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反转
听到此言,韩羽下意识的回头,只看见远处正有数十人正不断的赶来。没有回头多看一眼,他手执银剑一声长啸,双腿猛地蹬地,只看见韩羽所处之地一个丈许的大坑就落在眼中。
而韩羽的身影也是立即就消散在了原地,几道剑光闪过,这空阔的大院中就又多了几个躺尸之人。
“好胆!”看见韩羽现在还在杀戮柳家人,三爷也是怒不可遏,手执长剑立即就迎了上去,长剑脱手而出,只听见一声犀利的剑声,长剑就来到了韩羽的面门。
韩羽没有硬解这一击,反而身形一顿,堪堪躲过了这一击,但他却不满足今晚的成绩,身形一闪就再次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不好,快躲!”看到这幕。三爷眼角子列,两眼近乎爆裂开来,匆忙的对着四周的人大吼着,虽然周围的人早就有了准备但还是有人躲闪不及,被他一剑穿心,死的不能再死。
而此时留在原地的人已经不多了,微微抬起头,看着远处正不断赶来的柳家援兵,韩羽此时也是松了口气。刚才虽然很是惊险,但总算是击杀了足够的人。刚才虽然战况激烈,但所用的时间只有短短几息。
“你该死!”三爷大吼一声,身形一闪就直冲韩羽,由于韩羽才把银剑祭出,还没有收回,三爷就冲了上来,完全不给韩羽反应机会。
巨剑当空,从天而降,带着深深的威压,卷动着四周的残云,一击击下。
韩羽目送着巨剑来到自己的跟前,根本就来不及闪躲,他眼神凝重,但也不会轻言放弃,嘴角念念有词,极力的召回自己的银剑,但已经有点来不及了。对方现在完全是以命换命,招招致命。
把自身的灵气疯狂的倾灌入自己身前的灵力护盾中。同时手中也是取出一枚玉符,眼中一脸肉疼之色。嘴中微微念动咒语,玉符在天空中消散,紧接着他的跟前就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大钟类型的护罩,把他紧紧的护在了身下。
看见韩羽如同乌龟壳般的防守,三爷也是心中发了狠,紧咬牙尖,狠撕舌头。强行挤出几滴心头血,注入到在空中急速飞行的巨剑中。在挤出心头血后,三爷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但脸上的疯狂之色不消反而是更加浓郁了。
看到此人如此的疯狂举动,韩羽也是在心里暗骂道:“疯子。”同时自己现在唯一的防守玉符都已经祭出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可以增强防守的东西了。
看到这声威大振的巨剑,韩羽也是脸色巨变,不由分说,紧咬自己的舌头,吐出一口蕴含浓郁精气的鲜血,一口吐在了自己身前的灵气护罩上。同时不要命般的把灵气灌注在身前的灵气护罩中。
“嗙”天空一道巨响,明月城顿时闪发出一道明亮的光闪,照耀全城,在这一瞬间天如同亮了一般。
“哈哈,韩羽,你终究还是斗不过我的!”三爷身形不稳的瘫倒在地上狂笑,他赢了。他以付出全族人的代价终于把韩羽给绞杀掉了。
“阿爸!大哥二哥你们看见了嘛!韩羽死了,我把他杀了,你们可以在下面安息了。”他笑的很猖狂,但又很得意。望着眼前空无一物的瓦砾大院,他心中却是没有半点负罪感,只有满满的成就感。、
看着远处正缓缓飞来的所谓盟友,他一脸不屑,但最后还是缓缓的站起,望着这座自己家族已经生活了上百年的城市,眼中很是不满。原本苍白的脸这时候如同回光返照般,从新变得红润,但只是几息就再也维持不住,如同一张死人脸一般,瘫倒在了地上。
“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只是不是现在,我柳家还会回来的。我柳三还在,柳家就永远不会倒下。”
而在柳三开心的时候,在柳家大院比较偏僻的一处瓦砾下,一个黑影正不断的推开压在身上的瓦砾。看到柳三的得意神情,也是不假思索的说到。
“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我还没死呢,你竟敢说你们柳家还能存在。”在瓦砾中突然传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
这话语落在柳三的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般,震的柳三原本还很是猖狂的脸一下子就凝固了下来。
“什么,不,不可能。”
“救我!”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连忙不要任何脸面的向着远处吼道。
但好不容易活下了的韩羽怎么可能再给他任何活下去的理由,重新回到韩羽手中的银剑,在天空中潜行,在柳三望着远处的盟友跑去时,一剑割下了他的头颅。
在看见柳三人头落地的瞬间,韩羽也是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一仗比我预期的要困难很多,差点韩羽就当场死在了此地。
虽然这一仗韩羽赢了,但韩羽此时也是身受重伤,左臂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胸口也是数尺的伤口,触目惊心。强忍着伤痛,韩羽也是不敢继续在此地多逗留,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枚丹药,一口吞服后,身形一闪就向着远处逃去。
在而柳三喊出救命的时候,原本还在天边高兴的陈家人,在看到黑袍人站起来的瞬间,心神一震,还来不及给柳三提醒,就看见了柳三死在了自己的跟前。
看着身首分离的柳三,领头的陈家人却如同吃了一顿屎一样难受,铁青着脸。
“我陈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看我干吗!去追啊!”
“误我陈家大计者杀。”朝着韩羽逃离的方向大吼一声,也不管地上的柳三任由柳家的尸体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倒放着。
“柳家这些废物,真是该死,竟然这一点时间都坚持不住。追!”说完自己就身形一顿,向着黑袍人逃离的方向追去,不杀黑袍人难以泄愤。
就是这黑袍人的心狠手辣让陈家的好不容易的绝佳扩张计划完全给扼杀了。在明月城陈家已经没有了半点进军的可能,这一切都怪那个该死的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