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父子分歧
有些内容侯文并没有说,也并不适合说出来:“至于这些介子戒,则是我收拾的那些尸体上的,他一个都没要。他并不是为了得到这些东西,他要的只是纯粹的想要杀,让自己少些麻烦罢了。而韩天这个人让我一直看不透,如同一团迷雾般,我不敢冒险,你虽然有时候很混,但你是我爹。我宁愿你被人责骂也不想你陷入这局中,这不是我们可以进去的。”想到自己的一些猜测,侯文也是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在拿了望着自己的老爹。
听完侯文的话,侯霸天也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侯文,很是欣慰的笑道:“你长大了,爹我相信你。只是我还是不信这是一盘局,而他韩天或者是韩羽可以从这里逃脱。”
“我也不知道,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低估他们的都死了,他们我不想惹,不能惹,不敢惹。等吧!很快就会知晓,这一局何胜谁负。但其实我宁愿相信是韩天。”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侯文却是愣了愣神,最后才悠悠的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你太小看妖族了,你知道他们请我出手给的报酬是多少嘛!一千万的灵石,十株万年的灵药还有一枚天级的九转玄玉丹。我的乖乖,这个代价太大了,要不是你来劝我,否则谁都不能抗住。”
看到自己老爹眼中的肉疼,侯文也是心中一暖,但却是对自己老爹的看法不敢苟同:“这个代价太低了,再付出一百倍都不值得,太亏了。”想到韩羽问自己的话,侯文也是终于知道为什么会问那一句。同时也是对天狼族越来越鄙视。
“你知道什么那是万年的灵药还有九转玄玉丹啊!这些是什么价值你知道嘛,任何一样都可以顶的上修行数十年。这个你不知道,根本不亏,还是血赚,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就获得了。”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心疼自己,侯霸天也是直接解释着这些东西的价值。
但即便是听完所有的话,侯文却还是说着不值得:“你在家族的地位你知道嘛,你如果打死了这个人族会引起什么你想过吗!任何事情不能这么看,凡事看两面。原来韩羽没有说错,要不是他提醒了我,我也是想不到这一句。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一次妖族必败。”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侯文也是面色一震。
听到侯文说的,侯霸天此时也是有点不安的说着:“我只是家里的老二,老大是族长,虽然他是族长。但我说的话娿他还是会听的。至于打死这个人族不就是一个人族嘛,以前人族那次不是死一片。有什么影响。”
“你如果出事了呢,大伯父会怎样。我们据你所说,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和人族交恶了,但这次你如果杀死了人族,你想过猴族是不是也会被卷入其中。”
经过侯文这么一说,侯霸天也是浑身一颤,头顶的冷汗也是不自觉的流出,看向天上的那众妖也是露出了一丝愤怒:“他们竟敢坑我,看我不干掉他们。”
看到自己劳资的这个反应,侯文也是嘴角一抽,连忙拉住:“现在不需要了,韩天要出手了,你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吧!不要胶合,不要参与。我们只是两个看客。”边说也是把身边的一壶酒拿到了自己的手里,牛饮。
“这不是你可以说出来的,是哪个韩羽教你说的吧!不过这次就放过他了,竟敢将我儿子当随从,哼!”看到现在自己儿子的这幅草包样,侯霸天也是直接就拆穿了在自己面前装斯文的侯文。
而听到这话,侯文也只是尴尬一笑,随即笑道:“喝酒,喝酒。”
而这一番对话,所花的时间却是很短,仅仅是十几息的时间,而此时的天上的众妖也是早就忍耐不住,要不是前面一直忌惮风三娘的身份,他们早就出手了。但现在他们得到消息,即便是哪家也是照杀不误。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十几妖就把韩天给团团围住。
“韩天,把我放开,我和你一起。把我放开吧!”面色凄惨的风三娘在韩天的怀里无力的说着,她不愿让韩天去面对这个情况。她想要和他一起。
只是韩天却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直接落在了地上,同时也是把自己身上的青袍给脱下,放在了地上,然后把风三娘放在了第三。同时抚摸这她那吹弹可破的脸。淡淡的笑着说道:“这用不着你出手,你就在这里看戏就好。很快的,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身若翩鸿,飞入空中,玉剑入手,同时神色也是恢复到了以往的冷,静。“这次你们还是一起上吧!我没多少时间陪你们玩,我很忙,有人在等我。”说到这话的时候也是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在下面紧张的看着他的风三娘。
“狂妄,找死!给我杀。”这一战终究还是来了,而只是一息间韩天就落在了下风,一人敌数十人,即便是以韩天修为深厚也是有点吃不住,但韩天只是默默的挥剑,一剑,一剑,又一剑。
虽然每次韩天都是险而又险的躲过对面的致命进攻,但他的步伐甚至气息却是完全没有紊乱过,反而一直是那般平息绵长。而在看到自己几次的攻击都是无功而返之后,在相视几眼之后也是直接强势的压近,一时间韩天回旋的空间也是极具的压缩。每一次闪躲都是比之之前更加的艰难。
而在几次的闪躲之下,韩天终于是受伤了,鲜红的血,带着妖异的红向着下面滴滴落下,这是韩天第一次受伤,看着自己的伤口,韩天却是笑了,笑的很淡,但却是足够冷。
“受伤了嘛,这还是我第一次受伤,你们惹怒了我,你们该死。”全身灵力涌动只是瞬息他身上的伤口就恢复如初,只是那愤怒的脸却是没有一点的变化。
玉剑入匣,匣碎剑出。望着正不断围杀自己的众妖,韩天却是没有做多少的动作,依然是一剑一剑的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