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玄幻魔法 >重生之将门毒后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波澜

第一百七十五章 波澜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他的吻炙热,银质的面具却冰凉,仿佛携带着某些无法言明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沈妙越是挣扎,他禁锢的越是牢固,就将她锁在怀中,以一种宣誓般的姿态占有她的chún。

冬日里盛开的花,秋日里翩飞的蝶,夏日里的冰泉和春日里的雪花都无法描述这瞬间的奇异。耳边有呼呼的风声,然而那美貌青年的怀抱qiáng势,亲吻灼热,仿佛穷尽一生也无法逃开。

谢景行松开沈妙的时候,沈妙险些瘫软过去,也差点喘不过气来。前生她爱慕傅修宜,可从头到尾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傅修宜大婚之日洞房都不过是敷衍姿态,她未曾和男子如此亲密缠绵过。

觉得自己表现的有些失态,沈妙恼羞成怒,被谢景行扶着不让她掉下去,就怒视着谢景行。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方才被吻过,一双眼睛润泽的几乎要漾出水光。水灵灵,俏生生,脸儿通红,红chún如花瓣,却教人更想好好爱怜。

谢景行掩饰般的移开目光。

沈妙除了尴尬和愤怒外,却有一丝不知所措。平心而论,弄成眼前这副模样,她心里或多或少都预料到了一点。

至于为什么没有阻拦或是任其发展,只是她跟着自己的心作出的下意识反应,这其中的原因,沈妙不想深究。

“说说你的亲事。”谢景行恢复了那幅玩世不恭的语气,道:“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沈妙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么打算?”

谢景行眯眼瞧她,语气有些危险:“太子、罗凌、冯子贤、苏明枫、裴琅,你想嫁的是谁?”

沈妙皱起眉,作势要认真思考。

谢景行目光一凝,语气不善道:“你还真想嫁给别人?”

“我为什么不能想嫁给别人?”

“亲了我,摸了我,还敢给我戴绿帽子。沈妙,你胆子不小。”

沈妙微微笑起来:“你该不会想让我嫁给你吧?”

“你总算聪明了一回。”谢景行悠悠道。

沈妙一愣,她不是没想过和谢景行之间的关系。他们二人说是盟友,可到底比盟友做得更暧昧了些。男女之间的情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些夜里一样的心跳,让沈妙也觉察出一些东西。

但这并不代表谢景行就能娶她了。谢景行是大凉的睿王,她是明齐的将军嫡女。且不说明齐这头能不能同意,永乐帝那边只怕也是不好交代的。

尤其是看眼前,谢景行似乎在大凉有很高的地位,他所掌握的权力越大,就说明永乐帝对谢景行越看重。一个被帝王看重的臣子,在很多事情上都是身不由己的。

包括自己的亲事。

沈妙还在走神的时候,只听谢景行又道:“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乖乖在屋里绣嫁妆等我。”

“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沈妙反问。

“哦?”谢景行稍稍思索一下,就挑chún笑了,他说:“我也不介意在今晚就生米煮成熟饭。”

沈妙目光警惕地看着他,谢景行却笑了,他说:“你看样子很是期待。”

沈妙决定不能和谢景行再这样说下去了,这人骨子里蔫儿坏,三句不离tiáo戏,都不能好好说话。她就道:“太子的事情,我有一个办法。”

谢景行挑眉:“你早就有了对策?”

“突然想到的。”沈妙qiángtiáo:“要你帮忙。”

“要我帮忙?”谢景行微微一笑,看着她低声道:“夫君帮你。”

沈妙:“……”

等沈妙从睿王府再回到沈宅的时候,天sè都快要到凌晨了。回去的时候自然是谢景行“带”她回去的,得知沈妙来的时候是翻墙过来时,谢景行笑的让沈妙差点发火。不过这一夜过去,很多事情都悄悄改变了。

