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青涩青莲
此刻的云浅身上只有一层贴身的内衫,内衫单薄,紧贴着纤细的身子,更显云浅身姿玲珑娇小。
虽说如今紧紧裹着束胸,但是还是有种莫名的青涩滋味,从骨子里透出来,纯美稚嫩。
似含苞待放的青莲,散放着清幽的沁香,诱人采撷。
云浅再次进入红线区,有了前一次的尝试,这一次前区和中区都过得比较顺利。
只是,再次来到后区的红线区之时,此时红线区早已换了格局。
原本可以匍匐而入的小洞,如今也被红线封堵。
入口被封,下方还有一个窄窄的空隙,似乎可以出入。
云浅眼眉一沉,小心地从那个狭窄的空隙中钻入,后腿伸直往后探下。
足尖点地,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腰身往后仰躺而去,直至腰身与地面齐平,平身而入。
只是这个过程很慢,因为云浅的腰身就在两根红线的中间穿过,上下不过一两寸的间距。
云浅脖颈微微扬起,与身子齐平。
无法观看,只能用身体去感觉距离的变化,也就是说,云浅需要一直保持腰身在同样的高度,直到全身顺利通过为止。
云浅全程屏住呼吸,汗珠一颗颗从额上渗下。
好在,汗珠滴落之时,云浅已经成功穿过两条红线之间。
要不然,汗珠万一掉落触及红线,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好险!
云浅拭了拭额上的汗,继续前行。
接下来的考验,一个接一个。
只见云浅屏息凝神,沉着应对。
收腿,探手,下一腰,俯身,整个动作柔韧而连贯,仿佛在舞蹈一般,身姿轻盈,身段柔软。
时间如水般流淌而过,云浅也挨过了后区的重重考验,目前已经来到了末尾出口的位置。
只是出口,被红线布成了一张红线大网,只剩下中央的一个镂空的小圆。
小圆大小,似乎只比普通人的脑袋大个两圈的维度。
但是位置较高,无法像方才一般,足部先入用双腿支撑。
云浅不禁皱起眉。
这还真是有些难办了!
云浅臻首微微探出洞口观察,似乎那个入口之后,并没有其他红线阻挡。
确认无误,就是最后一个关卡了。
这小洞口,悬空在这么高,看来,也只能搏一搏了。
云浅紧紧地盯着这小洞口,淡眉紧皱,良久不语。
这个高度,除了这招,没有别的办法了!
云浅把心一横,双手并拢,足尖踮起。
心里想着上一关,师父教授自己轻功时,体内那种气息流动的感觉。
紧跟着纵身一跃,气息催动,身子只觉一轻。
下一瞬,只见身子轻盈而起,一个漂亮的闪身,从中间洞口,鱼贯而入。
小小的身影,灵活如水中游鱼一般,越过龙门,继而翻滚落地。
回首望去,红线区已经置身于在自己身后。
出来了?
太好了!
云浅嘴角蓦然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没想到,再没有触及红线的情况下,鱼贯地从洞中穿行而过!
云浅抬手掸了掸衣衫上沾的尘,心里松快了许多。
待云浅通过了红线后区,原本密布的红线,此刻尽数幻化消逝。
整个院落恢复空旷,格外清爽,连带着云浅的心情也跟着爽利起来。
兴冲冲地走到院落门口,重新换上了外衣罩衫。
待整理好衣襟时,才发现夕阳西斜,一片金黄晕染了天边。
拉开院落门,方才抬首,迎上的是一双沉奢深邃的墨眸。
眸波清浅,却似藏着万千星辰,星辉熠熠。一张清雅绝尘的俊颜,眉目如诗,气韵似仙。
“师父?”
师父竟然会在院落门外,是在等着自己?
云浅的心里,莫名有些悸动。
御尘风并没有出语应答,眸光柔柔地落在云浅粉雕玉琢的清丽小脸上。
指尖轻抬,指腹轻轻拂过云浅的脸颊。
“小花猫。”
声音婉转低吟,令人心遥。
原来,云浅方才在院落受训的时候,时不时在地上匍匐翻滚,手上也沾上了灰尘。抬手拭汗之时,脸颊上沾了灰尘也并不自知。
看着云浅脸上三条小灰杠杠,犹如小猫儿一般,御尘风不禁莞尔一笑。
只是这一笑,灿若繁花,惊艳了流年,也沉醉了云浅的心。
御尘风指腹轻轻滑过,拭去云浅脸颊的灰尘。
而云浅则是有些忘神的愣在原地,任由御尘风微凉的指尖划过自己脸颊。
云浅粉嫩的小脸上,那柔嫩软滑的感觉,还是不禁让御尘风心头一柔。
倏尔,御尘风有些讪讪地收回手,负手背于身后,容色沉寂。
“歇会儿吧,小五。”
御尘风低缓轻柔的声音,也让云浅瞬间回神,慌忙垂了眸子,微微颔首。
随即,云浅同御尘风一道离开了院落,去了凉亭喝茶。
歇息片刻,还想继续再去训练一遍,却被御尘风拦了下来。
“小五,今日足够了。”
“师父,我歇息好了,其实我还可以——”
云浅还想继续训练,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御尘风截住了话锋。
“你手心伤还没有痊愈,不合适再去。”
一旁的钟叔见状,也帮着开口。
“是呀,小五,你这手心伤没好,磨刀不误砍柴工。养好伤以后有的是机会。你看,这已经快要用晚膳了。你不吃,总不能让灵尊也陪着你吧?”
钟叔最后一句话语很轻,似故意说给小五听。
因为钟叔知道,前面不管有没有用,最后一句肯定小五会放在心上。
果然,云浅最后还是听了钟叔的话,随二人一道离开,去往花厅用晚膳。
倒是钟叔动作最快,已经快一步下厨准备膳食,御尘风与云浅两人则端坐在花厅,静默等待。
只是静默之中,云浅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毕竟今日真的发生不少失仪之举:
第一院落时,训练时自己手滑脱,被师父箫声风力所助力才勉强过关,最后也因体力不支被师父抱怀里出来;
第二院落时,练习轻功眼见着成功,却最后功亏一篑,生生扑倒在师父怀里;
不仅如此,女子玉足如此私密之地,从未被除至亲骨血外的任何男子所见,这次却被师父瞧得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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