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中了淫毒?(H)
眼看着这赵杏儿擎着那乌木势抽chā玩弄半天,直chā得那小嫩xué里粉肉翻卷,yín水淌得大腿内侧一片晶莹黏湿,她这才停下动作,微微活动活动手腕,翻身下床,披了亵衣。
而那乌木势依旧是chā在屄口里的,她一动作,便顺着那粉嫩的小口微微滑动摩擦。
眼看着赵杏儿走到窗口边了,章南烛连忙用袖口捂住鼻子,闪身离开了那春光旖旎的窗口,低头步履匆匆,摸黑走到了井口边上。
他目力不错,这夜月光也皎洁,黑暗之中,章南烛扔了水桶下去,打了小半桶冰凉的井水上来,“哗”地一声对准头顶浇下。
刺骨的冷意一下子从天灵感袭来。章南烛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拍拍脸颊,总算把那火烧一般的红晕消下去些许。胯间的肉bàng被冷水激得稍微抖了抖,却依旧不肯软下去,兀自硬着。xiōng膛袖口的鼻血痕迹被水洇开,在白色的软衫上染出一片猩红。
这赵杏儿平日里虽说行事泼辣了些,却也看不出是个这样yín荡的女子啊。
到底为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章南烛忽然看到一点桔红的烛火从远处飘悠悠晃过来。一股熟悉的女体yín香由远及近,钻进他的鼻子里。刚刚止住的鼻血一下子又要淌出来似的。他狼狈地捂住鼻子,一抬眼,看见果然是赵杏儿,水红的肚兜外罩着件月白轻纱的亵衣,身子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步态一反常态地婀娜地向着井边走来。不知是不是这烛光映衬的,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cháo红,眼眸中波光潋滟,一副刚被人肏弄亵玩过一番的样子。
章南烛想到这儿,忽然内心暗笑:她可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吗?
赵杏儿并没有看见章南烛,直到走进了,才依稀发觉井口边上站着个高大的男人。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烛台险些落在地上,半晌才想起来,拉起衣衫遮掩住半露的肚兜,惊讶地问:“章大夫这大半夜的跑出来水井边上呆站着做什么?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像是撒娇的小猫一样娇媚可爱。章南烛鼻子又是一热,连忙侧过头去不看她,道:“我流鼻血了,出来打点井水激一激。”
“章大夫大半夜看什么东西,把鼻血都顶了出来?”
赵杏儿笑嘻嘻打趣,似乎是习惯性想上前拍章南烛的肩膀,一跨步却明显地见她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章南烛连忙上前,把她接在了怀里。温香软玉一团,散发着淡淡的yín水香,娇软的身躯贴了他滚烫的身体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
他一低头,便看到赵杏儿的亵裤中间,顶出来个奇怪的尖锐形状。他一惊,接着忽然反应过来:她竟然是塞着那根乌木势出门的!
赵杏儿的身体被章南烛环抱住,男人身上苏合香混着龙脑的清冽香气,混合着浓浓的雄性味道,径直包裹住了赵杏儿。滚烫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抱着她,结实的肌肉在单薄的衣物下紧绷着,像是等待捕猎的金钱豹,马上要把她撕扯破碎、吞吃入腹似的。
他的身体烫得赵杏儿肌肤灼热,两腿发软,花xué里胀热着,又吐了股蜜液出来。寂静的夜色之中,“咕唧”一声yín水声响,吵得她脸都红了。
“章、章大夫”赵杏儿脸颊红通通的,声音呢喃破碎着不成句子。残存的理智绷成了一条丝线,提醒她赶快跑开,然而本能却让她想要拥抱住章南烛,把他胯下那根男人性器吞吃入腹,射自己满xué热jīng才好。
眼见得怀中少女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章南烛眉头一皱,搭上了赵杏儿的脉搏。脉象又疾又滑,如珠滚玉盘,又实如擂鼓,一下一下在皮肤之下弹跳着,似乎要冲破血脉钻出来一般。他翻开赵杏儿的眼皮看了看,漆黑的眸子里一派柔软水光,雾蒙蒙迷茫地望着他。
“赵大夫”章南烛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中了yín毒?”
赵杏儿脸一红,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yòu年跟着爹娘师父出海,在极北之地帮着师父熬了太多烈性热药,药入肌理,已经是yín毒透骨,无药可医了。”
本来只要每隔几日有男人肏干一番便可缓解的,只是来蜀中后太过忙碌,她就一直把这事拖了下去。自渎本也能满足她这yín毒入体的yín荡身子,只是时间久了,她忍不住想念起男人那鲜活滚烫的肉bàng子来。
想到忍不住大半夜夹着根乌木势,跑这井边来,想洗个冷水澡消解消解。
“这下就都说通了。”
章南烛低头看着赵杏儿,低低地感慨了一句。为何她这身子一看到便挪不开眼,为何总觉得她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女儿香,为何她明明这样年轻,竟然yín荡到要用那般粗大的假阳具来自渎。年纪轻轻便能跟着周圣仁学习医术,却也因此染了这种说不得治不得的毒,古语道,有得必有失,原来这话真的不假。
“章大夫”
赵杏儿被章南烛抱着,一身好闻的男子想起熏得她小屄里湿软泥泞,yín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冒,把屄里含着的那根乌木阳具都快冲了出来。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满含情欲的眼睛对上了章南烛的视线,接着,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娇软的红chún主动寻了他的嘴chún来,丁香小舌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舌头轻轻吮吸。
“杏儿好难受啊替杏儿解解毒吧,章大夫”
少女娇媚的破碎喘息,从chún齿交缠之处溢出。一只纤细无骨的小手探进他胯下,捉了他那根粗大轻轻套弄。
章南烛脑子“嗡”地一声,一直压抑着的欲火彻底炸开成一片酥麻。肉bàng之上像是千万根蚂蚁在爬一般,被那只小手抚弄得又舒服又酥痒。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把赵杏儿按倒在那夜露沾湿的泥土地上,三两下扯了她的肚兜,捉住那弹跳着蹦出来的nǎi儿,揉捏着,低头狠狠吻上了赵杏儿柔软的红ch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