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愧是有‘战神’之称的端木云。”朕还真是小看你了。
☆、(16鲜币)六十六、朕让你见他
六十六、朕让你见他
又是过了大概五六日,在细心的调理和照料下,明若终于可以下床了,她在须离帝的寝宫里不曾走出一步,也就是今儿个,须离帝见外面天气爽朗,才恩准她在宫女的陪同下出去御花园走走。他自己则在御书房批奏折,临行前不忘叮嘱她休息好了就去御书房陪他。这麽多天来他到哪儿都带著她,从来不准她离开自己半步,今日竟然肯让她一个人呆著,当真是奇怪至极。
可惜明若并没有想那麽多,她只知道须离帝不带自己去御书房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要在那里传召云郎!
那日他和安公公都以爲她睡著了,可她只是浅眠,虽然又累又困,但是周遭的环境实在是不安到让她无法安心入睡,也亏了没有睡沈,否则她怎麽会知道云郎已经回来了,而且正在爲了找她四处奔走?
父皇不带自己去御书房一定是因爲这个,那日他说了要过几日才召见云郎,一定是今日!否则如他那般无视道德礼法的人怎麽会在这时候去御书房?明若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恨不得立刻就能逃离这些宫女们的眼线,大眼紧张地眨著,她转身到凉亭里坐下,想著法儿能否离开。他们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所以这是最好的时机,只要见到云郎,那就什麽都不重要了!
明若捂住“怦怦”直跳的xiōng口,她眨著漂亮的眼睛,因爲即将见到心爱的人而激动不已。就要见到他了,就要见到他了呵!他离开了近两个月,她好想他好想他,想的心都要碎了!
“来人啊。”
“姑娘有何吩咐?”爲首的宫女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问,这名宫女与在灼华宫伺候她的 又是不一样了,事实上明若从到了盘龙宫就发现从里到外无论是宫女亦或太监侍卫,除了安公公,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须离帝想要将她与从前一刀两断,所以才把她身边一切熟知的人事物都换了一番。
“??? ???我有些饿了,还有些冷,你们去拿件袍子,再泡壶茶与糕点来。”明若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显露出忐忑。
宫女们纷纷恭敬地行礼,然後退去了,幸而今日陪在她身边的也就只有三个人,所以这样一支开她们,倒不算什麽难事。见两名宫女远去,明若的小手摸上了怀里的龙身暖玉,那是今日清晨在须离帝怀中醒来後她偷的,不然她要以何种理由冲破重重侍卫封锁?
她站了起来,不敢浪费一点时间往御花园口跑去,侍卫们在见到她亮出的皇帝贴身玉佩後哪里敢拦她,再加上她美丽绝lun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们几乎是连盘问都没有便让她过去了。谁都知道皇上的寝宫里住了个绝色佳人,那是皇上的心头宝,谁敢造次?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她、她居然就这样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御书房,路上竟无一人拦她,更无人对她的出现表示任何怀疑!即将见到夫君的巨大喜悦让她完全失去了敏锐的观察力,异常听她话的宫女,异常温顺侍卫,竟然都没有让她察觉到丝毫的危险。
悄悄地靠近御书房窗下,明若探出小脑袋往里面看,就见到安公公正背对著她和某个人在说话,可是离得太远她听不清,也看不到那个站在安公公对面的人是谁。刚想踮起脚尖再看的清楚些,安公公竟然朝窗户的地方走过来了,吓得明若立刻蹲下身子,幸而安公公也没有关窗或是走近的意思,但声音却近了,明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说:“请大将军耐心等候,皇上一会儿就到。”
云郎!
是她的云郎!
明若激动的什麽都忘了,可是碍于安公公在她又不敢直接进去,更何况御书房门口还守著大内侍卫,这些人除了须离帝的口谕是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命令的。她歪著小脑袋想了想,将暖玉往怀中揣去,伸手悄悄叩击窗棂。
可她敲了许久也没有人回应,明若奇怪地再度踮起脚尖往里面看,竟发现整个御书房已经空了!云郎呢?安公公呢?!
她不知道爲什麽,但是想了片刻,便当机立断的擡起小脚,撩起罗裙,跨上了窗台拼命往里面爬,这还是她从未做过的事情,窗台狠高,这让明若攀爬的艰难无比。白嫩的小手好不容易才扒上了窗沿,娇小的身子狼狈的摔到地面上,她连忙爬起来,意图粉饰太平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心翼翼的踏著每一步朝里面走。
御书房是须离帝平日批阅奏折召见臣子外使的地方,除了他之外只有安公公能随侍在旁,但是也会有宫女太监伺候著,可今日却出了奇了,竟一个人也没有!明若有点害怕,但想见端木云的心思比什麽都强烈,她还是壮著胆子往里面走。
没有人,还是没有人。
明若咬著小嘴不知如何是好,她明明看见他在里面的,怎麽一眨眼就没了呢?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空当,一只袍袖甩了过来,当场捆住她的纤腰,整个人便措不及手的被拉了过去,落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xiōng怀。
“若儿来此是想见父皇还是怎的?”须离帝扬起chún角,笑看女儿因爲自己的出现霎时间变得面色惨白,“如果是爲了见朕,缘何又要离开呢?”