和谢景行在睿王府商量着对付太子亲事的对策,让沈妙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直以来,在复仇的道路上她都是一个人。如今身后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足够qiáng大的依靠,让她也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尤其是这个依靠还相当聪明,对她所提出来的对策能够一眼看到漏洞并且提出改进的办法。沈妙觉得,他们的搭档倒是十分合拍的。

不知不觉中,沈妙的脑中又浮起谢景行夜里说过的话来。让她乖乖绣嫁妆。

谢景行这个人在某些事情上看着漫不经心,但容信公主有句话说得没错,他一开始就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不要的是什么,沈妙也不清楚谢景行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的。但在沈妙亲事这一件事上,谢景行所展露出来的却是绝对的qiáng势与霸道,让人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沈妙叹了口气,前路漫漫,明齐这点子浑水还没趟干净,提到感情一事未免也太过奢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倘若谢景行真的有那个本事,他敢娶个别国的将军之女,她就没有什么不敢嫁的。

因为,沈妙伸手抚上心口,能让心再次跳动的人,世上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了。

而chún瓣微微刺痛,仿佛还残存着辗转的炙热,让她低下头。

无法否认的口是心非,无法压抑的心跳。

那年轻男人英俊美貌,杀伐果断而睿智从容。

让人不动心也难。

定王府中,这一夜灯火通明。

傅修宜在得知沈妙和太子的亲事被压了下来之后,是因为睿王“无意”间的一句话。当夜里就让所有的幕僚都到定王府,谈论着这件事情的始末。

“我之前就猜测沈妙和睿王之间的关系不那么简单。如今拿太子一试,果然露出马脚。”傅修宜冷笑一声:“沈妙一有动静,睿王就坐不住。”

裴琅垂首站在下面,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些日子傅修宜一改从前对他的器重,在很多事情上都不再过问他的意见。前后反差太大,自然落在别的幕僚眼中,他们以为裴琅得罪了傅修宜俱是幸灾乐祸,裴琅却知道,以傅修宜这样聪明的人,莫名其妙的冷落他,一定是发现了一些端倪,或许他和沈妙的关系也已经被傅修宜察觉到。虽然心急如焚,裴琅却半分也不能表现出来。傅修宜现在还没撕破脸,一定有他自己的用意,也许现在只是怀疑还未确认。做戏要做全套,不能半途而废,裴琅深知这个道理,表现的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被冷落的幕僚该有的反应。

“裴先生怎么看?”今日破天荒的,傅修宜却问起了他的意见。

裴琅心中一跳,垂首道:“属下以为,应当立刻去查探沈家同睿王或是大凉之间有什么关系。沈妙身份特殊,代表着明齐最重要的兵权,若是沈家和睿王私下里达成了什么协议,只怕……”

幕僚们纷纷议论起来,虽然对裴琅多有不满,可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裴琅话说得没错。沈妙到底只是个小姑娘,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与其说睿王冲冠一怒为红颜,倒不如说睿王看重的是沈妙背后的沈家,这样才合乎情理。

傅修宜道:“先生说的不错,不过我今日打听到一件事情。”

众人都等着他说出后面的话。

“沈妙今日在容信公主府上呆了一日。公主自来身体不好,却独独留了她到夜晚,而且似乎沈妙离开后,公主看起来也心情不对。”傅修宜笑笑:“会不会公主也知道什么。”

一名幕僚沉默片刻后,道:“也许容信公主知道什么内情,殿下不妨从容信公主那头入手,也许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我也是这样想的。”傅修宜看向裴琅,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只道:“沈妙虽然背后有沈家这座大靠山,可是本人也十分古怪。睿王独独对她的每件事出手相助,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如果容信公主也掺合进来,那事情就变得有趣了。”

“纸包不住火,他们之间的秘密,我一定要揭开。”傅修宜笑得意味深长:“还得仰仗诸位了。”

众人连称不敢,裴琅低着头,心中却是划过一丝不安来。

这一夜,公主府上亦是不得安生。容信公主在行止院坐了整整一夜。

谢景行未死,反而成了大凉的睿王,这是容信公主万万没有想到的。过去的两年间,容信公主无数次的希望有一日发现谢景行的死不过是一场梦,希望一觉醒来,那个傲气俊美的少年还会站在她面前,懒洋洋的唤一声容姨。然而当真正的这一刻来临之时,容信公主第一个涌起来的念头,并不是欣慰。

