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宣淫(H)
“你疯了?!”
赵杏儿一双杏眼俏生生瞪着着章南烛,捂住嘴用气声斥责。这低声湮没在了毛笔蘸了墨书写在卷纸上的沙沙声里,因而这些个答题的考生依旧浑然不觉。
章南烛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色胆包天,只是看着这赵杏儿一双俏眉眼含羞带嗔,一张樱桃口红chún半染,便觉得那欲火止不住地烧蹿上来。他不顾赵杏儿推打,环了她的肩腰,凑到耳边说:“若是我,母亲和妻子落了水,也是要先救妻子的。妻子嫁我之前,也别人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儿,许了我一生一世的契约,若是弃她生命不顾那便是不义;若我救了母亲再同妻子殉情,那便陷母亲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境地,是为不孝。左右我亲生的娘亲早早就去世了,我肯定还是先救你。”
赵杏儿怔了一瞬,接着柳眉一竖,轻声啐了章南烛一口:“呸!看把你美的,谁要嫁你!”
“你不愿嫁,你下面那张小口,可是天天与我这根玩意儿,做尽了恩爱夫妻呢。”
话越说越yín荡,手也越来越不老实。章南烛仗着自己与赵杏儿站在那监察考务的土台之上,考生不抬头便看不到他们,扯着赵杏儿坐到了太师椅上,自己则摘了那顶碍事的乌纱帽,躲进盖了绣纹锦罩的桌子下,钻进赵杏儿襦裙底,隔着裤子舔弄起那颗小巧的珍珠。
温热的舌,隔着轻巧的布料,舔得那里又热又湿。
寻常人珍惜得比命还重的那顶乌纱帽,就被章南烛随手扔在赵杏儿脚边,襦裙拱起高高一块,他就这样跪在自己膝间,舔着,用牙齿时不时在花蒂上轻咬,惹得赵杏儿轻轻吸气,桌布揪得皱起一块,把桌上的毛笔带得微微滚动了几圈。
逮到衬裤的布料被那不知是口水还是yín水的液体浸湿,章南烛便轻手轻脚拉下她的裤子来,头发贴了她大腿内侧的肉,痒酥酥的,舌头更是灵活地钻进她花xué里去,上下翻飞着搅动,搅得那yín水开了闸一样汩汩地往外冒,被他“吸溜吸溜”地舔吃进嘴里。
yín靡的yín水声,听在赵杏儿耳朵里,格外响亮。她红了脸,想踹那不知死活的章南烛一脚,却软了腿使不上力气。
赵杏儿一向蜜水充盈,身子敏感得紧,哪里经得起这般舔弄。腿心被yín水浸得湿润水凉,襦裙内衬的布料贴在了上面,黏糊糊的。裙底似乎也被那yín水浸湿了。
她双臂交叠着放在眼前的平角书桌上,手背捂着嘴,暗自咬着食指关节,忍着那刻骨的酥麻。
身下舌头的冲击越来越迅速,几乎是仿着肉bàng冲刺的节奏,一次次照着那敏感的地方冲击而去。舌面的凸起剐蹭着xué壁的娇嫩,蹭得那里酥麻阵阵,yín水涟涟。赵杏儿身子猛地一绷,银牙狠狠咬进手背里去。小xué裹着里面那根不安分的舌头,兀自收缩抽搐起来。
高cháo来临之际,她甚至能听到章南烛“咕咚”、“咕咚”大口吞咽yín水的声音,yín靡极了。
章南烛却不肯放过她,舌头抽出来,又把手指chā进去,旋转抠挖着,咬着她的yīn蒂逗弄折磨。在这考场上、众人眼皮子底下,他竟生生把赵杏儿玩泄了三次,这才肯从那桌案之下钻出来,戴上乌纱帽,理好衣袍,依旧一副冷淡斯文的御医模样。
只有嘴角那一丝可疑的水痕,透露了这人的表里不一。
眼看着交卷时间将近,打完了题的考生陆陆续续抬起头来,一个个或是羞怯或是大胆地打量着监察台上二人。章南烛也不敢再放肆,绷着身子坐在赵杏儿身边的太师椅上,眼前的书案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官袍之下凸起的那顶帐篷。
见赵杏儿斜眼打量他裆部,章南烛还侧头一副商量正事的模样,低声附耳道:“赵大夫,剩下的,今晚可别忘了还我”
赵杏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章大夫倒是清闲,这卷子莫非自己能批阅了自己、再把名字贴到榜上不成?”