“我、我??? ???”明若心慌的不知说什麽,小手下意识地捉住须离帝的衣襟以防自己摔倒,紫色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安与恐慌。她不能骗他,因爲他绝对能看出她究竟是在撒谎还是说实话。
须离帝微笑,声音柔和的吓人:“你什麽?是想来找端木云?”
“不!”明若想都不想的立刻否认,“我没有!”
“哈~”须离帝笑得愈发深沈起来。“如果不是,那今儿个清晨偷父皇的玉佩作甚?”大掌摊开,掌心赫然摊著那块ru白色的暖玉。“朕还道若儿终于愿和父皇亲近了,哪里料到你心底竟想得这些邪门歪道。”薄chún勾起的笑弧始终不曾落下,但明若却越看越心慌。原来早上他并非真的睡著,只是在假寐!灵光一闪,原本混混沌沌的脑袋瞬间想明白了一切,听话的不再监视她的宫女,路上不曾出现的暗卫,还有对她放行的大内侍卫,以及御书房里所有消失的宫女太监!甚至还有一开始的安公公和云郎,:“父皇、父皇故意骗我来此?!”他想做什麽?
“骗?”须离帝玩味的重复著这个字。“是若儿自己走来的,朕可曾强迫过你一分一毫?”既然她不乖,也就不能怪他心很了。
明若终于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和须离帝斗,她永远都不可能赢。但是她也没有心思跟他继续兜圈子,素手握成拳搭在须离帝肩头,“云郎呢?父皇,云郎呢?我明明看见他了的!”她好想见他,好想好想!
冷眼看著她急切的巴著自己询问端木云的下落,须离帝先是沈了眼,然後蓦地笑起来,将小佳人打横抱起:“狠想知道?”
明若眼巴巴的看著他,美丽的小脸上充满了期盼,她也知道从须离帝嘴里得知端木云的下落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抱著那美好却无比虚幻的愿望,盼著须离帝能够大发慈悲放过她。
“父皇,若儿求你了!”
“哼。”须离帝轻哼了一声,已经抱她走进御书房後置的屋子,然後将她放在床榻前不远处的桌子上,那上面原本堆满了笔墨纸砚,此刻却被须离帝一袖子挥了下去,足以见他的愠怒有多大。明若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他想做什麽,但却知道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事。小pì股坐在硬质的桌面上,她不安的松开小手转而揪住自己的衣领,大眼里闪著害怕。
层层叠叠的罗裳被须离帝一掌挥开,他只是想看看这丫头到底是不是还记得那日欢爱时答应他的话而已,没想到她却让他失望若此,那他还客气什麽,她的身子也好了七八成,该是享用的时候了。她的那点小心思想瞒过谁?他岂会不知她有没有睡熟,是不是偷了他的玉佩?小东西一时情急,竟连最基本的警觉都没了,端木云、端木云,好一个端木云!她爲了端木云如此对他,那他又该如何回报?!
明若尖叫了一声,连忙拢住四散的衣襟,爲时已晚的想要遮住xiōng口大片凝脂白玉般的肌肤。
娇小的身子被纳入须离帝的怀抱,他勾起她的下巴,亲上红嫩的小嘴儿:“想见他?”
须离帝虽然这样问她,但明若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眼底的冷然,她还哪里敢回答,下巴被掐住,须离帝的chún舌探了进来,将她的小嘴塞满,吮吸她口中满溢的香津:“你既然想见他,父皇也不好拂了你的意,端木云正在宫外等候召见,朕这就唤他进来。”看著身下掩不住喜色的小东西,须离帝心底冷笑,就不知道到时候你还愿不愿意见他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明若便被剥的只剩下一件透明的外衫罩住身体,肚兜亵裤全被须离帝撕碎扔到地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却直觉的感到不安。须离帝埋首于她粉嫩的xiōng脯,将已经褪去红痕的酥xiōng再度印上斑斑碎吻。
☆、(14鲜币)六十七、他不会不要我
六十七、他不会不要我
“诶??? ???诶——”明若傻眼的看著父亲将脸庞埋进自己的xiōng口,惊得不住闪躲。但须离帝只是随手便握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明若无奈,怕掉下去就下意识的抱住须离帝的头,又怕又惊,“父皇??? ???”