他穿着尊贵的紫金长袍,袍角可以用金线堂而皇之的绣上飞龙,他带着冷冰冰的面具,熟络的与她打招呼,却是顶着一个睿王的头衔。

那却是来自明齐的最大威胁。

容信公主最初不过是因为被隐瞒而生出的愤怒,但当她意识到谢景行的身份时,容信公主最本能的反应就是警惕了。这并不是代表她不爱谢景行或者是那么多年的陪伴都是假的。而是因为在其位谋其政,她是大凉的公主,皇室独有的骄矜和多疑总会在这些时候生出来。

她在桌前写信,是给文惠帝隐晦的提醒,写了一半又猛的停笔,将面前的纸一把扯过来揉吧揉吧撕得粉碎。心中的纠结和复杂难以溢于言表,而她却不愿意再见到谢景行,因为怕不敢如何面对。

而最令容信公主狐疑的是,谢景行没死便罢了,怎么会变成大凉永乐帝的胞弟睿王。睿王这个名头显而易见不是可以随便被人用的。谢景行是本来就是大凉的人,还是不过因为机缘巧合被大凉的人收买。如果是前者,那到底还情有可原,可如果是后者,谢景行就是活生生的叛国了。

谢鼎与谢景行自来就不亲近,问谢鼎肯定是不成的。沈妙一定知道些什么,可是沈妙肯定不会说,谢景行又护着她,容信公主反倒不好动作。思来想去,容信公主总算是想到了一个人。

和谢景行yòu年时候就一起长大,两家关系匪浅,算是谢景行在明齐最好的朋友。因为是一起长大,时时呆在一处,总会有时间看清楚谢景行偶尔不同的地方。

平南伯世子苏明枫。

容信公主唤下人去拿帖子来。

日子越来越bī近年关了。

百姓们忙着开始置办年货,街头巷尾每日都热闹非凡。生活总是过得如此顺遂,寻常人无法想到身居高位者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就如同苍鹰和麻雀看到的天空也注定是不一样的。

文惠帝自从前些日子被睿王那一番野心勃勃的“闲谈”惊住以后,倒是越发的起了和秦国结盟的心思。只是因为明安公主一案到现在都未查明真正的原因,到现在都还隔着一条线。不过随着文惠帝表现出来的诚意越来越多,皇甫灏的态度也有所松动。

明齐的官差衙门都任凭皇甫灏差遣了,就连大理寺也要时不时的接受皇甫灏的盘问。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文惠帝的确都是给足了皇甫灏面子。到现在都查不出明安公主的死因,皇甫灏以为也并非明齐这边刻意包庇,毕竟他也是亲眼见着案子的进程,指不定是明安公主什么时候得罪了大人物,否则怎么会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

明安公主的事情暂且不提,睿王对文惠帝说的那番话,最后也传到了皇甫灏耳中。如果说一开始皇甫灏代表秦国,分明有意要和明齐结盟却故意拿架子,企图为自己谋求更多的好处,听到睿王的这番话时,皇甫灏就有些坐不住了。

倘若睿王代表大凉,真的想要明齐生产矿石的那几座城池,正如文惠帝所担心的,大凉志不在区区几座城池,而是定京乃至整个明齐,那么明齐就危险了。chún亡齿寒,单单的一个秦国也不是大量的对手,更何况吸收了明齐兵力兵器还有财富到大凉,只会更加锐不可当,那时候大凉再来收拾秦国,秦国也回天乏力。

秦国和明齐结盟的目的,也就只是为了牵制大凉。

皇甫灏将这头的消息传回秦国,秦国皇帝虽然也恼怒自己白白的折了一个公主在明齐,可一个公主和整个秦国的江山大业比起来就实在是微不足道了。秦国皇帝只让皇甫灏暂且压住明安公主一事,务必要和明齐结成同盟交好。

