妈的整个饱满yīn部和修长大腿毕现眼底。
龙剑飞使坏地看着镜子抬起脚用脚趾去捅磨君茹妈妈的肛门c蜜chún缝隙,君茹妈妈含着他的巨蟒突然刺激让她不由喉咙里出“啊”的一声娇嗔道:“坏蛋,手脚规矩点,妈妈可要生气了哦!”
浴室窗外月光明亮,君茹妈妈套动着宝贝儿子的巨蟒,嘴含吸着他的睾丸,雪白的pì股对他眼睛产生强烈冲击力,他的蟒头处有种涨满的舒服。君茹妈妈说她从没对丈夫谢国华过,而她的动作却很温柔入道。她连a片也没看过,外公外婆从小对她就是非常传统正规的教育。
其实男人要的无非是征服感和占有感,君茹妈妈对她所爱的人表现的顺服和温柔,加上投入的身体和感情,使她自然而然成了能满足男人欲求的女人,这大概是贤惠妇人的必然本质吧。
龙剑飞打开热水头,一手抚摩君茹妈妈柔顺黑亮的秀,偶尔把她的头向下按压,一手抓着洒水头把水喷到君茹妈妈的肩背,看着如君茹妈妈白皙一样透明的水流顺着香肩,滑到背部,最后在腰的曲线处汇合,又分向腰两边回到浴缸内,他的巨蟒有了骑在君茹妈妈纤纤腰部摩擦的冲动,刹时硬了不少。
君茹妈妈说水太热了,龙剑飞站起来调凉它,且把它chā在墙壁挂孔处,让水雾从头顶洒下无数水线。回身绕到君茹妈妈后面,她此时跪坐着,他摸着她的肩膀,双手从肩弯到她的圆碗盈握起来,中指和食指手指夹着君茹妈妈的微红,随的波动变形移动。
然后跟君茹妈妈侧头热吻,舌头探进彼此口中搜索,交换对方的唾液,牙齿时不时碰在一起。他的巨蟒挺硬着贴紧君茹妈妈的背部,一下下模拟的动作。
征服的感觉再次占据他的身心,龙剑飞和君茹妈妈接合的嘴中“恩恩”地出两声,然后把君茹妈妈压下,让她双手撑地,他骑坐其上,双腿夹紧君茹妈妈的细腰,抬手取下洒水头,一边前后纵动pì股一边稍微侧身把洒水头对着君茹妈妈弹性肉感的臀部和yīn部洒温水,君茹妈妈忍不住水柱抚摩,小声地呻吟几下,pì股带着身躯出微小前后抖动,好象后面有时产生的推力一样。
龙剑飞另一只手也搭到君茹妈妈臀部捏抓,用力拍打一下就“啪”地清脆摄魂般响起,君茹妈妈也会出“啊”的呻吟,他像一个勇猛的骑士鞭策着跨下一匹漂亮的母马,奔驰在无边无际神秘的大草原。
“驾”他失神中喊出这个字符,跨下的君茹妈妈又扑哧地笑了,她说:“你还真当自己骑在马上啊,你的代入感使你投入得可做演员了。”
龙剑飞笑道:“我就是在骑妈啊,骑自己的妈妈!哈哈。”说完他两腿一夹,啪一下打在君茹妈妈pì股,又喊一声“驾”!
君茹妈妈脸顿时红了不少:“坏小子,你爸可没你那么不正经!”
“就是因为他太正经,才不懂欣赏妈妈。也正因为这样妈妈才会选择我,不是吗?”
“打你了,不许拿妈妈来开玩笑!”妈妈有点娇柔地说。
龙剑飞的巨蟒再次充分硬起来,醋意和独自占有的心理令他顶住君茹妈妈的背,用力擦chā。“哼,妈,爸这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你还帮他歪曲正义。儿子这皮鞭没打够你,他现在就代表宝贝儿子再次惩罚你”说着啪啪往君茹妈妈pì股拍打三四下,他的举动让君茹妈妈哧哧地笑起来。
龙剑飞说:不许笑,认真点!
君茹妈妈看宝贝儿子故作严肃的样子,抿笑一下嘴配合他的动作说:妈妈不敢了,大哥你打轻点,行吗?
龙剑飞放下洒水头让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对着君茹妈妈的小腹和会yīn部向上喷洒。
君茹妈妈恩啊地叫了声,他摸着她的丰润臀部让她绕水柱轻轻转动腰身,君茹妈妈给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绪,甬道内部也湿润起来。
解放了双手,他的动作方便多了,龙剑飞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缠绕住君茹妈妈颈脖,伏在她耳旁喘气,气流使君茹妈妈痕痒的出弱小呻吟,“妈,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体!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
也许是异样的话和下体水柱的不断刺激,君茹妈妈并没像以前那样对宝贝儿子无理的话反驳,反倒迎合他的侵犯,因为高涨让他们疯狂,忘记一切地需求着对方。
龙剑飞坐直夹紧君茹妈妈,提拉着君茹妈妈颈部的毛巾,先微抬起pì股再坐上君茹妈妈的腰背,或用力用巨蟒挑刺君茹妈妈的平滑脊椎处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压粘君茹妈妈的,君茹妈妈绕水柱扭动的pì股又令睾丸左右摩擦,他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样。
全身的战栗c快感和他的重量使君茹妈妈软绵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撑身体,她不时压低或抬高pì股以调节水柱对小腹yīn部的刺激力度,龙剑飞跨坐上面完全有种骑马奔跑在草原时的上下起伏感觉。他想,要是此时他手中有鞭子,他会毫不犹疑把它鞭鞑在君茹妈妈肉感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他不由有感而出一句强大且yín荡的名言:骑妈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即将成为男人,君茹妈妈的男人之前,也自认为是最幸福的男孩。正如前面所说,他婴儿时期在稷下村度过,远离家乡和举目无亲在父母重认之后,使君茹妈妈对他特别心疼宠爱,很多时候他的任性要求她都会尽量满足,偶尔惹她生气,她也是像标准的爱儿子的妈妈那样教育几句,然后哄几句,就当过去了。
白天君茹妈妈在家教他识字弹琴,龙剑飞坐在她大腿,她搂着他抓着他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说话时嘴chún的气流就吹在他耳角。
学琴时君茹妈妈的大手压抓他的小手按琴键,如同十指交叉的恋人,黄昏夕阳照进窗口简直是副古典的母子演奏图。
平时晚上没事情他们会躺在沙上看电视,龙剑飞扒在君茹妈妈身上,有恐怖镜头就躲在她怀里,一脚跨放在君茹妈妈腰腹。他那时的身高恰好介于君茹妈妈的到下体及大腿交界处,每次撒娇或看恐怖片埋头在君茹妈妈xiōng乳,他的脚跟c脚趾都会碰到君茹妈妈凸起馒头样yīn部,她的睡衣内裤大多是薄棉丝绸的,几乎那就是贴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