薄chún隔著薄薄的外衫咬住一只粉红色的小ru尖,舌尖抵住中间几不可见的小孔使劲儿的吮吸,明若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小脸上泫然yu泣,“父皇不要——放开我——”
“怎麽,夫君回来了就不要父皇了?”须离帝从她柔软的xiōng口擡起头,紫眸闪过一丝冷光,被明若敏锐的捕捉到,“他chā过你,朕也chā过你,你心里怎麽就只有他没有朕?”大掌气恼地握住她嫩生生的ru房,捏弄著顶端细嫩的粉尖儿。
明若被他声音里的冷意弄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听到须离帝yin邪至极的话语,娇小的身子顿时抖得不像样子,小手抵住他的xiōng口就想推开他,但却被须离帝一把握住小手放到桌子上,然後缓缓地被他压下,美背压在硬实的桌子上,细致的骨架隐隐被咯的生疼。“父皇??? ???别??? ???”她挣扎著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却无从拒绝。
“若儿,天真是好,但天真过头可就是愚蠢了,嗯?”须离帝低下头,拿自己挺直的鼻梁去磨蹭她的,声音温柔又缱绻,但出口的话却直戳明若的心窝。“你真的认爲端木云还会要你?”
明若睁著大眼,不懂他说的是什麽意思。
“你已经失贞了,若儿。”修长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脸颊慢慢摩挲著,带著若有似无的恶意与很绝。“是被朕夺走的,朕是你的生身父亲,你和朕是父女,端木云他知晓。你已经是失了贞cāo的女子,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不管是你还是端木云都承受不了人云亦云的後果。若儿,朕是皇帝,这个天下都是朕的,你觉得端木云真的能爲了你颠覆他向来的志向和原则吗?朕承认他是个汉子,但是他对黎民百姓和天下的重视远远超过于你,这世上真正能将你当做至宝的只有父皇一个人,你懂麽?”
“不??? ???”明若捂著小脸,眼泪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来,“他、他不会的——”
须离帝抱著她,削薄的chún瓣含住她粉嫩的小嘴吸吮,不在意她无力的反抗,继续低沈著蛊惑著她:“只有父皇才是最能把你当做至宝的人,只有父皇才最适合你,也只有你才能深知父皇的心意。若儿,父皇活了这麽多年了,从来没有遇过哪个女子能勾动父皇的心,你是第一个。父皇活了大半辈子才遇到你,又怎麽会轻易把你让出去呢?”
“可是是你把我指给云郎的!”明若冲动的喊出口,刚想继续说话,一根修长的指便点在了她的chún瓣上。
“若儿,朕不爱你这样叫端木云。”须离帝边亲吻她边微笑。“你都没有喊过父皇的名字。嗯??? ???小东西知道父皇的名讳麽?”
明若摇著头,紧紧地闭著嘴巴不想让须离帝的chún舌侵入自己。“我们、我们是父女??? ???”
“那又如何?”须离帝毫不在意的挑起水墨画般的眉头。“朕现在後悔了,如果父皇早些知道会对你倾心,就不会是今日这副景象。父皇会从你懂事起便将你占据,哪里lún得到现在才来强取豪夺?这皇家见不得的肮脏事多的是,若儿单纯不曾知晓,但不代表不存在。近亲相jiān母子乱lun败坏纲常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难道若儿不知道朕的母後,也就是若儿的皇nǎinǎi,就曾和她的侄儿共享鱼水之欢吗?”见明若惊愕的瞠大了眼,他轻笑,解释给她听。“不然若儿以爲太後的娘家是因何落败?还不是因爲与之yin乱引得先帝不悦。”
水嫩的chún瓣不住地抖动著,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她知道这深宫里的龌龊事数不胜数,却从未想过会有乱lunyin乱的事情发生!现在、现在自己也变成了这样
“??? ???不,正因爲有人无视lun常有悖lun理,父皇才更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若儿啊若儿。”须离帝轻叹,大掌拂开她xiōng前险险掩住两株蓓蕾的外衫,将其铺到桌上,然後左膝擡起分开她的双腿,身子则挤进她的腿间,修长的身体低下去覆住她。“你还在想什麽,你还在做什麽梦?父皇已经将你占了,无论端木云回不回来,他都不可能再把你带回去。从今以後你只能属于父皇一个人,这个事实你究竟要到何时才能认识到?”大掌猛地落到散发著热气的细嫩粉xué上,整个罩住她的私处,yin邪的笑了:“这儿,已经被父皇chā过了,这儿本来应该是只属于端木云的,可惜现在被父皇碰过了。若儿,你还能这样坚信端木云会要你?”
明若剧烈的喘息著,“不??? ???他不会不要我的,不会不要我的!”不顾xiōng口luo露的嫩ru,她哀求的抓住须离帝的袍袖,“父皇,求你了,求你让我见见他,就一面、就让我见一面!就一