皇甫灏得了秦国皇帝的消息,这些日子就往明齐的宫里跑得更频繁了些。一个有意结盟,一个正愁没有帮手,一拍即合,面上一派其乐融融,文惠帝和皇甫灏的关系倒是走近了不少。

文惠帝有心要扶持太子,之前本想将沈妙嫁给太子,谁知道会突然窥见大凉的野心,一时不敢对沈家下手,这会儿皇甫灏过来,恰好可以让皇甫灏与太子多走动走动,让皇甫灏承太子一个人情。

这世上之事,自然是千丝万缕的联系,平日里看着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却在各种交错纵横间有了联系。聪明人善于在这些关系中寻找自己可以利用的地方,普通人一个不小心,却会迷失在各种交错里。

员外郎府上。

沈东菱正在喝茶。

上好的叶儿青,生长在南国险峰,一小撮就是几百两银子。她品茶的姿势优美惬意,穿着江南织锦的棉袄群,环佩叮咚,生的又十分俏丽娇艳,一眼看去,便晓得是个养尊处优的娇媚少妇。

却哪里有人想到不久之前,她还是沈府里一个默默无闻的庶女,一年到头都不出院子,下人们都不认识她是沈府的小姐,更别说任婉云当家的时候,十天半个月饭菜里都没见到油荤。

从前和现在,云泥之别。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员外郎府上虽然看着不比别的官家家大势大,可也算是富得流油了。从来就没有人靠着朝廷里的那点子俸禄过日子。嫁到员外郎府上之前,沈东菱一直以为王家是跟着周王的,然而之后才知道,王家真正的主子是太子。作为一个员外郎家却有着这样丰厚的家产,不过就是因为王家和走私盐贩子有些往来,而这里其中的银钱自然是源源不断的流入了太子府,不过就算是雁过拔毛,扣下来的这点子雁毛也足够往家在定京城里花银子不必考虑良多了,要知道私盐本就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如果说银钱之事已经是沈东菱的意外之喜了,那么王弼本人也令沈东菱极为满意。王弼看着老实,实则jīng明,算是太子手下的一员大将。当初沈玥瞧不上王弼,殊不知是她自己有眼无珠。沈东菱生的俏美,性子更是柔和,更重要的是,每每都能对王弼的事情提出一些建议。但她绝不过分干涉,谨慎的保持着距离。越是这样,王弼就待她越好,娶妻当娶贤,尤其是这个妻子除了贤惠聪明之外,还娇俏可人善解人意,那就更可贵了。王弼一直都庆幸当初沈东菱和沈玥换了亲,员外郎家就王弼一个独子,王弼又很能干,王家几乎是王弼在做主,自然而然的,沈东菱就成了王家的当家主母。下人们都对她尊敬有加,若是任婉云如今还活在世上,只怕要被气的仰倒过去。那被她视如蝼蚁的庶女如今只怕是过得比当初的任婉云还要滋润,而万姨娘自然水涨船高,端的过的是富贵日子。

今日也是一样。

王弼从外面回来,将手里的糕点随手递给丫鬟,道:“路过广福斋,顺手给你买了你爱吃的云片糕。”

“夫君有心了。”沈东菱笑盈盈的与他倒茶。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股柔若无骨的意味,大约是到底是万姨娘生出的女儿,骨子里就带了些特别的风情。她笑道:“夫君今日高兴得很,可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对于沈东菱,王弼的大多事情也没有瞒着她,因为沈东菱不是碎嘴的人,偶尔还能替他分忧。如今王弼和沈东菱新婚不久,正是蜜里tiáo油,王弼就道:“陛下让皇甫灏与太子多加接触,大约是要和秦国交好了。这样的人情陛下却送给太子,显而易见是要扶持太子。一人得道jī犬升天,咱们既然是太子的人,等太子日后继承大统,只会给我们一份功劳。”他笑着看向沈东菱:“你说该不该庆祝?”