“书房那么大,一边阅卷一边做点别的事情,总归是容得下的”话说到一半,章南烛忽然挑眉问,“赵大夫莫不是担心,自己被干得xué里发了大水,这yín水染坏了卷子,搞得谁也认不出上面的字来?”
赵杏儿脸一红,低声咕哝:“哪有那么夸张,我水也没那么多”
“还说没有呢,一碰就往外喷似的,临潼的地热泉也赶不上你那里喷得那样勤。”
这话闹了赵杏儿一个大红脸。不过还好,考试终了的锣声响起,侍卫纷纷涌进来,收了考生的卷子,护送他们出门。一片嘈杂之中,赵杏儿捂着烫热的脸颊,瞪了一眼章南烛:“前几日你还笨嘴拙舌、一副死读书读坏脑子的书呆模样,怎的一说这不要脸皮的话就伶牙俐齿起来了?”
章南烛倒是听不出赵杏儿挤兑,反倒认真看着赵杏儿答道:“不知为何,一见赵大夫,这些个浪荡词句不需思索便往外冒了。想来还是因为赵大夫为人不事雕琢,连带着章某也不屑说那些虚与委蛇,径直说起真心话了。”
合着去了雕饰,这人骨子里的真心,就活脱脱是个流氓啊?
还是个读书读傻了、听不出好赖话的书呆子流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眼看着送走了考生,收好了卷子,赵杏儿拎着裙角出了别院门,进了主屋会厅准备交待几句阅卷的事情,却看到主客的座位上,赫然坐着个熟悉的人。
玉带蟒袍,束发金冠,一双桃花眼里带着淡淡的慵懒贵气。
不是九王爷谢析是谁?
“赵大夫终于来了?”谢析见到赵杏儿的一瞬间,眼神陡然亮起来,一副邀功的模样笑道,“本王给赵大夫这份大礼,看来赵大夫是享受其中啊。从京城这一路走来,本王可是听了不少百姓跃跃欲试着想把自家孩子送进来学医呢。”
赵杏儿嘴角一抖,咬牙切齿地挤出个笑容来,眼神凉嗖嗖地盯着谢析:“果然是九王爷给小女子找的好差事啊,这么大一份惊喜砸过来,小女真是惶恐不安,感激不尽,日日夜夜想着如何向九王爷报这份恩情呢。”
原本一脸得意的谢析,脸一僵,一滴冷汗落下来。
章南烛跟着老爹入宫行医多年,没少替宫中各位后妃请过平安脉,早就认得谢析。他正奇怪这九王爷怎么大老远跑到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呢,却忽然听到赵杏儿和他这番暗流涌动的对话,心中讶异之情掩饰不住,侧头看向赵杏儿:“原来赵大夫与九王爷是旧相识?”
赵杏儿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旧相识可不敢当,王爷是王宫贵胄,随便起个什么念头,臣子小民就得跑断了腿替他还愿去。这不,九王爷一句话,我俩都来这蜀中,替江山社稷造福献身了。”
谢析笑得尴尬极了。虽说医学院一事皇兄早有意修建,但由这名不见经传的赵杏儿主事掌管,乃至她公爹陈大人的升迁,都是他说动皇兄下的调令。谢析此举私心有二,一个是让她离方渐那个家伙远点,忙上一阵,时间一久彻底忘了他才好;再一个,是知道她一肚子鬼主意,一手奇医妙术,放在这位置上定是大有作为。等她创了功绩,那陈家的小少爷恐怕就配她不上了。到时候,朝廷随意封赏她个身份,自己便能趁机娶她回王府,做那正牌的王妃去了。
何况,以赵杏儿这爱凑热闹爱管闲事的性格,这教书育人的行当,岂不是正合适?
却不想自己这马pì,硬生生拍到了马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