沈东菱心思转瞬,却是立刻绽开一个惊喜的笑容,道:“真的?”说罢又有些崇拜的望着王弼,轻声道:“夫君真是厉害,妾身跟了夫君,真是妾身前世修来的福气。”

被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用如此崇拜的目光看着,任是哪一个男子的虚荣心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王弼笑道:“这就容易满足了?”他叹了口气,惋惜道:“若是前一阵子陛下将沈五小姐赐婚给了太子殿下,太子有了沈家的兵力支持,只会更加有利。咱们的胜算也就更高些。如今虽然与秦国暂时有了交情,可是兵力这头……”他叹了口气:“实力往往才是最重要的。”

沈东菱心念直转,顺势依偎在王弼怀中,她伸手抚上王弼的xiōng口,柔柔道:“夫君就是对自己要求太苛刻了些。能做到这些,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这正是王弼想要听到的,他笑道:“你可真知足。”

“妾身有夫君这样的男儿就知足了。”沈东菱娇笑,又状若无意的问道:“如今不能让五妹妹嫁给太子了么?”

“五妹妹?”王弼一愣,随即道:“差点忘了,你们是姐妹。”

他本是无心之语,听在沈东菱耳中却分外刺耳,似乎是在说她是庶女,沈妙是嫡女,嫡庶有别一般。人的贪欲是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滋生的。在过去,沈东菱要忙于在沈府里保全自己,为自己谋一条好生路,那些嘲笑和讽刺都可以隐忍下来,没功夫计较。然而当她成了员外郎夫人,对于这些就格外敏感起来。

她将脑袋埋在王弼的怀里,不让王弼看见她此刻有些yīn霾的表情,却是问:“不行么?”

“倒也不是不行。”王弼道:“只是如今大凉野心难明,其余事情一概延后,还得需要沈信的威名。只是沈妙如今年纪不小,听闻沈家也不希望沈妙嫁入太子府。这件事的重点就在于要越快办成越好,拖的时间久了,难免生变,沈信给沈妙寻个亲事,将沈妙嫁出去极有可能。那时候,太子的筹谋就落空了。”

“不能先将亲事定下来么?”沈东菱问。

“傻瓜。”王弼道:“身价不想要沈妙嫁给太子,沈妙自己也不愿意,若是使用些非常手段,让沈信在这个时候生出不满就不好了。”

“这不就是仗着自己的权势欺负人么。”沈东菱撇了撇嘴。然而她这话却是一丝半点儿也没为沈妙着想,到将那些罔顾别人意愿将自己要求qiáng加于别人身上道qiáng盗当作受委屈的人了。

“可以这么说。”王弼笑道。

“那凭什么只能让他们用权势欺负人,不能让太子也用权势欺负人?”

王弼笑了:“太子厚德,不能做这等欺压人的行为。”

“太子不能做这种事,别的人就可以是吗。比如普通人,普通的老百姓。若是天下人都要求五妹妹嫁给太子,这算不算是以百姓的权势欺负人呢?”

王弼本来当沈东菱是说着赌气的话,谁知道听到后面,神情渐渐严肃起来。他看向沈东菱,沈东菱坐在他怀里,一派娇憨,仿佛刚才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可王弼是个聪明人,他能从沈东菱的话中发现一些细枝末节,他问:“你该不会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说来听听?”

“夫君可真是狡猾,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沈东菱问。

“嗯。”王弼假装思索一下,道:“若是你说的好,我便想法子为你求个诰命回来。”他想着,若是沈东菱真的有办法让沈妙嫁给太子,那他就是立了大功,就算日后太子登基,也要感念着他的好。替沈东菱求个诰命,不亏。

沈东菱闻言,眼中就闪过一丝心满意足的光芒来。

她说:“我可不是为了诰命夫人,而是为了夫君你。夫君想要做什么,妾身自然都是支持的。夫君想要辅佐未来君主,妾身这个小女子,也就只好献丑了。”她说的俏皮,更是令王弼心中大悦。

“其实这个法子很简单,只要秦国太子配合就行了。”她说。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